第3章 (3)

歸西,現在入體的則是她代號無情的殺手。

借助木系靈術,快速的藏匿到納蘭府中。

此刻納蘭家上下一片喜氣洋洋,而納蘭敏則嬌羞的站在徐靜文旁邊。

納蘭肄業和徐靜文坐在首位,其餘人都有序的站着,等待納蘭肄業發話。

“納蘭敏身為納蘭家嫡女,皇上已定了吉日,三日後,便下聘迎娶敏兒進宮為後,你們明日便通知下人,仔細的打掃個個角落,好好裝飾一番。”

徐靜文一臉慈祥的拉着納蘭敏的小手,“敏兒,不久你便是秦祈國的皇後了。”

納蘭敏嬌羞的喊了句娘,實則心中開滿了喜悅的花朵。

納蘭瑾冷笑,秦祈國的皇後?若她沒記錯的話,她才是那個被先皇預定的皇後吧,怎麽,她才死了一年,他們就這麽迫不及待便要取代這個位置了?

死神複仇歸來2

休想,即使她并不稀罕那個位置,但抱歉,那個位置是你踩着納蘭瑾母女倆的血肉之軀爬上去的,那我就要給你拉下來。

“敏兒啊,你進宮了就要好好服侍皇上,切不可女孩心性。”

納蘭肄業說着,便想起他的小女兒,不由得嘆氣。“唉,要是瑾兒在的話……”

若是瑾兒在的話,那皇後之位便是她的了,同是女兒,他都疼愛,只是瑾兒那麽小,就葬身火海了。

說到納蘭瑾,納蘭敏原本嬌羞的神情,瞬間化為憤恨,賤人,都死了還跟我搶父親,賤人,真恨不得挖你的墳,讓你爆屍荒野。

徐靜文感受女兒的情緒變化,素手暗中安撫她的情緒。

母女倆心靈相通,納蘭敏知道她母親是讓她別生氣,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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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散了吧。”納蘭肄業疲憊的揮手,讓人退下。

衆人回聲,便紛紛離去。

見衆人離去,徐靜文說道,“老爺,今晚到……”

話未完,便被納蘭肄業打斷,“靜文,我今晚想去陪小月。”

徐靜文絞着手中的錦帕,善解人意的回話,“好,那老爺早點歇息。”

納蘭肄業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徐靜文看着納蘭肄業離去的背影,剛還笑着的面容,已換上了猙獰怨恨的面孔。

老不死的,她都死了一年多了,還想着那賤人,那賤人有什麽好的,徒長了一副妖媚樣,都被燒成灰了,只剩一截骨頭了,還念念不忘的,真恨不得當初的火勢再大點,燒她個屍骨無存。

想起當晚那賤人痛徹心扉的叫聲,她就渾身一陣舒爽,那賤人死的真是慘,燒了她的容顏,就算變成鬼,也只能吓人,真應該讓老爺看看她那死前猙獰恐怖的模樣。

納蘭瑾看着徐靜文那怨恨的臉,真恨不得現在就下去給她幾個耳光子,再然後劃花她那可憎的臉,扒光她的衣服,扔到街上去展示她那半老徐娘的身材。

但,哪能那麽便宜她,當夜的火海,怎會是她一人的計謀,誰欠她的,統統都要百倍的還回來。

三日後下聘禮是嗎?呵,那我這個作為納蘭家最小的女兒,身為皇帝的前任皇後,那麽是不是該奉上一份大禮呢。

“大娘,三日後我們再見。”借助風勢,将話傳到徐靜文耳邊。

似鬼魅般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清晰無比,似來自遠方,又似來自耳邊。

納蘭瑾飛快的閃身離去,鬼魅般的身影,只在她眼前一閃而過。

“誰。”徐靜文警惕的喊道,但那黑影閃過之後,便安靜了下來,而她剛剛聽到的話,似乎并未存在過。

“難道是幻覺?”徐靜文疑惑了,但她敢肯定那不是幻覺,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那是小賤人的聲音,她是記得,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那魅惑又天真的聲音,而現在卻多了冷冽,剛那聲音,讓她不禁從腳底直生寒意到心底。

環視了一圈,确定周圍并沒有其他人,這才快步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死神複仇歸來3

納蘭瑾并未就此離開納蘭府,而是去了納蘭敏的房間,下聘等于現代的訂婚,她想風光?那她就讓她落魄點。

房梁是木頭,因此擁有木系五重的她,完全可以附在房梁上,而不被發覺。

此刻納蘭敏正對着納蘭瑾的畫像發怒,拿着匕首,用力的劃畫像中納蘭瑾那絕美的臉蛋。

納蘭瑾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看納蘭敏的目光都不由得冷上幾分,連死人的畫像都不放過,真是可憎。

納蘭敏邊劃着畫像,口中還不斷的罵賤人,說些詛咒的話。

聽得納蘭瑾都要忍不住下去直接咔嚓了她。

死?那只會讓你解脫,到時候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納蘭瑾冷哼一聲,悄然離開,

她剛從鬼王谷出來,身上并沒錢,也沒有納戒可儲存東西。

鳳神大陸的錢是一種石塊,稱為靈石,靈石又分等級,一品靈石相當于古代的銅錢,二品則為白銀,三品則相當于銀票了,四品靈石則是金子了。

她身上有着鬼王谷帶出來的一些藥,可拿去賣,但,那些藥于她還是有用的。

來到傭兵會所,樓層不是很高,但很寬闊,裏面擁擠的很,任務欄上,更是貼滿了各種等級的任務。

上到二樓,拿出一瓶養元丹,“我要立傭兵公會。”

辦理的人狐疑的擡頭,然後打開瓶子,聞了一下,喜出望外,連忙道,“這就為閣下辦理。”

上品養元丹啊,這一整瓶,都超過了辦理傭兵公會的手續費了,不,一瓶上品養元丹,可是能夠買下一座城池了。

簡單的弄好了程序,“閣下的公會目前有幾人?”

“一人。”

辦理人愣住了,張嘴想說什麽,眼珠子轉了轉,笑道,“那閣下在令牌上刻下公會标志就可。”

納蘭瑾拿起令牌,這是百年柃木所造的,手指輕輕在令牌上畫出個火形,碎末掉落,令牌形成。

辦理人接過令牌,遞給她一張紙,納蘭瑾在其畫押,暗夜傭兵公會便形成了。

“閣下走好。”辦理人沖着納蘭瑾的背影,彎腰道。

納蘭瑾面蒙着薄紗,一雙美眸露在外面,在任務榜前浏覽了一遍,上前欲接一個相當于s級的任務。

“你新來的?”一個看護的年輕模樣伸手攔住納蘭瑾,問道。

納蘭瑾美眸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輕嗯一聲。

“哪個傭兵會的?”

“暗夜。”要接任務,就必須是傭兵,她本可以随意入個傭兵,但在這個世界,她要有自己的勢力,她要強大,要站于高頂,俯瞰天下。

那人低頭想了想,随即又問一旁的人,“你聽說過暗夜傭兵嗎?”

旁人搖頭,說不知道。

“沒聽說過有暗夜這個傭兵啊,不是傭兵,是不能接任務的。”

“新立的傭兵,自然沒人知道。”

那人狐疑的看了看納蘭瑾一眼,想到,看這女子生的挺标志的,衣服又非常華貴,想必是富家小姐出來尋刺激,大概也不會接什麽難的任務,那便由着她去接吧。

死神複仇歸來4

那人如此想着,便放過納蘭瑾,和一旁的兄弟一邊偷懶去了。

納蘭瑾迅速的在任務欄上掃了一眼,接了個賞金最多的一個任務。

是一個代打的任務,懸賞的條件很誘人,但是都已經貼出三個月了,還是沒有人接這個任務。

而明日就是期限,這正好,她後天有事。

只要明日贏了這場比賽,她不僅可以獲得十萬三品靈石,還可獲得紫玉納戒,另外還将被洛王府奉為上座之賓。

管家看着瘦弱,面色蒼白的洛王,便擔心不已。

今日是秦祁國與北域冰城的人決鬥的日子,誰人不知,洛王自小體弱,雖是修煉靈術的天才,但無奈礙于體弱,也只得修煉到水屬性第三重。

在三月前早已在傭兵會頒發了懸賞任務,可至今還未有人接任務,王爺這次是真的要……

“管家。”秦可洛虛弱的喊道。

“王爺。”管家彎身恭敬的回話。

“還是沒人揭榜嗎?”秦可洛目光空洞的看着遠方。

其實皇兄何必如此耿耿于懷呢,他都已隐忍到這個地步,他為何還要步步緊逼。

“是。”

秦可洛收回自己的目光,“罷了,既然無人揭榜,那本王就親自上吧。”

皇兄,你既容不得我,而我又無法再隐忍下去,那麽就別怪臣弟不顧手足之情了,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王爺,有人揭榜了。”下人興沖沖的跑進來,說道。

管家也喜出望外的問道,“是何人,現如今在哪兒,是哪個傭兵公會的。”

“名為無情,在大堂候着呢,至于公會……”那下人說到公會,就欲言又止的。

秦可洛眯起眼睛看了過去,“嗯?說下去。”

“是個無名傭兵公會,名為暗夜。”

管家聽的皺起了眉頭,暗夜傭兵公會?沒聽說過,一點的名聲都沒聽過。

“王爺,奴才都未曾聽過這暗夜傭兵公會,不如就給點靈石,打發了他。”

秦可洛搖搖手,向大堂方向走去,“去瞧瞧吧。”

“是。”管家連忙跟在後面。

納蘭瑾看着簡陋的洛王府,三三兩兩的仆人,不知是看不起她這個人,還是條件不好,上的茶都是最差的那種。

而這洛王府,外表看着光鮮,可內在卻很蕭條,想必已多年不曾好好修葺過了吧。

一個先皇寵愛的王爺,而這豐城可是洛王的封地,如此富饒的封地,王府怎就這般破落。

看來這位先皇寵愛的洛王,遭秦楓嫉妒,雖有這樣的富饒封地,但實權肯定被秦楓給掌控住。

“咳咳。”正思緒間,右側傳來無力的咳嗽聲。

納蘭瑾轉身,随即看見一襲白衣,臉色蒼白如斯,手中還拿着錦繡帕子,捂着幹涸枯裂的嘴唇,一雙無神卻溫和的眸子,一看就是久病的人。

“讓閣下久等了。”秦可洛說着便在高堂上坐着,管家随即立在一旁。

納蘭瑾在右側坐下,道,“今日·我揭下王爺頒發的任務書,前來說一聲,順便也确認下,完成任務是否真可得紫玉納戒。”

死神複仇歸來5

“只要閣下贏了冰域之城的人,紫玉納戒便是閣下的。”秦可洛說着又用力的咳了起來。

管家趕緊遞上溫熱的茶水,讓秦可洛喝下。

“讓閣下見笑了,本王身子欠佳,府中又無能人之手,又想護得王府面子,這才無奈的頒發任務書。”

秦可洛喝下溫熱的茶,似喉嚨也清了點,聲音比之先前多了些清晰有力。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薄面紗之下,紅唇輕啓,一雙魅惑的眼睛似含着水汽般。

秦可洛揮手讓管家退下,“閣下看起來年紀尚小,不知?”

“十三。”她來到這世界的時候,才十二歲,雖在這樣富饒的地方養着,納蘭肄業也好吃好用的供養着她們母女倆,但長的卻很嬌小,有些病弱。

而在鬼王谷這一年,有草藥養着,她倒是長了些肉,但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而已。

“閣下真是年輕有為,年紀竟如此小。”

納蘭瑾擡起魅惑之眼,“王爺是覺得我年紀小,擔不起大任嗎?”

秦可洛捂嘴咳嗽了兩聲,“閣下言重了,本王只是詫異而已。”

“是在下冒昧了。”其實她知道秦可洛并沒有那意思,但她很想知道秦可洛的想法。

畢竟這個身子看起來很嬌小,而且她隐藏了自己雷系靈術,外人只看的到她是木系靈術,而且還是只到三重的。

為什麽秦可洛會願意把賭注押在她身上,是真的沒人揭榜,還是其實他并不在乎輸贏,而是只要有人出場代打就好。

秦可洛被納蘭瑾盯着,蒼白臉色浮上了絲絲紅暈,有了些人氣。

“今日閣下就在府中休息吧,本王就先不奉陪了。”秦可洛說着又咳嗽了兩聲,起身。

外面的管家連忙進來,扶着秦可洛離開。

納蘭瑾稍微彎身,然後随下人帶她去客房。

“王爺為何不打發那人走。”管家自看到納蘭瑾之後,便一直有話說。

不出名的傭兵公會,不出名的人物,而且是個三重木系小女孩,這讓他怎麽放心将這重大人物交到其手上。

“皇上的心思是想洛王府就此敗落,也是借此機會再次試探本王,雖不知這無情實力如何,但光看她那氣度,而且還勢在必得的模樣。”

秦可洛頓了頓又說道,“無情是個不出名的小女孩,輸了,并不會丢王府的臉,贏了,皇上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管家按着秦可洛的話,深思想了下,覺得說的甚是有道理,因為無名,因為是個小女孩,就算贏了,也能打消皇帝的疑慮。

納蘭瑾從下人口中得知,并不是沒有人不窺視紫玉納戒,只是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秦楓暗地下了命令,傭兵強者不允許接洛王府這個命令,否則就是與皇朝為敵,雖然不是明着來,但暗地裏都是這麽傳的。

另外一個原因是,雖說任務懸賞是十萬三品靈石,紫玉納戒和洛王府奉為上賓的條件很誘人,但他們覺得洛王府付不起價錢。

死神複仇歸來6

洛王被皇帝視為眼中釘,被打壓,大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被奉為洛王府的上賓,他們也并不稀罕。

其實納蘭瑾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銀子的事就罷了,她想要的是紫玉納戒。

而且她可不信洛王真如表面那般沒用,畢竟一個體弱多病的皇子,竟然能活到現在,還只是咳嗽,并不是死,他必是有自己的保護方法。

次日,洛王府早早的就吵鬧着,這次秦楓也親自來豐城觀戰了。

納蘭瑾随着下人到大堂與秦可洛彙合。

“閣下昨夜休息的可好。”

納蘭瑾輕嗯一聲。

“走吧。”秦可洛說着站起來,朝外走,納蘭瑾跟在後面。

洛王府外早就圍滿了人,他們昨日都聽見有人揭了任·務書,便好奇不已,怎奈他們都不敢進王府,只得一大早便在外守候。

但見秦可洛出來,身後跟着一位蒙面小女孩,頭伸的更長,想看看揭任·務書的人長的是何樣,但小女孩後面便是管家下人。

“不是說有人揭了任·務書嗎,怎麽沒見到人,不會是臨陣逃脫了吧。”

“是啊,怎麽沒見到人呢。”

“洛王爺,揭任·務書的人呢。”一人上前問道。

秦可洛捂嘴咳嗽了幾聲,管家連忙上前,擋開那人的靠近,“王爺身子欠佳,不便說話。”

待秦可洛上了轎,便朝着擂臺走去,留下一些人疑惑不已,紛紛都猜測你小女孩是不是揭任·務的人,又覺得不可能,猜不到答案,見不到人,人的好奇心更加膨脹,便緊跟轎子後面。

擂臺處,也已人滿為患,這是豐城的練武場地,也是擂臺比試之地,進了練武場,不管缺胳膊少腿,上了擂臺,不管生死。

擂臺旁有出樓臺,納蘭瑾擡眼,隐約可見裏面的人,秦楓,納蘭敏,納蘭肄業等人,這些都是記憶中認識的人。

管家扶着秦但可洛上了那高樓,見其行禮之後,秦楓便命人掀開紗層,高高的俯瞰着,目光卻是掃到納蘭瑾這裏。

納蘭瑾擡眼對上秦楓探究的眸子,薄紗下勾起唇角,眼角随着綻放美麗的笑顏。

秦楓愣住,那雙眸子好生漂亮,卻不知面紗後面是生得如何的美貌,心隐隐顫動着,想揭開面紗看那容顏。

“不知七弟是從何處尋來嬌小之人。”

秦可洛咳嗽了兩聲,才回話,“昨日揭榜,便跑到臣的府中,想必是小孩性子,便由着她了。”

納蘭敏見秦楓似乎閃神了,而且眸子有着驚豔,便朝納蘭瑾那邊看去,心中一怔,那雙眸子好生熟悉啊。

很像那個賤·人的眸子,果然生得與那賤·人相似的眸子都很賤,僅是一個眸子,便要勾引她的皇上。

該殺。

納蘭敏揪緊手帕,怨恨的看着納蘭瑾。

納蘭瑾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北域冰城來的人,來的人不多,甚至其城主都不曾來,倒是來了副城主。

納蘭瑾閉眼感知了下對方的實力,皆是冰系、火系、雷系靈術。

許是活在北域冰城,他們之中倒是冰系靈術較多,而且個個等級都是四重之上。

死神複仇歸來7

“七王弟,那小女娃就是揭任`務書的傭兵嗎?”秦楓從那驚豔的眸子中回神問道。

“是。”

錢安士鄙薄的看了一眼納蘭瑾,一個小女娃就妄想與他城的人對打,真是不知死活。

“皇上,既然人已到了,是否開始比賽。”

秦楓皺着眉頭聽秦可洛的咳嗽聲,“王弟,需要換人代戰嗎,這小女孩看着可沒什麽戰鬥力。”

“不必了,錢副城主想必也不會為難一個小女孩,權當打發時間。”

現在的納蘭瑾看起來确實沒有什麽戰鬥力,蒙着面紗,隐約可見的輪廓,一雙美眸流露在外,瘦弱的身子,裙擺随着清風晃動着,任人怎麽看都像是扶柳之軀,弱不禁風。

“既如此,那就開始吧。”

北域冰城的人聽到秦楓的話,其中某一位上了擂臺。

納蘭瑾也随着上了擂臺。

“擂臺雖不計生死,但還是希望各位點到為止。”擂臺主場的人說道。

“小女娃,別拿生命開玩笑,還是回家玩泥巴去吧。”上來之人鄙夷的看着納蘭瑾。

讓他上來與這個毫無攻擊力的女孩子打鬥,真是大材小用,他們北域冰城城主府的随意一個下人都能夠打敗她。

殺氣是殺手的禁忌,而掩藏實力是為了打消敵人的防備,她好一招就搞定敵方。

薄紗之下,微勾起唇角,一個閃身快速的來到那人身後,鬼魅的聲音響起,快速的揮起匕首,“是嗎?”

那人聽見身後的聲音,又有空氣劃破的聲音,連忙一個側身,躲過納蘭瑾的攻擊。

身動腳未動,納蘭瑾看準這個時機,伸出小腿,用力一勾,那人因只動了上身,不防,就這麽被給絆倒了,摔了個四腳朝天。

擂臺下觀衆嘩然一片,随即笑了起來。

“那傭兵倒是有趣之人,移動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秦楓看着擂臺上的場景說道。

“咳咳,她昨日才揭了任·務書,臣弟也未知她的實力,看着弱不禁風,咳咳……現在的表現倒是出乎臣弟的意料。”秦可洛蒼白着臉,邊咳嗽邊說道,許是咳嗽的太厲害,到最後卻有些底氣不足。

秦楓狐疑的掃了他一眼,便不再說什麽,倒是錢安士看着那人被一小女孩給絆倒的時候,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

那人快速的起身,此刻他不敢再輕敵,“哼,看來是小看你,不過和我比起來,你還是太弱了。冰掌。”

那人說着,雙手快速的被凍結,但并未因為凍結而無法活動手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絲絲寒氣,晶瑩的閃光,有些晃眼。

那人快速的移動着身子,冰掌就朝納蘭瑾拍了過來。

然他的速度怎快的過納蘭瑾的速度,她修·煉的是木系靈術,她可以随着清風移動,又可将氣息隐藏在木質之上。

當他的冰掌将要打到納蘭瑾身上的時候,卻落了個空,冰掌落在了空氣上。

站定身子,看着空空的前面,“人呢。”

“你身後。”納蘭瑾說着快速的揮起匕首,用力的劃了下去。

死神複仇歸來8

嘶啦一聲,又随着他的吃痛聲,納蘭瑾又快速的一個移動,陽光下的匕首閃着亮光。

“小心前面。”有人不禁的喊道,但不等他回神,胸口已又被劃開了一刀。

納蘭瑾根本就不給他還擊的機會,鬼魅般的在他身邊移動着。

觀戰的人只見一個影子快速的移動着,而北域冰城的人雖也快速的防備着,但卻傳來吃痛聲。

聲音雖小,但在場的人都是修煉靈術之人,怎會聽不見這微弱的吃痛聲。

觀戰的人還未回神,納蘭瑾便已站定,對着二樓的勾起唇角,綻開勝利的微笑。

而錢安士卻臉色慘白慘白的,心痛的看着自己的人。

“你……”那人一雙冰掌還在泛着寒氣,朝着納蘭瑾,話未完,便已倒下。

嘩然,觀衆們愉快的呼叫了起來,為納蘭瑾而歡呼。

秦楓看着擂臺上的情景,危險的眯起眼睛,“王弟這次倒是請了能人之士。”

對于這樣的結果,秦可洛顯然也覺得很意外,“臣弟也未想到她還有這等戰鬥力。”

然還未等這邊的讨論完,擂臺上又上了一人,扛起擂臺上倒下的人,扔給一旁觀看的北域冰城的人,也不管身後的人是否能接住。

“在下華溪,向閣下指教。”華溪說着也不等納蘭瑾回話,就快速的攻擊。

納蘭瑾感受到擂臺上的氣溫縱然降低,石質擂臺瞬間結成了冰塊,她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

華溪的想法不錯,他是修煉冰系靈術,在冰上面,他就是主宰。

這找如履薄冰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有用,但對她納蘭瑾是無用的。

華溪順着冰,滑向納蘭瑾,手持冰刃,直指納蘭瑾的心髒。

納蘭瑾并不閃躲,危險的眯起狐貍眼,呵,北域冰城的人是一個比一個狠,一出手都是一招斃命的。

華溪雖然認為她在冰上不敢移動,但仍是不敢輕敵,一手持冰刃,一手卻揮舞出許多冰針,圍繞在周圍,就算她速度再快,也躲不開衆多冰針。

如履薄冰嗎?呵,前世她可是專門訓練過的,雪山,冰湖,旱冰等場地。

以為一個冰擂臺就能阻擋她移動的速度嗎,想法真是可笑,毫不遲疑的雙膝跪地,躲過華溪那致命的一擊。

她的個子嬌小,而冰針卻是圍繞她周圍,她一跪地,冰針便成了環繞在她的頭頂上。

華溪未想到納蘭瑾還有這麽一招,冰刃落空,見她雙膝跪地,收回冰刃,轉而用了腳,而腳上卻也帶着冰錐。

納蘭瑾雙膝跪地的滑動着身子,利用匕首刺入冰塊中穩定自身,令一手從鞋子上抽出一柄匕首。

以為在冰上,你就能為所欲為了麽,以為這樣你就能贏了嗎。

手起刀落,再小手一抓華溪的腿,用力一扯,即使華溪是冰上王者,但他也經不住她的力度,轟然倒地。

納蘭瑾趁此機會滑出冰針環繞的地帶。

華溪看着腳腕上的傷,眼眸閃着陰狠眸光,今日竟栽在了一個小女孩手中。

死神複仇歸來9

這怎麽能夠,哼,他今日要是敗在一個小女孩手上,他還有何面目留在北域冰城就算他有那個勇氣,錢副城主肯嗎?

“萬物複蘇。”她雖熟于冰上戰鬥,但于她始終是不便的。

話落,被冰封的擂臺,剛被冰封的擂臺開始冒出了絲絲綠芽,而綠芽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瘋狂的增長着,僅一眨眼,擂臺變長滿了青草,如草坪般。

“竟然是木系五重靈術。”

“天啊,這小女孩竟然練就了木系五重。”

臺下不斷的傳來觀衆的驚嘆聲,無不是說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娃兒竟練就了五重木系靈術。

木系雖容易修煉,但木系五重還是極難練就的,因此不管是什麽哪種屬性的靈術,能夠練就五重的,都是每一國的坐上之賓。

秦可洛看的都沒有咳嗽了,她不斷的給了他驚喜,看來這次的賭注是對的,就算最後她輸了,他洛王府也不落面子。

秦楓起先認為秦可洛是知道這小女孩的能力,不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不知道,便把心中的顧慮給壓下了,但這樣的女孩不能留在洛王府。

比賽才開始多久,秦楓便起了主意,總之秦可洛的身邊不能有能人之士。

錢安士雙眼陰狠的看着納蘭瑾,同時無聲的威脅着華溪。

萬物複蘇破解了他的如履薄冰,“冰之碎掌。”

似數千只手在移動着,掌掌都狠狠的拍向納蘭瑾。

“束縛。”華溪腳下的青草,快速成長,成了一股麻繩,拴住了他的腳。

“倒。”随着納蘭瑾話落,拴着華溪的草,一扯,被扯倒在地。

華溪擡起自己的冰之碎掌,對着青草蔓藤砍了下去,重新站了起來。

“星天箭雨。”數以萬計的冰箭如細雨般的朝着納蘭瑾降落。

但這還不夠,華溪瞬間在手中形成巨大的冰刃,“滅。”

那巨大的冰刃有兩個納蘭瑾大,如同一座小山般的朝着她砍了下來。

“破繭成蝶。”臺上的青草蔓藤比華溪的冰刃還要快速的包裹住納蘭瑾,嚴嚴實實的,如同一個繭。

“砰。”的一聲,青草蔓藤形成的綠繭被巨大冰刃砍成碎末,在空中散開,如天空下起了綠雨般,遮了他們的眼,看不見擂臺上的情況。

衆多的綠草碎末,觀衆的人以為這次納蘭瑾躲不過那星天箭雨,外加巨大的冰刃的砍伐。

都在噓噓可惜浪費了這麽個木系五重靈術時,情況瞬間起了變化。

碎末飄完,擂臺上的情形清晰可見。

“你輸了。”稚嫩的聲音,帶着高傲,不可抗拒威嚴。

這時衆人才見,納蘭瑾拿着一把木質的劍直抵華溪的心窩。

觀衆們再次嘩然,興奮了起來,高手對決的戰鬥,看起來就是爽,他們本以為納蘭瑾會就這樣玩完,沒想到真的破繭成蝶了。

就在衆人以為這場比賽就這樣結束時,至少此刻是這麽認為的,畢竟人家的心窩子被人用劍抵着,雖只是一把木的,但于木系靈術之人,木劍照樣可以殺人。

死神複仇歸來10

但華溪怎可認輸,這不過是小女孩的僥幸而已,他不能輸,決不能。

“冰之護。”話落,華溪瞬間成了冰人,只留一雙眼睛在外。

擡起自己的冰掌,抓住納蘭瑾的木劍,用力一折,斷成兩截。

華溪恨恨的扔掉那斷劍,一個冰掌快速的拍向納蘭瑾。

對于華溪突然成了冰人兒,納蘭瑾有些楞怔,也就這愣怔的一會,華溪的冰掌已經到了她眼前。

無法移動身子避開這沉重的一擊,只得側身避開致命的地方。

“嘶。”納蘭瑾吃痛聲,雖來得及躲,但手臂還是被打到了,只覺得一陣麻,一陣錐心的痛。

一掌成功,華溪再次快速的攻擊,冰掌再次拍向她。

納蘭瑾左手捂着受傷的右臂,借着青草滕曼,快速的撤離華溪的攻擊。

錢安士原本鐵青的臉,這才好了些,看情況,華溪是要贏了的,冰之護,是他的絕招,并不輕易使用的,而今日卻用上了,看來這小女孩也是高手,但碰上冰之護,只有認輸的命了。

秦可洛臉色蒼白了幾分,現在那位北域冰城的華溪,顯然是要置無情于死地了。

雖說接任·務書都是把生死置外的,但他不想她就這樣死去。

“錢副城主,讓你的人停下吧,本王認輸,別傷她性命。”

錢安士涼涼的回了他一句,“擂臺不計生死。”

秦可洛随即擡眼看向秦楓,“皇上。”

秦楓狐疑的看了秦可洛,“不過是一個傭兵而已,弱肉強食。”

那名女傭兵的可塑之才,可惜偏接了洛王府頒布的任·務書,既然北域冰城的人能夠解決,那他也不會留下此人。

秦可洛的眸子黯淡了下來,如果那人真的下毒手,那他寧願暴·露自己的實力也要救她。

正當秦可洛願意暴露自己救納蘭瑾的時候,臺中的倆人再次展開了搏鬥。

納蘭瑾咬牙不顧左臂,右手執着匕首,快速的閃躲着華溪的攻擊,起初她只有閃躲的份,但漸漸的她發現了規律。

那就是手腳用的力度,速度是不一致的的,手的速度快于腳的速度時,腳的力度就大于手的力度,反之,也就是說這規律就是一破綻。

但這這個破綻并不好攻破,也并非是唯一的破綻,最好的破綻是,他轉身的速度緩慢。

如此想,納蘭瑾便立馬不遲疑的閃身到華溪背後,索性受傷的不是右手,快而狠的朝着他的背劃了下去。

似金屬相撞的聲音,就她剛劃下去的瞬間,華溪已然轉過身了,納蘭瑾飛速的後退,避開華溪的冰掌。

這冰之護真是好東西,她用盡力氣劃了下去,竟然只見了一小條劃痕。

華溪鄙夷的笑,冰之護可是如同千年玄冰,豈是一把破匕首就想劃開他的冰之護?哪有那麽容易。

納蘭瑾緊咬牙龈,沒有神器,要是有神器,早就讓他一招斃命了。

一眨眼,華溪的雙掌又打了過來,納蘭瑾快速的向後彎腰,趁這彎腰的機會,伸出小腿,一勾

死神複仇歸來11

華溪轟然倒下,笨重的身子,倒下就難以起來,何況是有着滑溜溜的冰之護。

納蘭瑾趁這個機會伸出雙手,臺上的青草迅速成長成藤蔓,似有生命般的纏住華溪。

但華溪也不是吃素的,散發靈力,就震碎了堅韌的藤蔓,這次卻快速的站了起來。

但剛縛住他的時間,已夠納蘭瑾再次準備作戰了。

瞬間,華溪已再次攻了過來,那泛着寒光的冰掌,木系果然是最弱的,拿這冰系沒辦法。

但,她怎會輕易認輸,才剛開始而已。

現在臺上長滿了青草,那就是她的世界了,先隐藏氣息,快速的移動着。

既然木系動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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