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氣場瞬間壓抑了起來,“皇上,臣沒法默認瑾兒已死,她分明活着,無法用這變相的方法去默認她死了說法,臣更加無法忍受臣的愛女,突然以私生女的身份出現在納蘭家,望皇上體諒。”
納蘭瑾聽得心裏一陣感動,納蘭肄業是真的疼愛她的吧,她以為這個父親是會嫌棄的,可他并沒有。
“老爺應該以大事為重。”徐靜文壓下心中的怨恨,那賤·人有什麽好的,竟然這樣處處護着她。
“若是讓你将敏兒這般藏匿,你有何感想。”
納蘭肄業的話,将徐靜文給堵住了,若是換成敏兒這樣,她哪肯,可現在不可言論,那是賤·人生的,一個低賤的庶女而已,有何資格做皇後,有何資格與敏兒相比。
“朕自有想法,敏兒還是皇後,至于她,便廢了吧。”秦楓說着,黑着臉離開。
僞裝、回歸納蘭府8
納蘭瑾的嘴角撇了撇,她這是要被廢後了?是不是以後她要挂上離婚的女人了?
納蘭肄業雖不滿這樣的結果,但明顯秦楓的ren耐度已經到了極限。
無妨,像他們納蘭家,實力,權利,財力三有的家族,以後誰敢看不起瑾兒,再說瑾兒并未真正的嫁入皇宮。
納蘭敏得意洋洋的看向納蘭瑾,眼神眨巴着□□,你活着回來又怎樣,又醜又沒用的女人,你争的過我嗎。
徐靜文皺着眉示意納蘭敏收斂點,你爹還在這裏呢。
“瑾兒,今後要委屈你了。”納蘭肄業愧疚的說道。
他對瑾兒的愧疚是越來越多了,以後要怎麽去見小月,希望之後能夠補回對瑾兒的虧欠。
納蘭瑾展開笑顏,“爹,瑾兒不委屈。”她怎麽會委屈呢,那什麽皇後之位,她本來就不屑。
“爹的好女兒。”納蘭肄業當她懂事乖巧,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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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瑾走到納蘭敏跟前,真誠的祝福道,“恭喜三姐,即将要成為皇後了。”
說着給了她一個擁抱,“三姐,皇後這個位置可要坐穩了哦。”
納蘭肄業見她們姐妹倆如此,一陣欣慰,說了一聲,便忙去了。
廳中只剩她們三人,納蘭敏這才回神,既然爹不在,那她也就不用裝了,“納蘭瑾,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
徐靜文倒是一臉納悶,“敏兒,瑾兒說什麽了。”同時示意納蘭敏不願如此,府中多的是耳線,一會話要是傳到老爺那裏去就不好了。
“她剛剛說要我把皇後的位置坐穩。”雖然沒有多大的詞,可她就是覺得這是個挑訓。
徐靜文看向納蘭瑾,剛剛她有說這話?為何自己沒有聽到,自己雖然當家主母已多年,可修習的靈術并未退卻,就算退卻,這麽近的距離,還是能夠聽到的。
那自己沒有聽到她的話,就是說她根本不願自己聽,可這要修習到五重靈術才能做到的,可她又分明沒有查探出她會靈術。
再次仔細的打量着納蘭瑾,發現她有了些變化,卻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大娘這樣看着瑾兒作甚,是覺得瑾兒變了嗎?”沒有了先前所裝的柔弱,話語多了些犀利。
徐靜文一愣,不是變醜的原因,而是氣質,氣場變了,沒有了柔弱,多了霸氣,嬌小的身子,卻仿佛有一股高貴的氣息環繞着,讓人不禁的想要跪拜,臣服。
徐靜文心神一震,她怎麽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是錯覺,她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氣場。
“大娘只是想看瑾兒臉上的疤是否能請人治好,畢竟女人的美貌是一生幸福的關鍵所在。”
“大娘是不是很遺憾,那場大火,只留給了我這麽塊傷疤,而非這條命?”納蘭瑾向前靠近逼迫的說道。
徐靜文被納蘭瑾突然而來的氣壓給震住了,一時語塞。
“徐靜文,聽好了,我不是納蘭瑾,但是你們所欠納蘭瑾母女倆的,我都要雙倍要回來。”納蘭瑾勾着唇角,輕飄飄的說着。
僞裝、回歸納蘭府9
語氣雖輕,可卻讓徐靜文大腦死機了一會,等她回神的時候,納蘭瑾已經不在大廳了。
“娘,那小賤、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不是納蘭瑾,那會是誰,可她分明就是納蘭瑾,那為什麽要這樣說,是想迷惑她?還是她知道了什麽。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納蘭瑾,她這次的出現絕對是有目的的,難道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她回來報仇的?
肯定是的,現在的納蘭瑾與之前的納蘭瑾是那樣的不同,她是在僞裝自己,然後報仇,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麽要這麽早就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
徐靜文越想,思路就越亂。
納蘭敏見自己說了半天,娘都沒有理自己一下,“娘。”
徐靜文這才回神,問道,“怎麽了?”
“我要去告訴爹,納蘭瑾就是裝的,她沒有表明上的柔弱。”
“不可。”
納蘭敏疑惑的看着她,“為什麽?告訴了爹,爹就會不喜歡她了。”
她一回來,就搶走了爹的所有關愛,而爹對自己卻只有嚴厲,好不公平。
“你以為你爹會相信你?就算相信了又如何,憑你爹那脾氣,納蘭瑾不再柔弱,他反而會對納蘭瑾更加用心,現在她裝,不過是争取同情而已,你若是去拆穿了她,她以後就可明目張膽的針對我們,只要不太過分,你爹都會睜只眼閉只眼的。”
納蘭敏一聽,心裏的嫉妒個,怨恨更是蹭蹭的往上漲,憑什麽她可以擁有爹的疼愛,甚至一介廢人,爹都不惜想要把家主之位傳給她。
一個醜八怪加廢材,她憑什麽擁有這樣的寵愛,她就該如那低賤的下人,做那低賤的事,她哪配得上納蘭家族九小姐的名稱。
“那怎麽辦,眼看着她嚣張嗎?”
徐靜文陰狠的眸子一閃而過,嚣張?怎麽可能,姜還是老的辣,她要怎麽跟自己鬥,“你就安心的做新娘子,她那邊,有娘應付着。”
納蘭敏的臉色才好了點,也是,等自己做了皇後,她就向皇上讨要這個賤·人給自己當低賤的下人,給她唰夜壺,舔鞋底兒,她還要将納蘭瑾許配給宮裏最老最醜的太監為對食。
哈哈,想到此,納蘭敏不禁想仰天大笑,似現在的納蘭瑾就在為她做這樣的事兒。
入夜,納蘭瑾換上一身黑色裝束,蒙上面紗,出了納蘭府,直往傭兵會所。
每個傭兵公會成立,都會在傭兵會所有一小塊地方,而她自立了暗夜之後,便沒再來過。
進了會所,全場的眼睛刷刷的飄了過來,然後有人自動的讓路。
納蘭瑾這才發現,他們讓的路道,是到自己的公會在會所的位置。
“她就是暗夜的傭兵會長?”一人細小的聲音問道。
“可不就是,小小的年紀,就立了暗夜傭兵公會,一人還戰勝了北域冰城兩大冰系高手。”
“這麽小就有這般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
旁人對着她議論不斷,納蘭瑾一切無視,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
—。—咳咳,鞋子有些進步,所以是不會棄坑滴,目前是每天6更,由于書城在改革,在河蟹,所以同步的晚些,網頁都更新了好些時候了。群麽,飄走,鼠标壞了,幸好是本本。
暗夜、入會待考核1
她的暗夜位置,因她的到來,有些擁擠,有的是看熱鬧,有的是為了看這年紀輕輕的傭兵女孩,有的則是為了加入暗夜公會。
因目前暗夜就她一人,許多想要加入暗夜,卻還未加入的,都在此等了好幾日。
看到納蘭瑾出現,都激動的很,雖然是個剛成立的傭兵公會,但是有這樣強大的會長,他們覺得只要跟着她,以後定能飛黃騰達。
納蘭瑾剛坐定,有些便耐不住性子的喊道,“無情會長,我想要加入暗夜公會。”
“我也要。”
“我也要加入。”
一時間要加入暗夜公會的人,此起彼伏,別的傭兵公會,不禁張大嘴巴,除了前三的公會,都不曾見到這般強烈要求加入公會的場面了。
納蘭瑾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安靜,那些人也聽話的安靜下來了。
“想要加入暗夜公會是沒那麽容易的,雖然剛成立,目前也只有我一人,但要入暗夜,要求甚嚴,需要考核才能通過。”
納蘭瑾小小的身子坐在那,渾身散發着不可侵犯的氣勢,眸子雖美,但那流露的犀利眼神,令人不敢多看幾眼。
是的,這樣的納蘭瑾,即使坐在椅子上,即使擡頭看着他們,也讓他們有臣服的沖動,那是強者生來的氣息。
“無情會長盡管考核,為了進暗夜,我們在所不惜。”
“是的,我們會努力通過考核的。”……大家附和着。
強者統治的公會,怎麽可能輕易就加入的,若是那麽容易加入的,他們可能反倒就不稀罕了,畢竟一個強大的傭兵公會,必須擁有戰鬥力高的傭兵。
納蘭瑾美眸流轉,她的公會不允許出現會背叛的人,因此被選中的人不僅要有一技之長,還要一顆忠誠的心。
“現在排隊,先記錄一下,先考核一批。”
納蘭瑾話落,便有人開始争先恐後的排起隊來,為了排到前面,為了早點加入公會,插隊,甚至不惜動用武力傷害對方。
納蘭瑾這邊一時混亂,傭兵會所的人,趕緊過來維持秩序,排了好一會兒,這才排好隊伍。
納蘭瑾擡眼看了下眼前的人,低頭,“名字。”
“陸敘。”
“擅長?”
陸敘撓了撓腦袋,擅長什麽?他也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麽,“無情會長,為什麽你的考核和別的傭兵工會有所不同?”
納蘭瑾放下手中的毛筆,“哦?那你說該什麽樣呢?”
“別的傭兵工會都是用測靈玉石,測驗人的靈術,才決定是不是錄用這人。”
測靈玉石,她是聽說過,不過目前她沒有,而且,她要的不僅僅是可塑之才,還要的是品德。
“是麽,不過我不打算這麽做,繼續回答問題。”
“可我不知道擅長什麽。”陸敘老實的回答。
“下一個。”納蘭瑾說道。
陸敘只好納悶的走了,難道自己要與這暗夜錯過了,就因為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麽?
“鄧正志,擅長打架,會長還需要問什麽?”
暗夜、入會待考核2
不等納蘭瑾發話,鄧正志直接開口說。
納蘭瑾擡眼看了下他,這人是剛剛為了排隊,毆打他人的其中一個。
“下一個。”
回也不回他,這樣的人,連考核的必要都沒有。
鄧正志見納蘭瑾連他的名字都沒記,就不滿了,他好不容易才排到第二位置的,憑什麽,連名字都不給記一下。
“你這是什麽意思。”鄧正志怒氣沖沖的吼道。
“就是你不用考核了。”納蘭瑾涼涼的說道。
聽到他連考核都不用,那就是不打算讓他加入暗夜了?想到此,他就火大,他好歹還是豐城一方霸主,就這麽落他面子。
動了動手腕,握着拳頭,用力的砸向桌案,“砰。”一聲,桌子斷成兩半。
“老子要進你的傭兵公會,那是你的榮幸,現在不買老子的賬,你算老幾。信不信老子讓你在豐城混不下去。”
對于鄧正志突然的發火,納蘭瑾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擡眼涼涼的看向他。
原本還噴着口·水,怒氣沖沖,欲你不收我,我就讓你在豐城混不下去的鄧正志給愣住了。
鄧正志突然想起,這個小女孩不是一般的小女孩,是單人打贏了北域冰城的小女孩,實力是擺在那兒的,自己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但這個時候退縮的話,太顯得他窩囊,怕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給自己加氣。
“老子說要加入,你就得讓老子進,還得是····。”
話還未說完,只聽“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然後随着鄧正志的痛喊聲。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只餘鄧正志一人痛苦的尖叫。
他們安靜的不止是,納蘭瑾的突然出手,而是沒有看到她何時出手,也沒有人看到她動過。
這是要怎樣高的戰鬥力,才能有如此的速度。
這無情會長的戰鬥力,恐怕不止那日戰鬥上所見的吧。
要加入暗夜的人,心情澎湃了,同時也擔憂着,深怕自己如同這位,不僅沒有考核的資格,還被廢了一只手。
“滾。”陰冷的聲音,似來自地獄,似一條冰冷的蛇,直刺心髒,讓人不禁的顫抖身子,想要服從她的命令。
鄧正志臉色慘白,若是一般的斷手,還是可以依靠風靈術給治好的,但她用了五重木系靈術,直接碎了他的骨,廢了他的經脈,他以後的靈術生涯算是到此結束了。
“你給老·子等着瞧。”鄧正志恨恨的落下話,落慌而逃。
傭兵會所的看場人回過神,連忙上前收拾了碎桌,又吩咐一邊的人,趕緊的給換張新的桌案。
“對不起,冒犯了無情會長。”看場人不斷的道歉。
納蘭瑾僅是嗯一聲,那人便如大赦般的退了下去,逃出人圈外,這才拍拍自己的胸,好險,這無情會長的氣場好大,小小年紀,一個氣場就能夠壓的他不敢喘氣。
看來以後要好好巴結這無情會長了。
經過鄧正志這事之後,後面的人安分了起來,納蘭瑾問什麽,答什麽,也不敢亂說話。
暗夜、入會待考核3
經過一番的面試,納蘭瑾留取了一些人,從中挑了一個出來,作為登記,她是不可能一直在這裏登記的。
“龐鐵翼。”
被喚到的人,應聲出來,站在納蘭瑾前面,“無情會長。”
納蘭瑾再次仔細的打量起龐鐵翼,生的倒是魁梧,濃眉正眼的,一看就是剛毅之人。
“剩下的,你來登記,三日後,我再來。”
龐鐵翼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欣喜的回道,“是。”
對于納蘭瑾突然納用龐鐵翼一事,有人不滿,但也不敢吭聲,畢竟誰都知道,衆目睽睽之下,龐鐵翼也并未進行什麽賄賂之事。
既然無情會長選擇了他,目前還只是一名小小登記而已,無妨,便也作罷。
納蘭瑾交代了一些事,便離開傭兵會所。
“洛王,最近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納蘭瑾無聲的出現在洛王府中。
“托閣下的洪福。”秦可洛笑着回道,他已決定要反抗,一味的ren讓,只會讓秦楓更加的打壓自己,而自己也不想再這樣裝下去了。
“今日閣下怎有空來本王府中。”
納蘭瑾滿意的看着秦可洛的表現,這才是她要合作的人,秦可洛本應該就是這樣的。
“想請洛王幫忙呢。”
秦可洛勾起好看的嘴角,“哦?閣下也用得着本王?”
“物盡其用罷了,洛王只可說幫或者不幫。”
“閣下何不坐下,同本王喝上兩杯。”秦可洛指着桌上的酒杯說道。
納蘭瑾挑眉看了看,便坐了下來,“那倒不是不可。”
“閣下需要本王怎麽幫。”見納蘭瑾爽快的喝酒,他也不繞彎。
一杯下肚,放下酒杯,“暗夜剛成立,缺少可信之人,在下也無暇時間去管理,先和洛王借幾個人罷了。”
秦可洛到了唇邊的酒杯頓了頓,望向納蘭瑾的美眸,那是一雙怎樣漂亮魅惑的眸子,可惜有的不是女人該有的妩媚,而是一種說不來的錯覺。
“好說,只是本王有何好處?”幫,但是不能做免費苦力不是。
對于秦可洛的開門見山,“暗夜第二把手。”
秦可洛一口喝盡杯中的水,眯起眸子笑道,“既然是第二把手了,那本王就不是幫你了,而是出一份了了。”
喝完,拍了拍手掌,空中跳躍十餘人下來,紛紛行禮,“王爺。”
納蘭瑾斜眼以靈術探視對方的靈力,所有屬性都到齊了,而且個個都不低于四重,竟然還有一位四重雷系靈術的。
“三人就可。”
秦可洛随意指着三人,“冰翼,火羽,雷煞,你們以後就追随着這無情會長。”
“王爺。”三人不可置信的同時開口說道。
他們三人是王爺身邊最厲害的三人,可是現在卻要他們跟随那位小女孩。
雖說那小女孩的戰鬥力頗高,但怎及王爺的性命安全重要。
秦可洛輕嗯一聲,渾身散發着不可逾越的霸道氣場,令三人不敢違抗,只得不甘的回道“是。”
“你們也用不着這般不甘,這暗夜也是你們王爺的一部分。”
暗夜、入會待考核4
2、
不用秦可洛一一介紹,納蘭瑾都知道他們三人誰是誰,“冰翼,火羽、雷煞。”
納蘭瑾指着過去,一一道出他們的名字。
三人同時詫異的擡頭看向納蘭瑾,她怎麽知道自己叫什麽,王爺可沒有指着自己說自己的名字。
“想必你們的名字是依據你們的屬性而取名的吧。”納蘭瑾笑道。
三人再次詫然,她竟然可以在自己未出手,便先知道自己的屬性,這小女孩究竟是有怎樣的戰鬥力。
雖然不滿被王爺調開,但他們對強者的臣服是必然的,“是。”
“你們只可安心的跟着我,不是守住他身邊就是盡忠,他現在雖然有你們護着,可若想翻身,還是不夠的,暗夜,是他的第二勢力,你們去了,不過是為他将來的戰鬥而準備,你們明白嗎?”
納蘭瑾的一番話,致使三人對納蘭瑾更加的臣服,“會長說的是,我們服從命令。”
納蘭瑾滿意的點頭,“暗夜令牌,目前只有三枚,你們先去訂做這樣的令牌,另外三日後午時,到傭兵會所彙合。”
三人同時回道,是,便撤了下去。
看完這一幕,秦可洛不禁的拍拍手掌,“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氣場,當日是下對了賭注。”
納蘭瑾挑眉,“我也不差,洛王也是暗藏實力。”
“彼此彼此。”
事情談妥,納蘭瑾也便多留,看天色已晚,也是時候回府了,便起身告辭。
“閣下現住哪。”秦可洛急切的問道。
只要知道她住哪兒,說不定便能查出她究竟是何身份。
納蘭瑾微微勾起唇角,邪笑“無可奉告。”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秦可洛不禁的苦笑,如此神秘的女子,真是讓人禁不住的想要去揭開她的面紗呢。
回到納蘭府,伺候的丫鬟依舊在沉睡,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芳芳。”
丫鬟芳芳迷茫的睜開雙眼,看着眼前放大的臉,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鬼啊。”條件反射的芳芳猛的推開納蘭瑾,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納蘭瑾有些無語,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沒有蒙着面紗,而左半邊的臉似乎吓到她了。
“芳芳,是我啊。”納蘭瑾柔聲道,芳芳是納蘭肄業從自己身邊的丫環撥給自己的,人老實安分,今夜出去的時候,她便迷暈了她。
芳芳這才顫抖的擡頭看,見是自己小姐,呼了口氣,但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連忙下跪。
“小姐,對不起,奴婢不知道是小姐。”
納蘭瑾撫上自己滿是傷疤的左臉,“是我吓到了你。”
這臉是挺恐怖的,可是還未報仇,她一天都不會去掉這塊傷疤的。
芳芳惶恐的磕頭,哭着求饒,“是奴婢的錯。”
“瑾兒,怎麽了。”納蘭肄業剛聽見芳芳的尖叫,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急切的問道。
納蘭瑾笑笑,“沒什麽,就是把芳芳給吓到了。”
芳芳連忙轉向納蘭肄業,哭着磕頭請求道,“老爺,是奴婢的錯。”
暗夜、入會待考核5
3、
納蘭肄業像是想到了什麽,揮手讓芳芳退下,芳芳哭着謝恩。
“瑾兒,爹去求皇上,讓宮裏最好的醫師給你治好臉。”
“爹,不用了,皮囊而已。”
納蘭肄業嘆了口氣,瑾兒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只是哪裏不一樣了呢,他也說不上來,就好似眼前的瑾兒隔着一層紗,他始終看不清。
“瑾兒,會不會因為你娘,而與爹疏離?”
納蘭瑾疑惑的看向納蘭肄業,随即笑道,“爹,你想多了,娘的死,與你無關,瑾兒怎會将錯怪罪于爹呢。”
“可爹若是将你們安置在身邊,或許就不會……”納蘭肄業愧疚的說道。
“爹對瑾兒和娘這麽好,房間點亮用的都是夜明珠,瑾兒怎會怪罪爹。”
納蘭肄業皺眉,呢喃“夜明珠。”
是啊,他怎麽就沒想到,小月與瑾兒的房中是不用火燭照亮的,而是用夜明珠,既然房中并無火,那又怎會起火。
當時沉浸于小月及瑾兒已亡的悲痛中,并未多想,後來瑾兒回來,欣喜過度,也未想起過,可如今經瑾兒這麽一提醒,他倒是想了起來。
“瑾兒,那夜,房中是怎麽起火的?”納蘭肄業迫切的問。
“爹,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娘都不用火燭的,我醒來時,周圍都是火的。”
怎會無故起火呢,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納蘭肄業擡眼仔細看了看納蘭瑾,她剛剛的提醒,是無意的,還是有意?難道是湊巧提醒了自己。
“爹作甚這樣看着瑾兒?”納蘭瑾知道已經引起了納蘭肄業的懷疑,納蘭肄業畢竟是不是傻子,哪有那麽湊巧的事。
納蘭肄業收回自己的目光,笑道,“沒事,瑾兒早點歇息吧,至于當夜走火之事,爹會去查清楚的。”
“爹,那不是無意走火的?難道有人縱火?”納蘭瑾表情驚訝疑惑的問道。
納蘭肄業甩掉自己剛對瑾兒的質疑,“瑾兒,這事交給爹,你早點睡吧。”
“爹,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我和娘的命,所以那夜的火根本就是有人縱火。”納蘭瑾紅着眼眶,懇求道。
對不起,爹,原諒瑾兒在你面前都這般演戲,如今參與傷害我們的人都還未清楚,所以只能裝回以前柔弱的樣子。
你是納蘭瑾的爹,而如今我是寄居她身體的魂魄,你也是我爹,所以對不起了。
“瑾兒,爹會去查的,若真的是有人故意害之,爹定不會饒他。”納蘭肄業恨恨的說道,他一心要保護的人,最後還是被人給害了,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放過的。
但是瑾兒,他不想她再牽扯進來,希望她還如以前那般單純。
納蘭瑾低頭抽泣着點頭。
“早些休息吧。”納蘭肄業留下這麽一句話,便離開。
納蘭肄業一離開,納蘭瑾便擡起頭,眼角雖還挂着淚珠,但眼神早已沒了先前的柔弱,剩下的只有犀利。
對不起了,這仇,我是要親自報的,所以現在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
暗夜、入會待考核6
納蘭肄業不去管瑾兒剛剛是無意提醒,還是有意的,總之是瑾兒就好,無論瑾兒什麽樣,都是他的掌上明珠,只要她好,只要她想要,他都會一一奉上。
小月房中明明沒有點燭火,可卻走火了,這點十分可疑。
納蘭肄業只要想到,自己心愛的人被人故意殺害,心中就燃起一股濃烈的殺氣,無論是誰想殺小月與瑾兒,他都不會放過的。
“凱生,府中小月在的時候,都有誰在府中當值的。”一回到書房,納蘭肄業便叫來自己留在這裏當管家的心腹。
“好像都遣散了,現在的小厮丫環,都是在五姨娘之後才來的。”楊凱生搜了下記憶,回道。
納蘭肄業皺起了眉頭,他并沒有下達遣散下人的命令,“為何遣散?”
“是夫人遣散的,說是五姨娘與九小姐同那些下人關系頗好,怕他們觸景傷情,便遣散了。”楊凱生雖疑惑相爺為何這樣問他,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去,将去年在府中待過的下人都一一尋回。”靜文遣散府中下人,重新招過,這是為何,難道說,這場大火真的與她有關嗎?
想到此,納蘭肄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若真是如此,那徐靜文的城府得有多深啊。
“相爺這是為何?”楊凱生禁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納蘭肄業不耐煩的揮揮手,語氣不滿的道,“你去便是。”
楊凱生這才恭敬的領命退下,時隔一年,要找也不是很困難,但一年的時間,會發生的事也是很多的。
納蘭肄業頭疼的揉着太陽穴,那場大火真的與靜文有關嗎,若真是如此,他的身邊可信之人還有誰,他曾經是相信靜文,才同意她靠近這個別院的,也将別院讓她管着。
可如今,小月之死卻有可疑之處,這讓他悲從中來。
“爹,你就讓瑾兒出去玩玩嘛。”納蘭瑾挽着納蘭肄業的胳膊撒嬌道。
對于突然撒嬌的納蘭瑾,納蘭肄業有些吃不消,似乎她這次回來之後,便不曾向自己撒嬌過了。
但是撒嬌也不行,她才回來,他怎放心她一人出去游玩。
“不行。”
納蘭瑾委屈的放下挽着他胳膊的手,“爹。”
“說不行就是不行。”
“那瑾兒去白音觀為娘祈福幾日。”納蘭瑾見一招不行,便換了一招。
納蘭肄業的臉色才緩和了些,看着瑾兒繃着的小臉,也心中不ren,“爹派人保護你,不過不許甩開他們。”
現在瑾兒回來,經過那一場大火,時隔一年不見,對她的了解甚少,還是防着點,希望自己能夠保護好她。
“嗯,瑾兒會的。”不會半路甩開的,她會到了白音觀,然後……納蘭瑾陰險的笑了起來。
當日,納蘭肄業便安排好了人,護送着納蘭瑾去白音觀,他本是想自己送的,只是公務纏身,而且他在查小月之死的事,也不可離身。
“娘,那小賤·人離開府中了,是不是可以下手了?”納蘭瑾走之後,納蘭敏迫不及待的與徐靜文商讨。
暗夜、萬獸之森的考核1
她真是恨極了納蘭瑾,在爹面前裝柔弱,可是暗地裏卻給給自己絆子,讓她恨得牙癢癢,若不是娘阻止着,只怕她早就親手解決了那賤·人。
“敏兒,你爹在府中,注意言辭行為。”徐靜文擡眼看了一眼她那不争氣的女兒,真是耐不住的性子,若是有納蘭瑾一半,她也就放心了。
“娘。”納蘭敏撒嬌道。都怪那賤·人,不然她怎麽會是這樣子的,不過娘說的也是,爹的觀察力是很敏銳的。
“你爹似乎在懷疑什麽,目前正派人去查那些被遣散的下人,你也安分些,納蘭瑾那邊娘自有安排,目前先要去解決去年府中的下人。”
雖說納蘭肄業是她的夫,但是她也是在他身邊安插了自己的耳線,若不是如此,她早就失寵了,又怎麽可能穩妥的坐在當家主母的位置。
“好吧。”納蘭敏不甘的回道,可是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氣了,若是娘不敢,那麽她自己偷偷動手就是。
其實白音觀離納蘭府并不是很遠,在城郊外,乘馬車兩個時辰便到了,納蘭肄業派的人倒是挺守本分的,一步都不敢離開納蘭瑾的眼線。
入夜,納蘭瑾再次迷暈了丫環,自己僞裝成無情,離開白音觀,她來白音觀,自然是有意為之的。
明日就是暗夜傭兵入會的考核了,她要親自考核的。
當出現在傭兵會所的時候,那些待考核的人員,都紛紛的擁在一邊,靜待着無情的出現。
對于先前突然出現的三人,他們本是不滿,待看清了對方的實力,都紛紛臣服,并且同時更加的臣服于納蘭瑾。
一個小女孩,竟然能夠找到這般戰鬥力高的強者,到這初立的公會,聽之任之,因此想要進公會的人越加的多。
于鳳神大陸,即使自身沒有多少實力,但若能加入一個強大的傭兵公會,那在人前也是高人一等。
冰翼,火羽,雷煞紛紛讓出位置,并恭敬的說道,“會長。”
納蘭瑾輕嗯一聲,翻看着待審核人員的名單。
想要加入的人數頗多,但是入眼的并不多,而冰翼他們的效率也甚好,并不是什麽人都登記下來。所以目前所登記在冊也就兩百餘人。
“登記的人都在這兒了?”納蘭瑾問道。
“沒有,因會所的人太多,屬下将他們安置在別處,靜候會長的考核。”冰翼回道。
納蘭瑾想也是,傭兵會所只是接任·務,建立傭兵公會,解決公會糾紛等的地方。
每個傭兵建立之後,必須有自己的傭兵公會落腳點,這點她倒是不曾想過,看來她得任·務,以便賺取靈石弄個公會落腳點。
納蘭瑾走至任·務榜前,接了幾個任·務,便随着冰翼他們到待考核人員所在的地方。
一個極其大,不失霸氣的別院,納蘭瑾想想,這或許是秦可洛的某一處落腳地。
院子空曠,兩百餘人站着并不顯得擁擠,納蘭瑾已讓龐鐵翼将其規劃好了,戰鬥力,擅長什麽,品性等歸類。
暗夜、萬獸之森的考核2
“這次的考核,是做任·務,接了幾個傭兵會所的一級、二級任·務,我也不說最終考核通過的要求,總之大家随着自己的心而去完成任·務,時為半個月,現在若是有人反悔的,随時可以離開,一旦留下,參與任·務考核,不計生死,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考慮。”納蘭瑾的清涼聲音,響徹整個院子,清晰的傳入在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