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離婚協議分配
沃森集團的信息鎖的是極死的,所以小公子小綿羊出事,外界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同樣,微笑昏倒的事也沒有人知道。
外人包括裴衍諾,他也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本來沃森家族的人就不待見他,此刻微笑暈倒,大家更想把他給五馬分屍了!
下體撕裂發炎感染了引起發燒,再加上突然失血15,身體超過負荷了,撐不下去就暈倒了。
“裴家那個王八蛋,不懂憐香惜玉心疼我家微笑!該死的,我這就去把他綁了丢到太平洋裏面去喂鯊魚!”
蘇以深氣死了,他懊惱完自己,就開始數落裴衍諾,能造成下體撕裂,到底多強硬!?
怒氣沖沖地就準備出病房把裴衍諾給結果了,葉亦左突然收回一直凝視着微笑的頭,叫住了蘇以深:“你這性子倒是越來越像六月了,火急火燎的。”
蘇以深聽到葉亦左這麽說,心裏面忒不爽:“我是心疼我家微笑,微笑愛一個人太苦了,我現在就把裴衍諾殺了,微笑以後就不用那麽辛苦地愛了!”
沉默。
良久地沉默後,葉亦左才沉沉地說:“她是我親妹子,全世界我最心疼她,裴衍諾我當然會收拾,但是如果現在你傷害到他,微笑會很難過。”
“我寧願讓微笑恨我,讓她難過,也不願意讓她痛苦地愛一輩子!”
蘇以深邊說,邊準備往外面走,剛剛挪動腳步就聽見後面的男人扳槍的聲音,接着就是冷冷的男生:“再走一步,試試。”
這就是葉家的男人,冷凜,果決,霸氣,葉爸爸是,葉亦左更是2.0的升級版。
蘇以深知道葉亦左動怒了,轉過身,看着他,語氣有幾分埋怨:“大哥——”
“等微笑醒了再說。”
葉亦左都這樣說了,蘇以深也不知道怎麽說了,兩個人就這樣看着微笑,心裏面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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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諾兩天都沒有看見葉慕白,他回別墅也沒有看見她,她像是一陣風,在他生命裏刮過以後,又突然消失了。
他很忙,沒有時間想她,只是在夜晚的時候,坐在客廳裏面點燃一根煙,耳側安靜得不得了,才會覺得心裏面空空的。
他讓律師拟好了離婚協議書。
房子,歸她。
豪車,歸她。
錢財,歸她。
雖然他知道沃森集團富可敵國,葉慕白最不缺的就是錢,可是他還是想淨身出戶,把一切都留給葉慕白,這樣他心裏面就能少內疚一些。
悅耳的鈴聲在耳側響起,裴衍諾認為是葉慕白,拿起手機一看,就發現是莫語笑,嘆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阿諾,我難受,肚子疼死了!嗚嗚嗚……”
“語笑?你別哭,冷靜下來,描述給我聽你現在的感受。”
“疼就疼,我覺得我要死了!”
“你在哪兒,我馬上趕來。”
“家。”
“等着我!”
裴衍諾飙車去到莫語笑的家,把着她去了醫院,發現是急性闌尾炎,立即安排了手術,但是動手術的人不是他。
最近這幾天,他心裏面很亂,怕出意外,沒敢給莫語笑動。
守在手術室外面,恰好遇見從旁邊經過的蘇以深,葉亦左沒在,就他一個人守着葉慕白。
看見裴衍諾以後,二話沒說,上前就給了他一拳頭,面色陰鹜地從牙縫擠出兩個字:“渣渣!”
裴衍諾挨了一拳,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他認識這個人,微笑的弟弟,好像叫做情深。
他隐隐約約覺得蘇以深打自己,肯定和微笑有關,于是裴衍諾擦了擦嘴角,耐着性子問:“微笑,最近好麽?”
蘇以深現在說十句話,九句話就是粗口,懶得和裴衍諾啰嗦,提着裴衍諾的衣服,就把她逮到微笑的病房。
葉慕白剛剛醒來一會,看見同時進來的蘇以深和裴衍諾,有些驚訝。
“她才和你結婚多少天啊!就進了兩次醫院!裴衍諾,你好樣的!老子真的想一槍斃了你!”
蘇以深一開口,那火藥味就可以熏死人。
葉慕白聽見蘇以深的話,皺了皺眉頭,她家裴衍諾,就算再不好,也只有她能罵,蘇以深算老幾!
“情深,你出去吧,把門帶上。”
葉慕白淡淡開口,蘇以深還想說什麽,葉慕白便咳了起來,他心突然一軟,不想惹微笑生氣。
于是便殺氣騰騰地瞪了裴衍諾一眼,然後就出去了。
“怎麽進醫院了呢?”
裴衍諾柔聲問道,看着葉慕白的時候,他內疚得想鑽到地板縫裏面去。
“有點發燒。”
葉慕白說了次要的原因,下體撕裂什麽的,她臉皮再怎麽厚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裴衍諾走到床頭,貼心地給微笑倒了一杯溫水,葉慕白看着裴衍諾遞過來的溫水,抿着唇,比起以前有些反常地安靜。
“對不起,微笑,我不知道你住院了。”
裴衍諾開口,葉慕白這才轉過頭看着他,仍舊不說話。
裴衍諾看着葉慕白有些空洞的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葉慕白昏睡久了,聲音有些幹澀:“你那天為什麽挂我電話?”
“你打電話給我過?”
裴衍諾反問,葉慕白卻突然勾唇笑了,她瞬間就明白了,看着葉慕白覺得好諷刺。
才剛剛和她纏綿完,轉身就和小情人莫語笑在一起!
他不知道,那電話就一定是莫語笑那個婊、子挂的!呵呵達!這筆仇,她先記下,她葉慕白就不是能吞下委屈的主。
看着葉慕白諷刺的笑,裴衍諾也知道了,葉慕白的電話全部都被莫語笑給挂了。
氣氛變得有些尴尬。
“你……那天晚上說的話,是真的麽?”
葉慕白沉不氣問裴衍諾。
裴衍諾不說話,他知道葉慕白說的是她和他從祖宅回來的那個晚上。
葉慕白怕裴衍諾沒有她的話,于是便急急忙忙地補充:“我們兩個一起回來的那個晚上。”
裴衍諾那天晚上完全是混亂的,和莫語笑亂發生了關系,他就已經夠懊惱的,他怕他又對葉慕白說了不該說的話,思索了幾秒,看着葉慕白,解釋道:“微笑,也許我說了什麽,但是請你都把那些話當做胡言亂語,聽過忘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