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粗俗的女人

車就停在了江暖住的小區門口,周子揚就站在保安室的門口。

“那個男孩子和你住?”

本來前腳都下了車的江暖,突然停住了,怎麽突然關心起了這個?

“最近住在我這裏,他之前打工落下了很多功課,我幫他補習功課而已。”

江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是”字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偏要解釋那麽多,她不想讓蕭何誤會什麽,不管蕭何是否會在乎這些。雖然子揚只是孩子!

“去吧,早點休息。”

在江暖向自己解釋的那一刻,蕭何心裏是高興的,他不認為那是一個妻子對丈夫毫無隐瞞之後的開心,而是對一個姑娘能潔身自好的欣慰。

十六七歲的少年安靜的站在保安室的門外,白色的燈光照在稚嫩的臉上,顯得得有幾分寂寥,這不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該有的情緒。

“子揚,怎麽出來了?在家裏等姐姐就好了。”

“我出來倒垃圾,剛好就看到你回來。”

少年的臉上散發出微微的笑意。世上哪有那麽多巧合之事,大多數不經意的巧合都是某一個人的蓄意謀劃,而另一個人也不戳穿,看似巧合。

車窗緩慢的搖上,把兩個人的身影剪了,少年的身高更勝一籌,女孩不近不遠的走在前面。

“走吧。”

“老蕭,村長不适合你。”

不知道是怎麽的,陳逸看着蕭何目送的眼光,覺得十分不妥,這不是一個影帝該給助理的關心,這關心顯得有些多餘,或者說意味不淺。

不适合?陳逸不是空穴來風,自己這麽做只是對父母的一個交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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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慮了。”

其實多不多慮的,也只有蕭何自己心裏清楚,他一味的把對江暖的關心歸為父母要求,不得不做,而他忽略了,他有些暧昧的舉動并不是父母交代的,而他做的樂此不彼。

夜深了,有人睡了,有人在醉生夢死。

錢盼兒搖晃着手裏的酒瓶,身體随着律動的歌聲擺動着,是的陸林煩透了,在錢盼兒的輪番壓迫下跑了,他不可以随便暴露江暖的身份,江暖的身份有多特殊,自己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和錢盼兒說江暖是他的老師,顯然錢盼兒不相信一個老師能有這麽大的能耐。

電子狗留意很久了,這個在舞池中搖擺的女人,從和她男人吵架到現在,他一直暗中觀察,女人,毫無理性的女人,充滿欲望的女人很好上鈎。

“美麗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酒精的麻痹下,加上和陸林吵架的煩躁,有一個看似光鮮亮麗,長得還不錯的男人來搭讪,讓虛榮的女人有點找不到北。

“可以。”

手自認為風情無比的撩了一下花花綠綠的長發。

天色大亮,照在暖色調的小屋裏,有種時光靜好的錯覺。

“自由落體運動是這樣的,它沒有初速度“

江暖指着物理課本一點點細心的講解着,她沒想到這麽聰明的孩子竟然學不來物理,一般來說男孩的物理都不錯才對,男孩子的思辨能力不應該很強嗎?

周子揚低着頭死死的盯着物理課本,他能理解江暖詫異的目光,是的他們班男生的物理都很好,只是不知怎麽地死活就是學不來物理。

“頭擡高一點,不要小小年紀就近視。”

腦門被細長的手擡高,這雙手暖暖的,柔柔的,但是蘊含着無限的力量,是的自己要好好學習,不為了別人,只為了子晴和這個給自己重生的姐姐。

江暖很滿意少年眼睛裏的鬥志,就應該這樣,一個鬥志昂揚的少年,而不是為了家庭而糟心的落魄少年。

叮咚叮咚

誰這麽早會來造訪她家?子揚的朋友?

周子揚也是的一臉迷惑,江暖從毛絨的地毯上起來,示意子揚繼續做題,而她去開門。

從貓眼裏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不得了的人。

“易,你怎麽來了,簡悅“江暖習慣了見面就給擁抱,但是突然看到簡悅,有點讓她不知所措,放下向前曲張的雙臂,給小少女一個大大的微笑,小姑娘是來幹嘛的?

簡悅有些竊喜,他們剛才是要擁抱吧?好像被她給打斷了,哈哈,這麽厲害的人要是能做她的嫂子簡直是太棒了!

相比江暖家的歡心,陸林在酒店急的暴跳!錢盼兒一個大晚上都沒有回來,打手機也沒接,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自己和一個孕婦計較什麽,讓着點不就是啊?懊惱的抓着外衣就向外跑。

而錢盼兒完全沉醉在她的明星夢裏,電子狗說她底子好,可以當演員!

下了電梯的陸林,看到躺成一條的在酒店客廳沙發上的錢盼兒,突然覺得剛才內疚兼簡直就是他媽的犯賤,一點孕婦自覺都沒有的女人,醉生夢死在外面得了,回酒店來還給他丢人。

這個點已經不早了,酒店聚集了好多用早餐的人,看到躺在沙發上女人本都來很詫異,這花花綠綠的女人,難不成是乞丐?酒店什麽時候這麽好心會收留乞丐了。

酒店的服務員很受傷,這個女人昨天淩晨兩三點來的,醉的不成樣子,躺在沙發上就酣睡,過去叫她的人,都被罵的體無完膚。

“醒醒!”

動作粗暴的抓起了錢盼兒的一條胳膊,還有臉睡覺!怎麽不死在外面!

“誰,敢拉老娘的胳膊!老娘可是懷着金疙瘩的,掉了你賠得起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酒店大堂裏充滿了嘲諷,紛紛為斯文的小夥子感到默哀,好好的小夥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不顧形象的粗俗人,這個粗人長得也不漂亮啊。

周圍的嘲笑聲越來越大,錢盼兒不淡定的睜開眼睛了,她倒是要看看誰敢嘲笑她這個即将可以做明星的女人,

女人銅鈴般的眼睛裏反射出青年的厭惡和憤怒。

“老公,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喝酒了。”

錢盼兒慌了,醉酒在這個裏給陸林丢臉,是她沒理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一手拉着青年的衣角,一手虛情假意的扇着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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