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預謀

蕭何手裏握着那個印着笑臉的小瓷杯,食指勾勒着笑臉的線條。“那天你就是為了撿這個小瓷杯?”

“對啊,扔了多可惜?”江暖戳着杯子笑臉的嘴巴。“要不然,蕭老師認為我去幹嗎?”江暖瞪大眼睛,背着雙手看着眼前的美男。

“我以為我以為,你是來給我送藥的。”蕭何修長的手臂攬面前的小女人,雙腳向後傾斜,和江暖一同倒在了席夢思的大床上。

他側着身子,伸手手來勾着江暖的下巴,魅惑的嗓音帶着溫潤的氣息在江暖的耳邊說“暖暖,現在還疼呢?”說完,他把唇向下移動江暖的脖子,重重的啄了一口,惹得他身下的人陣輕顫。

江暖腦海裏又拂過了瘋狂的那一晚,她嬌喘着将男子的腦袋扶正。氣息不穩的順着“你騙人,那天晚上,你都可以“

“都可以什麽?”男人漂亮的星眸閃過幾絲玩味,看着面紅耳赤的女孩。

江暖哪裏敢說,那晚上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啊,于是朝着蕭何對面的方向翻了個身,坐在了床邊上,手裏揪着床單。“那個,子揚快回來了。”像是驗證一樣的,江暖起身朝卧室門外走去,沒走幾步,就被後面的人再次帶入了懷裏。

他說“我什麽都不做,我就抱一會兒,幾分鐘就走。”

江暖安心的在她懷裏,吸着他身上的氣息,時而冷時而熱,她想說,蕭何我們就這樣抱着一輩子好不?可是這話顯然太幼稚了些,他們還要面對許多,許多的不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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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家。

錢盼兒吵鬧着要吃的巴旦木,沒有買回來。“江暖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啊?她是嫉妒沒人給她買!”

“我都說了,我和暖暖沒有什麽!”陸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将背後的靠枕狠狠的砸向電視機的方向,從他回來到現在,錢盼兒一直逼問着,他的好脾氣都快要磨沒了,再加上今天還沒開口就被江暖拒絕了,所有的怒火都爆發了出來。

錢盼兒見慣了陸林發脾氣,所以她沒有硬碰硬,她扶着沙發的一角神色痛苦的蹲了下去。“好疼啊好疼。”

錢盼兒邊嚎叫着邊看陸林的神色,發現陸林猶豫不決的站在旁邊,錢盼兒将音量加大了許多。“疼死了哎呦這要是疼死我們娘倆啊,你好狠的心吶!”

“你起來,我給你按按。”陸林被錢盼兒的“娘倆”觸動了,怎麽說那也是他的骨肉,她彎着腰架起了錢盼兒的的胳膊,小心的哄着。

錢盼兒靠在沙發上繼續叽叽歪歪的哼着,無非就是她們娘倆怎麽可憐,陸林怎麽薄情之類的。

看着錢盼兒那雙眼睛四處瞅着,陸林有些煩躁的把手機解鎖開來,扔到了錢盼兒的旁邊,然後轉身去洗澡,此刻的他想的是錢盼兒幫他把孩子生下來,他就給錢盼兒一筆錢讓她滾,這樣的女人無論從德行太差,借用他老爹的一句話,放這個女人進門,就是給祖宗抹黑。

錢盼兒幾乎把整張臉都貼在了手機屏幕上,此刻她哪裏還有要死不活的模樣,她一只手撩着褲腳,一另只手滑動着陸林和江暖的聊天記錄,可是讓她遺憾的是,裏面有的只是一些讓她看不懂的圖和話,還有一張銀行卡的圖片,那是陸林的卡。

錢盼兒将撂褲腳的手收了回來,放在嘴邊咬着,想着發這張卡的目的是什麽?指甲被她咬了一小塊下來,她手裏的手機也随着震動了,看着聊天記錄下面一個小圓圈的1,她興奮得雙手并用的想下拉着屏幕,上面是江暖家小區的住址!!錢盼兒高興的将嘴裏的指甲噴到到地上,拿着她自己的手機給賀詞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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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賀詞硬是把錢盼兒叫了出來。

賀詞是把車開到了錢盼兒家的小區裏,她心裏有些惱,錢盼兒那個賤女人說她累了,讓她自己來小區來找,看着緩緩踱步出來的大肚婆,賀詞嘲諷的将臉扭到一邊。

錢盼兒伸手想拉開車門,可是瞬間被賀詞鎖了。她挺着肚子的想伸腳踹車門,看着跑車靓麗的油漆,還是忍住了,滿臉怒目的看着賀詞。“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站在外面說就可以。”賀詞裝作無辜的爬在方向盤上,看髒東西一樣的看着錢盼兒,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上她的車。

錢盼兒咬着牙,心想等她那一天爬在賀詞頭上,一定讓這個女人跪着求她,踩着她的頭發,讓她痛哭流涕。

“我這幾天是沒有跟蹤出什麽來,但是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人,他跟蹤一定能拍到有用的東西!”忍了忍錢盼兒還是說了出來。

賀詞把頭從方向盤上仰了起來,側着頭問“誰?”她這次來本來就是為了套江暖家的住址,錢盼兒這個蠢貨,她不指望了。

“電子狗!”

“你說是誰?!!”賀詞猛地一下撲到車窗框上,滿眼通紅的瞪着錢盼兒。

看着賀詞這麽激動,錢盼兒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賀詞點了着頭說“電子狗”

賀詞幾乎可以想到她之前被錄音,應該和錢盼兒這個賤人脫不了幹系!可是不得不承認電子狗的跟蹤很高明,賀詞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緩慢的說“你幫我約他。”說完她直接發動了汽車,她在多待着一秒,會忍不住上去撕了錢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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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子揚啊,簡悅幾天沒有來我們家了。”江暖叫住了準備出門上學的周子揚,她有些煩惱,簡悅是簡易的妹妹,那也算她的妹妹,這幾個月的相處,她習慣了他們三個個人一起吃飯的場景,突然缺了一個讓她心裏有些空蕩。

“她,最近心情有些不好,過幾天應該就會好了,”周子揚和她解釋了下,然後指着牆上的鐘表,“姐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上班吧,要不又得打的了。”

“哦,你先走,我馬上就來。”江暖朝周子揚揮着手,腦子回放這吃飯那天簡悅的舉動,仔細想來,小姑娘臉上的表情不是嫉妒,是憤怒!有什麽值得憤怒的?

江暖提着包,走在小區的小道上,四周的樹木形容枯槁,冬天要來了,氣溫有些底,她把包跨在肩上,雙手互相揉搓着,本來出來不遠完全可以回去添件衣服,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歪着頭看着凜冽的天空,然後猛地轉過頭四周搜尋着,什麽人都沒有,轉過頭低估了句“還真是警惕過頭了。”然後快步朝公交站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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