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概會沒有标題沒有标題沒有标題一直到本文完結了
桂小太郎扛着裹在毯子裏的花子一路翻牆越瓦,拜每日被真選組追着滿大街跑所賜,整個江戶估計沒有幾個人比桂小太郎更了解這座城市的布局了。
身後是警車的鳴笛聲以及火箭筒轟塌房屋的嘈雜聲,花子無力的趴在桂小太郎的肩膀上,因為被毯子裹住,動也無法動一下,不過這種時候老老實實被抗走才是正确的選擇,她可不想被沖田的火箭筒轟成豬頭。
桂小太郎帶着花子一路跑回了歌舞伎町,途中與前來支援的真選組警車擦肩而過,居然沒有人發現通緝犯就在街道旁邊的屋頂上。
通常情況下,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真選組對歌舞伎町的巡查力度最大,可桂小太郎偏偏在這裏住得最久,甚至在不參加攘夷活動的時候在歌舞伎町打工。雖說桂小太郎換上女裝後一般人都看不出他其實是男人,但是作為武裝警察部隊,連這樣的情報都不能掌握,所以說真選組你們可以集體去切腹了。
花子看着幹淨整潔的房間,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裏明明就是桂小太郎之前的住處,在真選組開始地毯式搜查歌舞伎町捉拿通緝犯的時候桂小太郎曾經一度搬離。
現在,他們又回到了這裏。
桂小太郎把花子放在榻榻米上,然後爬進壁櫥裏,翻騰了一會兒,拖出了兩套被褥。
“花子,我們今晚就先住在這裏吧。”
住下是沒問題啦!但是……
花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她可是光着身子被桂小太郎用毯子裹起來扛過來的呀,能不能先給她找件衣服穿喂!
桂小太郎鋪好被褥後,坐在花子面前右手捏着下巴,俊俏的眉頭微微皺起。“總覺得花子你哪裏很奇怪的樣子。”
“……”廢話,最奇怪的就是沒穿衣服好不好!
“啊,我知道了。”桂小太郎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花子你為什麽還裹着毯子,快點摘下來。”
“……喂!”花子尚未來得急阻止,桂小太郎已經一把扯過花子身上的毯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桂小太郎捂着鼻子蹲在房間的角落裏畫圈圈,花子鎮靜自若的從壁櫥裏找出假發子的衣服換上。她已經不想和白癡男人生氣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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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子換好衣服時,桂小太郎依然蹲在角落裏。
“喂!假發!”花子喊了一聲,卻發現對方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反駁“不是假發是桂”。
花子覺得奇怪,她剛剛并沒有揍桂小太郎,甚至沒有罵他,只是抱住毯子轉身自己去找衣服穿,這家夥怎麽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花子聽見桂小太郎隐約在嘟囔着什麽,于是湊了過去。
“……武士要勇于承擔自己的責任,無論是對國家還是對女人。拯救一個國家只要拿起手中的劍,但是戀愛可是要擔負起女人的一生……”
“……”這家夥在說什麽?
“花子!”
“什麽?”花子被忽然轉頭的桂小太郎吓到,甚至忽視了某個白癡男人正在流鼻血。
“花子我們結婚吧!”
“……哈?!!”
花子用了将近五分鐘的時間才消化了桂小太郎剛剛所說的話。
難道,他是在求婚?
雖然自己喜歡的男人向自己求婚确實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如果對方是桂小太郎,就得慎重考慮了。
花子覺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桂小太郎為什麽會忽然求婚,難不成是他腦袋又抽了?
想到這裏花子囧了,為什麽被求婚之後自己的想法竟然是桂小太郎的腦袋抽了?所以說自己下意識裏不相信桂小太郎會正正經經的求婚嗎?一定是因為什麽亂起八糟的原因嗎?
花子默默捂臉,真的不是她想太多,而是以她長久以來對桂小太郎的了解,這家夥會忽然求婚絕對是腦袋抽了沒有別的解釋啊喂!
在花子糾結着桂小太郎為什麽會忽然求婚的同時,未能得到自家未婚妻答複的男主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就這樣說定了,明天就結婚。”
“……喂!”你以為結婚就像去樓下買美味棒那麽容易嗎!
“花子如果不反對,我們明天去結婚。”
“不……”
“太倉促的話,後天也可以。”
“……”都說了不是去買美味棒啊能不能不要這麽随便啊混蛋!
桂小太郎愉快的決定了明天去結婚,然後滾到褥子上拉過被子不到三秒鐘就進入了沉睡狀态。
花子姑娘一口血含在喉嚨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混蛋假發小太郎你倒是聽聽當事者的意見啊喂,竟然這樣擅自做決定,你以為結婚是辦家家酒嗎?
折騰了大半夜,花子反而毫無睡意,大概是被桂小太郎突如其來的求婚吓到了,她說不上來自己現在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喜悅嗎?似乎有那麽一點點,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更多的卻是疑惑與不安——桂小太郎的求婚太突然了她一時無法接受。
那麽,要拒絕嗎?
花子轉過身,躺在距離自己不到一米遠距離的男人睡得很沉,月光從半敞開的窗子外傾瀉在他的臉上,細膩的皮膚看不出一絲瑕疵,長長的睫毛在眼底下映出一片淡淡的陰影。
花子眨了眨眼,桂小太郎絕對是她所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好看得讓女人都心生嫉妒。
這個男人雖然很白癡,腦子裏面全是黑洞,經常做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但卻是最可靠的男人。
或許他不會甜言蜜語,但他卻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他的體貼。
果然,沒有辦法拒絕呢!
第二天天才剛亮,花子便被桂小太郎拖着來到萬事屋。
對于某人擾人清夢的舉動,萬事屋衆人的反應是——神樂閉着眼用傘抽過來,桂小太郎抱着花子跳到沙發上;夏木零到處找木刀,不過等她找到木刀的時候,桂小太郎的頭已經被定春吞進嘴巴裏了。
銀桑頂着一頭亂糟糟的白色自然卷,攤在沙發上摳着鼻孔有氣無力的說:“假發你知道不知道吵醒別人睡覺可是比搶走廁所隔壁間正在【哔——】的人的手紙更加可惡的行為!”
桂小太郎的聲音從定春的嘴巴裏悶悶的發出來:“不是假發,是桂!”
花子痛苦扶額,桂小太郎是個白癡,再加上萬事屋的一群不靠譜的人,她有預感自己又要悲劇了。
無視了老友的口頭禪,銀桑繼續碎碎念:“銀桑我可沒時間陪你瘋啊,銀桑我要努力賺錢養老婆,你不知道養我們家賊漏多費錢啊,銀桑我好多天都沒有喝過草莓牛奶了,就是為了存錢給賊漏買胖次啊!”
與此同時,夏木零的木刀已經準确無誤的劈向了銀桑,當然萬事屋一家子已經習慣了這種打鬧,夏木零的木刀劈空之後,銀桑換了個地方。
“對,就是這件事情。”桂小太郎已經把自己的腦袋從定春嘴裏解救了出來,兩只手分別撐着定春的上下颚,這才能清楚的發聲。
“什麽?”銀桑坐在辦公桌前把腿搭在桌子上,整個人仿佛沒有了骨頭。
“養老婆的事情。”
“?”
“?”
“?”
“汪!”
屋裏除了花子和桂小太郎之外是三人一狗全部是一臉茫然。
桂小太郎十分真誠的向銀桑讨教如何才能和花子結婚,如果此時銀桑在喝草莓牛奶,他一定能噴桂小太郎一臉。
“結婚?”萬事屋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當然定春依然“汪”了一聲,桂小太郎的臉頰立即飛起一抹紅暈,撲到定春身上蹭了起來。
夏木零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險些掉落的下巴歸位,然後目光迅速的掃描着花子渾身上下。
“喂!你那是什麽眼神!”被某個猥瑣女人盯得渾身發毛,花子直想一巴掌拍過去。
“難道……”夏木零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花子的小腹上,“先上車後補票?”
意識到夏木零所指為何的花子一腳踹向夏木零的屁-股,只吼了一個字——滾!
平日裏和廢柴銀打鬧慣了的夏木零輕松的躲過花子的飛踹,還能抽空繼續揶揄花子:“想不到啊張小花同學你竟然是這樣随便的人啊不過能撲倒假發你也算是功德圓滿了我以為假發那家夥只會半夜拽着你玩紅白機呢!”
“…………”某種意義上來講,夏木零真相了,桂小太郎真的是每一次都抓着自己玩游戲啊!難不成是小時候自己帶他去鎮裏玩過超級馬裏奧大叔的後遺症?
花子有種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裏的苦逼感。
另一邊得知兒時同窗要結婚的消息,銀桑表現出了他最大程度上的祝福——從抽屜裏翻出不知道是否過期的餐廳優惠劵遞到桂小太郎的手上。
“吶,別說銀桑沒送新婚賀禮哦,所以喜酒記得要請我,還有婚宴的時候別忘記準備甜食,聖代啊奶昔啊什麽的可是婚禮必備品,對了還有喜糖,一定不能少。”
“還有醋昆布阿魯。”
從來沒聽說過婚禮要準備聖代奶昔更沒聽說過醋昆布,你們真的不是在趁火打劫嗎?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