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裝play

謝致的三十五歲生日很快就要到了。

周裴景往日常常嘲笑他“老啦謝總”“突然想起來你滿三十五歲那我也要二十八了呀,好怕老哦”,真到了這種敏感的時刻,他就如臨大敵一般閉上了嘴,生怕說錯話被惱羞成怒的謝致翻來覆去折騰。

“學長,你想要什麽禮物啊?”近幾天李榮海正籌備一場慈善拍賣,周裴景每每忙到很晚,這天十點才回到家裏,看見謝致留着燈等他,手中捧着一本書讀,便覺得有些愧疚,洗完澡出來,香香軟軟地貼過去,讨好地問他。

謝致瞥他一眼:“你還知道回來?”

“你別生氣嘛,”周裴景親親他的眼睛,“告訴我,我什麽都給你。”

謝致合上了書,叫周裴景坐到他身上來,問他:“你有什麽,說來聽聽?”

周裴景笑盈盈地抿嘴看着他,不說話,還是謝致先忍不住伸手握着他的下巴,讓他俯下身來,接了一個長吻。

“今天不行!”周裴景突然推開謝致。

謝致壓他在身下吻得正動情,突然被推開,擡起身來危險地俯視他:“怎麽不行,你姨媽來了?”

周裴景臉一紅,辯解道:“什麽啊,畫廊的人明天組織去爬山燒烤,我都答應他們了,你、你一做,我哪裏還爬得動呀?”

謝致心裏有些不爽,勉強同意周裴景幫他用手弄了出來。和周裴景在一起五六年,謝致的少爺脾氣有點故态複萌,周裴景也不願意謝致總當他是個瓷娃娃,有時故意裝得弱勢,叫謝少爺來對他“家法伺候”。

不,現在是謝老爺了,畢竟也三十五了,周裴景在心裏偷偷想。

所以到底要送他什麽啊,周裴景很是惆悵。

第二天,不巧的下了雨,登山燒烤的計劃也泡了湯。周裴景待在家裏無所事事,想去将書房整理一下,卻找到了一本謝致從來沒給他看過的相片集。

上面大約有一百多張不同角度的濃妝的周裴景,全是聖誕節那場文藝晚會留下的。周裴景以前的記憶斷斷續續,壓根沒有這一段,只是偶然聽夏菲菲提起過幾次,這會兒真看見了,起先還以為是謝致初戀的女神,定睛一眼,哎呀,那不是他自己嗎。

周裴景翻了一遍,發現這本相冊被翻的頻率很高,心道謝致真是個變态,突然靈機一動——他想到要送謝致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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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致生日那天,周裴景約了謝澤華、周豔、謝致外公還有幾個親戚朋友湊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切了蛋糕,唱了生日快樂歌,八點來鐘就散場了。

周裴景吃多了說要走路回家,謝致由着他。但十一月底天太涼了,周裴景穿得少,謝致身上熱,也只穿了件襯衫,摟着周裴景他還是指尖冰涼,就伸手叫了輛出租車。

周裴景乖順地靠在他身上,低着頭,睫毛又長又卷,叫人想伸手去撥弄一番。出租車司機不說話,後座的兩人依偎在一起,也沒有說話。

謝致突然開口:“你十一歲那時候,我們也有一次,差不多這時候出來吃飯。”

“那時候你還說我像小姑娘呢,”周裴景輕輕碰了一下謝致的手,“我記得這個。”

謝致一驚,那天可是弄壞了周裴景的門鎖,這會兒提起來別是要翻舊賬吧,不過周裴景沒有繼續說。謝致緊張的肩膀又放松下來。

回到家裏,周裴景把謝致推進了書房,說他要準備一下,謝致挑眉:“準備什麽?”

“你不準問了!好了我會發你消息的!”周裴景關上了書房的門,跑回卧室裏。

過了半個多小時,謝致手機響了,是周裴景發的一張照片——一雙白皙的大長腿,腿上挂了個細細的腳鏈,穿着一雙紅色的洋裝皮鞋。

謝致快步走回卧室,打開門,周裴景正坐在床上等他。

他戴着長到胸口的黑色直發,穿一條純白的連衣裙,腿挂下來,腳鏈上有一個鈴铛,随着他腳輕輕晃動,發出細小的聲響。見謝致在門口盯着他,他羞澀的開口:“謝先生,生日快樂。”

謝致恨不得吞了他,卻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他點點頭,跨步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叫什麽名字?”

周裴景扮演女學生扮上了瘾,讷讷地回答:“叫我小景就可以了。”

謝致一下把他抱上了床,讓他背靠枕頭坐着,臉上仍是沒有表情:“小景,第一次出來賣啊?”

周裴景剛想回答,就感到謝致的手探進他的裙底,摸到了蕾絲內褲的邊沿。謝致笑了笑:“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不是賣得……”謝致隔着內褲用力揉捏了幾下周裴景的性器,周裴景被他揉得話都說不好了,只能斷斷續續地吐字。

“不是賣的?”謝致感受到周裴景的性器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手又往周裴景的後穴探進去,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膩的濕滑,緊致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一點點蠕動,謝致放進了兩根手指,一邊模拟性交的抽插,一邊問,“那就是送上來給我白幹啊?”

周裴景在浴室自己做了擴張,這會兒被謝致都弄着,渾身軟成了一灘水,傾身抱住謝致,讓他更方便地玩弄自己,在謝致耳邊輕輕講:“不是的……是……喜歡謝先生……”

“喜歡我?”謝致裝作意外的問,用力拍了拍周裴景的臀部,把內褲拉下來,褪到周裴景的膝蓋上,“喜歡我什麽?有錢?”

周裴景眼裏全是水光,他說:“喜歡謝先生,什麽都喜歡。”

“那麽要表示一下吧?”謝致站了起來,胯部支起一個帳篷,頂在周裴景面前。周裴景從善如流地幫他解了皮帶,拉下了褲子,謝致滾燙的性器彈在周裴景臉上。

周裴景看着面前的龐然大物。猶豫了一下,想要靠過去舔,卻被謝致拉了起來吻住了嘴。

謝致從不讓自己給他口交,周裴景不知道為什麽,但很快就沒精力想了,因為謝致撩起了他的裙子,直接闖了進去。雖然做過潤滑,那也是十多分鐘前的事情,加上兩人好幾天不做,周裴景還是有點疼的。

他叫了一聲,謝致抓着他的臀瓣叫他放松,周裴景疼得腿根發麻,咬着嘴唇跟謝致索吻:“謝先生,親一親就不疼了。”

謝致偏過頭去,不給他碰,惡意道:“謝先生的嘴,是你能親的嗎?”

周裴景低下了頭,一點點把謝致硬得發燙的分身吞了進去,肉穴的褶皺都被撐開,潤滑劑也被謝致的性器擠出來一些,連接處水光泛濫,泥濘濕潤。

謝致頂了他一下,周裴景難受地搖搖頭:“太大了……你輕一點……”

回應他的是謝致溫柔的進出,等周裴景适應一些,謝致又不動了。

周裴景擡頭:“你……”

“小景,”謝致的手握着周裴景的欲望,緩緩撸動,“原來你是男孩子啊,我不搞男人的。”

周裴景發出難耐的呻吟,前邊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反而顯得後穴更加空虛了。他伸腿圈住了謝致的腰:“男孩子,也很好啊,謝先生試試看嘛。”

“男孩子有什麽好?”謝致終于開始九淺一深地動起來,不時擦過周裴景最敏感的那一點。看着身下的人沉淪于欲望的表情,感受着包裹住他的緊致的小穴,謝致也有些失控,握着周裴景的腰狠狠撞擊起來。

周裴景被謝致操幹得腿也并不起來了,大張着迎合謝致,眼裏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裙子早已被體液沾得不堪入目,謝致仍嫌不夠,把周裴景轉過去,從背後幹他,拉下了裙子背上的拉鏈。周裴景整個潔白的脊背都展現在他的面前,長長的假發落在蝴蝶骨與背部的交界處,黑白分明。

他撫摸周裴景的脊椎,聳動着下身,嘴湊到周裴景耳邊逼問他:“說啊,你好在哪裏?”

“我……我很聽話……”周裴景哭叫,謝致幹得太深太狠,他的靈魂都要被撞出肉體了,手又在他面前用力地撸動,很快他就射了出來,謝致一手的精液,全抹在他的假發和背上。

高潮過後,周裴景的後穴不斷地收縮蠕動着,像是想把謝致的大玩意兒給擠出去。謝致緩了緩,道:“什麽都肯做?”

周裴景失神了片刻,才側過臉,乞求謝致:“什麽都肯的……你親親我呀……”

他很喜歡與謝致接吻,仿佛只有在這時候,才能徹底感受到謝致的愛意。

謝致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嘴上極盡纏綿地與他交纏,下半身卻在停頓過後,更深更重地撞了進去。周裴景的臀肉被他撞得啪啪響,跪在床單上的膝蓋被磨得泛起了紅暈,不知過了多久,周裴景聲音裏全是哭腔了,謝致才悶哼一聲,射在他體內。

謝致在周裴景身上趴了一會兒,才把半軟的性器拔出來,合不攏的小穴被性器帶出了潺潺的精液,滴在腿根和白裙上。

謝致把周裴景翻過來,看着他被情潮染透的身體,裙子的上半部分還好好穿在身上。謝致抹了一點周裴景腿間的精液,滴上裙子,又抹上周裴景的臉頰。

情事過後,周裴景有些害羞,推開了謝致的手,看着裙子,說:“髒了。”

“幹淨的。”謝致平靜又鄭重地望着他。

周裴景臉一紅,想要去浴室,又被謝致壓在床上,急切而粗魯地吻着他的肩頭,含糊道:“再來一次。”

“啊?”周裴景小穴裏剛被灌滿了精液,不自在得要命,不敢動作太大地反抗,只好小力推拒:“好累呀……”

“不是說聽話嗎?”謝致擰了一把他胸前的小點,“再敢說不行,謝先生就把你丢上街去。”

周裴景淚盈于睫,連忙求饒:“謝先生不要!”

謝致用手指勾起一縷長發,劃過周裴景沾着幹涸了的精液的臉,道:“這要看你的表現了。”

這個生日,謝致是過得很滿意,至于白送上床的周小姐怎麽想,謝先生日理萬機,是不屑于管的,最後也只是睡了幾天客房罷了,并不是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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