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雌鳥

石頭拿着針線細細縫補破了口子的衣服,揉揉酸軟的後腰,悄悄瞄了眼烏瀝。烏瀝正在喂孩子吃蟲。

“你什麽時候把衣服弄了那麽大條口子啊?也不給我補。”前幾天衣服也是烏瀝洗的,他今天不整理衣櫃,都不知道這件衣服破了。

烏瀝裸着上身,和三只小鳥蹲在沒鋪床的舊鳥巢裏,聞言語氣淡淡地道:“找靈藥時劃破了。”

“哦。”石頭手頓了頓,想了想說:“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太危險的地方就別去了。”這道口子在後背心,正常行走沒可能劃到這裏,估計是和別的動物搏鬥過,只是不知是哪一天,幸好沒受傷。嗯……應該沒受傷吧。想着想着石頭也不确定了,前些日子他沒幫烏瀝洗過澡,烏瀝也沒在他面前脫精光,反正昨天沒有傷。

“嗯。”烏瀝随意地應了聲。

等石頭縫好衣服,烏瀝也喂飽了孩子。小鳥們吃飽就睡,三只緊挨着打起盹來。

石頭幫烏瀝穿上衣服,烏瀝說:“我帶你出去轉轉。”

石頭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道:“去哪兒?”

“帶你看雌鳥。”烏瀝說。

“啊?”石頭不好意思地咧咧嘴,笑了一下說:“好啊,我還不知道雌鳥長什麽樣呢。”

兩人鎖了栅欄木門,烏瀝和石頭就離開了。

飛了半個時辰,石頭遠遠的聽見幾道烏猛鳥的高叫聲。

想起春天烏猛鳥會發情,石頭表情頓時微妙起來,瞄了眼烏瀝,小聲道:“你不會帶我來看他們……嗯,那個吧。”

烏瀝板着臉哼了聲,抱着他飛到了一對烏猛鳥附近歇落,冷聲道:“看那邊。”

石頭乖乖看過去,雖然那兩只還沒正式開始,但明顯是準備做那事了,石頭臉悄悄爬上了紅暈。不過他還是沒移開目光,視線落在了雌鳥身上。

雌鳥不同于雄鳥,羽毛并不張揚,黑漆漆的腦袋光滑油亮,如天鵝般呈流線型自然滑到後背,尾巴也沒有雄鳥那麽長那麽豐滿,往下攏在一起,圓潤得酷似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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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石頭回道。

烏瀝看了眼石頭臉色,見他依舊沒開竅,頓時氣惱起來:“雌鳥在發情。”

石頭腦袋“轟”的熱了,吶吶地道:“嗯,哦。”

烏瀝無可奈何地看着石頭,耐心解釋道:“春天是雌鳥發情的季節,只有雌鳥發出了發情的氣味,雄鳥才會有感覺。”

石頭熱着臉看過去,只見雄鳥圍着雌鳥轉,心道原來發情的不是雄鳥啊。

石頭腦中靈光一閃,揶揄道:“可我又不能發出什麽氣味,你昨晚還……”石頭點到即止,說着自己也紅了臉。

烏瀝黝黑的臉也微微泛紅,不自然地道:“樹林裏到處都是這種氣味。”至于石頭沒有發出氣味,大概是人類和烏猛鳥不一樣吧,反正他一直把石頭的肢體語言當做信號。

那邊很快就進入了正題,烏瀝便帶着石頭離開了。

一路上兩人遇見了許多成雙成對的烏猛鳥,甚至還有和烏瀝一樣半人半鳥的雄鳥和黑團子一樣的雌鳥,也有兩只都是半人半鳥形态的,不過沒有人形雌鳥和雄鳥在一起的,烏瀝說雌鳥形态高傲,是瞧不上修為比自己低的雄性的。

石頭來仙靈谷後第二次見到那麽多鳥,漲了見識,也玩的很開心。兩人一邊游玩一邊找食物,裝了滿滿一竹桶肥蟲,采了幾大把剛冒頭的野菜。

回去的時候,兩人碰到了一對疊在一起的雄鳥。

烏瀝停在了旁邊的一顆樹上,看得興致盎然,石頭頓時仿佛被被雷劈了,整個世界觀都快塌了。

石頭愣愣地看着前方,不可置信地問:“烏瀝,那是……兩只雄的嗎?”

“嗯。”烏瀝緊盯着那兩只鳥,眼神晶亮。

“啾!”

上方的雄鳥咬住了下面雄鳥的後頸,那邊被壓在下面的雄鳥頓時仰頭發出了尖鳴,翅膀打得“撲撲”作響。

石頭回過神來,幹咽了口口水。果然,烏猛鳥在做這種事時喜歡咬人,烏瀝第一次咬他時都把他咬出血了。

石頭看着那兩只擠在一起的鳥,看了眼烏瀝下體,然後又看看自己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都是雄性,能做嗎?烏瀝人形和他差不多啊,沒有哪裏多出個洞,他們怎麽做的呢?插羽毛裏嗎?

烏瀝道:“今晚我們試試吧。”

石頭心裏一跳:“試什麽”

“和他們一樣。”烏瀝生硬道。當初他在帶石頭進入仙靈谷就這麽想的,只是沒想到人類身體和烏猛鳥不一樣,原來石頭是個雌人,而且雌人也有雄性的生殖器,真是奇怪。

石頭的臉,糊了。

“我……我有沒羽毛。”石頭吶吶地道:“回家吧,孩子們該餓了。”說完踮起腳抱住烏瀝脖子,雙腿用力一蹬,圈在了烏瀝腰上。

烏瀝奇怪地看了眼石頭,道:“我知道你沒有羽毛。”然後意猶未盡地看了那對雄鳥一眼,拍拍翅膀離開了。

下午石頭服用了一株聚靈草,繼續修煉。晚上,昏暗的樹洞裏烏瀝呼吸格外粗重,在孩子睡熟了後,把他們抱進了旁邊的舊鳥巢。

石頭感應到什麽,突然緊張起來,躺床上一動不動,烏瀝抱走孩子也沒吭聲。

烏瀝鑽進被窩,石頭背對着烏瀝,呼吸也短促起來。

烏瀝停頓了一會兒,手伸向了石頭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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