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個真正的初吻,勢必如暴風雨那麽充滿了甜蜜和激情,顧斯人眼眸半睜,被顧亦言霸道地撐開了兩片因為不知所措而微張的嘴,用力地舔舐,含吮。像初嘗雨露的花瓣,他承受不住太過粗魯的掠奪,嘴唇紅紅地顫抖着,濕潤着,帶着唾液的味道,柔軟又香甜。

顧亦言抱着兒子,大手不斷揉捏他的兩團嫩屁股,臉頰緋紅的兒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用西裝褲褲裆內明顯撐起的那根東西反複摩擦。顧斯人害羞着想擡高臀部,顧亦言摁住他的腰肢不準他逃跑,舌根用力,胯下猛撞,強勢又剛猛,直頂得他全身輕顫,從鼻腔中悶哼出黏膩的求饒。把玩着顧斯人的那根軟舌頭,顧亦言輕而易舉就奪住了他的呼吸。被男人貪婪地吞掉因為下巴無法順利合攏而分泌出的唾液,顧斯人的頭皮都麻了,難以啓齒的舒服沿着他的尾椎骨直蹿到發根,他渾身酥軟,差點沒被這快感給沖暈過去。

他從沒幻想過如此細致的接吻,當顧亦言粗蠻地抵開他的上颚,然後把舌頭插進去強迫性地要和他交合時,他驚得眨眼,一張秀氣的臉蛋又羞澀又迷茫,瞳孔中時而綻露亮光,時而含着羞恥,要不是顧亦言一手穩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強迫性地掰着他的下巴,他肯定早就把頭埋到洞裏去了,他完了,他真的好淫蕩。

“寶寶。”男人低啞地在他嘴邊吐出濕氣的呼吸,一下子,那種迷醉似的夢境結束了,顧亦言的欲望真實得讓他慌亂,他的臉發燒,像要生病一般頭腦昏沉。“舌頭真軟。”顧亦言說完忍不住又親了他一口,他暈紅得比剛才更厲害,自覺就微微張開了嘴巴,等他爸爸再把舌頭伸進去給他甜吻。

但顧亦言這次只砸弄他的唇瓣,粗略地把那兩片柔軟包在口中含吮,肆意戲弄,他的舌頭受了冷落,沒有着落,他奇怪地睜開眼睛。睫毛扇了兩下,眼前的顧亦言就像品嘗甜點那樣品嘗自己的嘴唇,那張閉着眼的俊臉,神情愉悅之極,顧斯人看着看着心好像忽然炸開那樣,燦爛的喜悅從裏面迸發出來,像海水那麽翻騰攪濫。按捺着,他重新閉上眼,小心翼翼地張開雙臂抱着顧亦言寬闊的肩。親着親着,顧亦言胯下那根東西頂他的力度越來越大,狠狠地戳着他的腿心,他心跳得厲害,但也柔順地承受住了男人對他的侵犯。他揪住顧亦言的上衣,直到嘴唇都被蹂躏得有些發痛腫脹了,那條慣會調情的舌頭才又再次探進了他嗷嗷待哺的口中,一再地勾弄,又砸又舔得他婉轉呻吟,他像掉進了蜜罐裏,顧亦言是他怎麽親也親不夠的蜜糖,他使勁摟抱着顧亦言的肩膀、後背,再也不想和他分開。

雙腿在屁股下面那根硬物的戳弄下時而想要夾緊,但又合不攏,顧斯人将膝蓋支了起來,腳丫踩在微微泛涼的真皮座椅上,雙腿內側輕輕夾住顧亦言比他雄壯許多的身材。汗水滲下顧亦言的額頭,豪華的車內,他像頭野獸似的拿手掌在兒子身上來回撫摸,把兒子光溜溜的身體摸遍了,摸得腰肢軟顫,他才覺得變态地興奮,褲裆下的大屌發瘋地巨大,勾得顧斯人半渴望半拒絕,矛盾又敏感地翹起了屁股,顧亦言挺起腰,放開他的舌頭,低沉道:“乖寶寶,別亂扭。”顧斯人被他說得心跳,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燙熱的臉,屁股卻乖乖地坐了回去,正好迎接顧亦言胯間的那團硬熱。

父子被欲望擺布,顧斯人那根連自慰也很少有過的性器馬上就快射精了,一直豎得高高的,貼在顧亦言的小腹上毫無章法地磨蹭。顧亦言的力氣好大,鉗着他腰的手也一再用力,兩人互相揉着對方,不知不覺顧斯人的舌頭也蓄了些意志,略嫌笨拙地回吻着父親,舌頭抽插伴随着口水被吞咽的聲音,顧斯人正沉醉在自己的主動意識中,突然,胸前早就挺立起來的一邊小乳頭被輕輕撥弄起來,他像被電流擊中,乳尖被輕揉,他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像棉花似的軟了,連舌頭也發起傻來,被顧亦言單方面進攻得“嗯嗯”直叫。

“叫你主動了嗎?”唾液溢出了他的口唇,顧亦言森森地問他,他懵得不知道說什麽,還在喘氣呢,緊接着就被顧亦言懲罰性地搓起了乳尖,他叫起來:“爸爸,痛……輕點……”想要撥開顧亦言玩弄自己的大手,結果卻被顧亦言二話不說地掐住手腕反擰在他身後,他被迫挺起胸膛,顧亦言刮搔他左邊的那顆小點,指甲蓋戳刺在他的乳暈周圍,他情不自禁地皺了眉罵他爸爸:“好痛!顧亦言!”又氣又臊,從疼痛中升起的快感堆積在他的胸口難以消化,左邊的乳粒紅豔豔的,顧亦言一語不發地用兩指夾起飛快地搓弄,力氣一點不憐惜,即使真把他弄疼了也不停止,他忍不住發出崩潰的聲音,氣息擠在他的鼻腔,“顧亦言!顧亦言!”他想罵人,又不知道該罵什麽,最後他服軟了,求他:“爸爸……我錯了,你來親我吧……”

“你親我……”他閉上眼,擡高屁股半撐着身體喃喃:“爸爸……

昏暗的光線下,在他身體上布滿了瑩亮的汗水,眼睫顫動,連鼻尖也綴着一滴汗珠,他的呼吸那麽迫切,從他的喉嚨裏發出來,變成細細的哀求,被男人一再玩弄的乳頭硬得像顆小石子,被好多小螞蟻啃過似的,又麻又痛。

他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麽,好像有人往他精神裏注射了麻醉劑,他變得有那麽一絲淫亂了,超出他該有的程度,他渴望男人關注他的需求,可似乎男人越無視他,越不滿足他的期待,他就越焦急,越無助,也越舒服……

“唔嗯……”

唇舌砸吧的聲音再次響起,男孩子紊亂的喘息聲和男人粗重的氣息混成一團,重新被顧亦言噙住舌尖狂吻,顧斯人的快樂難以形容,他的手腕在顧亦言有力的掌控中試圖反抗,明知是掙不開的,但他還得試試。

手腕被顧亦言掐得發紅了,他被一陣特別委屈的感受扯着心,軟嫩的舌頭再也沒有掙紮的意思,任憑顧亦言予取予求,這樣服從了一陣,長時間的激吻讓他再想逃也沒有勁,“嗯嗯……哼。”他雙眼泛淚,舌頭被顧亦言卷着一直嘬,舌根被輕輕舔,他親得他好癢,好熱。他搖起了屁股,渴望放在他乳頭上的手挪開,分一點精力照顧他的屁股,光用下面蹭他竟然無法使他滿足,他還想被摸!想被顧亦言有力的手掌抓着他揉弄!

鬼使神差地,一根手指悄悄地勾住了顧亦言西裝褲褲裆的拉鏈,也沒有要拉下來,就那樣勾着。

顧斯人憑借本能地往顧亦言身上擠,他被壓在中間的陰莖因此獲得刺激,扯着顧亦言拉鏈的手不舍得放,同時用另一只手半握住自己的根部和蛋蛋,悄悄揉搓。

“嗯嗯,啊……”

喘息得那麽性感,任誰也聽得出來他在激動,顧亦言知道他在自慰嗎?不知道才有鬼!顧亦言聽着兒子的叫床聲,他何嘗不激動?不沖動?他碩大的欲望被裹在內褲裏,他才是那個要發瘋的人!可要他插到兒子的屁眼裏去?

真他媽現在就想幹了懷裏的人,讓他叫!

“啊啊……”

顧斯人猝不及防地拱起背脊,屁股收緊,乳白色的精液從他小小的孔中射出,噴在顧亦言的衣服上,激動得他不再那麽細膩,也因為欲望而粗了呼吸,顧亦言吸緊他的舌頭,他發出抗拒十足的尖鳴,他的眼睛紅得真漂亮,眼淚從眼角滑落,憋得太久,陰莖像只可憐的鳥似的抖動着,一陣又一陣的精液擠了出來,射了那麽多,多到他迷亂,淫亂的感覺如同置身天堂,比天堂還美,只有渾然忘我的幸福。

……

從激情中疲憊地脫身,他徹底軟在了顧亦言身上,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天啊,他爸會怎麽看他……???

他喝醉了就會這麽無恥嗎?全都被顧亦言看到了……

顧亦言抱着他羞慚萬分的兒子,聽他喘,聽他呼吸,聽他年輕而澎湃的心跳。

把臉貼到顧亦言滿是汗水的脖子上,聞着那鹹鹹的汗味,顧斯人忍不住拿鼻尖蹭着他爸。

“爸爸,你為什麽不罵我?”

他看也不敢看顧亦言地問,屁股下面,顧亦言的那根大東西還是硬着的呢,戳着他酸軟的大腿根,他想伸手摸一摸他爸,這樣硬着很難受吧?可他一射完後酒都醒了,膽也縮了回去,只好任憑顧亦言的雞巴頂着他,氣氛又舒服又暧昧,還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罵你?”顧亦言說完,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想什麽。

“嗯……”顧斯人點點頭,臉埋在父親的頸項裏,語聲模糊:“我把你衣服都弄髒了,我幫你洗衣服……”

“你舔幹淨不就好了?”顧亦言說完就把他拎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的。

“啊!不要!”顧斯人笑着抱緊他爸的肩膀,忘了羞恥和不安:“我幫你洗還不行嗎?我一定洗得很幹淨,不要叫我舔啦……”

他說着邊拿起早被扔到一邊的浴巾,仔仔細細地給顧亦言擦起衣服來,結果發現他射得到處,不止顧亦言的衣服上有,還有褲子,座椅,還有……

“爸爸……”

顧亦言的目光令他心一跳,顧斯人知道他在看哪裏,精液黏糊糊地粘在自己的大腿上,看上去色情極了。

“爸爸,你要嗎?”他大着膽子問,烏黑的瞳仁欲語還休地凝視着顧亦言,他是他的,生下來就是。但他還想真的屬于他,他不要臉了。

他溫情脈脈的雙眼像汪秋天的水,明淨而天真,十年的守候使他說出這句話時一點淫蕩也沒有,只是單純地在愛着一個人。

“唔……”

顧斯人似乎并不那麽意外,這次他又被顧亦言兇狠地撬開了嘴唇,有些默契是不需要用口挑明的,兩人緊緊地吻着彼此,方才在顧亦言掌控中的張力散開了,只有欲望赤裸裸地對接,唇與唇的厮磨,舌和舌的纏綿。

“都麻掉了……舌頭,還有嘴巴。”顧斯人好不容易被他父親放開,口水咕咚咕咚地被咽進身體裏,口角上閃着水光,眼睛裏又累又疲,聽了他這句意亂情迷的傻話,顧亦言重新把人摟緊,這次手又探到了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揉着。

“爸爸……我想睡覺……”顧斯人說,身體在發洩後不再那麽敏感,顧亦言揉他屁股的動作反使他覺得懶,犯困,他像只貓打了個呵欠,激烈的射精讓他精疲力盡。

顧亦言:“……”

顧斯人怎麽回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車子開的途中他已經睡去,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顧亦言不在家,他睡在顧亦言的床上,身上還是什麽也沒穿,大腿之間留着一些濃腥的濁液,那不是他的,他昨天都把自己擦幹淨了……

“爸爸,你去哪了?”顧斯人給父親發短信:“我怎麽睡你床上了?”

顧亦言暫時沒回,他等了好一會,發了長時間的愣,都沒去洗澡,就又直接鑽進了父親的被窩,半晌後他又鑽出來,懷疑這一切都是他的夢,比他的夢還好,不是真的。

那一整天,顧斯人都被不可思議的興奮所包圍,他每隔幾分鐘便要想一遍顧亦言,有時是一分鐘,有時是兩分鐘,昨天晚上的事将他的腦海占滿了,他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已不能相等,他的一些細胞被置換掉,說過分一點,脫胎換骨又有何難呢?光這個早上,他就因為自己沒有接到顧亦言的電話或者信息而感到度日如年,以前,他不會這麽頻繁地想和他父親聯系,現在他回不去了,也不知這是好是壞?

顧斯人走下樓,家裏的一切依然和他昨天離開時一樣,院子裏的水管壞了,噴泉的泉眼裏出不了水,時不時吐幾個稀爛的泡,一株澳洲火焰木瘋長着花,又多又紅地豔熾,陽光照耀着,靜靜的,寫滿了神秘,讓生機噴吼。

夏天很美,顧斯人深深地呼吸,日頭高懸,金色的波光滿到了自然的極致,熱浪透過他的頭顱,幾乎要把他融化了。

“寶寶,還是在家住好啊。”

顧奶奶可高興,孫子又回來了,這才不過一個晚上呢,她給顧斯人做好早飯,顧斯人從院子裏回來,他曬夠了太陽,餍足得骨頭都發酸,臉也曬紅了,奶奶幫他盛了粥,他一愣,說:“謝謝奶奶,我……”

他并沒有想過要搬回來的事,這時,顧亦言對他說過的話起了作用我從來沒打算過要放你走。

他怔怔地坐了下去,吞咽着綿滑的雞粥,自己和顧亦言的關系真的有變化嗎?在需要他做選擇的時候,他又不那麽肯定了。

如果兩個人的關系只有一個人在思索,在考慮,那這說明什麽呢?

W市某大學的體育館內,兩只大學的籃球隊正厮殺至最後階段,拉拉隊的吶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全部人緊張地注視着場上,“哔---”,哨聲響起,分數截止于88比87,坐在看臺上的顧亦言站了起來,他笑着鼓掌,一個戴着眼鏡、穿着樸素的女生走向他,她是W大籃球隊的經理文菲,一個外表很普通的女孩。

“顧總,您今天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文菲問,顧亦言是W大籃球隊的贊助商,他經常來看比賽,但每次行事都極其低調,就差戴副墨鏡了。

“今天這場比賽很刺激。”顧亦言說,随口點評了幾句,都很專業,邊聊着,他和文菲來到場上。隊員們風華正茂,體力與精力都處于最佳時期,恰好今天教練由于生病缺席,剛揮灑完熱血的大學男生們無人管束,把顧亦言抓了個正着,紛紛放肆地起哄讓顧總也投一個,要不就請他們吃飯,讓顧亦言自己選!

對這幫沒大沒小的屁孩子們,人到中年的顧亦言似乎格外寵溺,其實人與人的相處往往是相對的,沒誰會二十四小時地端着威嚴唬人,累嗎?

當兵時顧亦言也玩籃球,盡管他後來退伍了,但軍人歲月依然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站在三分線外,他随手投了幾個球,璀璨的燈光下,随着籃球脫離他的手心,在空中滑過一道優美的抛物線,他似乎也感到了年輕的可貴,青春的重疊。

顧亦言這天很早到家,平常他可不那麽戀家,事實上他并不想回家,他巴不得能逃跑,換做二十年前的他早撂挑子走人了,對于他來說,昨天的意外非常沒面子。

他差點把他兒子給幹了,并且他此刻依然想幹,面子再大大不過欲望,性欲如決堤的口子,今天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兒子那可愛又淫蕩的小屁眼,甚至沒辦法完全投入在工作中,只好去看了場籃球。

“寶寶!我回來了!”

顧亦言進門後即忍不住大喊,他的興奮随着腦海中已被他扒光的兒子而迅速膨脹,他兒子應聲從樓上下來,母親正在院子裏澆花,父親去看人下象棋了,夕陽下山,屋子裏只有他們父子兩人。

窗簾拉得半閉,金色的海正在退潮,光線壯闊而朦胧,當最後一絲的火熱熨帖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上,顧斯人靜靜地踩下最後一節樓梯,身影被拖曳到了迤逦的夕陽裏。

剎那間,他被裹在最美的餘晖之中,脖子上的一根銀鏈子反着冷光,僅是這樣看着他,就足以叫當了二十來年父親的顧亦言渾身熱血沸騰。

“過來。”

顧亦言說,在兒子面前,他習慣了霸道,習慣了命令,即使他已被欲望驅策成了奴隸,他仍然是顧斯人服從的對象。

“我……”顧斯人用全力遏制住心跳,憑着血緣,憑着同為男性的本能,他繃着全身走到了顧亦言面前,真想馬上投入到他爸爸的懷抱。

“我給你發了信息。”他說,想要看着顧亦言說,但他太緊張,手心裏捏把汗,低着頭,露出他細軟白膩的後頸。

“我沒看到。”顧亦言回答,冷酷的調子,就好像他是塊堅硬的大理石,顧斯人只能被他壓碎,絕無法觸動他。

“沒關系……”顧斯人有些猶豫,還沮喪,他繼續垂着頭,注視着父親的皮鞋,他還沒換鞋呢,于是顧斯人蹲下身,自然而然,又極度鬼迷心竅地給他爸拿拖鞋,他看着他爸不動如山地站了一會,然後他拿着那雙拖鞋,仰起頭柔順又無言地望着他爸。

顧亦言的腳動了動,腳在黑色皮鞋裏緊繃着,顧斯人蹲着,仰視着,片刻過後,他聽見他爸用低沉的聲音地對他說:“幫我把鞋脫了。”

……

顧斯人遲鈍地蹲在那,顧亦言擡起腳踢了他的小腿一下,不輕不重,但還是讓他心中大震。

男人的皮鞋被他用手扶住了根部,他不知道自己該使多大力,也不明白自己現在在做什麽,但當他回過神時,皮鞋已經被他脫了下來,他幾乎是失去自我意識地又把拖鞋給顧亦言穿上,然後顧亦言說:“鞋子放好。”顧斯人點點頭,傻傻地,他半躬起身體,撅着屁股把皮鞋放進鞋櫃,就在此時,他的身後被一堵肉牆抵住了,火熱的體溫把他包圍住,粗大的肉棒在褲子裏叫嚣着要占有,顧斯人吓得腳軟,身體往前跌,摔倒在鞋櫃上,他抓着櫃門,櫃門還沒關好,被他抓得前後直搖,顧亦言抱着他的腰,身體往他的那兒頂撞,他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睡褲,剛洗完澡,水從他的發絲晃落,搖搖欲墜地滴在他美妙的耳垂上,被顧亦言貪婪地一口含住。

“爸爸……你……”顧斯人眼睛閉了又睜,忍耐地,他聽着櫃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你能不能回房間……”

說出這麽一句狡猾的話,他對自己的無恥沒有辦法,偷偷咬住了嘴唇。

“回房間?幹什麽?”顧亦言右手摸索着他被咬紅了的嫩嘴,将食指和中指戳了進去。

睡褲不知是被汗還是別的什麽打濕了,顧亦言感受着撞擊兒子下體的興奮與刺激,問:“沒穿內褲?”

不待顧斯人回答,他用胯部把顧斯人頂在了櫃子邊,櫃門猛地被身體的重量合上,發出響亮的一聲,顧亦言的大手伸進了顧斯人松松的睡褲裏,盡情撫摸那兩團滑膩,顧斯人被他的手指粗魯地攪動舌頭,他羞紅了一張臉蛋,他的牙齒又被分開,咬着顧亦言的指節,那樣一陣抽插戳刺,口水就流至了他的兩腮。

“奶奶……不要被奶奶看到……”他口齒不清地說,下半身的性器也在迅速長大,顧亦言的粗喘聲在他耳邊放大數倍,他腰肢酸軟,雙腿不斷往下滑,都快跪下了,終于被顧亦言用兩條結實的胳膊伸進他的腋下把他接住。

“媽!我和寶寶有點事要說,別叫我們吃飯!”

顧亦言對着門外大喊,他那麽 無恥,顧斯人快哭了,聽着他奶奶遠遠地說“好”,他閉上了眼睛,然後父親一把把他扛了起來,還是扛在了肩膀上,和那天晚上一樣要扛他進洞房似的,做父親的本人亦急不可耐,其形其狀,不正像那初生牛犢似的新郎官?顧斯人全身僵直,只有陰莖在四溢着喜悅,淫水濕了他的褲裆,他爸扛着他依然健步如飛,他在上下颠簸中暈頭脹腦地想:他就要成為他爸爸的人了,他即将屬于顧亦言,他不要再做顧亦言的兒子,他迫不及待地要被顧亦言插入,這份渴望使他難以面對,但他又極度地喜悅,盡管他如何忍耐,愛都是忍不住的,他的呼吸因此粗起來,他的确是不參一絲一毫雜質地愛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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