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就在show即将展開的時候,朝日奈家的氣氛也相當凝重。

五樓的客廳裏,兄弟們聚在一起,要身穿工整的僧服,手中撚着佛珠,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擺着一個金色的小盆,沿着盆圍雕着數條飛龍,盆中盛着清澈的水。

一向慵懶輕浮的要,在此時難得露出嚴肅深沉的表情,對在座的衆兄弟說:“小松鼠已經失蹤兩天了哦,你們還要猶豫多久呢?”要凝重的視線看向右京,“雖然我強調過他是妖怪體質不必擔心他會死什麽的,但如果是被別人抓到了呢?像他這種能力不足的妖怪,受傷之後身體會自動利用儲存的陽氣進行修補,這樣能量就會加速流失從而縮短維持人形的時間。假設他現在無法維持人形變回松鼠被虐待動物的變态抓住了呢?或者在維持不住人形的最後一刻跟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呢?”

要的話讓衆人的神色更加驚懼和焦慮,氣氛陷入最低潮。

右京呼吸一窒,倏地站起來,“那就讓我……”

“我來……”

右京站起來的同時,琉生、祈織、雅臣還有昴都站了起來。

兄弟幾人驚愕地互瞪,被排除在關系外的棗、侑介和風鬥則像被雷劈中一般瞠目結舌,石化當場。唯獨椿和梓稍微愣了一下後便恢複如常,緊密地靠在一起圍觀這場好戲。

問什麽沒有小彌?

因為他年紀太小這種場合不适合他,所以被繪麻傷心地帶走了。

為什麽繪麻會傷心?

當然是因為小松鼠弄丢了她很心痛啊!!!

要怔愣地看着這幾位與小松鼠發生過關系的兄弟,眨眨眼,半晌後才說:“啊呀,我真的沒想到會有好幾個呢。”

昴垂着頭,胸膛不斷起伏,雙手緊握着拳,看起來強忍着很大的怒火與不甘心,“對,雖然我很震驚那家夥居然跟家中這麽哥哥弟弟發生了關系,但現在我還是希望能快點找到他。”

琉生的右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按着,美眸憂郁,“原以為只有我跟祈織兩個人,我完全不知道還有其他兄弟……”

雅臣深呼吸一次,寬容的笑了笑,“看來大家都是被小松鼠的體質給坑害的吧?哈哈,不過,如果大家不喜歡他,也不會答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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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到兄弟們面前,慵懶而神秘的一笑道:“他的體質我起初不太确定,但是那天在棗家裏看見他之後我知道了,那種體質,離開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哦。所以啊,以後你們幾個恐怕還滿足不了他呢……”

“要哥!”祈織不善地盯着要,壓抑着怒火,說:“不是說這個儀式只能讓跟他發生過關系的人看見嗎?那就不要再廢話了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快點找到他的行蹤。”

右京推了一下鏡框,鎮定道:“祈織說的對,要,這個儀式需要我們做什麽,你盡管說的。”

要走回小桌子後面,指指桌上的金盆,說:“把你們的精業滴進這個盆裏!”

轟隆——

噼啪——

與小松鼠有過關系的兄弟的頭頂上方瞬間彙集烏雲成片,電閃雷鳴。

“啊呀,你們那是什麽表情?”要暧昧一笑,“需要各自回房間嗎?”

時間好像靜止了,過了許久,琉生轉過身,然後右京等人緊跟着轉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在他們走了還沒三步的時候,要在他們身後捂着嘴發出低低的笑聲。

“要!你竟然耍我們!”

朝日奈家的男人們第一次形象全無,對史無前例的和尚進行了圍攻。

鏡頭再轉回金色的show廳。

光的話讓早川和也停止掙紮,他能通過光溫暖的手心和說話的語氣裏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呵護和疼惜,可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光要這麽做。在這麽多男人面前,即便對象是光,他也很難接受。

“嗚嗚……”他想告訴光,他不想這樣。

但是身體越來越無力,而且某種欲念正在膨脹,堪比發情期的躁動。即便如此,他的意識卻越來越清晰。他想起之前被那個娘娘腔灌了某種液體,他想那應該就是歡場裏常用的“春”藥吧。至于為何意識随着藥性而越發清晰,大概就是這種藥物的獨特之處,它能讓人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遭遇淩虐的事實,更清醒的感受道具使用在他身上産生的所有刺激。

他不想這樣。

但是他的嗚嗚聲光聽不懂。

光按住早川和也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在他的身體上方,慢慢俯下、身去,撥開他額前汗濕的劉海,落下淺吻,沿着額頭直至耳朵。

“朱利!”親到早川和也的耳邊時,光的聲音已經低到只剩下嘆息,如果不是近在耳蝸處,早川和也幾乎聽不到他在說什麽,“堅持二十分鐘就好,我們馬上就能解脫了。請一定要相信我!”

诶?

堅持二十分鐘?

早川和也動了一下頭部,他是想看着光。

但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一定!”光在他耳邊加重這幾個字,然後,他溫熱的氣息離開了。

憤怒和不解就這麽輕易被光撫平。

沒錯!光不是俱樂部裏的敗類,他是朝日奈家的男人,他有一顆與其他兄弟同樣溫暖的心。

他是不會騙自己的。

“今晚的‘調’教師竟然是熏!”

“騙人的吧,我上次出了一億日元讓他出來跟寵物show一場都沒如願,難道今天是誰出了比我更多的錢?”

“哼!熏那麽高貴優雅的男人,會因為錢就聽你的嗎?”

“哦快看臺上!不愧是熏啊,簡單的撫慰就讓那只兇獸安靜下來。”

“可惜熏不是這裏的少爺,要不然,我寧願傾家蕩産也要買下他啊。”

“不要做夢啦,熏豈是你們這幫粗俗的凡人能染指的。”

“媽的,難道你配得上他?”

臺下男人們的話題從今晚的寵物轉移到光身上,早川和也在心中大罵:我次奧!你們這些敗類竟敢打我家光哥的主意!不得好死!

早川和也心裏罵着,忽然聽見鎖鏈嘩啦作響,似乎有人解開了他腳踝上的鐵索。他詫異那些人準備做什麽的時候,接踵而來的是他的大腿根被抽了一鞭子。

看不見的黑暗中,光那魅惑的嗓音在空曠的大廳裏響起,有一種殘酷的溫柔:“小松鼠,接下來是我們的時間,你要好好感受主人對你的愛哦!”

次奧!光這家夥竟然來真的!

但是,為什麽我他媽會覺得這麽舒服?一定是那該死的娘娘腔給老子灌的藥!

早川和也被這一鞭抽得整個人都痙攣了一下,一股詭異的混合着火辣辣疼痛感的酥、麻從大腿根迅速流竄開來。他被黑布蒙着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雙腿因為這一鞭子而倏地蜷縮夾緊,早就硬挺不已的小早川也被這快感沖擊得一陣發酸,難耐得讓他直想掙脫雙手去狠狠揉搓幾下。

啪的一聲,第二鞭來了,抽在他左邊的肉粒上,又痛又癢,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兩顆小肉粒因為這一鞭而緊縮堅硬起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感像洪流迅速将他淹沒。

“唔唔唔!” 早川和也開始有意識地夾住雙腿慢慢磨蹭,腿間可憐兮兮的小東西不斷從小孔處益處濕潤,卻因為沒有更深的刺激而不能噴射。他開始難耐,痛苦和歡愉同時刺激着他的神經,塞着口塞只能發出悶沌的呻、吟,但在有擴音器的金色show廳裏,這樣細碎的聲音也被放大到數倍,刺激着在場男人們的耳膜。

“如何?可愛的小松鼠。”光的鞭子在虛空中揮動着,發出兩道冷冶的啪啪聲,“是不是非常的有感覺?你那可愛的小棍子現在一定渴望被呵護吧,後面呢?肯定也一樣希望被主人好好疼愛對不對?”光擡起腳,撥開赤、裸少年緊緊夾住的雙腿,軍靴輕輕踩住他的胯部,慢慢的左右擺動腳尖,玩弄着他翹得高高的粉色j□j,“吶,希望主人疼愛它嗎?”

“春”藥的藥性在光的鞭子落下之前就已經發作,身體敏感得就像回到了當初的發情期。的軍靴粗糙不平,慢慢蹭着早川和也的小棍子像撓癢癢一般,撩撥得他欲念叢生卻又得不到滿足,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胡亂點着頭。

“哦,真是誠實的小動物啊!”光收回腳,單腳跪上床鋪,伏着身體靠近早川和也,一只手摸到他的下面,另一只手同時解開他的口塞。

“嗯啊!”口塞沒了,難耐而又舒爽的申銀立刻傾瀉而出。

臺下的的男人們發出驚嘆和亢奮的低呼。

早川和也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這種丢人的聲音。

二十分鐘到底過去了多少?

光并沒有讓他發洩出來,而是撸動了幾下後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綁住他小棍子的根部,甚至惡意地打了個結。他輕輕彈了一下那急需要疼愛的小鬼頭,說:“這是給你不好好稱呼主人的懲罰,小松鼠的的失禮讓主人很生氣哦,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做好覺悟咯!”

早川和也知道光的意思,他是怕自己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喊出光的名字,所以一再強調主人和寵物的稱呼。他知道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他知道他能聽懂他的意思。

“主、主人!”早川和也被綁住下面更加難受,他想掙紮着坐起來,但沒等他有所動作,突然一股拉扯力扯着他的頸部将他快速拉起來,然後有人按住他的頭将按在床上。他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還帶着項圈,項圈上還有一條長長的鐵鏈。

還未回過神的驚詫之下,光的鞭子再度抽上來,每一鞭都抽在敏感處,力道掌握得很好,極富技巧,只在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紅痕,又能最大程度的激發他體內的*。早川和也反綁了雙手腦袋緊貼床單跪趴着,背上、臀上布滿紅痕,他滿頭大汗,不是因為有多痛,而是被夾在痛感之中始終無法得到纾解、累積到臨爆點的欲念折磨得如此。

“主人、主人、不要再玩了,求你……”

“小松鼠已經堅持不住了嗎?想求主人什麽?”光用鞭子的手柄挑起早川和也的下巴,壓低聲音:“是不是希望主人差進去?”

“嗯……”早川和也清點了一下頭,他實在受不了了,他知道光是在拖延時間而一直變着花樣玩弄他的身體,但是他堅持不住。他本身就被灌了“春”藥,加上光的鞭子多次抽在他的尾椎上,尾椎是他的弱點,更是欲念的開關,三重的夾擊,下面還被綁着不能發洩,他仿佛感到連腦袋都一并被綁住了要害,馬上就要炸開般痛苦不已。

最不妙的時候,他越發的無力,四肢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他知道自己的體力又在流失,由于從六樓摔下來掉在車廂上摔得不輕,他自身的力量用來修複受創的身體後剩餘的能量不多,在光的庇護下修養了兩天也僅能讓他維持人形,現在他被灌了藥,藥物催動了他的欲念,也加速了他能量的流失,他已經感到兩只耳朵又熱又癢,根據以往多次的經驗,他知道他快要露出松鼠形态的耳朵與尾巴。

“主人,快點,我實在忍不住了,快點!”早川和也急促地催着光,他現在不能說得很清楚,只希望光能看出他的急切,反正已經在這裏了,看光就看光吧,總比被人當成妖怪抓起來打死的要強。

光微微蹙了眉,他自然不是很清楚小松鼠這般急切是為哪般?給他喝的藥他事先調整了分量,完全不會讓人無法忍耐,他鞭打的時候也很小心,鞭子上沒有圖藥物,所以受傷的地方不太可能會滲入奇怪的物質。但是小松鼠的樣子卻并不是他料想的那般。

情勢似乎有些許脫軌,光飛快掃視了一眼全場,一直鎮定的心微微有點亂。

就在這時,一陣撕裂般的鳴笛聲驟然響起,全場大亂。

“大家,趕快撤散,後面着火啦!”不知是誰驚恐地大喊起來。

早川和也還在發懵,忽然感到自己被抱了起來,光興奮地聲音在他耳邊說:“太好了,終于趕上了!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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