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倚天：點亮了智商
元至正二十二年冬-小雨-心情：老子這輩子……值了！
我終于……
森森的感覺到了手中有把柄把有權有勢有地位的人噎得說不出話的快感。
看別人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巴掌糊死我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強壓着脾氣不能動的感覺太爽。
上頭有人的感覺果然很棒必須按一百個贊。
沈靜秉這兩天一點兒都沒閑着。
齊榆來了但艾爾羅一直在店裏呆着，針對性的打開了一些高科技位面的店門，讓店面不至于因為老板跟店員都出了門的緣故而導致無法運轉。
元月早已過了大半。
過了年便匆匆出門行商搶時機的商人并不在少數，而少室山腳下的幾座小鎮往來商戶更是多了不少。
少林寺雖是清規寺院，但上下諸多僧人的衣食住行卻并不能做到自給自足，更多的便來自于在少室山腳下行商的這些商戶。
糧食衣物與一些其他的用具，都需要下山來采辦。
沈靜秉在那小和尚回去的當天就聯系了艾爾羅要了一大堆東西，然後就在客棧前方不遠處拐角的空地中擺了地攤。
當然後來他販賣的便不是那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了，而是一些在其他位面相當常見又不影響位面整體大局發展的小玩意兒。
比如八音盒，做工比較粗糙的毛絨娃娃，做工精致惟妙惟肖的小陶瓷雕塑……大多都是沈靜秉記憶中小姑娘們過生日經常作為禮物相互贈送的小玩物。
即便已經不再販賣化妝品，沈靜秉依舊一條路走到黑賺着女人錢。
這些東西都是蘭斯洛特和艾爾羅鑒定過，賣出去了不會有什麽影響的，所以沈靜秉很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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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進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小玩意兒換回來真金白銀，沈靜秉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高興地不得了。
即便是在一邊眼瞅着看戲的齊榆也不得不承認，沈靜秉真拉下臉認真做事情的時候，成功率真的蠻高——而且這人看人極準，三下五除二便能将來問詢的人上下三代都摸個遍，然後挑出适合他的東西，以不會高得讓人無法接受也并不算低的價格賣出去。
完了買東西的人還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歡天喜地的走了。
齊榆托着腮坐在房間窗邊，看着窗外沈靜秉堆着笑再一次送走一個買家，晃了晃手中的瓷杯，低聲道：“哎，艾爾羅，我有點不想放這人走了。”
“我還沒找到沈靜秉的源位面，主人。”艾爾羅回答他，“在此之前他只能留下來。”
“哦，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齊榆放下瓷杯嘆了口氣，“我比較擔心，最近資産增長那麽快，萬一有人聞訊過來挖我牆角怎麽辦？”
“您有權拒絕，沈靜秉是您的店員，主人。”
“我可出不起那些人能夠提供的待遇，沈靜秉要是真想走大可以通過位面法庭離開。”齊榆似乎有些苦惱，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說實話，我不認為沈靜秉會有能夠去位面法庭的能力和智……想法。”艾爾羅中途改了口，“您可以跟他簽個死契。”
“我比較喜歡将那個死契稱之為結婚證。”齊榆笑眯眯，“還是再看看吧，說不定過兩天就找到他的位面了。”
艾爾羅不說話了。
齊榆看着沈靜秉擺的地攤，東西一直不停的賣出去，地攤上的東西卻沒見少，他瞅了瞅資産記錄，感嘆一句自己還真的是随手撿到了一顆搖錢樹。
總覺得光明的未來就在前方。
沈靜秉賣得很開心，尤其是看到金銀或者一些其他的東西裝進口袋的時候，更是高興得不行。
在他眼裏看來這就是一點點鋪就他回家的路的基石，自然是極為重視的。
按照這個尿性，他以後回去了幹銷售妥妥能有一番大成績。
沈靜秉幾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自己有麻麻有車有房有妹子，每天還有冬瓜排骨湯喝的日子。
簡直不能更棒。
光是想想就口水直下。
必須點三十二個贊，再加六十八個也不嫌少。
沈靜秉蹲在地上，看了看地攤上的小玩意兒，吆喝着周圍圍觀的民衆，嘴皮子上下碰了幾下将一個姑娘說得面色通紅，買了個小飾品轉身便走。
人群給她讓開了道，卻露出了後方街道上緩緩走來的幾個少林僧人。
沈靜秉左右看了看這群僧人，發覺除卻他之前欺負過的小和尚是灰袍以外，其他都是黃袍僧人，頓時覺得滿意了許多。
雖然元時并未詳細規定過僧人衣袍着裝，但少林寺內部卻是有這一定等次之分的。
最普通的灰袍自然是地位低微的新近弟子，而後青袍黃袍其他顏色便是等次高上一切，沈靜秉并不是特別了解僧人的等級，但想想少林主持也不過是黃袍加上袈裟，這會兒見着黃袍自然是相當滿意了。
他将地上墊着的東西一裹，轉手交給不知道什麽時候跑過來的齊榆。
然後向他讨好的笑笑。
齊榆一挑眉，将他手中的東西接過來，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
沈靜秉像是被齊榆這一番舉動鼓勵了一般，昂首挺胸看着緩緩走來的僧人。
“不知少林諸位高僧來了，有失遠迎。”沈靜秉開腔道，他站在這裏倒是自在，絲毫沒覺得應該挪個地方請這些高僧喝口茶之類的。
那些僧人顯然也沒料到這人真這麽光棍，回應了他的招呼之後，在衆目睽睽之下頓時不知道怎麽開口。
出家人不入凡俗，如今卻要在這市井之中與人争論少林絕學的價格，這當真是有些為難這群地位頗高平日裏不得一見的僧人。
而事實上圍聚在周圍的人并不全是因為沈靜秉新弄出來的小玩意兒而吸引過來的人，更多的是從三天前就等着看好戲的，或者是收到了什麽消息希望在這場交易中插上一手的。
“明人不說暗話，各位高僧，一套五冊九陽神功，每冊十萬兩黃金，第一冊我早已販賣過，便不收那虧心錢了，總共四十萬兩黃金。”沈靜秉笑眯眯的聽着周圍倒吸涼氣的聲音，頓了頓，補充道：“不二價。”
齊榆詫異的看了一眼順嘴就把他定的價漲了三倍的沈靜秉，然後低頭掂了掂手裏的東西，低笑了幾聲。
少林絕學的秘籍可不是什麽容易得到的東西，平日少林請那幾冊書出閣都要鄭重其事，如今被奉為聖典的秘籍在這裏明碼出售，少林僧人面色難看得很。
尤其是這人獅子開大口，張口就是四十萬兩黃金，還好意思說不虧心！
即便是周圍圍觀群衆也覺得沈靜秉過分了，看向沈靜秉的神色略微變了變。
少林僧人似乎并不意外這種情況，巍然不動的看着沈靜秉，其中領頭之人道：“阿彌陀佛，施主，貧僧不知你從何處得來我少林絕學，還以此相迫我少林花費如此之多的錢財來購回……”
“那就是不樂意出錢咯？”沈靜秉晃了晃腦袋，直接打斷他，一點兒都不在意周圍人的敵意，“那行啊，我給武當，給峨眉，給明教，給哪個門派都行，四十萬兩黃金不二價，誰出得起就賣給誰，你少林沒錢，其他門派說不定就有了呢？”
言罷，少林僧人面色陡然沉了下來。
“我少林一貫清貧，何來那四十萬兩黃金！”
“哎哎！別的話我都信，你少林清貧我真不信。”沈靜秉攤手，“難不成還要我将你少林那些‘香客’家的賬本都拿出來翻給你看不成？這位大師，有些話說穿了不好。”
那少林僧人顯然是知道些內幕的，衆目之下頓時有些下不來臺。
“我想各宗各派如今大約都有人在此地。”沈靜秉繼續笑眯眯，揚聲道：“四十萬兩黃金，只收黃金不收銀票，半月之內，誰先把錢擺到我面前我便把這九陽神功給誰！”
周圍霎時一片嘩然。
本來抱着将秘籍拿回去的心思而來，如今卻成了為沈靜秉造勢的少林僧人面沉如水。
他們要是真反應不過來這人将他們扯下山來是什麽意思，便愧對他們這些年的修行了。
人家擺明了是借着他們這些地位高的少林僧人向世間宣告，他手中的九陽神功是實打實真的，只要有錢，誰都能要。
天下武功出少林，被少林奉為絕學的便更是頂尖中頂尖的好了。
九陽神功在江湖上亦是威名赫赫的。
這人不過就是利用他們把這件事給坐實了，以此來盡快獲得錢財。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只與少林商讨交易，而是将主意打到整個江湖上。
沈靜秉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爆了。
智商得到了長足的提高。
“如果打我這條小命的主意……”他搓了搓下巴，搭上齊榆的肩膀，笑得見眉不見眼，道：“不好拿，你們也拿不起。”
說完便拉着齊榆回了客棧，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圍觀群衆和面色漲紅的僧人。
“這簡直……”與沈靜秉交談的那僧人怒斥：“簡直欺人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