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基本上本丸所有的刀劍男士們都聚到了安裝有傳送裝置的庭院,目送一程。

歌仙兼定換好了出陣服,身旁站着這座本丸的審神者。

好笑的拍拍湊上來說要一起去的亂,源田幸勸解道:“我很快就回來,不要擔心,時政可沒有什麽人打得過你家主人。”

想起自家主人不科學的武力值,亂默然,實在說不出想要保護主人這種話。

一期一振上前拉走不情願的亂,“抱歉主公,亂他任性了。”

“沒關系哦,小孩子這樣很正常,我很喜歡他對我撒嬌,”源田幸笑眯眼,他确實非常喜歡小孩子,超卡哇伊的,前提不是那種惹人嫌的熊孩子。

哎呀,果然本丸的短刀們都好乖,尤其是小夜,非常乖。

對着一直耐心等待他的歌仙兼定點頭,源田幸說道:“我們走吧。”

“好的主公。”

歌仙兼定開始轉動傳送裝置,上面轉動的都是些源田幸不懂的東西,之後傳送裝置閃過金光,一刀一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庭院。

早就準備在此等候的三日月宗近抱着杯熱茶,手能夠觸碰到的地方放着茶點和一包花茶。

聚集的付喪神三三兩兩離開,藥研轉身之際看到了那包花茶,有些熟悉。

那是大将喜歡喝的花茶?

想到來之前大将揣進懷裏的東西,應該就是花茶了,原來是給三日月先生的啊。

暈眩的感覺消失,源田幸睜眼便見到了很多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來去匆匆的身影,有些人會好奇的多看兩眼源田幸,卻沒有奇怪于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時政總部每天都有審神者帶着付喪神來總部彙報情況,他們可能也把源田幸當成來彙報的審神者了,完全想不到這個能和付喪神比拼容貌的審神者是來找茬的。

源田幸掃了眼時政內部非常具備科技感的環境,側頭對着握刀的歌仙問道:“能感覺到嗎?前任人渣審神者的氣息。”

歌仙凝神感覺了下,遺憾搖頭,“只感覺到主人的靈力。”

“那就麻煩了,”源田幸皺眉,“周圍人類這麽多,我們不可能一個個找過去,太浪費時間了。”

歌仙:“主人,不如到處走走,只要和那個男人距離較近,我就感知得到。”

源田幸點頭擡步:“只能這樣了,走吧。”

歌仙亦步亦趨跟在自家主人身後,眼神銳利的看着一個又一個擦肩而過的人,看得他人一頭霧水。

什麽情況,這振歌仙看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啊,怪刺人的。

歌仙跟着的腳步慢了下來,直勾勾盯着一個中年男人。

源田幸奇怪,停下腳步,照歌仙的視線看過去,“那個男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歌仙搖頭,“不是,只是他身上有前任審神者的氣息,很濃郁,但不是他。”

源田幸若有所思:“不會是親戚吧?只有血脈相成之人氣息才接近。”

見中年男人要走,源田幸挑眉,朝歌仙使了個眼色,“跟上他。”說不定不費力氣就能找到目标。

這條道上走的人非常多,源田幸像土包子般左瞧右探,視線偶爾會瞟向那個中年男人,以保證不跟丢,那中年男人更是連轉頭都不曾,像是對時政有信心,在這裏沒有能傷害他一樣。

盯着他上樓進了一個房間,樓梯口坐着一個女前臺,櫃臺上标志着紅色的十字标簽。

“那是醫療室。”歌仙語氣肯定,“看來藥研下手很重,不然不會到現在都還住在這。”

源田幸挑眉,“走呗,目标就在那間房間,那中年男人怕就是他的依仗了,光看就知道是個辣雞。”弱唧唧的。

歌仙跟着源田幸踩上了階梯,一部分心神關注着櫃臺上塗口紅的女人,見她沒什麽動靜,不由松口氣,看來醫療室巡查并不嚴。

源田幸可不知道歌仙的小心思,走到中年男人進去的房間門口,擡手握上門把手,輕輕一擰就開了。

打開門,撲面來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味道,輕擰了下鼻子,源田幸抿嘴,非常不喜歡這個味道。

房間門上注釋着醫療室的字樣,還以為裏面跟現世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住院房,不成想打開後裏面又是一整條的路,兩邊都是間隔不遠的房間,标注着一號二號三號以此類推。

歌仙靜下心感受了下,對着源田幸說道:“主人,在七號房。”

聽到歌仙的話,源田幸哂笑一聲,刺拉拉帶着歌仙往七號房走去,準備搞事。

房間門被打開,裏面對話的兩人神色莫名,望着門口诮笑的年齡不大的陌生人,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模樣。

中年男人開口:“你們找誰?”

“一個病房一個住戶,你說我找誰?”

聽出了源田幸語氣中找茬的意思,中年男人臉黑下來,生硬道:“我們并不認識你小朋友,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吧。”

說完不确定,瞅了眼自己躺病床上喜歡沒事找事的侄子。

秀五郎見自家叔叔瞅自已的眼神,不管做沒做過,一律撇幹淨,“沒有沒有,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小弟弟。”說的是實話。

中年男人這才收回視線,轉而看向不為所動的源田幸:“你聽到了,我們不認識你。”

源田幸含笑點頭,語氣認真:“你說的對,我們本來就不認識,但是——”

讓開身體,将擋在門外的歌仙放進來,“你不可能不認識他吧?”

秀五郎身體一僵,偷偷看了眼踏進門的歌仙兼定,将眼底浮現的厭惡掩藏好,回答道:“時政有很多本丸,歌仙兼定又是容易掉落的刀劍,我當然認識,不過這又說明不了什麽,這位付喪神應該是小弟弟的刀劍男士吧,跟我沒什麽關系。”

“哦?”猶疑反問:“看來先生是貴人多忘事啊,被反噬沒多久就什麽都忘了,記憶不行呀,要多吃點核桃補補腦。”

聽出了源田幸話中的不對勁,秀五郎腦子裏想起了什麽,強笑道:“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麽,我累了,小弟弟還是趕緊離開吧。”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為什麽說這種話,還有那位付喪神,看自己的眼神怎麽恨不得殺死自己,越看越覺得眼熟,秀五郎後背冒冷汗,想着還是趕緊把他們趕走吧。

打量着秀五郎僵着臉的假笑,他是知道自己侄子到底幹了什麽好事,但這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所以還是給他掃了尾,删除了他本丸的所有信息,亦斬斷了契約徹底讓那座本丸成為了廢棄本丸,反正時政監查的本丸多,每天都有不少本丸失蹤或被溯行軍找到坐标毀滅,也不差這一個。

源田幸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臉色開始變白的秀五郎,“我今天來呢,就是來算賬的。”

走上前靠近病床,源田幸開誠布公:“你想的沒錯哦,我是新人審神者,剛剛接手一座本丸,可惜還沒有錄入時政資料庫,我的本丸是一座全刀帳的本丸呢,本丸坐标丙37,有沒有印象呀,前任審神者。

秀五郎眼瞳收縮,被源田幸盯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小聲喃喃着“丙37……丙37……”

喉嚨幹澀,僵硬擡頭望着臉色不好的叔叔,秀五郎哭喪臉,“叔,叔叔,丙37是我之前本丸的……”

“沒有,”秀久郎打斷,“我侄子之前有過一個本丸,不是丙37,因為靈力不足的原因,現在已經卸任了。”

臉色難看瞪了眼敗事有餘的侄子,秀久郎慶幸自己斷的快,差點暴.露,他在時政雖然有點勢力,但只是個文職,可沒大到插手處理本丸,要是被高層知道,還不被扒皮,甚至飯碗也得丢。

源田幸臉上的笑意帶着玩味,饒有興趣道:“哦?這樣嗎,可惜……”

“我不相信呢。”

源田幸的性格有些護短,既然現在本丸是屬于他的,還沒有人能動他的東西還全身而退,他的刀指認了你,那就是你。

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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