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系統,以後不會還有技能是蠱蟲獻祭吧?

為了使玩家不失去游戲樂趣,部分問題本系統不予解答,請玩家自行摸索。

系統的尿性也就這樣了,這回答也算是在賈純的預料範圍之內,不過,游戲裏為了獲得增益效果蠱蟲獻祭掐死寶寶無所謂,畢竟每次召喚出來的其實還是同一只嗎。但是,以後的寶寶都是自己養出來的,也真獻祭了……

現在想這麽多也沒用,只能說以後盡量小心,不要出現那種讓自家寶寶大面積犧牲的情況。

***

賈純走出去沒多久,就碰到了來找他的獵茅。

獵茅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很久,可最終什麽也沒問。

說起來這個老太太對賈純也是很不錯了,而且很明顯她在已經察覺一些事的情況下,對賈純反而選擇了放縱,可是賈純就是沒辦法像信任黑爸果爸、獵星那樣信任她,反而很害怕她。

這天二哈鹿腿在回去的路上竟然沒有撒歡,賈純意識到的時候不由得看了它一眼,結果二哈“嗚嗷”一聲,腿一軟趴地上了。賈純想幫着獵茅拽拽鹿腿的:“不要過來。”獵茅對他說,然後獵茅擡手按在了鹿腿的耳朵後邊。

鹿腿的顫抖慢慢平息了下來,它看了看獵茅,又看了看賈純,突然它就原地滿血複活的蹦了起來。然後好幾天沒和賈純親近的二哈,試探性的朝着他走近了幾步。

“摸一摸它。”獵茅說。

雖然一頭霧水,但賈純還是照做了。

軟軟暖暖的大狗——其實賈純是毛絨控,不過身為五毒,他未來必定會是冷血動物控和昆蟲控。

鹿腿非常谄媚的舔了賈純的手一下,留下黏答答濕乎乎的口水,看賈純沒拒絕,它甚至得寸進尺的往前湊,嘴巴已經貼到了賈純的下巴下面,即是脖頸內側,用濕涼涼的鼻子蹭了半天。這種危險部位,一般原始人是很會注意保護的,只有極為親密的人才能解除到這裏,更別提對這一頭野獸袒露出來了。可賈純現階段根本沒這個保護意識,尤其面對的又是二哈,雖然是原始世界的放大版,但在他潛意識裏這還是寵物狗來着。

獵茅看着他們,僅剩的那只眼睛裏極少有的浮現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用不了多久,就要由你來照顧它們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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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茅說的話給賈純的感覺實在是太怪,不過,也只是這一次而已,此後,她再也沒有透露過類似的只言片語。

***

賈純開始了養蠱的生活,五毒心經第二重脫胎換骨,指的是賈純,同時指的也是本命蠱,兩者相輔相成。賈純拆了自己的一塊他還沒穿過的裹腰布,把它改成了一個可以系在腰上皮袋,每天外出的時候就把蜂王傻白放在裏邊帶着同進同出。而只要是不被人注意,他自己的內力又充盈的時候,賈純就把傻白放在掌心上,對着它噴蠱霧。

一天半之後,傻白的殼從背後裂開,爬出來了一只完整的蜂王,它的個頭只有過去的三分之一,并且從紅翅蜜蜂王,變成了紅蜜蜂王——不只是翅膀,傻白的全身都發紅。把傻白放在肚臍上,賈純運起養蠱的法門,按照系統說的,如果本命蠱養成,運功時丹田內的內力會有牽引之感,可是現在沒有,應該是還沒完成。

雖然還沒成,可脫過一次殼的傻白總算看起來不是随時會挂掉的樣子了,之後可以慢慢養,他倒是已經不着急了。

晚上,族長那邊叫獵茅和幾位長老與戰士頭領過去開會,正式決定在手指那麽多的石頭扔掉之後的第一次日出後,全族離開這裏前往山洞過冬——獵部落的人數數只能數到三,更多那個數字本身都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語言中,所以就要用石頭計算了。山洞則是賈純早有耳聞的過冬地,因為現在的這種房屋無法阻隔冬季的寒冷,很容易被大雪壓塌,面對冬季裏更加殘忍狂暴的獸群時也無法提供有力的保護,所以部落冬天會遷移回古早時部落一直生活的山洞。

賈純被獵茅帶着得以參加會議,他沒有說話的資格,不準備多嘴,不過依舊聽得很認真。因為獵茅讓他學習,學習一個巫什麽時候改管什麽事情不該管。

“今天都明白了嗎?”回去的路上,獵茅問。

“物資和人員的分配巫不管,但是治療、祭祀,安撫部落裏的族人是巫的職責。”

獵茅抿着嘴唇想了一下,誇獎的摸了摸賈純的光頭:“非常好,你說的并沒有錯。”

明擺着的事情再總結不出來,身為一個穿越者,不如直接找根繩吊死自己,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得到誇獎的賈純幹笑兩聲,其實今天他一直在走神,在想家裏的兩個爸還有獵星。

他們住的地方其實距離部落不算太遠,來回只需要一天不到。這也是為什麽黑爸和果爸捕獵的收獲并不好,他們必須和部落派出去的捕獵隊争奪食物。但就這樣,每隔一段時間還必須向部落上交大量食物,以換取繼續住在那個部落勢力範圍內的山洞裏。因為缺少獵物,也代表着沒有大型的野獸和危險,如果不這樣,早在賈純出現之前獨自在家的獵星就已經被野獸拖走吃掉了。同時那座山的岩壁上有很多洞穴,陰涼又通風,肉類放進去不會變質只會風幹,是天然的食物儲存處,免去了三人小家庭處理食物的大量時間與物資的消耗。

這算是他們交保護費,依舊在一定程度上得到部落的庇護,但這種庇護也就截止到秋天了。一旦入冬,部落自身都自顧不暇了。賈純擔憂緊張,可是他現在又哪裏能說的上話。族長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把他掐死。

“大巫,我去撒尿。”膀胱的不适打斷了賈純的思索,他知應一聲跑開了。

——原以為原始部落是随地那啥的,可在家裏時獵星教會了他自己挖坑自己埋。到這裏來之後,排洩也是要離開部落挖坑。尤其是未成年人、女人和老人,賈純問過獵茅為什麽,老大巫回答是如果部落裏老人、女人和孩子的氣味太重,就會引來獸群。所以,部落圍牆周圍一圈都是新鮮的大小便,不過那都是屬于成年漢子的。

跑出部落大門的時候賈純還看兩個漢子蹲在栅欄門口那啥,_(:зゝ∠)_根據大巫的解釋這也是保衛部落的手段。

雖然不是頭一回看見了,但每次看到都有種囧感,趕快找地方放水埋掉,賈純朝回跑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了帶着幾個小夥伴的獵鳥大兒子,他叫獵風。這已經不是頭一回獵風在賈純撒尿的路上堵他了:“滾出部落去!”離着還有兩步,獵風抓起兩塊石頭扔在了賈純身上。這動作,都和前幾次一模一樣。

賈純現在雖然還是看起來很小只,但身體已經越來越強壯了,側身躲過小石頭,依舊朝着部落走。獵風也只敢對他用這點小手段,對于現在思念塞滿了腦袋,養傻白占滿了時間的賈純來說,真是懶得和這麽一個孩子計較。往常他走了也就走了,可是今天,獵風擋在了他的路前邊。

“我要和你比鬥!你輸了就離開部落!讓我去做大巫的弟子!”

“……”

“怎麽?!你不敢嗎?”獵風很得意的擡起頭,仿佛已經勝了,跟着他一起的其他小孩子不管懂不懂都跟着嗷嗷怪叫起哄。

“我在等你把話說完,你勝了能夠成為大巫弟子,那麽我勝了又能得到什麽?”

“呃!”

“比鬥是雙方的,如果我把大巫弟子拿出來和你比鬥,那你拿出來什麽?”

“我……”

不怪這孩子傻,原始世界,部落總還共不到四百人,他今年八歲,尤其經過幾代人的努力,族長一家對孩子的教育已經從“大家跟着我沖!”變成了“大家都給我沖!”,初露端倪的特權階級,讓獵風成為了一個嬌生慣養的原始世界太子黨。他的見識和心胸又能有多大,總算他還知道“族長後裔”這種東西不能拿來交換,所以還不算太傻。

其他跟着起哄的孩子也看着獵風,還有的甚至一個勁的追問:“獵風,你拿什麽啊?”也不是擠兌獵風,是真的好奇。不管大人怎麽樣,這些孩子真的挺淳樸的。

站了一會看獵風冥思苦想,賈純煩了,有這功夫都夠給傻白吹上好幾次了。獵風要攔他,結果被賈純一巴掌拍開:“什麽時候你想到了,什麽時候再來找我吧。”

獵風被推得倒退了四五步,再要擡起手趕快放下了——他怎麽力氣這麽大?

特權歸特權,力氣比自己大的人不能招惹,已經是原始人的本能了。

作者有話要說: 1_(:зゝ∠)_我怕自己錯別字,特地仔細看了,是蛇蟲,寫出來的也是蛇、蛙和各種昆蟲,沒有老鼠。

2,大家小時候都玩過蜻蜓和蝴蝶,但是長大了,都會覺得自己當初做的挺殘忍的。如果有誰大範圍,毫無原因的殺滅蜻蜓和蝴蝶,就算不去阻止,但在網絡上鍵盤上,也還是會表示憤慨吧。賈純殺的這些蛇蟲,是沒有親近人類,但現在已經入秋,它們要麽進入生命的最後階段,要麽已經開始準備冬眠,并沒有妨礙或者傷害到任何人。只是它們中的一些,看起來确實醜陋。豬腳為了變強,把它們召喚出來自相殘殺,到最後只是給它們一點憐憫……

3,軍犬飼養員如果不會愛自己的軍犬,那麽他們的軍犬不會和他們那麽有默契。賈純的蛇蟲,以後就是他的軍犬,它們是他的攻擊手段和防禦手段,況且文中也說了,劍客要愛自己的劍,蠱師怎麽能不愛自己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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