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讓別人懷疑他們的身份。

“哼。”他冷哼了一聲,然後嘴角劃過一絲得意。

顧承不讓我用法術,那我只要作弄你并且不讓你發覺就好啦。

他瞟了他一眼,然後轉身正準備離開。

看樣子那男的和那女的認識,他也不用路見不平了。很多時候,就像顧承說的那樣,他好心想要幫助別人,卻因為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而總是幫了倒忙。

“走啦,我們回家吧。”時然摟着楊悅的肩膀,另一只手幫她拿着包包,正想扶着她站起來,但卻突然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楊悅也跟着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啊…”

“诶喲…”

兩個人都倒在地上摔得生疼,這猛地一摔也把楊悅恍恍惚惚的意識給撞醒了一些。

“好疼呀…”

她怨念着擡起手撫着後腦勺,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沒事吧丫頭,我看看摔到哪裏了?”時然的胳膊肘上擦傷了一大片,他扶着楊悅坐起來。

“頭好疼呀——”楊悅嘟哝着,她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人正看着他們忍俊不禁,一臉嘲笑的表情。那一瞬間她的第一反應就是——

“時然…是他扔的香蕉皮,把他抓起來,我要把他亂棍打死…”她醉醺醺的說着胡話。

“說什麽傻話呢?”時然還當真就信了她的話四處看看有沒有讓他們滑到的香蕉皮。

可是,怎麽可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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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翟轉身,他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子…跑得還挺快…要是讓老娘抓到…一定…一定亂棍…”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然後倒在了時然的懷裏。

時然緩了一口氣,背着她走着。

這丫頭,總算安靜了。

“喝了酒就竟說胡話,最可恨的是我竟然相信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顧承一個人待在卧室裏,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們眉頭都在尋找天書的蹤跡。在天界,他是唯一一個對天書有感應的人,所以才被派下界來尋找天書的蹤跡。而廖翟,他也只是貪玩,所以跟着下界來看看。

人間的一切,讓他感覺到很煩躁,很吵。

在天界,很安靜,算是吵鬧的就是像廖翟這一類的修行者。他和廖翟是幾千年的朋友了,對于他來說。廖翟就像他的弟弟一樣。他也知道,廖翟一直把他當成哥哥一樣看待,雖然他并沒有這樣叫過他。

天界并不像人間這樣有各種各樣的束縛,有這樣那樣的規則。因為都是修行者,都有被凡人稱作法術那樣的能力,所以大家都各行其道,從來不會發生什麽争執。這幾千年來的日子,也就平靜得像沒有被風吹過的水面一樣,沒有一點兒波瀾。

廖翟說,天界的生活沒有一點兒樂趣。

當時,顧承冷冷的瞟了一眼人間:“那裏的人好吵,庸俗,他們只能生活在被他們破壞過的廢物裏,根本逃不出來。”

這次天球遺落到人間,廖翟吵着要跟他一起下界。

“你不能去,必須留在天界好好修行。”他對他說。

“為什麽?承,你就讓我跟你去吧,人間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有很多我們在天界都不曾體驗過的東西。”他有些激動的說。

“凡間的東西,只會污染你的視線,混淆你的聽覺。”他看着人間,臉上波瀾不驚。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要是我被凡塵俗事所牽擾的話,就不能回到天界了。嘿——”他俊朗的臉上洋溢着活力,解開嘴巴露出潔白的牙齒,嘻哈的笑容:“你就放心吧,我怎麽可能會被那些凡塵俗事所牽擾呀,你就放心吧。”

在天界,并不像人類所想象的那樣,有什麽玉帝和王母還有各式各樣的神仙。那裏,他們生活的天界,只是單獨于人類之外,不存在于地球表面,而依附于地球而存在的異度空間。他們所生活的空間裏并沒有統一的管理者,而是每個人都各行其道。在他們的生活裏,幾千年來照樣不變的都是那幾千個人,沒有人重新來到他們的空間裏,也沒有人因為什麽原因而死去。他們是不老的,永遠都是二十歲的樣貌,肉體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弱變差,沒有其他因素的幹擾,他們也是不死的。

一起瘋的青蔥歲月

幾天後,影視城。

溫度一點兒也沒有降低的趨勢,正是七月中旬,穿着厚厚的衣服,他們汗流浃背。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大人!”楊悅穿着囚犯的衣服跪在公堂上,她的身上滿是被鞭打過的痕跡,衣服也有些破破爛爛的。

“大膽,你剛嫁到陳家,陳家的人就跟着接二連三的死去,現在就剩你沒死了。你不擺明了的謀財害命是什麽?你還敢叫冤,本官網開一面決定留你全屍已經是天大的仁厚了。來人吶!”坐在明鏡高懸鎏金牌匾下的朝廷命官狠狠的砸了一下案板。

“是!”在公堂下聽候差遣的衙役們齊聲聲的應道。

“把她給我拖出去斬了!”

“是!”

“狗官!你這樣算是什麽父母官,我根本不是殺人兄手你卻如此對待我……”楊悅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她的臉上因為怒氣而掙紅,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裏滾落下來。衙役們拖着她,她的手掌在地板上留下長長的刺眼的血印,後面還有許多老百姓在看着。

“老天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六月飛霜啊!……”她拼命嘶吼着,聲音因為叫屈而變得嘶啞。

果然,老天見憐,天空中洋洋灑灑的落下來許許多多的白色的顆粒物。楊悅擡起頭,看着下着霜雪的天空,她擡起手,霜雪落在她的掌心裏,她的眼眸中顯現出了希望的神采,當她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

“cut !”導演大喊了一聲。

演員們馬上又變得很随意的狀态,群演們緊繃的神經也松懈了下來。

楊悅爬起來,把手裏的一大把鹽放回了道具箱裏。

“你看看你們都在幹什麽呀這是,這霜雪下得…”導演把臺本卷成一圈數落着制造霜雪的工作人員。

“用點兒心好不好?這場六月飛雪下得太沒有技術含量了,你們知不知道現在的觀衆很挑很難伺候的,就像你們這樣随便糊弄了了事是交不了差的,而且我還會被網友炮轟。這鹽太明顯了,不行不行,重新下去準備,其他人先休息半個小時吧。”導演說完又坐回長椅上。

道具組的人也不好說什麽,只能悻悻的下去繼續準備,重新布置。

“小姑娘,演的不錯呀。”一個群演大媽跑到楊悅面前對她說。

“謝謝阿姨。”楊悅露出開心的笑容,她坐到一邊,繼續看着臺詞本。

“是呀姐姐,剛才你喊冤枉的時候我簡直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就好像你本身真的有什麽冤情一樣,根本不像是在演戲啊…”一個十三四歲的男生也跑過來跟她說。

“是嗎?”她掏出紙巾,幫男孩擦了擦他臉上的汗:“待會兒還有戲呢,快去休息吧,看你滿臉都是汗呢。”

“嗯,謝謝姐姐。”男孩禮貌的沖她笑道,然後轉身跑開了。

“張導,你覺得剛才那個小姑娘演的怎麽樣?”副導演劉剛小聲的對導演說着。

導演正一邊看着臺本,一邊喝着茶,聽着他這話,他轉頭看了一眼副導演:“怎麽,她是你親戚?”

“當然不是,而且張導你不覺得她演的很棒嗎?而且你看她長得…”劉剛摸了摸他的長着胡渣的下巴,眯着眼睛:“要不今晚我們約她出來商量商量戲份?”

張導白了他一眼,眼裏充滿了鄙視:“你平常私底下幹什麽我不管,我只看重有演技的人。你平時跟我談的那些人不管你占了別人多少好處,沒演技光有身材有臉蛋又有屁用?這個年頭滿街都是美女,機場還一查好幾個範冰冰呢。這女的我看她是正經孩子,你少打人家主意。”他也是愛才之人,就見不得這個圈子裏的歪風邪氣,還好跟劉剛也只合作導演這部戲,多的他也不想再說。要是跟他長期合作的,他非得止住他這惡心人的做法。

這年頭圈子裏能有幾個正經人嗎?

“呃我…”劉剛就這樣被張導打了一記悶棍,他也什麽話語都吐不出來,只得悻悻的走開了。

張導擡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沖不遠處的楊悅招了招手:“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楊悅心裏一喜,知道一定是有好事來了。

難不成導演還給加戲?

她現在在這部戲裏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戲份呀。

“導演,有事嗎?”她問。

“你叫什麽名字?看你樣子還在念書吧?”張導打量着這個落落大方也長得清秀可人的女孩子。

“我叫楊悅,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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