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正的超凡之力，黃金煉成

一定是自己遺漏了什麽，又或者搞錯了什麽。

方元仔細回想之前的經歷，他是在接觸到那張盤子的時候觸發的那種狀态，要不再試一試？ 試着将手再度觸碰那一張玻璃盤，不出所料的，沒有反應。

果然，還是遺漏了什麽…… 再往之前回憶看看，他做了什麽？ …… 鞠躬參拜？思念父母？還是……雙手合十？ 這時，昨晚的那個詭異夢境湧上了心頭，貌似接觸過真理之門的煉金術師就是這樣雙手合十然後使用煉金術的吧…… 會是這麽一回事嗎？ 方元帶着這樣的期待，再度雙手合十，然後用手觸碰身前的桌子—— 熟悉的恍惚感再度襲來，他的腦中又一次出現了一連串的數據信息，全部都是關于這張桌子內部的元素構成以及微觀結構的。

震驚！ 這是方元此時的唯一情緒。

了然。

這是方元的第二個念頭。

昨晚的夢境不是單純的夢境！ 他終于确認了這一點。

昨晚的夢境是鋼之煉金術師的劇情，然後今天他醒來就獲得了近乎于煉金術師一般的理解物質構成能力，要說這兩者之間沒關系也沒人會信啊！ 不過現階段他只是确認了自己擁有理解物質構成的能力，對于完整的煉金術需要的“理解-分解-再構成”三大過程來說，才僅僅只是第一步，他還需要繼續驗證！ “首先，我得先畫一個煉成陣。”

方元自言自語道。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真正達到無陣練成的水平，雖然之前他只是雙手合十就觸發了“理解”能力，但光是這樣還不能輕易斷言。

所幸，雖然在昨晚之前的他只是一個幾乎快把學生生涯中學會的知識忘得差不多了的社會人，但是在一晚上的夢境之後，他在煉金術方面的知識并不是真的一無所知。

這要感謝昨晚那清晰的夢境，以及醒來之後依舊記得夢境的大腦，方元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的他确确實實有着一腦袋的煉金術知識。

“首先是代表着力量的循環的圓。”

用馬克筆在自家的大理石地板上畫了一個規整的圓形，雖然沒有儀器輔助，但是莫名而來的熟悉感讓方元空手就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圓形 這難道又是那夢中經歷的饋贈嗎…… 方元若有所思的想着，但是手上也沒有停止動作。

“然後是象征着地火風水四元素與精神元素的五芒星。”

不需要直尺，穩健有力的手臂非常輕易的畫出了一個緊靠在圓陣之內的五芒星，其規整程度和外面的圓形一樣，如同儀器測量過一樣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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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象征着煉成反應的煉成公式與符文，但是……我大概是不需要的吧！” 方元在地面上繪制的是最基礎的物質操縱法陣，本應在确定了煉成對象之後根據煉成反應的需要在圓陣內和五芒星四周畫出相應的公式符文與象征圖騰，但是莫名而來的感覺告訴他，現在的他不需要這些也能發動這種最簡單的煉成陣。

将作為煉成對象的玻璃杯放入煉成陣的最中心，方元走到五芒星中對應“精神”的那個角，雙膝跪地，以煉金術師最初始，最虔誠的姿勢，雙手合十，如膜拜真理一般俯身，然後毅然的将雙手按在煉成陣上。

滋啦—— 藍色的閃電從虛空中浮現，之前那種恍惚感又一次出現在方元身上，他的精神好似從肉體之中滿溢而出，順着煉成陣中的圓不斷循環、增殖、放大，并在沿着五芒星的線條巡行過程中依次經歷了地、火、風、水的變化，然後回到最初的精神之位，但此時他的精神力量已經被不知名的力量轉化為了切實的超凡之力，最終彙聚到煉成陣中心的玻璃杯中。

此時此刻，真正的神秘世界，向着方元掀開了面紗。

他的精神一下子就突破了宏觀與微觀的界限，在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輔助下，完全融入到了構成玻璃杯的每一個晶體、每一個分子、每一個原子、每一個電子乃至每一個質子每一個中子之中。

此時的方元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好似世界上的每一個基本粒子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以由他随意分解、重構、再創造，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他所感知中的所謂“世界”，僅僅只是局限在一只普普通通的玻璃杯中罷了，之前的強大感只不過是一種錯覺而已。

不過，這時候的他已經完全不在乎這麽一點心理落差了，第一次接觸到切實存在于現實世界的超自然力量，讓方元興奮到不行！ 要不是現在正處于煉成過程之中，他的精神受到煉成陣以及某種未知力量影響，被迫處在某種安定的頻率中，此時的他大概已經因為精神過于興奮而導致煉成失敗了。

不過夢中成為煉金術師的影響讓方元很快回過神來，強自安定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在煉成反應之中。

此時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什麽，又能做到什麽程度，之前計劃的只是稍微改變一下杯子形狀的想法早已被他丢在腦後，現在的他，完全有信心進行更深入的物質變化煉成！ 注意，這個物質變化并不是指簡單的将物質變形，而是指的深入到物質根本結構層面，将一種物質完全轉化為另一種物質的煉成，也就是在原子核層面将物質進行轉化。

在鋼煉的世界觀中，只有那些真正的煉金大師才能做到這一步。

但是，很顯然，方元在莫名其妙擁有了煉金術能力之後，直接一步登天抵達了這個層次。

而現在，他就要試一試，這種發展到極致就能手搓核聚變火球的能力到底有多給力。

——比如說，将玻璃煉制成黃金！ 是的，他知道煉金術師的兩大禁忌就是禁止黃金煉成和人體煉成，但是在那個真實到不像夢境的夢境中真正當過國家煉金術師的方元知道，這兩大禁忌的禁忌水平是不一樣的。

後者的人體煉成雖然是讓煉金術師接觸真理的捷徑，但鑒于每一次使用如果沒有賢者之石作為過路費的話必須要留下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的設定讓人體煉成确實充滿危險性。

畢竟真理奪取你的哪一部分軀體完全是看對方心情，萬一要害器官被拿走了直接就是嗝屁的結果，再加上煉成的人造人會引發衆多倫理問題，确确實實應該列入禁忌之中。

但是禁止煉成黃金的禁令，則完全就是統治階層考慮到國家經濟體系的穩定性而向所有煉金術師下達的禁令——畢竟在鋼煉世界，黃金依舊還是絕大多數國家的硬通貨，萬一有哪個煉金術師肆意煉成黃金然後投放到市場，那那個國家的經濟體系徹底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所以，這條禁令其實對于那些不怎麽守規矩的煉金術師來說，其實跟沒有一樣，方元甚至記得，在夢中的他就不止一次的用煉成的少量黃金換取錢財，以支持自己的隐秘研究。

而在現實世界，沒有給煉金術師發布禁令的政府，方元雖然不敢輕易觸碰人體煉成的禁忌，但是次一等的黃金煉成嘛……大家都懂的！')003'》第三章 腦海中的真理之門

當煉成反應的閃電輝光熄滅之後，呈現在煉成陣中間的，不再是之前那個超市裏5塊錢一個的廉價玻璃杯，而是一小塊和之前的玻璃杯等重的小小金塊。

那赤金的色澤，那耀眼的閃光，這黃橙橙的小可愛一下子就讓方元下定了決心——他要辭職！ 都可以随手搓黃金了，誰還去那辦公室裏給那個無良老板做牛做馬啊！ 不過現在才是星期六，距離上班還有兩天時間，方元也不急着向老板遞辭職信。

現在的關鍵是，他真的擁有超自然力量了！而且還是鋼之煉金術師裏那種近乎萬能的煉金術！ 好興奮好興奮好興奮！ 好開心好開心好開心！ 突然擁有超凡力量讓方元一下子陷入到了狂喜之中，如果不是怕自己大喊大叫引起鄰居注意，他甚至想要高歌一曲《我們不一樣》來慶祝一下。

…… 良久之後，終于冷靜下來的方元收拾好了被馬克筆畫了煉成陣的地面，将之前忘記換了的貢品換上（方父方母的在天之靈滿臉欣慰的點點頭：還算孝順！），然後一頭紮進了書房之中，打算仔細研究自己的超能力。

而這一研究，就是整整兩天。

期間除了拿外賣吃飯上廁所，方元連覺都沒睡過，一門心思撲在了分析自身能力的大事上——雖然自己莫名其妙擁有了超凡力量很讓人振奮，但是連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強有哪些限制都不知道的話，天知道什麽時候會因為一個判斷失誤死在哪個地方。

在明白自己确實擁有了超能力後，深受某點網文毒害的方元已經把現實世界自行腦補成那種都市異能類的劇情了。

而在這類網文中，但凡主角身邊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和戰鬥，不小心的話真的會死的！ 嗯，我們的方元同志已經自動把自己放在了網文主角的位置上了，非常有覺悟。

（欣慰臉） …… 兩天後，經過了一系列檢測和試驗，方元已經大致清楚了自身的能力。

首先，他可以如同鋼煉中的普通煉金術師一樣，以成型的煉成陣為基礎施展煉金術，夢中的他所會的煉成陣在現實中也一樣可以生效；他也可以像是那些進行過人體煉成接觸過真理的煉金術師一樣，以雙手合十構建的圓替代煉成陣進行無陣煉成，而煉金術的施展強度，或者說對微觀世界的深入層次，正是如他之前試驗時發現的那般，足以深入到質子中子電子層面對物質本質進行煉成轉化。

但最最關鍵的是，他在自己腦海中，發現了一樣不應該存在于他身上的東西—— 真理之門！ 是的，在方元嘗試使用夢中的自己從新國人那裏交流來的冥想法進入入定狀态時，愕然發現自己的精神意識的深處居然矗立着一扇高大的門戶，那門戶上面刻畫着的卡巴拉生命樹陣圖，讓方元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夢中的自己在進行人體煉成接觸到真理之後獲得的獨屬于他自己的真理之門！ 雖然早已料到之前的夢境不會是簡單的夢境，但沒想到居然會特殊到這個程度——不但将煉金術從虛幻帶到了現實，甚至連真理之門這種東西都出現了！ “不，或者說，正是将這扇真理之門帶了出來，我才擁有了煉金術師的能力才對！” 方元仔細思考了一下，就發現了自己之前思路的錯誤。

之前在進行黃金煉成的時候，引導自己的精神力脫離肉體的束縛，進入到煉成陣中推動煉成反應的莫名力量，以及在自己情緒激動時幫助自己穩定精神力頻率和輸出的神秘力量，實際上都是這座真理之門的力量顯現。

也正是因為有這座真理之門的存在，方元能夠像鋼煉的豆丁主角愛德華·艾爾利克一樣，只憑雙手合十構築的圓就能進行無陣煉成。

不過，由于夢中身為煉金術師的自己擁有的記憶始終與現在身處現實世界的自己有着某種微妙的隔膜，方元在對那些來自于另一個世界的煉金術知識吸收掌握完畢之前，單純的無陣煉成并不怎麽熟練，雖然在發動速度上會比現場刻畫煉成陣快得多，但是和動畫裏那些挂逼們的瞬間煉成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他至少需要五秒以上的時間才能單純以精神力量代替成型的煉成陣施展無陣煉成。

（雖然這已經很牛逼了。

） 好在這都只是學習和練習就可以解決的問題，方元除了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學習練習時間表之外就不再關注這一點。

他更關心的，還是那一扇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真理之門。

要說方元真的不知道自己腦子裏這扇真理之門到底是怎麽來的，那确實是扯淡。

畢竟他清楚的記得，在那個夢境的最後，抛棄了一切良心的自己在霍恩海姆用計釋放了“父親大人”也就是瓶中小人體內的人類靈魂之後，悍然出手背刺了所有人，并且借助尚未毀滅的國土煉成陣施展了國土煉成，重新将那些剛剛逃得一命的數千萬人類靈魂再度煉制成賢者之石，并且以此為憑與那個世界的真理進行了某種交易。

雖然他醒來之後對于最後一部分自己到底和真理做了哪些交易并不記得了，但是毫無疑問的，他腦海中這扇能讓自己在現實世界施展煉金術的真理之門絕對和自己那時的舉動脫不開關系！ “該不會，我那時候和真理的交易，就是把真理之門給帶到現實世界吧……” 方元有些不确定的想道。

畢竟夢境中的自己其實和現在的方元是有些區別的，除了身體方面的變化之外，更多的還是在自我認知上有着某種微妙的偏差，那時的他似乎并不認為自己是本世界的土著，但也不是單純的穿越者。

或許能稱之為……知道命運走向（劇情）的本地土著？ 大概就是這麽一種感覺。

自己那時候到底知不知道現實世界的存在，以及那個世界終究只是“虛幻”的事實呢？ 方元并不确定，或者說，他保留下的記憶中并沒有這些。

但是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他确實是有可能做出這種賣了所有隊友然後屠滅了一個國家最後讓自己帶着力量回歸現實世界的操作的。

畢竟是在做夢嘛，夢裏要什麽良心啊！ PS：嗯，煉金術師不需要良心')004'》第四章 世界上是不存在100%純淨物的

當方元從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狂熱研究中回過神來時，愕然發現時間已經到了周一早上7點多鐘，再不出門上班就得遲到了。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辭職不幹了，但是一向認為做事得有始有終的方元并不打算讓自己在職業生涯的最後階段留下污點，因此很是用力的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進入衛生間裏洗漱了一下，也來不及吃早餐了，直接就帶着早已寫好的辭職信出門而去。

幸好方元出發的時間還不算太晚，沒有錯過這個點的公交車，在一大群買菜大媽和學生黨上班族構成的人流中争搶到了上車的機會，雖然沒有座位，但好歹在車上有了一個站的地方。

方元的家距離上班地點有些遠，乘坐這一路公交車的話一般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達，因此已經兩天沒有睡過的方元用盡力氣擠到了一個鋼管支柱邊上的位置，倚靠着扶手閉上了眼睛打算假寐一會兒。

…… “……诶，你聽說了嗎？隔壁XX縣裏好像發生了野獸食人的慘案诶～” “什麽什麽？哪裏聽來的？” “手機裏的新聞推送上就有哦～” “诶～～還真的是啊～～不過這照片上都打了馬賽克，也看不出來是不是野獸幹的吧～” “警察是這麽說的哦～” “警察不都是習慣性捂蓋子的嗎……” …… 迷迷糊糊間，方元好像聽到了身邊幾個同樣在上學路上的學生黨在讨論着什麽，貌似是隔壁縣裏發生的一起慘案，據說死者的死相凄慘無比，好像被野獸啃咬過一樣。

不過這事并沒有引起方元的注意，畢竟這年頭越來越提倡保護環境保護野生動物，但是在方元看來卻有些過猶不及，很多鄉村山裏現在都已經野豬泛濫成災了，現在再鬧出一起野獸殺人事件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最多只能說是那位倒黴的仁兄實在是運氣太差罷了。

這樣的念頭在昏昏沉沉的方元腦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他完全抛之腦後，繼續半睡半醒當中，直到公交車上的語音提示響起——到站了。

立刻驚醒過來的方元擡頭看了看窗外，透過車上密集人頭的縫隙，他知道是自己到站了沒錯，馬上向下車門那邊擠去。

“讓一讓讓一讓，我要下車了——” 一邊這麽說着一邊奮力向着車門挪動，方元生怕自己走得慢了。

畢竟像是臨下車了卻擠不到車門結果坐過站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方元可不想再來一次。

總算是今天運氣不錯，開車的司機也是個敬業的，沒有不管不顧直接關門開車，方元終于成功從車上下來了。

“诶～這下車比上車還要困難啊……” 方元嘆了口氣，不過再想到今後他也不必再跟人擠公交了，他就權當今天是體驗生活了。

嗯，之前他在試驗無陣煉成的時候，可是在自家家裏煉制出來了好幾公斤的黃金，別的不說，買輛私家車是肯定夠用的，他再也不需要像沙丁魚一樣擠公交啦～ …… 閑話少說，方元的辭職非常順利。

畢竟現實不是小說，方元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變成了網文主角，走到哪都有各種意外，也不會每時每刻都有人湊過來讓你裝逼打臉。

尤其是他現在所在的崗位其實并不是那麽不可或缺，他手頭也沒有什麽尚未完成的項目，老板看到方元去意已決，也就順勢同意了他的辭職申請。

到財務那邊結清了工資，從人事部門那裏取來了自己的檔案，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後，方元擡着一個箱子走出了公司的大門，頓時感到一陣輕松。

——朝九晚五的生活雖然看上去規律穩定，但對于方元來說還是太過壓抑沉悶了一些，現在終于有機會将其擺脫了！ 接下來就是到人才市場那邊将個人檔案交割，再去市民服務中心搞定醫保社保的事情，最後把這些私人物品帶回家。

不過他現在手裏扛着一只箱子，很顯然是沒法繼續擠公交的，因此方元招來了一輛出租車——現在有錢了（或者說即将有錢了），他也不在乎坐出租的那麽一點小錢。

忙忙碌碌了大半天，連午飯都是在人才市場邊上的小飯館裏吃的，方元終于搞定了辭職之後的所有瑣事，他終于成為了一個光榮的自由職業者！（或者說，無業游民？） …… 第二天，無事一身輕的方元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早上九點多将近十點才起床，懶洋洋的吃了幾片面包喝了杯牛奶當作早餐，稍微整理一下儀容換了身衣服，拎着包就出門了。

不過，看上去他今天拎的包有些沉，裏面似乎裝着些重物。

沒錯，他去找金店賣黃金去了。

包裏放着的就是他在上個周末試驗煉金術時煉制出來的幾公斤100%純度黃金。

不過他也不想太過引人注目，因此在最後出門前稍微将其重新煉制了一下，刻意摻入了一些雜質，将其純度限定在99%左右，讓這塊金磚看上去像是私人熔化重鑄的黃金。

雖然他知道這麽一來這塊金磚的價值立刻就下跌了好多，但是他同樣知道，在現代社會突然冒出來一塊純度100%的黃金到底是多麽顯眼的事情。

中學化學裏學過的，世界上或者說地球上不存在100%純淨物的事情他好歹還是記得的！ ……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嗎？” 來到了方元網上查到的一家比較大的金店，一推門進去就是帶着營業用微笑的女服務員殷切的招待。

“你們這裏應該收黃金的吧？” 方元直接問道，他在網上看店面介紹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這家店确實開展黃金回收的業務。

“是的，請這邊來……” …… 整個兌換黃金的過程也同樣十分順利，三公斤不到的黃金賣出了60萬人民幣的價格，雖然肯定是被狠狠壓價了，但是方元也不在乎這麽一點小錢。

對他來說，能随意手搓的黃金和路邊的泥土沒什麽差別——要是他願意甚至能把一整座小山頭給煉成黃金，那又得是多少錢？ 所以，現在的方元，真的有一種和那些上流社會的有錢人一樣的感覺——錢嘛，就是個數字，夠用就行！ 現在手頭有了60萬的現金，再加上他銀行卡裏的積蓄，至少一年內是不用為生活費用發愁了。

——前文有說到過，兩年前方元父母遇難後那家旅行社賠了一大筆錢，再加上從父母處繼承的房子，方元在沒有房貸壓力的情況下其實是過得很滋潤的。

現在又有了這一筆橫財，方元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把買車的事情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