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祥的發現
冷靜！ 冷靜！ 這只是你自己的猜測，別自己吓到自己了！ 方元這樣告誡着自己，盡可能讓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離開自己的腦海。
他知道這是自己連續多次遭遇到克蘇魯系怪物之後的先入為主，本能的就會把一切觸手、肉塊、變異之類的字眼往那方面去想…… 媽蛋！這越想越像了好不！ 不行！得冷靜下來！ 他是一個煉金術師，本質上也是一位科研工作者，要嚴謹！要細致！ 他需要找到證據！ 對，證據！ 方元開始了對這個地下古代遺跡的徹底搜查，不單是太陽階梯所在的花壇，也包括那些只剩下支柱和石質牆壁的建築遺跡。
在這個過程中，方元發現了一些壁畫。
這些壁畫中的一部分描述了古代迪拜亞人是如何建築房屋、如何種植作物，如何戰鬥，如何祭祀神靈，如何培植太陽階梯，以及古代迪拜亞帝國國王是如何在繼位儀式上通過種種考驗，最終成為太陽神認可的王者。
也有另外一些壁畫描述了迪拜亞帝國最後的時光。
這些畫面中，迪拜亞的地下世界出現了可怕的怪物，這些怪物有着人的身軀，但卻多了許多觸手。
這些怪物撕咬着當地的居民，破碎的屍體遍地都是。
而在迪拜亞的聖地，兩個巨人一樣的怪物正在太陽階梯的花壇上扭打…… 這個壁畫或許就是描述了迪拜亞部落滅亡的真正原因，方元猜測，可能是迪拜亞帝國出現了王位争奪，兩個王位繼承者讓各自的支持者吃下了太陽階梯，結果造成了可怕的後果——這也許就是有記載以來的第一次生化危機。
從所有壁畫的整體作畫風格上看，似乎并沒有克蘇魯神話中那些信仰舊日支配者的教派特有的扭曲怪誕感，那以直線、直角、梯形、正圓為畫面主要構成的壁畫，在風格上反而更近似于美洲的瑪雅人文明。
這讓方元稍微松了口氣，最起碼古代迪拜亞人不像是那種全員崇拜舊日邪神的邪教團體。
但是這還不足以說明始祖病毒與那些不可名狀的可怖存在是否有關聯。
畢竟無知者将與舊日相關的存在當初神祇供奉的事情并不是不存在，比如說在克蘇魯世界觀下面的古埃及，不就把某個外神的化身當作法老和神靈供奉起來了嗎！ 所以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最終還是要從太陽階梯本身上找線索。
這時候，方元注意到了一點他之前一直忽略的關鍵。
那就是之前曾經提到過的，太陽階梯在移植到別處後就無法再提煉出始祖病毒。
這本來只是被方元當成卡普空為了塑造太陽階梯的神秘性而弄出的玄虛，但是在他再度仔細思考這一方面的時候，卻發現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
畢竟植物生長的要素主要就那麽幾個——土壤、水質、光照、氣溫，特殊一點的還有伴生動物或者伴生植物、伴生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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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當初的保護傘三元老來說，要全盤複制這些因素并不應該算什麽難題，但事實卻是，任由他們手段用盡，卻根本無法在這個遺跡之外的地方栽培出有效用的太陽階梯，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這個遺跡，或者說這個階梯祭壇本身有問題！ 方元首先是懷疑這裏地下是不是埋藏了什麽特殊的礦物，比如像瓦坎達就因為振金隕石的原因影響了一地生态，這裏的太陽階梯和瓦坎達的心形草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方元自然就想到了這一點。
但是，結果是沒有。
方元已經将他的精神掃描能力放大到極限了，但即使他将精神觸手延伸到地下十公裏深處，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體。
又或者是這裏的遺跡建築構造形成了特殊磁場，能對內部的環境造成特殊影響？ 方元又對這一點做了測試，他甚至花時間一寸一寸的檢測了整個遺跡各個地點的磁場強度，最後發現各個地點的磁場強度雖然有着極其細微的差異，但在太陽階梯祭壇這裏并沒有形成特別的磁場環境，那一點點誤差也只是在宏觀環境下随機産生的磁場差異罷了。
那麽，會是這個祭壇本身有問題嗎？ 方元最後将目光放到了那些構成祭壇的石頭上。
他本來以為這些構建祭壇的石材和外圍那些遠古遺跡用的是同一種石料，因此之前并未注意到它們。
但現在既然排除了其他因素的可能，那剩下的，就只有這些不起眼的一直都被人忽略的石頭了。
方元小心翼翼的俯身在祭壇中央，一手觸地，将自身的精神蔓延入這些構成祭壇的石料中——這不是他之前向地下探索時那種粗犷的精神力掃描，而是以煉金術的“理解”能力為基礎的超精細檢測，能将每一個原子都看清楚的那種！ 結果…… …… 幾天後，當方元從非洲回到他在美國的住宅時，收到消息的吉爾再度上門。
但當她過來後，卻發現方元的臉色非常難看，完全沒有往日裏那種輕松與自信。
“方，你怎麽了？” “……” 方元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吉爾：“是調查不順利嗎？” 她還記得方元之前在電話裏說過，他是去非洲調查一種叫做太陽階梯的植物，那是T病毒的最初來源。
但現在看方元的表情，結果應該不是很理想？ “……不，調查很順利……就是有些順利過頭了！” 方元的回答讓吉爾感覺一頭霧水。
順利過頭？這算什麽回答！ 但這句話其實真的是方元真心實意的想法。
他寧願這次的調查什麽都沒有查到，也比現在這種情況要好得多！ 先是在現實世界，然後是在秘境，緊接着又是在這個生化危機世界，方元連續三次接觸到了克蘇魯系或者疑似克蘇魯系的因素，這種遭遇讓方元的感覺糟透了。
他又不是什麽人類的最後防線，也不是什麽傳奇調查員，為毛會接二連三的碰上這些事情啊！ 生化危機的游戲他又不是沒玩過，裏面哪裏提到過會和克蘇魯神話有關系啊！ 方元不清楚這是生化危機系列未曾公開的隐藏設定，還是這個世界本身有問題，但他知道，再繼續探尋下去，就真的很危險了！')051'》第五十一章 短暫的日常……新的意外
“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吉爾锲而不舍的問着，她是真的對方元的發現感興趣了。
“……吉爾，你相信這個宇宙中存在着某種人類無法輕易接觸、無法理解、不可名狀的偉大存在嗎？” 方元斟酌着用詞，因為這個世界并沒有洛夫克拉夫特的緣故，方元也沒法直接引用克蘇魯神話的概念。
吉爾思考了兩秒鐘：“……你說的是上帝？” 方元：“……” “好吧，我說的是類似于神靈、惡魔、鬼怪這些，但是又比這些傳說中的存在還要更加無稽，更加不合邏輯，也更加恐怖的存在，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方元不得不換了個說法，同時覺得心好累——愛手藝大爺，你為毛就沒在這個世界留下你的著作呢？ “……我大概理解了，你是發現了T病毒的起源，是某種人類無法認識或者無法對抗的可怕存在嗎？” 吉爾的心思還算活絡，很快就理解了方元的意思。
“我很希望我沒有發現這些……” 方元有些無奈的說道。
沉默了許久後，吉爾問道：“方，那你認為，你的這個發現對我們、對消滅生化武器的事業會有直接影響嗎？” “……應該不會！”方元想了想，最後搖頭：“保護傘那群人并沒有發現T病毒真正的秘密，他們只是把它當成一種武器，一種人體強化劑，又或者人體進化的象征，但這些都沒到點子上！” “那你還擔心什麽呢？不管你發現沒發現這個秘密，它始終在那裏，該到它降臨的時候自然會出現，我們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就行了！”吉爾走上前，拍了拍方元的肩膀。
方元一愣，忽然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自己之前一直在擔心這害怕那的，這不知道是不是舊日支配者的東西還沒影呢，差點自己把自己給吓死——這算是知道太多的壞處嗎？ “……好吧，我這算是被你教育了嗎？” 方元笑了笑，陰郁的表情終于散去了。
吉爾能看出來，他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一些擔憂，終于回到了往日裏的那個方元了。
…… 第二天，方元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上午9點鐘，他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
也不和以往一樣直接用煉金術清潔衛生，方元久違的如同普通人一般進入衛生間刷牙洗臉，然後美美的吃了一頓美式早餐，看着窗外溫暖的陽光，他感覺到自己仿佛煥然一新！ 從門口拿到今天的報紙，他就這麽坐在窗臺邊的藤椅上，就着陽光看着報紙，想從上面看看有什麽有趣的新聞——整個一副退休老大爺的樣子。
這是方元決定聽從吉爾的建議，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就像個普通人一樣好好享受幾天的日常生活。
他覺得很有道理，并決定接下來的一個月都這樣過。
就這樣，他接下來的幾天都是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像個普通人一樣吃飯、休閑、娛樂、出門閑逛，參與社區活動，實在閑得無聊了就做一些不重要但有趣的研究…… 這讓他久違的感受到了當初還是個普通人時的感覺——雖然對世界的真相一無所知，但确實是平靜悠閑啊！ …… 不過，很快一個電話打過來，打斷了方元剛剛持續不到一周的日常。
“什麽？愛麗絲出事了？” 這是卡洛斯打來的電話，而且他帶來了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
愛麗絲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了！ 好吧，樹欲靜而風不止，方元剛剛想要清閑幾天，結果事情就自己找上了門來，這也太不湊巧了！ “她是在哪裏失蹤的？是在執行什麽任務？” 雖然和愛麗絲的關系并沒有特別親近，但好歹也是朋友，方元不可能放着不管。
“在西班牙，她是在那裏調查當地發生的一些人口失蹤案時失去聯系的。”
電話那一頭的卡洛斯言簡意赅的說明了情況。
“人口失蹤案？為什麽她會調查這個，B.S.A.A.有這麽閑嗎？” 方元很奇怪，愛麗絲怎麽會去幹這種本應是警察該幹的活。
卡洛斯：“如果失蹤人口被找到，然而卻變成了喪屍呢？” “……”方元突然想起來，那個自己記不太清楚的四代游戲劇情，好像就是發生在西班牙附近，難不成愛麗絲卷入到其中了？ “她究竟是在西班牙哪個地方失蹤的？告訴我準确的地點！” “你要出手嗎？那就最好不過了，她失蹤的地點是在……” “好的，我知道了！放心，我一定能将她帶回來的！” “等等！B.S.A.A.已經派人前往西班牙進行調查了，我想你可以和他接觸一下，一起行動或許更好一些。”
“哦？已經有人過去了嗎？他叫什麽名字？” “他叫克裏斯·雷德菲爾德，是浣熊市事件最早的知情者，也是一位戰鬥技巧娴熟的強大戰士，我想你們應該能相處的很不錯。”
“……不，算了，我們還是分開調查吧，那樣子效率更快一些。”
方元婉拒了卡洛斯推薦的隊友——他可不想被隊友克星的光環給克死。
“好吧……我現在正在日本執行任務，吉爾和尼古拉也各有任務，實在是沒辦法過去。
愛麗絲的事就拜托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 挂斷了電話，方元立刻返回房間，從自己的床底下取出一只箱子，這裏面裝的是他剛剛開發成功的最新裝備，正好趁這次機會好好試驗一番實戰效果吧！ …… 一天後，一架從美國飛往西班牙的航班降落在馬德裏首都機場，當上面的乘客下機之後，海關警察一個個的檢查着入境人員的簽證，卻沒有發現，不知道何時，一個身影無聲無息的混入到了離開的人流中。
“隐身模式看上去還行，不過氣味消除的問題之前沒有考慮到，差點被那些警犬發現了……” 穿着一身西裝革履，身形相貌都變成了一個中年白人的方元如此自言自語着。
是的，大家應該看出來了，方元并不是走正規渠道入境的。
事實上，方元在這個世界出入國境從來沒有走過正規渠道，之前去非洲時也是，這一次也是，都是靠着他的煉金術和超凡的身體能力繞過海關和登機檢查，直接扒飛機出鏡的！ 不過不同的是，這次他使用的方法看上去更加科幻——他直接隐身了！ 這就要說到他身上的這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西裝了。
雖然看上去是西裝，摸上去也是西裝，脫下來仔細看還是一件西裝，但它實際上是一件活物！ 或者說，是人造活物！ 這是方元在入手了賢者之石後就一直在研究的一個課題——以煉金術實現人工智能一般的人造靈魂。
這種人造靈魂不同于鋼煉原著中“父親大人”将自身負面情緒分離出來造就的那些人造人，而是一種更加接近電腦AI的無人格無自我的智能化程序。
本來方元一直困擾于該如何将賢者之石中的普通人靈魂清洗掉記憶與情感，變成能任由他編程設定的空白魂體，但是奈何他所學的靈魂方面知識壓根沒有這方面的內容，因此一直困頓于此。
直到後來他發現了喪屍煉制的賢者之石與正常賢者之石的不同，他在發現了T病毒對靈魂的分解效應外，還額外發現了對這些不成形體的離散性靈魂的正确用法。
他發現，這些已經完全被分解成“粉末”狀的靈魂，十分容易被塑形重組。
當方元試着将一些簡單的思維邏輯輸入到這種賢者之石中時，他驚喜的發現，這些粉末狀的靈魂依照他的想法進行了重新組合，而且呈現出了真正完整靈魂的某些特質。
而當方元輸入的思維邏輯足夠複雜時，這顆賢者之石中的虛拟靈魂甚至擁有了非常簡單的神智！ 而這個神智的思維，是完全依照方元之前輸入的思維設定運行的，能夠完美的依照方元的要求進行理解、思考、計算甚至是獨立施展煉金術。
除了沒有真正的自我外，這個人造的虛拟靈魂與真正的人類靈魂并無多大差別。
這就是一個煉金術版本的人工智能啊！ 收獲如此驚喜的方元自然不會浪費如此良材，他對這個人造靈魂進行了重新編譯，并借助這顆賢者之石中蘊含的等同于數千人靈魂的靈魂總量，極大的提高了這個人工靈魂的計算力。
這幾乎就是一個賢者之石版本的超級計算機！ 為此方元還特意花時間去學習了計算機編程方面的知識，以充分挖掘這種虛拟靈魂計算機的計算潛力。
而在擁有了這種超級人工智能核心之後，方元自然想到要将其充分利用起來。
但是他不可能将這種來源十分可疑的賢者之石直接用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特意為這枚賢者之石設計了一個外殼，既是一種隔離緩沖，同時也是方便他本人使用各種能力的超級媒介——也就是他身上穿着的這套西裝。
擁有自主施展煉金術能力的這套戰衣，不但能夠随着方元的心意自動變換外形，還能幫助他施展一些需要長時間持續消耗精力的煉金術，比如說用于飛行的氣流操縱煉成，又比如說用于隐身的光線折射煉成。
這些原本都是需要方元一刻不停的發動煉金術才能保持效果的技能，現如今卻只需要向虛拟靈魂發布一個命令就能自動執行，甚至不需要消耗方元本身的精神力，只靠賢者之石本身就足以支付這些能量。
可以說，單憑這一件戰衣，方元的持續作戰能力就增強了十倍不止！')052'》第五十二章 新裝備
從馬德裏到愛麗絲失蹤的那座小城，花去了方元一整天的時間。
畢竟這個年代還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方便的地圖APP，方元就算能飛，他也得時不時的停下來校對地圖，以免飛錯方向。
當方元從天上看到這座小城時，他發現這真的是一座非常非常小的城市。
這裏并不是像美國大多數城市那樣的現代化城鎮，而是更多的保持着古代歐洲風貌的古舊城市。
石質的房屋，逼仄的街道，常年陰濕天氣而産生的青苔爬滿牆面，再加上城市上方缭繞不散的陰雲，這座城市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壓抑陰暗，一看就是最合适拍攝恐怖電影的場景。
有着改頭換面的能力再加上戰衣的隐身能力，方元很輕易的就混進了當地的警察局，找到了愛麗絲之前調查的那些失蹤案件卷宗。
不用擔心語言問題——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為了方便在全世界範圍內進行旅行探險，方元很是花了一番時間學習了世界各地的語言，作為聯合國六大官方語言的西班牙語自然也在其中。
在案卷中，方元發現，這座城市中的人口失蹤案件其實不是最近幾年才有的事情。
事實上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陸陸續續發生過一些年輕女性失蹤的案件。
但當時的市警察局将這些案件當作是青春叛逆期的少女離家出走，并沒有給予太多的重視，随着時間的流逝，這些案件自然變成了無人問津的舊案。
直到最近一任警察局長上任，事情才有所改觀。
這位新任警察局長似乎是一位擁有強烈正義感的好警察，他在上任後第一時間就重啓了這一系列案件的調查。
他的調查一度接近了真相，甚至于解救出了一位最近剛剛失蹤的少女，但當警察們發現她時，迎來的卻是一只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喪屍。
在西班牙的邊遠小城中發生了生化恐怖事件，這一情報立刻就上報給了B.S.A.A.，而愛麗絲就是前來這裏執行調查任務的專員，卻沒想到，最後連她本人也一起失蹤了！ 從案卷中方元找出了當初警察們救出那位喪屍化少女的地點。
那是一處已經被廢棄的古老莊園，據說建成于19世紀末期，于二戰後被廢棄，因為不符合西班牙的文物認定标準，因此也沒有政府人員前來維護，到現在已經差不多變成一座鬼屋了。
方元知道，如果說有什麽地方最有可能有線索的話，一定就是那裏了。
…… 當方元遠遠的從天上看到那座陰森破敗的莊園時，他就隐隐察覺到了不對勁。
莊園附近的植被整體上要比周邊的環境更加蕭條枯敗，這對于一個常年沒有人居住的莊園來說是很不尋常的。
要麽，是莊園附近的土地本身不适合植被生長，要麽，就是有什麽物質從莊園中洩露散布出來，影響到了植物的存活。
前者有違邏輯，畢竟如果這裏的環境不适宜的話，也不會有人特意将莊園建在這裏。
那麽就是後者了，莊園中存在着某種物質，讓周邊的植被變得枯敗蕭條。
而在生化危機世界裏，又有什麽是比T病毒更符合這個标準的呢？ 別忘了，始祖病毒本身就是一種植物病毒啊！ 所以，方元根本沒有下降到地面，直接飛在天上開啓了精神力掃描。
果不其然，這個莊園中居然藏着十只舔食者。
這是個陷阱！ 如果這次來的不是方元的話，十只隐藏在陰暗狹窄空間中的舔食者足以團滅一整支全副武裝的戰鬥小隊，就算是裏昂或者克裏斯這種對生化武器作戰的專家，面對這種絕境也很難活下來——現實中的舔爺可不是游戲裏那種小聾瞎，而是行動力和攻擊性堪比虎豹的危險生物！ 但是，很可惜，幕後黑手明顯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對手是個會開挂的，還沒進去就把整個陷阱看了個通透！ 不過方元并不打算直接來一發大範圍分解煉成将整個莊園和裏面的一切全部灰灰，那樣子雖然解決了敵人，但是線索也肯定沒了。
正好，他現在剛剛裝備了新玩具，是時候實戰測試一下了！ “開啓戰鬥形态！” 方元通過語音下達了指令。
也不見他本人施展煉金術，戰衣之上自行閃耀起煉成閃電的光芒。
就見方元身上原本西服樣式的衣物在這一瞬間開始膨脹變形，轉瞬間增殖覆蓋了方元的全身上下，甚至連頭臉口鼻都遮掩住，然後在幾秒鐘內蠕動塑形成了一副全覆蓋式的漆黑戰甲。
這戰甲的形态看上去有些像孤島危機裏面的納米服，又有些像凱普裏的強殖裝甲。
它的表面并不是金屬材質的，而是一種看上去像是橡膠一樣的組織，沿着方元周身上下的肌肉線條，又覆蓋上了另一層更加強壯、更加有力的仿生肌肉組織。
這是方元參考了暴君的肌肉組織結構研發出來的仿生肌肉，以特殊的活性肌球蛋白混合着碳納米纖維管、石墨烯、碳基半導體等物質構成基礎肌纖維，在單位體積下的爆發力、持久力以及恢複力方面遠遠超越普通生物的肌肉組織。
這層仿生肌肉既能為方元提供遠超他本人的強大力量，同時也為他全身上下提供了全方位的防護。
堅韌厚實的仿生肌肉層足以抵擋7.62毫米***的正面直擊，對手榴彈的爆炸沖擊波也有着非常顯著的防禦力，刀刃的穿刺切割更是不用提，根本無法刺穿仿生肌肉的表層。
四肢手腳和背部脊椎的關節處則是有着看上去像是合成材料的甲片串聯覆蓋，為薄弱處提供更強的防禦。
但這些甲片其實不是塑料，而是高強度的碳-氮陶瓷，防禦力比仿生肌肉還要強。
頭部的面罩方元沒有選擇使用強殖裝甲的樣式，畢竟那種外星風格的模樣不太符合方元的審美觀。
所以他使用了類似納米服和雷神錘戰甲那樣的戰術頭盔樣式，配合全身上下的整體裝束，看上去非常有科技感。
不過在武器方面，方元就沒有選擇一般的槍械了。
他認為強殖裝甲那種将武器集成在裝甲上的思路非常不錯，因此在他的手臂外側有着一層額外加厚的裝甲層，除了可以在徒手戰鬥中當作護臂進行格擋外，還暗藏着一柄超高強度單分子刀。
本來是打算用高周波刀的，但是實際上在面對有彈性的物體——比如說生物組織時，高周波刀的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換成了單分子刀。
而且因為有煉金術的随時修複，不需要擔心刀刃多次使用之後磨損變鈍，這柄單分子刀的鋒利度永遠不會下降。
頭部額頭正中則有一枚分解射線發生器，實際上就是方元的分解光束煉成陣，不過發動煉成的不再是方元本人，而是接收到方元命令然後執行的戰甲本身。
再加上口鼻呼吸器中集成的次聲超聲雙頻音波發生器，這具戰甲在遠、中、近距離都有了合适的武裝，足以應對絕大多數戰鬥場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