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75+76+77(一日三餐)

看真正肉的方法直接劃到最下面作者有話說,不看的導致看不見正常章節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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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你今天一直在走神。”同行而來的朋友拍拍傅溦然的肩膀,把她從失神中叫回來。傅溦然搖頭,她借着喝酒的動作,重新把視線落在對面。比起她們這邊的安靜,那邊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熱鬧而喧嚣。

在酒吧之中,衣服的顏色多多少少會代表這個人今天的心情。女人穿着一襲紅色的露肩短裙,在酒吧黑暗的色調下,反而将她茭白的皮膚顯得格外打眼。她的鎖骨很直,像兩個一字橫在肩膀兩邊,散下來的長發若隐若現得遮住。

酒吧裏的很多人都在看她,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眼神,并不介意那些落在她身上過分炙熱的目光。她來了好一會兒,也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臉頰暈染了淡淡的淺紅。身旁人遞給她一杯酒,她勾起眼看了看對方,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将酒接下,繼而飲盡。

她仰頭時,脖子出現的兩道長骨幾乎攝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傅溦然注意到,不僅僅是自己,就連坐在女人身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去看她此刻的姿态。一杯酒下肚,醉意更濃,女人漂亮的珀色眸子染了一層水霧,上挑的眼尾也帶了淺紅的弧度。

或許是喝得太多了,她整個人都變得慵懶起來。她靠在沙發上,嘴角勾着笑容,中分在兩邊的劉海斜斜得散在臉頰邊。又過了一會兒,舞池開始熱鬧起來,女人周圍的幾個人去跳舞,她身邊忽然安靜下來,傅溦然這才端着自己的酒杯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季,不去跳舞嗎?這是你最喜歡的曲子吧?”傅溦然輕聲說着,季清渠見她主動過來打招呼,臉上的笑容不變。“不去了,這幾天懶得動。”季清渠的聲音很好聽,平時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杯果酒,香醇清爽,而她喝醉之後,聲音之中夾雜了沙啞和幾分黏度,那種感覺又變成香醇的紅酒,勾人迷惑。

大概是喝夠了酒,季清渠打開包,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還沒等她找到打火機,傅溦然已經拿出自己帶的火機,為她點燃。看着面前亮起的火,季清渠撩起長發,将煙湊過去。熟悉季清渠的人都知道,她既不喜歡随身帶着火柴,也讨厭按壓式打火機在點煙時“啪”得那聲脆響,鋼輪式火機是她的最愛。

季清渠喜歡的牌子叫Lort,是一家專門做鋼輪式火機的品牌。火機在摩擦時發出的沙沙聲響很清晰也很明顯,久而久之,她的火機牌子幾乎都是Lort産出的。傅溦然清楚這些,以至于她也逐漸把自己的火機換成了Lort的鋼輪式。淡灰色的煙霧将季清渠的臉籠罩,她鳳眼半阖着,心情看上去不錯,朦胧的雙眼帶着淺淺的醉意。

“阿然,謝啦。”季清渠指了指煙,為她幫自己點煙這種小事道謝,傅溦然還想說什麽,這時候,季清渠桌上的手機忽然亮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眼,臉上綻開一個很大的笑容。不少人打趣問她是不是男朋友發的消息,季清渠沒有否認,只和衆人道別就急着離開了。

半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季清渠迫不及待得将車門打開。又在進門時停下,對着門口的鏡子理了理頭發,這才用指紋開門走進去。客廳的主燈亮着,将屋子照得明亮溫馨,使得季清渠一眼就看到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人。

她穿着棉質的白色襯衫和長褲,褲腳挽起一些,露出她纖細的一截腳踝。同為白色的拖鞋整齊得擺在沙發下,一同落在地上的還有未合上的書。看到這幕,季清渠臉揚起笑容,她蹲在沙發邊,小心翼翼得把那人臉上的金絲眼鏡摘掉。黑色的長發散在她臉頰上,被季清渠輕柔得整理好,收攏在她頭頂。

從小好看到大,這就是季清渠和季歆舒兩個人一直以來的體驗。她們是姐妹,但容貌上并沒有太多相似之處。季清渠更像季媽媽,是非常耀眼,讓人很無法忽視的張揚美豔。而季歆舒則是更像季爸爸,她的五官每一處都非常精致,給人的感覺更偏向端莊與優雅。

兩個人就像是火和水,是同樣完美的兩種極端,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上帝在造人時的确偏了心,其他人仿佛都是随意用泥巴捏出來的,而季歆舒和季清渠這兩姐妹就是精工制造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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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歆舒臉型是優越的鵝蛋臉,額頭很小,發際線低且漂亮。唇瓣的顏色粉中帶紅,就算是素顏看上去也不會有太過蒼白的感覺。翹挺的鼻梁很窄,同鼻翼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她把手交疊在頭下,淺淺得小睡着,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到來。

季清渠知道她剛出差回來應該是很累的,可是就讓人這麽睡在沙發上也不是辦法,猶豫再三,季清渠幹脆用力地抱住季歆舒,為了吵醒她,也是借此發洩對自家姐姐的思念。

她的擁抱很用力,完全不介意自己把人壓到,忽然來了一個泰山壓頂,季歆舒被生生壓醒。她睜開眼看着像只八爪魚般黏在自己身上的季清渠,黑色的眸子從茫然到清明只一瞬間,又以更快的速度,閃過滿滿溫柔。

“才回來就給我這種大禮,清渠,你想壓死姐姐嗎?”季歆舒坐起來,笑着看向面前的季清渠。她前陣子去月球出差,到今天剛好離家半個月,兩人雖然有視頻聯系,但終究比不得面對面的親昵來得舒服。季清渠從季歆舒身上起來,更仔細打量季歆舒。

她用一只手撐住沙發,纖細婀娜的身姿斜靠在抱枕上。盡管被自己叫醒,卻沒有半點要發脾氣的感覺。客廳的燈光照在她白皙的臉頰上,這麽看過去,就像是看到一個仙女坐在自己對面。只不過,季清渠總覺得姐姐出門一趟又瘦了許多,估計這個工作狂又沒好好吃飯。

“我只是這麽久沒看到姐姐很想你嘛,你看,聽到你回來的消息,我都推掉了好幾個邀約,第一時間就回來了,姐姐大人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季清渠說着,故意撩一撩那頭蜜茶色的長發,她應該是才染的新發色,看上去更加襯她的膚色,很漂亮。

“別貧嘴,這是買給你的禮物。”季歆舒說着,從一旁的行李箱在中拿出精致的禮盒,盒子打開,赫然是一件紅色的裙裝。裙子是全球奢侈品牌W&R的最新款,作為時尚圈的人,季清渠一眼就看出這條裙子可不是錢能買到的,她開心得忘乎所以,直接跨坐在季歆舒腿上,吧唧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的動作在姐妹之間并不奇怪,只是季歆舒被吻過之後,卻稍微愣了下。

“說過多少次了,你不是小孩子了,不準随便亂親,知道嗎?”季歆舒不着痕跡得推開季清渠,轉身去倒水。對于自家姐姐不愛親昵的習慣季清渠也是知道的,她有些奇怪,畢竟在她的記憶中,以前的姐姐總是喜歡抱自己親自己,可是長大之後,姐姐卻連稍微靠近自己一些都不願意了。

季清渠當然知道季歆舒不是排斥或讨厭自己,大概是姐姐的性子越來越淡,平時也總是冷着一副臉,大概就是不适應小時候的相處模式了吧。季清渠心情很好得看着禮物,完全沒注意到季歆舒藏在發絲後,那雙變得通紅的耳朵。

“喝些蜂蜜水,以免明天早上頭疼,你今晚應該沒少喝吧?”季歆舒從廚房回來,把一杯調制好的蜂蜜水放在季清渠面前。她聞到對方身上酒氣,猜到她沒少喝。季歆舒擡眸,漆黑的眸子充滿了懷疑和質問。大概與性格和這些年掌權季氏有關,季歆舒很少會讓別人看出她在想什麽,她的氣質清冷,總是給人一副不易接近的感覺。

唯獨在面對季清渠時,才會把很多情緒寫在臉上,的确是很寵着自己的。盡管如此,季歆舒一旦真的發起脾氣來,卻也是季清渠最怕的。這會兒聽她問自己喝了多少,季清渠有些心虛得吐了吐舌頭,忽然抱上來,一副讨好的模樣。

“姐姐問這個做什麽,你知道我酒量好,多喝一點也沒關系嘛。”季清渠緊抱着季歆舒,将雙手一點點收緊。季歆舒淨高173,要比176的季清渠矮一些。這會兒被她抱着,她總覺得兩個人的身份好像兌換了一樣,自己才是妹妹,但她很喜歡這樣的擁抱。

“知道你酒量好,再好也要顧及身體,還是說,現在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季歆舒瞄了眼季清渠,後者接收到其中的警告意味,頓時乖巧起來。

“好,我都聽姐姐的,姐姐有什麽獎勵嗎?” 季清渠說着,松開季歆舒,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看到她蜜茶色的長發被她自己蹭得淩亂,本來漂亮的劉海更是弄得歪七扭八。她身上的裙裝很單薄,這一番折騰,衣服的領口很亂,直接露出內裏黑色的內衣和那兩團豐滿的弧度,季歆舒只瞄一眼就急忙把視線挪開。

“沒獎勵你就不聽嗎?”

“唔,沒獎勵還是會聽的,不過執行力就沒那麽大了嘛。我不管,作為獎勵,今晚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季清渠說完,沒等季歆舒回答就快速脫了身上的裙子。季歆舒轉頭就看到季清渠穿着黑色的內衣內褲躺在床上,一雙白而修長的雙腿還在床邊晃來晃去。看到她的舉動,季歆舒眉頭一皺,把自己放在沙發上的襯衫拿起來蓋在她身上。

“怎麽還和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脫衣服,趕緊把衣服穿好。”季歆舒看着耍賴的季清渠,實在拿她沒辦法。她知道自己趕不走這人,只好拿了卸妝水和卸妝棉出來,坐在床邊為她卸妝。季清渠的皮膚很好,雖然和平時大價錢的保養有關,但本身的底子就非常出衆。

季歆舒幫她把妝一點點卸掉,尤其是眼妝的部分,為了避免弄傷她,兩個人要靠得很近。季清渠勾着嘴角,認真凝注着懸在自己身上的季歆舒。僥是從小就看慣了自家姐姐,但是每一次這麽近距離得凝視,季清渠還是會有種被驚豔到的感覺。

小時候季清渠就很活潑,她喜歡結交朋友,加上外貌的顯眼,也讓很多人覺得她的外貌更出衆。但事實上,她卻覺得季歆舒比自己要漂亮多了。季清渠是自由攝影師,經常會給明星拍照,但在她看來,還沒有哪個明星會比季歆舒更好看且更有氣質。

季歆舒總是很低調,可是一旦把視線落在她身上,誰都會被她驚豔到,從而再也沒辦法忽視。32歲的是女人逐漸邁入成熟,也是最有味道的年紀。季歆舒的眼睛要比季清渠更大些,那雙桃花眼在看自己的時候總是含着笑意。大多數亞洲人的瞳孔都是褐色,而季歆舒的眸子卻是極為少見的純黑。她的眸子像兩顆黑色透亮的珍珠,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仿佛把一顆星辰藏在其中。和她對視的時候,很容易就會看得入神。

除此之外,她眼尾上翹的弧度剛好,上下睫毛也很長。在她的左眼下方,是一顆圓而小巧的淚痣。這顆淚痣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溫柔,與她平日裏所表現出的冷清形成反差。此刻,她靠得很近,自己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山夢花香。

她側着頭,用柔軟的卸妝棉在自己臉上輕撫,纖細的手腕上挑落下,一條長長的筋脈随着她的動作在手腕處起伏。在她側着的脖間,有一個小而細微的疤痕落在接近鎖骨的地方,如一個小巧的月牙縮在那裏。這是自己幼時落下的咬痕,沒想到季歆舒并沒有将其除去,而是一直留在那裏,平時沒人會注意到,也只有季清渠才能看見。

“姐姐,你這周末有時間嗎?我男朋友想見你。”季清渠閉着眼睛,享受着季歆舒的卸妝服務,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季歆舒的動作忽然停頓,很久沒有繼續。

“又是上一次你發過照片的那個嗎?”到季清渠口中的男朋友,季歆舒垂下眸子,臉上淺淺的笑意逐漸消散些許。

“不是啦,那個就是玩玩罷了,這次我可要認真了。”

“你每次說的認真,都不會超過一個月。”季歆舒無奈得說着,這句話卻又讓她自己感到安心,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進行另一種層面的欺騙。卸妝之後,季清渠到浴室洗澡,季歆舒坐在床邊,輕輕摸着剛剛被季清渠摟過的襯衫,眸光溫軟。

Chapter·2

兩姐妹小時候倒是經常一起睡,只不過長大之後,反倒是粘人的季清渠先提出分開。那時候季歆舒聽到妹妹主動要去另個房間睡還低落了很久,如今再回憶起來,季歆舒也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有些蠢。

陽光順着淺白色的透光薄紗窗簾照進來,季歆舒無奈得看着像個樹袋熊一樣把自己團團抱住的季清渠,用手抓着她的手臂,把那只緊緊摟着自己的手拿開。這樣的情況季歆舒早就不陌生了,季清渠總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抱着什麽東西,一起睡的時候,自己就成了被抱的東西之一。

季歆舒避免吵醒季清渠,動作輕柔得脫身而出,而季清渠就像個失去了玩具的小貓兒,她在睡夢中咕嚕咕嚕幾聲,雙手下意識得摸着什麽,然後便把自己的枕頭抱在懷裏蹭蹭又繼續睡了。季清渠笑着看她的動作,換好了衣服下樓準備早餐。

兩個人不喜歡有陌生人踏足家裏的感覺,加上只有她們兩個住,自然沒有雇傭人。每天會有鐘點工過來打掃房間,至于平時雜亂的小東西和三餐,都是由季歆舒負責。她将黑色的長發束成一個馬尾,幹淨利落的垂在腦後。又拿出提前熬制好的上湯,打算做一個簡單的早餐面。

季清渠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她看着懷裏的枕頭而非季歆舒,眼裏有些茫然,随後她又想到了什麽,情不自禁得笑起來。這是在姐姐的房間,而不是自己的,也就是說,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自己的确是和姐姐一起睡的。

房間裏殘留着季歆舒身上好聞的味道,聞起來讓人覺得很踏實。季清渠從床上起來,她順手脫掉絲綢睡裙,內衣都沒穿,直接扯過沙發上那件白襯衫披在身上,光着腳快速跑到樓下的廚房。廚房是開放式的格局,季清渠一眼就看到正在裏面做早餐的人。

她換了一身月白色的收腰裙,長發頭發束起,身上穿着自己之前為她買的淺灰色圍裙。她微微仰着頭,似乎正在聞食物散發的清香。盡管只是一個背影,都讓季清渠的心窩暖了又暖。她忍不住走上前,從後面抱住季清渠。

“姐姐,早上好。” 季清渠剛起床的聲音有些沙啞,又帶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季歆舒早就習慣她一大早鬧騰的樣子,下意識得靠在她身上。只不過這麽一靠,季歆舒立馬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同為女人,她當然知道有內衣的觸感和沒有內衣的觸感是完全不同的。

“又不好好穿衣服?這樣像什麽樣子,家裏沒那麽熱,趕緊去把衣服穿好。” 看着走形的雞蛋,季歆舒語速比平時快了一倍。她知道季清渠經常喜歡穿性感暴露的衣服,自己也沒怎麽過多幹涉。可現在,清渠就這樣抱着自己,心髒鮮活又劇烈的亂跳,對自己這個主人訴說着激動和渴望。這是一種享受,也是折磨。

“姐姐也說了是在家裏,反正只有你一個人看到,當然是怎麽舒服怎麽穿嘛。難不成,姐姐是在害羞嗎?你耳朵有點紅,不會是真的在不好意思吧?其實我的身體你不是都看過了嘛,你還幫我洗澡,幫我換衣服,我全身上下你都看過摸過,現在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說了…”

季清渠對季歆舒的訓斥不以為然,還唠唠叨叨說了一大堆,聽到她這番狡辯,季歆舒關了火,回過頭看向季清渠。之前也說過,季歆舒在平時很少會發脾氣擺臉色,一旦這樣的人真的生氣,遠比那些平時就冷着臉的人要更有威懾力。季歆舒似笑非笑得看過來,眼裏的警告意味濃厚得幾乎要從眼裏洩出來。

她手裏拿着鍋鏟,平底鍋裏的煎蛋就在前一刻被她用鍋鏟壓癟,可憐得癱在平底鍋裏。看到這幕,身體習慣性得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後背也有幾分涼涼的感覺,季清渠抿了抿唇,對上季歆舒的眼睛和表情,本來還想說的話就這麽卡在喉嚨裏,不敢再開口了。自己再說下去,就會成為第二個煎蛋。

“怎麽不說了?我可以提醒你,你小時候的尿布也是我幫你換的,第一次來月經…”“姐姐,別說了,我輸了。”季清渠沒想到季歆舒還要搬出那些陳年老事來說,她用手捂住季歆舒的嘴,卻不敢捂住她略帶冷意的眼睛。姐姐發脾氣的樣子,她好怕哦…

“所以,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 季歆舒挑眉看着季清渠,視線在她光着的雙腿上掃過。“唔,我這就回去穿衣服。” 季清渠怯怯得說着,回身就要上樓,這時候,季歆舒又叫住她。

“等等,穿上鞋再上樓。” 季歆舒說着,拿起鞋架旁邊的棉拖鞋放在季清渠腳邊,看到她光着腳踩上拖鞋,這才放心得讓她去換衣服。眼見季清渠蹦跶着跳上樓。季歆舒挪了挪發軟的腿,有些無力得靠在牆上。她捂住發燙的臉,藏在頭發裏的耳朵更像是要滴血一般。

“大小姐,這是你要的資料,在你去月球這段時間,二小姐和往常一樣,沒有特殊情況,這是她新交往的男友。”身着黑色西裝的女人站在季歆舒身邊,将自己搜索來的資料遞給她。女人叫唐绮,跟在季歆舒身邊十年,說是心腹絕不為過。

季歆舒接了資料,将之前看得文件放在一邊,打開那些照片,唐绮便坐在一邊安靜地看她。今天的季歆舒穿了身白色的高定西裝,她的膚色很白,任何顏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非常好看。季歆舒不喜歡染燙頭發,哪怕現在染個頭只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她也從未動過那頭烏黑的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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