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倫之戀

小楚司令身穿西裝小馬甲,藍灰色格子西裝褲,腳蹬白襪子黑皮鞋,發現生人面孔進入軍事禁地,立刻停住腳步,左右一招呼。他手下沈副将奔過來提槍喊道:“站住,你們哪個山頭的?”

賀少棠一笑,胳膊肘勒着孟小北,腳下不停,潇灑地回道:“司令部來視察人民軍隊的。”

楚珣說:“冒牌的!”

小邵副官嬌氣地嚷道:“喂,你們繳槍的不殺!”

少棠與孟小北抖着肩膀大笑,不懼怕長槍短炮威脅,一路跑過大院空場。“玉泉路野戰先鋒旅”陣營內還有個英俊男孩,一雙漆黑濃眉,酷酷的也不說話,接到楚司令最高指示,直接擡起塑料沖鋒槍就朝他們開火,眼神很暴力!“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孟小北用左手做支撐,右手打個機關槍手勢瞄準“小山東”,壞笑着,跟孩子們瞎逗,“老子是我西北野戰軍蘭州軍團先鋒部隊老子要開火反擊了!你們小心了!嘟嘟嘟嘟嘟!!……”

少棠放任孟小北跟小孩互相追趕鬧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從身後扯住小北後腰,低聲笑道:“別忒麽嘟嘟了,咱進家門了……”

少棠既然姓賀,這地兒算是他媽媽的娘家,在他心目中,這就是他的“本家”。

小舅家果然沒人,房間最近重新裝修過,門窗粉刷一新,還能聞出淡淡的甲醛油漆味道,家眷都去軍幹部療養所暫住了。孟小北一見漂亮潔淨的石材地板,趕緊先脫鞋,沒踩過這麽高檔的地。

少棠說:“随便踩,不用對我舅客氣。”

客廳壁燈光芒優雅,孟小北嘆道:“你舅舅我應該叫什麽?舅爺爺?”

少棠抿嘴不語,最不情願仔細琢磨這類問題。

孟小北猛地從身後抱住人,勒住少棠結實的腰,鼻息炙熱:“……幹爹。”

“嗯。”少棠攥住勒在腰間的手臂,倆人糾纏着一步踩着一步往屋裏走。

孟小北磨蹭少棠的耳垂:“以後不叫你幹爹了,成嗎?”

少棠包容地一笑:“當着外人還得這麽叫,私底下,你随便想叫我什麽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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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北開心得兩只小眯眼都笑沒了,耍賴亂蹭:“棠棠!……棠——棠——”

“我喜歡你。”

小北像再一次重複确認自己感情,反複糾結過多年。

少棠垂下眼笑,笑得特俊,很享受小北對他的依戀。吵架歸吵架,兩人感情裏其實沒有本質矛盾,孟小北在家裏那樣犯渾發脾氣,還不是因為太在乎他?他的北北對別的人別的事較真兒暴跳過嗎?

孟小北思維又跳躍回來:“你是我那什麽……你是我男人……所以你舅舅我也應該管他叫舅舅。”

少棠笑出聲:“呵呵,成,下回見着我小舅,你就這麽喊他。”

二人緊貼着先把每間屋都蹿了一遍,确認整個房子空無一人,然後鎖門緊閉窗簾,直接扭纏着于沙發上互相撲倒,呼吸急促而渴望。

不用言語,眉目深情,少棠耐心地教孟小北怎麽接吻。兩人一上一下疊摞,少棠仰在沙發上用胸膛和手肘撐起小北,四片嘴唇交纏,靜靜吸吮。少棠口中有濃烈的酒氣,用舌勾進孟小北的嘴,細細致致逗弄,舔得孟小北特癢癢。

孟小北嘴巴一直張着快要抽筋,想樂!以前沒試過用舌頭這樣親密,倆人舌尖輕輕相碰時,皮膚像浮起一層電流止不住悸動發抖,大腦迷醉般發麻,眼前火花亂跳。少棠忍太久了,滑膩的舌頭開始發動有力進攻,孟小北毫不示弱地反擊,舌尖互相抵着在喉嚨裏纏裹,你來我往,你退我進,熱辣的火苗在口裏燃燒……這就是兩個貨真價實男人在一起的熱度,已無法掩飾!

兩人親個嘴兒有時又像玩鬧,一會互相斜瞟着對方樂,一會又板起臉嚴肅起來,捧起對方的頭用力地啃,眉眼間是旁人無法匹及的十年親情。孟小北用舌尖舔少棠嘴角的小痣,少棠含混地哼道“別給我吃下去了”,小北随即兇猛地罩上去,咬少棠的下巴。男人的胡茬互相磨蹭,很糙,那種擁有的感覺太真實。孟小北一把掀起少棠的緊身背心,硬是把自己腦袋塞了進去!

背心勒着他的頭,他炙熱的呼吸噴到少棠胸口敏感處,燙出一片潮紅。那紅暈裏有三分酒意,七分情欲。

孟小北咬了少棠胸口的紅點,咬鎖骨中間最柔軟脆弱一塊皮膚。

少棠上半身猛地一繃,胸肌顫抖,沒反抗,很享受地籲出一口氣。

少棠垂下眼,注視着孟小北在背心下面癡迷地啃他,狗刨似的。孟小北竄上去幾寸,掙紮着竟然從領口處把腦袋擠出來!少棠笑着大叫“勒着老子脖子了快滾出去”……倆人随即纏繞着從沙發滾到地下,連體人似的,又咳又喘,亂掙,不得脫身。

最後還是少棠狠命将背心撕成兩半,上半身全部裸露出來,然後猛地掀開、扒掉孟小北的T恤……

孟小北在燈下露出一身光滑肌肉,身體青春健美,瘦削有力,很帥。

兩人好像是跪着的,跪在地板上,面對面看着對方,捧着眼前人的頭。少棠醉酒了卻又分明極度清醒,像在舉行某種極用心虔誠的儀式,凝視着情人漆黑動人的眉眼,又吻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幫對方剝掉褲子,裸裎相見。

心理上禁锢的最後一道堤防崩塌瓦解,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他早晚都是他的,他們真真切切就屬于彼此,沒有別人。

少棠這時才低聲道:“還是進屋。”

少棠起身,下意識就要把大寶貝兒抱起來,老爺們兒抱小媳婦,理所當然。

孟小北雙腳剛一離地,一條大腿就攀上來,摔跤似的摽住人不撒手,然後攔腰想要反抱他爹!

少棠嘲笑:“你忒麽抱得動我嗎!”

孟小北粗聲道:“試試就知道!”

倆人誰也不甘心被對方公主抱,沒面子,四肢糾纏着往房間裏滾。都裸着身子,下半身硬勃,互相很礙事地支棱着。孟小北那最敏感的地方偶然蹭到少棠大腿,撩撥到下腹部濃雲般的毛發,起電一般,快要受不了。紅彤彤的小鳥不由自主抖出一汪透明液露,讓他感到幾分羞恥,又萬分的激動刺激。

少棠低頭看小北,也笑起來,大寶貝兒當真長大了,小鳥憋成這樣,老憋着反而對身體不好。

少棠調笑道:“上回是誰在澡堂子裏,當我面兒打手槍,結果自己暈了的?!”

孟小北兩只耳朵頓時一紅,咬着嘴唇,幹爹果然都看到了!

少棠嘲笑:“還不是我把你抱出去的?你那玩意兒濺我一身一腿都是,男人了,真不害臊……”

糗事重提,孟小北還是會害臊的。他漲紅着臉,撒賴抱住人哼哼,然後使出蠻力将少棠推倒在床上,蠻霸地壓了上去,将對方四肢推壓得死死的。

少棠笑聲沉沉的,仰在床上,身體每一塊骨骼肌肉的形狀比例都恰到好處,性感得無與倫比。

在孟小北眼裏,完美得就像一尊神。

兩人一上一下又親了一會兒,孟小北騎上去的那位置,令兩人恥骨處毛發磨蹭糾纏在一起,十分舒服,無法抑制情動。孟小北想去握少棠的家夥,少棠撐起身,半仰半立,教給孟小北怎麽做,一只大手掌将兩人挺直粗壯的陽物抓握在一起。

孟小北不由自主“嗯”了一聲,眼神一片慌亂失神,騎都騎不住了下半身毛發炸開,舒服得大腿抽筋般抖動。他頭一回品掠這樣舒爽的滋味,少棠粗糙厚實的大手很有經驗地摩挲着他,從根部研磨捋動,揉搓,攥在一起打圈兒。他甚至能感到他的小鳥在少棠手心裏迅速膨脹,赤裸的青筋刮磨到對方更加強健粗壯的筋絡,一起變紅,脹痛。那地兒嬌嫩的皮膚摩擦出火,他忍不住抱住少棠脖子,享受着,大腿根互相撕磨,加深快感。

少棠胳膊勁兒很大,一手勒住小北的脖子,一手用力撸動,然後手把手地交付給小北:“你來……”

孟小北學着對方樣子,兩手發抖,掌心迅速沾滿兩人的黏液,滑不溜手。他沒太多經驗,毫無章法,然而做起手活兒更急迫勇猛,撸得兩人都疼中帶爽,那地兒紅得像要滴血。孟小北笑起來,又去親少棠,看到少棠被他捋得眼底升起一片炫目星光。少棠猛地翻身壓住小北,舌頭長驅直入掠至小北的喉嚨,炙熱的呼吸夾帶着一個成年男人壓抑多年的占有欲望,手指關節處迸發的力氣都是成熟男子的強韌和霸道。酒意誘惑情欲,醉得恰到好處,熱浪排山倒海湧出!

少棠連帶孟小北的手一起攥住,帶着逼迫的力道,狠命摩擦撸動,一聲一聲地問,“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想要将來一輩子在一起……”

孟小北被這人捋得目光失神,“嗯。”

少棠眼神突然軟了,渴求般的問:“愛我啊?”

孟小北着魔般點頭:“嗯……”

“嗯,嗯,嗯!……”

“啊——啊——”

小北射了。

他年輕,完全繃不住,也不懂怎樣憋住不射延長快感。他想射就射了,滾燙的液體呈兩股噴濺出來,直射到對方小腹上,十分滿足。少棠沒有清理濺到自己身上的黏膩斑駁的東西,仿佛也很喜歡,拽過他的手,微微閉上眼。

少棠抱着小北最終也射出來,眉頭緊蹙,睫毛難耐地抖動,像心底一絲沉重糾結的痛苦最終宣洩出來,終于愛了,做了,四肢慢慢舒展,發出低沉的喉音……

黏糊糊的東西沾連在皮膚上不舒服,少棠從床頭摸到衛生紙,擦淨身體。少棠伸開胳膊,把小北抱到胸前仔細端詳。

孟小北爽完了,兩眼眯成細長形狀,懶洋洋的,像一頭沉甸甸的大號懶貓,一頭軟毛亂蓬蓬地炸開,擋住貓樣兒的眼神。

孟小北仍不放心:“少棠,你以後,不會結婚吧。”

少棠搖頭。

“其實我不在乎你以後找別人結婚……”孟小北口氣軟下來:“你肯定不會娶我小姑吧,那樣我真受不了!”

少棠皺眉打斷:“怎麽可能?別瞎琢磨那些。”

孟小北低聲道:“我怕你被我奶奶一哭二鬧,親情打動,你就勉為其難把我小姑接手。”

“我小姑沒什麽不好,但是……我覺得我跟你更合适、有共同語言。”

孟小北大言不慚的。

少棠表情平靜,鄭重地說:“我不會那樣。将來除非你結婚找別人,我不會。”

孟小北不爽地反駁道:“我怎麽可能找別人啊?!我是那種三心二意不誠實的人?……我對你是不是真心你看不出來嗎?”

少棠淡淡地說:“你才多大?……你以後就知道了。”

孟小北細長的眼閃動光彩,表情堅定。幹爹仍舊不夠了解他內心的感情。十年,人一輩子能有多少個十年?能經歷幾回青春年少、青梅竹馬?他不可能像愛幹爹這樣再愛別人,年少時光在他靈魂裏烙印下刻骨銘心的痕跡它就不可能再推倒重來!他确實還年輕,前路未知,但愛情與年紀無關。他把某個人裝在心裏喜歡着,已超越他度過的年月一半多的長度。

而有些人一生活到老,到死,可能都沒有深愛過。

少棠表情透出某種端莊甚至于壯烈,凝視孟小北:“咱倆今天幹的這事兒,我會被天打雷劈。”

孟小北那時尚不完全理解少棠沉重難言的心境。天塌下來,咱們倆一起扛,大不了我帶你私奔,怕什麽?

……

屋內光線幽暗,床頭一點小燈,映出床上一團光影。

兩人面對面躺着,很不害臊地裸着身體,撫摸親吻。燈光越過孟小北肩膀,打到少棠身上,勾勒出很好看的肌肉輪廓和陰影。孟小北摸少棠小腹打旋兒的毛發,少棠伸手掂弄兒子的胯下雄物,贊道,“長得還挺瓷實,挺沉的。”

這麽摸,很快就又硬了。粗粝靈活的手指都已無法滿足各自胸口漲溢的欲望,喉嚨口憋悶着什麽東西,無法宣洩。少棠一只大手揉弄孟小北的臀部,揉得愈發用力,眼神漆黑如墨,想要。那種渴望讓他覺着太龌龊他說不出口,但是他渴望小北年輕健康的身體!不到十八歲的男孩,身體已發育成熟,然而眉眼間處處透着萌動青澀,像微酸的果實,粉紅橙黃,皮薄肉嫩。

孟小北也很想要,少棠的一切他都迷戀。他壓住人,在少棠的白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手還從床頭拿過一杆墨水筆,在少棠屁股上寫字!

少棠猛一掙吧,呵斥道:“別鬧,寫什麽呢!”

孟小北偏要鬧,獨占欲膨脹,在少棠兩瓣屁股上很肉麻地寫道:大寶寶,我愛你。

一句“大寶寶”,他發覺他小爹耳垂都紅了。少棠繃臉忍笑:“誰是你寶寶?沒大沒小。”

孟小北親少棠耳垂:“就喜歡你,你就是大寶寶!……”

少棠側着臉笑了半晌,笑時露牙,很帥。少棠背部肌肉結實,腰體線條流暢,從背後看去,就是那一截雪白的屁股,臀肉微微顫抖,很是紮眼誘人。

孟小北呼吸漸粗,盯着少棠的屁股,愣了一下,近在眼前,反倒無從下手。

他挺直的一條陽物輕輕抖動,像一杆槍,張揚地杵在對方堅實的臀縫處,像是突然明白這要緊的關節處。

兩個男人在一起,究竟應當怎麽做,孟小北夜晚自亵意淫他幹爹時,琢磨過許多次,回憶多年前在西溝山裏撞見兩名男子野合的情形。當時年紀小,不懂,如今有了強烈的性意識,性器的發育帶動了想要插入交合的天性沖動,慢慢地就懂了。孟小北是被懵懂的沖動驅使,而少棠是帶着酒性,兩人同時伸開大腿想要壓住對方,兩雙眼都漆黑深不見底,嘴唇輕微抖動。

少棠問:“你想做?”

孟小北點頭,渴求:“嗯!”

少棠盯住孟小北腫脹的下半身:“……”

少棠其實也只有片刻猶豫。他愛小北,他是男人,媽的,有什麽可糾結的?老子忒麽又不會被人搞懷孕了!

少棠哼道:“你知道怎麽弄嗎?”

孟小北低聲道:“你知道就成,你教給我麽。”

少棠嘴角彎出弧度:“真的沒跟別人做過?”

“你要是敢跟別人幹,老子削了你的鳥兒……”

少棠笑時,眼裏的漩渦像要把孟小北的靈魂都吞噬掉。

壓抑太久的兩個人,互相之間都沒有想到,第一次竟是如此瘋狂。沒有太多的扭捏猶豫,一切理所當然,心甘情願付出給對方。

那晚,少棠就這麽指揮孟小北做了,很坦然,也很猛。孟小北摞在他後胯上,兩人都快瘋了。

抽屜櫃子裏竟都沒找見套子,他小舅這些年一定過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少棠特幹脆地說,你就這麽做吧。

小北緊張而急切,問:“會不會捅壞了?”

少棠回頭瞅他下面一眼:“你自己別弄折了,我結實着,我不會壞,你來吧。”

少棠毫無扭捏的一句話,一擺頭,你來吧,那感覺就好像咱爺們兒是越雪山過草地是扛炸藥包還是堵搶眼,麻利兒上啊。

孟小北抱着少棠雙手發抖,又用力狠狠地親對方脖子幾口,喜歡得心都化了,想哭,又想徹底幹了對方。他很勇猛地提槍上陣,一手摟腰,一寸一寸地往裏磨蹭。少棠跪伏着雙手抓着床單,看起來很疼,大腿肌肉糾結顫抖,腦門都逼出了汗!

孟小北偶爾慌張,怕弄疼小爹,可是對方竟然一直不停喝令他往裏沖!

少棠一腿略微蜷起,頭抵住堅固的床頭擋板,臉在枕頭上緩慢磨蹭,黑眉緊擰。承受的時候,後背兩扇漂亮的蝴蝶骨完全張開,在明亮的燈火中顫動,然後猛地凜起,再呼出長長一口氣……往複如此,喘息聲粗重而壓抑。

孟小北很用力:“棠棠,你那兒特別緊。”

少棠喘息道:“你甭怕,使勁。”

孟小北叫:“唔……啊……哎呦,棠棠你疼嗎?”

“別問了。”少棠甚至更急,焦躁地低吼,“你進來啊!!”

孟小北一夜從男孩成為男人。他無法以語言形容,他這輩子第一次與愛人結合時,那種極端滿足、充滿感官刺激的強烈感受。尖銳的阻塞感令他下體更加堅硬,他慢慢撕開、擠入少棠的身體。少棠那處非常之緊,兩塊結實的肌肉似乎密不可分,被他強行推擠着楔入。

疼死了。

也很爽。

腫脹的下體夾在緊致的腸道中,夾得他幾乎秒了,尾椎神經随之一陣痙攣,自己的屁股也跟着爽得不能自已。青春沖動的肉體欲望混合着多年愛慕渴望,他忘情地在少棠身體裏抽動,撕磨。少棠被他進入時輕輕哼了一聲,眼底痛楚混亂的神色一晃而過,大腿有力地承載他的重量,渾圓的臀嚴絲合縫貼着身後人的髋骨,流溢的汗水将兩人合二為一無法分離。

兩人足足有那麽十分鐘不知身在何處,被強烈的疼痛與肉體刺激沖擊得頭暈目眩,神經混亂!就這樣緊緊抱着,維持着結合姿勢,伏在床上聽對方颠三倒四粗喘。孟小北看出少棠這一路喊他“進進進”其實疼得夠嗆,因為少棠一手将枕套抓出個洞,還用牙齒撕咬枕頭!

幹爹完全就是讓着他。這個人倘若不是心甘情願,誰能在這人身上幹這種事?

孟小北尋覓到少棠的嘴唇,感動得吻對方。

少棠回過頭來與他接吻,嘴唇上全是汗,拽過他的手,讓他撫摸他的胸膛。讓孟小北做這個,其實比他自己來做輕松坦然得多……

孟小北突然樂了,附耳悄悄說:“這個就叫做肥豬拱大腚啊。”

少棠哼道:“你是在罵你自個兒是豬嗎?”

孟小北很不害臊地樂:“我就當這個豬也值了。”

“拱你!……”

“拱你拱你……”

少棠身材很好,結實完美,後肩和大腿上露有多年留下的陳舊刀傷。後面這些小痛,對這人當真不算什麽,只要他樂意給。極硬朗陽剛的男人在受痛姿勢下被迫分開雙腿被人插入,卻又心甘情願承受着強暴沖撞,那幅情景足以令任何人為之癫狂,血脈贲張!……

兩人濕漉漉地貼合着,慢慢幹出經驗和節奏,逐漸水乳交融。孟小北奮力穿插,在他小爹身體裏高挑着一杆槍沖鋒陷陣,雄性迅速膨脹的滿足感讓他忘乎所以。輩分,隔膜,一切障礙和阻力都是浮雲,無可畏懼。小爹的好屁股,又白又結實,他也惦記好久了。屁股上還留有他寫上去的幾個大字,“大寶寶”那三個字随沖撞的節奏在他瞳膜上顫動,被他不停地拍合撞擊,性感極了。

少棠這樣的人,渾身每一處肌肉、骨骼,都是貨真價實的響當當的男人,被他撕開身體盡情地搗弄交合,承受得痛快,爆發得酣暢淋漓。小北印象裏也沒聽到他的棠棠“嬌喘”。少棠被插入時喘息聲很重,叫床都叫得夠爺們兒,有幾次像被刺到了要害極限處,渾身驟然痙攣,随後又指揮他再快些幹。少棠胸口蕩開一片紅潮,下體被頂弄得膨脹欲射,看起來是爽着了……

孟小北後來屢屢回味那晚,只有一個念頭,一見少棠誤終身,他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人。

少棠想射的時候抓住孟小北的手,讓小北幫他排解。兩人忘情地瘋狂沖撞,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孟小北手心裏粗壯的東西燙得像火,猛地噴發出來!他自己也“啊”得叫出聲,被夾得迅速射進去,像要熔化在對方身體裏……

少棠抱住小北的頭,很寵溺地吻一下額頭:“舒服麽?”

“舒服。”孟小北哼出鼻音,粗着嗓子哼道:“唉,我的小鳥都要化掉了……”

“小鳥?”少棠啞聲道:“真的不小了,再大老子的巢快盛不下了!”

孟小北頓時得意:“呵呵!大嗎……”

少棠笑,把人揉到懷裏,大口大口吸吮,兩人皆是汗水淋漓,十二分滿足。許多事情最終做出來時,比之前設想的更加契合、美好。

兩人做到将近半夜,汗水将枕頭和床單浸透。少棠的黑發濕潤滴水,因為縱欲,笑容俊美。

孟小北滾在這人懷裏,肚子就咕咕叫起來。體力消耗過度,他都快餓脫了。

少棠問:“餓了?晚上吃的什麽?”

孟小北很費力地想了想,晚飯仿佛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一夜萬年。

孟小北說:“好像吃了一個大煎餅。”

少棠皺眉:“你怎麽不早說?早知道在老莫裏吃。”

孟小北叫道:“我多加了兩個蛋呢。”

少棠麻利兒坐起身:“多加幾個雞蛋你也長不出三個蛋!滾起來,帶你出去吃飯。”

兩人在洗手間裏草草沖掉一身甜蜜狼藉,在夜幕的掩映下,勾着手指,晃在大街上。

這個時間,飯館早都關門了。少棠對這一帶很熟,走過兩條街道,在街拐角找到一處通宵營業的私人小門臉。小館子裏就三張桌子,四壁髒兮兮的,十分簡陋。少棠要了一大盤羊肉串,四張雞蛋灌餅,加雙份雞蛋,再來一杯啤酒。倆人都餓得不行,狼吞虎咽,把方才耗費掉的體力補充回來。

少棠坐到小凳子上時,眉頭皺了一下:“咝——”

孟小北低聲問:“你沒壞吧?”

少棠低聲道:“都說‘蒙古王’上頭,喝完有後勁兒,我覺着你這個也很有後勁兒……你牛逼。”

孟小北一口雞蛋灌餅噴出來,小爹這是在誇他那方面很夠爺們兒麽!

往家走時,孟小北瞄着他幹爹,走路那姿勢都極別扭,兩條小腿略微打晃,腳軟,遠不像平時走正步雄赳赳的模樣。那走姿,有點兒“浪”。

孟小北伸手扶住這人。

少棠撤開胳膊:“我還沒七老八十呢。”

孟小北很體貼地道:“我怕你屁股疼,你靠着我。”

少棠嘴角一彎,笑容潇灑,沒有絲毫羞恥,于是伸開胳膊架在孟小北肩膀上,一路晃蕩回家。

兩人那夜裸身裹在一條毛巾被裏,孟小北一條小腿搭在少棠兩腿之間。少棠一貫仰面而卧,孟小北枕在這人肩窩裏,緊抱着,疲憊感後勁十足,迅速睡去。

半夜時,家中響起一串極輕的腳步聲。有人從門外探了個頭,借着月光掃視床上相擁的人,淡淡看了兩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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