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英雄事跡
司徒毅等人來到二樓就看見吳傑和暗梅站在弄蘭門外一臉期盼的看着樓梯,兩人見到司徒毅的到來就像找到了組織一樣那個熱情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司徒毅不管兩人如何的激動看都不看兩人一眼,示意吳傑跟上就去了隔壁的包間。按他們的身份都可能去這樣一個普通包間的,不過這包間離弄蘭最近,他們在運上內勁就可以清楚聽到不遠處弄蘭裏的聲音了。
一進包間丁浩就命人将裏面的東西擦了一遍,司徒毅才奕奕的坐下,司徒毅看向吳傑,示意他禀報現在的情況。
司徒睿和周潤昌也是一臉興致勃勃希望能從吳傑口裏聽出什麽有趣的事,可是顧及皇上在身邊只能強忍着,只有兩雙閃閃發亮的眼睛洩露他們的情緒,以及憋紅的臉證明着他們心裏的急切。
有人會說男人怎麽會那麽八卦,其實錯了,他們八卦起來比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吳傑沒有讓他們失望,一開口就扔下一個重磅炸彈,“景主子一路上給那些街上的閨中女子抛媚眼兒,然後被抛手帕和荷包堵到了姬蘭苑的門口了。”
司徒毅一臉怒容,這女人就不該帶她出來,一到宮外就原形畢露,今天都做了多少不合常理的事了。
而周潤昌則是一臉找到同道中人的興奮,要是以後能相約逛街還可以比一比誰得的荷包和帕子多,對了不知道這個端木紫靜有沒有膽子接那些東西,畢竟她還是個女子,應該不會那麽大膽子。
周潤昌急于知道結果也不管皇上在身旁就迫不及待的問:“那景貴妃有沒有收那些女人的手帕和荷包?”
吳傑很是白癡的看了一眼他,很是冷靜的說道:“媚眼兒都抛了,怎麽會不收禮物?你看全部在這裏。”
說完就拿出背後背着的包袱,打開裏面全是各種各樣的手帕和荷包。司徒毅已經氣得全身發抖,怒不可止。只見他眯着雙眼,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司徒毅想紫靜今晚朕就不信你不回宮!等你回去朕要讓你半月下不了床!
周潤昌問其餘幾人,“你們說她拿這些東西幹嘛用?”
吳傑很給面子的說:“主子說這些是全手工制作,很難得拿去賣了得銀子,或者送給梨園的丫頭用,免得她們還要繡這些傷了眼睛。”
周潤昌和司徒睿用一種你很缺銀子的眼光看着司徒毅,就算司徒毅身上的冷氣再多也有些覆蓋不住臉上想要逃走的尴尬。
司徒毅覺得都是端木紫靜讓自己丢臉,雖然朕對後宮的其它女子不好但是對紫靜那是絕對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丢了,又怎會缺她銀子?何況宮裏也沒有什麽地方花銀子啊?
他們都理解不了現代社會全手工是一帕難求的局面,還有現代人手裏有錢心裏不慌的心思。紫靜作為現代人還沒有融入這個社會,她在現代都有幾個習慣,身份證不離身,身上不能沒有現金,手機也不能離身,最後才是銀行卡,可以說這些缺了什麽紫靜就會睡不着。
所以在古代生活了幾年,紫靜還是經常攢錢,不過很隐蔽司徒毅不知道罷了。紫靜覺得司徒毅的錢他可以随時收走,而自己存的錢可以在關鍵時刻能救自己一命也說不定。司徒毅賞賜的金銀玉器紫靜只是賞玩一下就收起來了,不會在看幾眼,再說再看也看不出朵花來,還不如個饅頭來得實惠。所以紫靜的梨園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擺設,就連那些頭面不是參加晚宴她也不會戴。這也是司徒毅覺得紫靜太素的原因,司徒毅不知道在紫靜的心裏他們一直都是兩個分開的個體,即使生了孩子也沒有和司徒毅是一家人的想法。如果可以,紫靜都想和一些女人一樣別産而居了,所以在紫靜的心裏司徒毅的東西是司徒毅的,孩子可以用她卻不可以;而她的才會是真正的屬于她自己,無人可搶。
吳傑不管他們之間的眉來眼去接着說到,“景主子被堵在姬蘭苑時,樓上的一位公子就派小厮來請,說是請她嫖花魁。主子一聽花魁就來勁兒,點頭就進來了,拉都拉不住!”
吳傑的吐槽惹來幾人的瞪眼兒,不明所以的他接着說道:“主子一進弄蘭沒見到花魁就問那公子怎麽沒找姑娘,是不是後悔請她了!”
幾人聽到紫靜主動要找姑娘就一口茶噴到了吳傑身上,吳傑覺得他很冤好吧?是他們要聽,結果聽了後又噴他一身,吳傑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委屈的看着眼前幾人。司徒毅覺得紫靜生來就是克他的,在司徒毅就要發火時,司徒睿比了個聽的手勢,幾人又運起功力偷聽起來。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弄蘭裏來了位千嬌百媚的女子。她就是姬蘭苑的花魁之一可心,現在是下午妓院的生意還不是很紅火,要是晚上的話紫靜等人未必能夠請到可心來陪。
只見紫靜“唰”的一聲合上扇子,拿扇子頂着下巴目不轉睛的看着可心,過了一會兒才拿扇子挑起可心的下巴說:“美人兒,怎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啊?難道是這位公子給的錢不夠多?少爺我來這裏是買笑的不是來受氣的!”
說完才轉身對那公子說道:“兄臺,怎麽你喜歡這調調?哎,這年頭這女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憐樣,兄臺想不想玩玩新鮮的?”
說完紫靜還挑挑眉,給了司徒楠一個敢不敢玩兒的挑釁眼神。
司徒楠和司徒毅的父親是堂兄弟,司徒楠的父親在攻打南羽時戰死,司徒毅施恩讓他原級承爵為梵郡王。而司徒楠因為父母早逝無人管束成了姬蘭苑的常客,和周潤昌是酒肉朋友。
司徒楠聽了紫靜的挑釁有些不受控制的說道:“兄臺的提議甚好!不過還未請教兄臺貴姓呢?”
紫靜一聽這是在打聽自己的底細呢?于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兄臺這是太見外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你我相識是緣份,如果太在乎這些俗事不是破壞了這難得的緣分嗎?若是有緣,我們還會相遇,那時我們再續前緣如何?”
遠處的一間包間裏幾人聽到這話反應不同,司徒毅是握緊拳頭就想沖去隔壁将紫靜拉回去打屁股,而剩下幾人就覺得紫靜太狡猾,明明不想告訴人家名字,還說得那麽冠冕堂皇。
忽然周潤昌跳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我知道那個,那個男的是誰了!”
這時司徒毅也轉過身盯着他,他心裏在想等知道那個男的底細,以後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帶壞紫靜!
周潤昌與司徒楠一起嫖妓,那是相當的熟悉,所以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周潤昌等大家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才說:“他是梵郡王司徒楠。”
原來是那小子,司徒毅想早就聽說司徒楠的名聲不好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整日泡在妓院不歸家,看來要給他指個媳婦兒管着他,讓他沒時間找紫靜,然後帶壞紫靜。皇上,你家紫靜是從根兒上壞的,根本不是人家帶壞的好不?司徒楠在一邊兒牆角畫圈圈的吐槽。
司徒楠不知道他的悲催生活即将來臨,他正一臉興致和紫靜讨論怎樣調教那些女子。司徒楠是這裏的常客,立馬叫來這裏的老鸨花娘,讓她再送來幾個姑娘。
司徒楠完全是一依靠父親戰功的纨绔,除了不敢去強搶民女違法犯事外,其餘的是哪樣好玩兒來哪樣。聽到紫靜說現在的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都看爛了,也覺得平日裏看到的女子都是偏偏一律的是哭未哭的模樣。
于是司徒楠覺得找到了知音一樣,挪過屁股一下坐到紫靜的身邊,用力的拍了一下紫靜的肩才說道:“兄弟你真是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平日裏看見那些個女人我都沒什麽反應了。今天我們可是要玩個新鮮勁兒。”
說到這兒司徒楠才後知後覺的問:“兄弟你的肩膀怎麽這麽單薄啊?你要多吃一些肉,長得魁梧些,不然怎麽一夜禦七女啊?”
說着司徒楠還拍拍他的胸脯像是找到對比的對象一樣。紫靜在司徒楠拍向她時有些僵硬,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只見紫靜拿着扇子挑開司徒楠的手,然後一臉嫌棄的對他說道:“大哥,你只注重到了數量卻忽視了質量!”
然後一臉看不起的說:“不是兄弟我嫌棄你,就你那樣還是早些保養吧!別得了陽痿還一臉得意樣。”
司徒毅在聽到司徒楠拍紫靜肩膀啪的聲音就呆不住了,起身就往弄蘭而來,到達門口就聽到紫靜毫無羞澀的和司徒楠說男女之事。司徒毅越來越生氣,于是壓沉着臉色進到門裏,這次吳傑和暗香還是守在門外。
司徒毅越是生氣,身上的氣壓越冷,也越是壓抑着情緒怕紫靜被吓着。司徒睿和周潤昌很是興奮,想要看看這位能挑戰皇上極限的娘娘到底長何模樣,也有終于見到傳說中偶像的激動。
幾人進到裏面就見司徒楠緊挨着紫靜坐着,而紫靜則用扇子挑着他的胳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司徒毅很是沒有風度的坐到兩人中間隔開他們,司徒楠見到皇上就要行禮。司徒楠冷着臉說:“在外面不必多禮!”
司徒楠一點都不被司徒毅的冷臉影響,很是自覺的拱手坐到旁邊的凳子上。司徒楠很自覺的将司徒毅的行為理解為喜歡他的位置和不想暴露身份。
司徒楠覺得皇上一直都是冷臉的,怕紫靜被凍着很好心的說道:“兄弟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說着還指着周潤昌說:“這幾人中那個笑得不正經的是平日裏和我一塊兒逛妓院的朋友,另外兩人是他帶來玩玩兒的,不常來!”
紫靜只是看了周潤昌一眼沒有注意到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人,點點頭說:“知道了。”
司徒楠怕司徒毅的冷氣影響到氣氛,就指着司徒毅說:“那兄弟他習慣了冷着臉,沒有多少表情,人還是不錯的。”
紫靜頭也不擡的說道:“你直接說他面癱不就是了!我知道的,有些人面部神經發育的不好不能做太多表情。”,說着還投給司徒楠一個理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