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馬車PLAY

成浩一聽成溫說的“成家的産業我一分不要”,眼神登時亮了起來,但是立馬又克制住,笑不出來了,畢竟目前菜譜的事非常的棘手。

鳳雁萍也有些傻了眼,他沒想到成溫竟然不要家産,鳳雁萍心裏頭越發的不知道成溫圖個什麽了。

成書志哪能由得他們吵架,當即喝道:“好了!別吵了,讓蔣老板看了笑話……”

他說着,朝成溫說道:“溫兒,這件事兒,咱們私底下說,你看怎麽樣?”

成溫知道成老爺就是不想聲張,只是他還沒有說話,蔣牧升已經輕笑了一聲,說道:“成老板,您真會說笑了,這件事兒關系到溫馔坊,我也是溫馔坊的老板,蔣某又不是成家的人,怎麽私底下說?”

蔣牧升把成書志一下噎了回去,成書志面上無光,半響沒說出啊來。

鳳雁萍橫着眼睛,說道:“蔣老板,我們成家雖然沒您厲害,但是您也不能這麽欺負人是不是!您什麽意思啊?”

蔣牧升冷笑了一下,說道:“什麽意思?蔣某的意思很膚淺,不是麽?我只想問成三爺,現在菜譜在這裏,燕回樓的廚子也承認了,可是三爺還想反齒兒,這就是別人誣陷的,是不是?”

成浩心裏一陣打鼓,聽着蔣牧升的聲音,腿肚子直轉筋,只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怎麽可能承認,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麽!

成浩把心一橫,說道:“蔣老板瞧您說的,根本不是我不承認,事實就是有人誣陷我。”

蔣牧升看了一眼成溫,說道:“那好,本身我是怕二爺抹不開面子,但是既然成三爺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蔣牧升也撂下一句話吧。三爺不承認有什麽要緊的,燕回樓不就是多了兩個菜譜麽,蔣某也有不小心讓燕回樓開不下的方法。”

他這話一說完,成書志就傻了,燕回樓可是成家的臉面,開張的時候多大的動靜,這要是倒了,那可真是狠狠的打了臉。

鳳雁萍還不知道蔣牧升的厲害,喊道:“有點錢就能混來了!有點錢就不講理了!你是什麽東西!”

蔣牧升只是淡淡的看了鳳雁萍一眼,說道:“成三爺不講理,我沒道理偏要講理,蔣某的話說完了,就少陪了。”

他說着轉身要走,側頭看了一眼成溫,說道:“成溫。”

成溫聽蔣牧升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也算是撕開了臉皮,自己再站在這裏也不好,他并不是成家的人,只不過剛巧重生到了成溫的身體上,既然變成了成家的人,成溫一直不想和成家正面的沖突,沒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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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溫點了一下頭,就擡步跟着蔣牧升往外走。

鳳雁萍在後面喊道:“成溫!你出了這個門,就別想要成家的一份財産!你自己可說了不要成家的錢,以後別反齒兒!你記住了!”

成書志看見蔣牧升要走,連忙追了好幾步,說道:“蔣老板!蔣老板……”

眼看着蔣牧升和成溫出了正堂,成書志回身瞪着眼睛,“啪”的一聲給了成浩一個耳刮子,成浩被打的大喊一聲,愣住了。

鳳雁萍也是愣住了,沒想到成書志竟然動手了,随即大哭大嚷起來,抱着成浩想撒潑一樣喊道:“你敢打浩兒!成溫聯合了外人欺負我的浩兒,你不管也就算了,現在還打浩兒!”

成書志不理鳳雁萍,對成浩罵道:“我問你,這兩道菜,是不是你偷的!”

“爹……”

成浩被吓的有些懵,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捂着被打紅的臉,裝可憐的說道:“爹……您怎麽不相信我,肯定是成溫沒安好心……哎呦!”

成浩還想再說,又被成書志劈手打了一個耳刮子,成書志一張老臉都氣紅了,說道:“你當我是傻子,你當你能騙過誰?燕回樓你才接手了幾天?我經營了燕回樓十年!十年!燕回樓有什麽菜是我不知道的?呸,根本沒有這兩道!剛才你在外人面前不承認,現在還想騙誰?”

鳳雁萍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成浩,她一直覺得自己出身高貴,比成溫的娘出身好的太多了,所以把自己的兒子看的也很高貴,覺得成溫就是上不了臺面。

她哪能想到,自己兒子竟然去偷東西!

鳳雁萍說道:“不……不可能!浩兒不可能偷東西,一定是成溫陷害他,他口口聲聲說不想要家産,其實他恨不得一分都不留給我的浩兒!”

成書志被鳳雁萍撒潑氣的要命,提手又要打,嘴裏罵道:“你還敢說,平日都是你嬌慣的兒子!”

一直置身事外的阮毓這個時候沖上來,一臉很關切的抱住成書志,攔着他不讓他動手,哀求道:“老爺,老爺您別動說啊,有話好好說,太太不過是愛子心切,老爺您消消氣兒。”

成書志坐下來,劈手把杯子摔了,喝道:“逆子!跪下來!”

成浩雙腿一哆嗦,“噗通”一聲就真的跪了下來,他哪想到,原來剛才成書志什麽也不說,其實并不是被自己蒙混過關了,而是為了自己的老臉。

成浩心裏沒底兒,害怕成書志一氣之下把自己的家産分給了成溫,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成書志手打哆嗦,指着成浩,說道:“你這個逆子!敢偷東西了!你知道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什麽嗎!你丢人丢到外面去了!你讓成家往後還怎麽在生意場上混!”

成浩跪在地上,一副可憐的樣子,直給阮毓打眼色。

阮毓一心還想做當家太太,為了自己也要幫着成浩,當下給成書志順着背,說道:“老爺,您消消氣兒,其實呢,這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是吧……”

成書志拍着桌子,說道:“還怎麽可能挽回!真是丢人,成家的臉都丢光了!”

阮毓說道:“老爺您想啊,溫馔坊雖然有一半兒是蔣老板的,但二爺也是個老板,幸好二爺是咱家的人,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您方才沒幫着二爺說話,所以二爺心裏定然覺得您偏心,這也是二爺想的不周到,怎麽能不體諒老爺的苦心呢,老爺也是為了成家的臉面不是麽?後幾天等事情平息些,讓三爺好好準備一桌酒席,請二爺來吃吃酒,談談心,把話說開了,道個歉,都是一家人,還真的能說散就散麽?”

阮毓這幾句話說到了成書志的心坎兒裏,雖然成書志明顯是為了成家的臉面偏袒了成浩,但是成書志可不覺着自己錯了,阮毓說是成溫沒諒解成書志的苦心,叫成書志心裏聽着極為舒坦受用。

成書志想了想,說道:“如今也只有這麽個辦法了。”

成浩追着阮毓出了正堂,說道:“你說的輕巧,怎麽道歉?”

阮毓笑道:“你不就會哄人麽?說點兒好聽的,認個慫就完了。成浩,你可別把蔣牧升給惹急了,蔣牧升那是誰都惹不起的人,你沒看見苗大帥都惹不起他麽,你若把他逼急了,咱們都沒好果子!”

成浩聽見“蔣牧升”三個字就覺得心裏煩,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阮毓說道:“等着你準備請成溫吃飯的時候,我也跟你一道去吧,免得你不會認慫。”

成浩本身不想讓阮毓多事兒的,剛要拒絕,心裏頭突然升出一計,這不是最好的機會麽,阮毓和成溫湊在了一起,不正是給自己機會呢麽。

成浩覺得成溫越來越棘手,必須趕緊的讓成溫名聲掃地才行,免得夜長夢多,道歉酒席正好是個機會。

成浩這麽打定了注意,也就沒多說什麽。

蔣牧升帶着成溫上了馬車,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成溫看着窗戶外面。

蔣牧升說道:“我方才自作主張了,你恐怕最近都回不了成家了。”

成溫聽他說話,收回目光來,看着蔣牧升,笑道:“這件事情也怪我大意,丢了菜譜還以為是掉在了哪裏,反正溫馔坊也有房間,不是無家可歸就好。”

蔣牧升笑道:“怎麽是無家可歸?我那房間多得是,不過我想讓你和我一起住正房,二爺覺得怎麽樣?”

成溫挑眉笑道:“我剛才可說不要一分家産了,往後我就是窮苦人了,蔣老板肯救助我,我怎麽能拒絕呢?”

蔣牧升聽着,忽然收斂了笑意,頗有些鄭重的說道:“成溫,你能離開泉江麽,跟我一起上京城,或者到別的地方去。”

成溫并沒有想,立刻就笑道:“蔣老板真健忘,這上次不是說過了,要到大江南北去建溫馔坊。”

蔣牧升笑了一聲,似乎非常滿意這個回答,身體前探,伸手按住成溫後面的馬車壁,親吻落在成溫的嘴角上。

蔣牧升輕輕的吻了一下,并沒有這麽簡單就放過成溫,而是含住了成溫的嘴唇,用牙齒輕輕的扥咬着他的唇瓣,又伸出舌頭來,順着成溫的唇線描摹。

“嗯……”

成溫身子一抖,雖然是在馬車裏,但是窗戶卻能看到外面,馬車還沒有出了鬧市,萬一被人看見了可不太妙,只是成溫這樣想着,反而覺得身上麻酥酥的,被蔣牧升親吻的十分舒服,伸手擁住了蔣牧升的肩膀。

蔣牧升見他這麽配合,當即一用力,将成溫按倒在座位上,這樣外面的人從窗戶就看不到什麽了。

成溫只覺得舌尖兒和嘴唇都被蔣牧升霸道的糾纏着,酥麻的感覺一波一波的湧上來,他能感覺到蔣牧升粗重濕熱的呼吸。

成溫用鼻子哼了一聲,下一刻突然睜大眼睛,有些詫異的看着蔣牧升。

成溫被蔣牧升壓在座位上,因為親吻帶來的酥麻快感,不自主的微微曲起膝蓋來,只是他沒想到,卻正好頂在了蔣牧升已經沖動的某物上……

蔣牧升擡起頭來,手指摩挲着成溫的被自己親吻的微微紅腫的嘴唇,看着成溫驚詫的眼神,一點兒也沒覺得尴尬,反而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擡頭的那物上。

成溫哆嗦了一下,手張着,因為夏天穿的衣服很薄,他幾乎能感覺到蔣牧升的炙熱。

蔣牧升用低沉沙啞的聲音笑道:“從上次之後,咱們還沒有做過,不如在馬車裏來一次。”

成溫聽他說的赤裸裸的,又見蔣牧升眼裏濃重的情欲,自己也有些呼吸加重,卻克制着說道:“小北還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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