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蘇總不對勁的第26天

第26章 蘇總不對勁的第26天

眼眸黝黑深沉的寧仲钰看着身下眸光侵染上水潤的心上人,隐藏了十幾年的那句話幾欲脫口而出,卻在最後靠着強悍的自控力咽了回去,輕笑一聲,言語暧昧的幾乎鼻尖挨着鼻尖,唇腔間的氣息噴灑在身下人鼻息之間,越發讓人暈陶陶腦中一片空白:“如果我是gay,這麽多年我就只有跟你一個人關系最好,那一定愛慘了你,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還不等震驚非常的蘇寧瑜回話,自顧自的松開十指相扣的雙手,右手擡起使勁掐着身下人線條性感好看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失笑出聲,好似惡作劇成功的少年人:“不過你這麽說我,那你自己豈不是也是gay了?大家同是處了二十六年的魔導師,幹脆咱們就先這麽湊合着過日子算了,之前在車上試過以後我才發現,果然跟他們說的一樣,自己動手跟別人動手感覺确實天差地別。你說呢?”

蘇寧瑜頓時有股被戲耍的羞惱感,卻又說不清是惱對方對那事太過不重視還是惱了對方拿自己做實驗。

可想想若是這混蛋摟着別的男人或女人做實驗,蘇寧瑜自己又覺得心裏有股子怪怪的膈應憋悶。

果然,自己同這混蛋至少是穿着開裆褲就一塊兒打滾的交情,所以自己才會想着有別人同這混蛋做那種親密的事就有種被兄弟友情背叛的不爽吧。

想想網上一大堆的好兄弟就是要一起撸的叼絲宣揚,咳,不是還有男人說自己變成女人了一定要先讓兄弟爽一爽嘛,這種事應該也沒什麽奇怪的吧?

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自覺想通了的蘇寧瑜慢慢也就沒之前那麽別扭了。

要說起來,蘇寧瑜當初上初中就開始跟着渣爹參與家族集團事務,大學哪怕第一年學校強制要求住校,他也沒時間跟同學舍友之流好好交流過,可以說蘇寧瑜活了二十六年,除了寧仲钰這個總是見面就[單方面]針鋒相對的混蛋表哥算是朋友外,竟是沒一個其他朋友。

至于圈子裏其他同齡公子哥,那群人中二叛逆的時候,蘇寧瑜在跟着老爸累死累活只能靠裝逼來發洩救世主世界中心這種中二情緒。

等到那群人跟家裏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或者一大波私生子私生女鬥得兩眼漆黑就為了家族財産權勢的時候,蘇寧瑜也早早的收獲了一張渣爹攜妻離家出走的小紙條虎着臉忙成陀螺的一樁樁一件件的理清家族集團的運作。

總的說來,蘇寧瑜是那群人羨慕嫉妒恨的“幸運兒”——不用鬥不用搶就完整的得了諾大財富以及讓人仰望的地位。

而蘇寧瑜裝逼成性,雖然時常一顆蠢蠢欲動的心暗搓搓的私下裏寂寞難耐的悶騷一陣,奈何沒人勘破他表面的冷淡看透他內心向往紅塵俗世渴望吃喝玩樂泡妞飙車的心思,于是蘇寧瑜只能悶悶的昂着小下巴繼續一路清高下去,最後好歹在網上尋到了一點可以供他扔節操的地兒。

想通了個中關鍵,蘇寧瑜憤憤不平的甩開下巴那只豬手,之前那種被對方暧昧氣息引得氣息不穩無處着力的被動落了下風的感覺消失了,擡手一推對方肩膀,趁着對方沒回過神來手肘一拐給對方腹部來了那麽一下。随後腰部用力一個翻身,就成功的逆襲了,兩條小腿一圈使勁兒鎖住對方雙腿,膝蓋頂着床面支撐平衡,屁股騎坐在對方腿根處,臉上是得意洋洋的笑,挑着眉尖兒擡手掐對方下巴,故作調戲的纨绔風流樣兒,“你這樣的美人兒居然暗戀本少多年,要是我哪天想要上背背山了,一定跟你上!哈,怎麽樣,有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寧仲钰臉上的笑慢慢收了回去,一臉忍耐克制,蘇寧瑜覺得有些掃興,翻身下床又去看旁邊床上的珞珞,“之前我從秦雲閣出來就覺得以前有看過一點相似的故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就是那本咱們小時候看着玩兒的《幻境尋夢記》,第五個故事裏主角進入幻境發現自己變成了半妖那裏提到過一點。以前我還以為那完全就是編的,但是對照着傻狗這樣,還真好幾條都對上了。”

背過身去的蘇寧瑜沒有發現身後某人黑着臉調節呼吸的模樣,說完擡手将之前倒扣的古籍又拿在手裏微微眯着眼細細的邊看邊探手在傻狗身上或揉摸或按壓的比對,竟是又将傻狗如今的女人身份給忽略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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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作為最新一代族譜都有一百多年歷史的世家,雖然經歷過長達幾十年的動蕩時期,但蘇家曾經作為江南蘇氏名門,保存下來的古籍孤本雖然比起當年的不過百之一二,比之現如今的其他人家卻是典藏豐富。

甚至蘇家老宅裏還有專門一棟建築作為書閣的。小時候蘇寧瑜同寧仲钰就喜歡窩在書閣裏翻找那些個聊齋志異來當做故事書看着玩兒。

身後的寧仲钰聞言,收斂了起伏的情緒下了床走了過來,狀似無意的推開湊近傻狗不停對比查看的蘇寧瑜,自己接過了書籍細細查看,将對方給擠到了旁邊去。

《尋夢記》其實是由許多小故事集合而成的,裏面多是各種神神鬼鬼的傳說之類的,編輯這本書的着書人自稱只是一代閑人,因愛好游歷,于是聽聞了許多地方流傳的故事,最後心有感慨将這些都編輯在冊以作游歷趣聞。

“夢”字作為書名,有着書者自己也認為那些故事實屬虛構的意思,而依照“尋夢記”三個字,卻是着書人親自去故事發生之地查看過的意思,每個故事都原汁原味記述了傳說異聞,最後總會有幾句着書人自己的所思所想。

看起來就是本閑書,如今兩人重新一看,卻是發現了不少地方隐藏着疑團。

若是一開始就認為那些都是虛構的,可之後考據論述,卻又自相矛盾的有些語焉不詳之處。

當然,如今他們兩人自然不會憑着一本出處不可考的古籍就斷定了什麽,只是如今什麽都不明白,遇見隐約相似的地方,難免借此對照查看一番。

蘇寧瑜彎腰伸手想要把傻狗脖子項圈那處挂在小荷包裏的黑石頭拿出來看看,誰知這一摸,卻是摸了個空,蘇寧瑜頓時一驚,倏忽擡頭驚疑不定的看向旁邊的寧仲钰:“這,石頭不見了?!”

明明之前他們去秦雲閣的時候都還在裏面,傻狗身邊一直沒有離過人,怎麽石頭就突然不翼而飛了?

蘇寧瑜蹲在傻狗床邊凝眸皺眉沉思,最後一手攤掌一手握拳捶着手心,“難道之前白毛老鼠已經來過了而我們卻不知道?珞珞現在這樣也是因為石頭不見的原因嗎?”越想越有可能,畢竟那白毛老鼠說不定就是鼠妖,妖類的手段豈是他們可以判定的。

蘇寧瑜想到這裏已是慌亂又氣憤,氣自己的無能為力沒有幫傻狗看好石頭,慌的是傻狗這樣下去若是重新變成普通狗還好,怕就怕在最後會像電視小說裏那樣晉級失敗灰飛煙滅。

“不行,我現在要立馬去後山找那只老鼠,對了,不管它成沒成精,定然對天生克星有着恐懼,幹脆我們立馬買幾十只貓趕去後山找那老鼠。”

而此時,躲在某個角落委委屈屈窩了半個多月的一團白毛聞言渾身一顫,一雙黑黝黝的小豆眼裏滿是恐懼,一時間小小一團是又急又怕,前面兩只肉色粉嫩的小爪子都急得直撓胡須,就怕這個人類當真弄幾十只大惡貓回來。

寧仲钰彎腰手指搓弄着裝石頭的小荷包,随後手段絲毫不見憐惜溫柔的揪着項圈扯了下來,又擡手在傻狗白皙修長的脖頸處按壓,最後食指勾起傻狗下巴,終于在某處找到了點蛛絲馬跡,“那枚石頭并不是消失了,看來應該是融進了她體內。”

蘇寧瑜一聽,彎腰重新看去,果然,在傻狗下颚喉間三角骨地帶,隐約可見一枚小小的黑色斑點,透過皮肉,黑色斑點有些模糊,蘇寧瑜按了按那處,并沒有堅硬的觸感,那裏一片綿軟滑膩,“這,難道那黑漆漆的東西其實并不是石頭?”

不然怎麽可能就這麽化了進去?難道那黑漆漆的硬物是千萬年前留下的丹藥?或者妖丹?小說裏不是經常寫的嘛,什麽黑漆漆的鐵塊兒是什麽千年寒鐵,鏽跡斑斑破劍是什麽神兵利器......

鏽跡斑斑的???

想到這裏蘇寧瑜想起了之前拿回來的短弓,暗搓搓的yy了一下下,轉頭就暫時擱着下次再好好看看。

“據說妖物化作人形之前想要口吐人言須得先化去喉間軟骨,如今這東西似乎隐約正好位于下颚軟肉三角骨那裏。”

“但是珞珞不是已經會說話了嗎?”

“或許這裏是妖類的什麽重要部位也未可知。”

......

兩人有了這發現,也不準備睡了,又由一人守着另一人去了書閣抱了許多曾經看過的聊齋神話之類的古籍慢慢翻看。

總歸明兒蘇寧瑜是慣行的兩周一次的周末休假,至于寧仲钰,雖然他上次完成任務之後就已經開始慢慢接手公司事務,但一來寧家家主也就是蘇寧瑜舅舅尚且還體魄健壯不至于放權頤養天年,寧家的公司也因為涉及面太複雜一時半會捋不清,所以寧仲钰暫時在金城這邊的寧氏旗下子公司挂了個總經理的牌子,接掌事務也不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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