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絕學
POG贏了第一場, 開開心心回休息室。
方步濤端着相機，一臉嚴肅地盯着她的手：“你手上的紅印子怎麽還沒消掉？”
“啊？”顧月霜茫然地擡手看了看，“不知道啊。但是不疼, 管它呢，不重要。”
方步濤：“還是重要的，現在中外網全都是讨論你們是不是被體罰了。”
衆選手：“……”
“？？”
顧月霜震驚又氣憤：“我們比賽打得這麽精彩他們不讨論, 就讨論手上的紅印子？無聊不無聊！”
顧陽黑着臉吐槽：“你們無聊不無聊，賽前在手上抽二條玩？”
剛剛方步濤得知要加班，滿肚子無名火全撒他身上了, 他可太無辜了。
林宴秋：“沒事，這種事先不管, 咱們先好好把比賽打完。”
接下來上場的是GGB, 他們經理叮囑說：“一會兒上場打比賽都輕松點啊, 表現得高興一點，輸了咱們也高興一點, 反正後面壓力大的不是我們。”
各站隊選手們：“？？”
嚴澈拍了拍小中單的肩膀：“加油，GGB的未來在你肩膀上了。”
路橙擡起手跟秦野說：“來, 碰拳，好運借我們一下。”
POG的選手們挨個跟GGB的選手們碰拳之後，他們擦肩而過, POG的選手們坐在了休息席位上，而GGB的選手們即将登場開始第二場比賽。
顧月霜伸了個懶腰：“打完比賽真的就沒壓力了。我奶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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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秋正好在桌子旁邊，順手拎了六杯奶茶給自家隊員們。
周堯看他拿了六杯, 說：“我和楊霖喝過了。”
林宴秋點點頭，解釋說：“知道，中單說她想喝兩杯。”
周堯：“……”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
顧月霜有點驕傲地搖了搖奶茶：“我現在已經能辨別出這個奶茶裏面加的是牛奶還是奶精了, 這家奶茶真的好喝不膩，但是我們那邊好像沒有它的外賣店。”
林宴秋：“你可以回去讓爺爺煮奶茶給你喝。”
顧月霜苦着臉：“還是不了，之前爺爺送我的糖水都是一股中藥味。”
池南納悶：“說起來小林身上不就一股中藥味嗎？”
許清點點頭，也苦着臉：“對啊，他總在喝，可能已經對藥味不敏感了。有時候去林爺爺家吃飯，菜裏都是中藥味。”
顧月霜：“那是林爺爺專門給小林做的藥膳，就你貪吃搶着吃。”
許清吐了吐舌頭：“那也好吃嘛……”
池南有點羨慕：“你們還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啊？”
等GGB打完，就該他們FJ戰隊上場了。
池南心理壓力挺大的。如果GGB贏了，但是一會兒他們輸了那可就丢人了。
如果GGB輸了，他們也輸了，那壓力就全落在SC戰隊和POG身上了，更加對不起人。
顧月霜問：“你是不是特緊張？”
池南猛點頭：“我現在手心全是汗，不然你再抽我兩下？”
顧月霜：“……你有毒吧。游戲是幫你釋放情緒、吸引你的注意力，不是靠疼痛刺激的，是它的獎懲機制能讓你暫時忘記登場前的緊張感而已。”
許清吃着零食，問：“要不然你也吃點東西？”
林宴秋連忙勸阻：“別，賽前半小時就別吃東西了。”
“哦。”許清讪讪收回手，自顧自地繼續吃起來。
夏衍試圖套話：“你們比賽時候好像一點都不緊張？”
甚至還能一直閑聊開玩笑。
顧月霜也茫然：“可能因為我們沒打過韓國隊？你們在LPL不緊張的呀，小組賽明明也表現的挺好，怎麽一到打韓國隊的時候就開始慫了？”
池南想了想，問：“你打游戲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那種限定副本？比如一年只能打一到兩次，怎麽打都打不過去，第二年再遇到這個副本的時候，就會特別緊張，怕出錯機會就沒了。”
顧月霜非常實誠，一點兒都沒猶豫：“沒遇到過。”
嚴澈聞言嘆了口氣，苦笑着說：“這都是我們這些老家夥的顧慮了，畢竟每一場比賽都是倒計時，年紀越大越焦慮，而且逐漸操作跟不上年輕人了……”
顧月霜不以為然，說：“說到底還是想太多。你玩超級瑪麗的時候卡關過不去，是什麽想法？一般都是下次再來對吧？但是你直播時候玩超級瑪麗卡關呢？你就會想‘觀衆會不會嫌棄我菜’，再來一次要是還不過怎麽辦？想得越多你背後的壓力山就會越大，會導致你思考和操作雙雙遲鈍。”
嚴澈也不認同她的看法：“你這是小孩子的天真罷了。”
顧月霜正想反駁，就聽到林宴秋悠悠說：“天真但是有用，不是嗎？”
事實勝于雄辯，POG的隊員們确實都不緊張，而且還贏了韓國隊，所以這會兒他們說什麽都對。
楊霖左顧右盼看了一圈，不敢插話，小聲問陸明皓：“你會緊張嗎？我也很天真為什麽我緊張？”
陸明皓也小聲說：“其實也緊張，但是他們會調節氣氛，他們會忽然讨論哪家的菜好吃，或者讨論今天打完比賽回去吃什麽。有時候相互調侃兩句，就不緊張了。”
楊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在場和旁觀的感受還是不一樣，他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POG每一個隊員上場的時候都不緊張，還能氣定神閑談笑風生。
跟現在在場上的GGB就很不一樣，GGB看起來就要正經得多。
這會兒還在準備環節，池南指着大屏幕說：“你看，GGB就在讨論賽前BP，他們教練就一直在強調比賽時候需要注意的細節。”
顧陽感到被內涵，連忙澄清：“我也有強調的。”
就是沒幾個人聽而已。
顧月霜點點頭：“我懂，就像家長送考的時候，反複強調準考證帶了嗎？文具準備好了嗎？尺子圓規都有嗎？備用筆準備好了嗎？”
池南觸及知識盲區，被怼到啞口無言。
許清吐槽說：“本來一個輕松的看戲話題，愣是被你帶成了恐怖事件。”
顧月霜搖搖頭：“應該只對你來說恐怖。”
許清：“不，是除了你，大家都覺得恐怖。”
顧陽看他一眼，說：“想好什麽時候退役了嗎？退役的時候就給你安排上成人高考，落下什麽都不能落下學習。”
許清：“……我這輩子不退役了。”
其餘選手們都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生怕顧陽高興起來給他們每人都來一套勸學套餐。
顧月霜發現方步濤既沒有守在相機面前也沒說話，納悶：“濤哥，你幹嘛呢？”
方步濤頭也不擡：“剪視頻配字幕呢。”
衆人茫然：“啊？”
方步濤：“就你們打完比賽進門那段，我要發給大家證明一下真不是體罰。”
顧月霜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奶茶，問：“到哪結束？”
方步濤：“到教練吐槽你們抽二條這裏結束。”
顧月霜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這樣就沒人知道我一個人喝兩杯了。”
衆人：“……”
池南掏出手機：“我現在就發微博曝光你。”
顧月霜也掏出手機：“那我馬上說我手上印子是你抽的。”
池南立刻跳起來：“放屁！你別想讓我背黑鍋！不是我下的手！我想抽但是沒找到機會！”
許清一臉興奮地拍手：“打起來！打起來！”
“想想這時候霜哥會怎麽做。”大屏幕裏，楊弛扶着耳機歪着腦袋忽然這麽說了一句。
路橙：“別想了，他打中單，你打上單，你們倆開局思路就不能一樣。”
楊弛：“不是，我們好像都有點過于緊繃了，應該幹點什麽放松一下，他好像特別擅長活躍氣氛。”
休息室裏的衆人：“确實。”
POG這群人回後臺之後嘴就沒閑下來過，不是在吃喝就是在說話，現在後臺氣氛已經熱烈到快要真人PK了。
楊弛一拍手：“不然來唱歌吧？”
休息室裏的大家有點慌。
楊弛說唱就唱，嗓門大，音量高，還沒有一個字在調上，就很離譜。
在降噪耳機裏聽到楊弛的歌聲更為離譜，所以GGB的其他隊員們決定以毒攻毒——加入他，跟他一起唱。
後臺頓時亂成一鍋粥，有人拼命找耳塞、耳機等進行物理阻隔，有人世界拉開門就想往外逃命，還有的人——
沒錯，就是顧月霜，正拿着一把剪刀看哪裏是它的音頻線。
顧陽連忙拉着她：“算了算了，要賠的。”
顧月霜問：“那我耳朵受損的醫藥費賠嗎？”
嚴澈早早地戴上了耳塞，等休息室裏的兵荒馬亂結束之後，他才慢悠悠取下耳塞，說：“雖然跑調但是有用。”
顧月霜：“那确實，GGB沒事了，剩下三個隊伍都出事了。”
池南：“所以你緊張的時候會唱歌？”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顧月霜否認三連，“這簡直是風評被害現場，我從來不唱歌的。”
雖然難聽，但是多虧了這首五音不全的合唱，幫GGB的緩解了緊張情緒，開局非常不錯。
一級團拿到一血，還逼出對方兩個閃現，GGB簡直天胡開局。
所有人都覺得穩了，這盤至少七三開。
但是GGB的決策出了點問題，本來應該去趁着優勢做事情，他們卻打起了運營，雙方和平發育。
一直到十四分鐘鍍層消失，都沒有再産生第二個人頭。
池南都急了：“他們在想什麽啊？趁着優勢打架啊！”
林宴秋緩聲說：“隊伍還沒有完全信任他們的新人中單，不敢打團，不敢做事。”
GGB現在對中單的要求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也因此，整個團隊都小心翼翼。
這種小心謹慎導致了他們打團猶豫，經濟逐漸被追平，然後再被拉開。
池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說：“準備上場吧，這盤翻不了了。”
他話音剛落，GGB的新人中單忽然閃現上前肉身開團，路橙立刻閃現跟團，這一手打得對方猝不及防，但是對面反應也極快。
最終打出了一波二換三。
對于GGB來說，這可能是這場比賽裏除了一級團裏唯一的高光操作了。
但是這波團影響不到什麽，只是讓他們基地晚三分鐘爆炸而已。
顧月霜笑了笑，看向嚴澈說：“恭喜啊，你們GGB有點希望了。”
“這盤嗎？不可能啊。”池南有點懵，這盤除非打出一波零換五，不然GGB不可能有翻盤希望了，池南越發篤定，“這盤鐵定沒救了。”
顧月霜：“是未來的希望。”
林宴秋也點頭：“如果能相互信任的話，至少季後賽沒問題。”
許清得意洋洋：“得向我們學習，我們一開始就無比信任霜哥。”
池南陰陽怪氣：“那是，換我們隊來一個一巴掌能把桌子拍裂的新人，我也會無比尊敬他的。”
夏衍站起來：“好了，準備上場了。”
顧月霜揮揮手：“輸了也沒關系，我感覺SC戰隊狀态比你們好。”
池南：“滾滾滾！”
一直沒什麽存在感的SC戰隊忽然被CUE到，隊長趁機鼓勵FJ戰隊：“我們給你們兜底，別怕。”
FJ戰隊的人抱起外設，已經準備上臺調試設備了。
GGB的五個人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對不起，輸了。”
看得出來他們情緒非常低落，大家也只是安慰他們，沒有人責怪他們。
顧月霜：“新人不錯，好好打，加油。”
雖然大家知道GGB這賽季狀态不算好，但是他們輸掉這場比賽對于LPL來說依然是個大冷門。
沒一會兒就上了熱搜。
【這是什麽魔幻LPL，一號種子輸了，四號種子贏了？】
【講道理，LPL裏POG是贏了GGB 的，大家也別小看POG啊。】
【比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這群沙雕居然在賽前玩抽二條？？都不怕把手抽壞了影響比賽操作？？（笑哭）】
【POG手上紅印子最明顯，GGB手上幾乎沒什麽紅印子，所以抽得越狠越清醒，你們看手上印子最可怕的Frost是MVP呢。】
【怎麽沒人把GGB抽清醒呢？這一個個比賽跟夢游似的】
【完了，FJ隊手上也沒什麽痕跡，我開始慌了……】
【是過太久了印子消了吧？快點去SC官博底下血書！讓他們上場之前在隊員手上多抽幾下，抽清醒（狗頭）】
沒一會兒，洲際賽的LPL休息室就有人報告輿論熱點，說的時候還有些哭笑不得：“現在抽二條成了玄學，他們覺得紅痕越明顯的發揮越好，建議我們在SC戰隊上場之前多抽他們幾下。”
顧月霜也哭笑不得：“怎麽忽然迷信起來了？”
SC戰隊的選手們乖乖伸出手：“不然抽兩下？”
POG的選手們面面相觑，誰都下不去這個手。
顧月霜想了想，出主意說：“還是緊張的話，就罵隊友吧。你們戰隊選手脾氣好嗎？”
周堯連忙點頭：“對對對，遇事不決罵打野，然後再罵輔助，再罵上單……反正我們隊伍就是這樣，誰不說話就罵誰。”
SC的選手們：“？？”
林宴秋一臉真誠：“脾氣不好的話建議別了，容易打起來。”
日常受害者秦野：“脾氣好也不建議。”
“哦，我好像看過你們的麥克瘋cut。”嚴澈清了清嗓子，開始模仿起來，“辣雞打野怎麽還不來？對面打野都來三回了，我們打野人呢？裁判這不對勁啊，我們耳麥裏怎麽只有四個人聲音，是不是少一個人？四打五不太好吧 ？”
顧月霜裝傻充愣：“這話誰說的？我怎麽好像都沒聽過，哪個隊伍的麥克瘋啊？”
SC的選手們一臉懵逼：“所以裁判來了嗎？”
嚴澈：“其實這種情況一般會警告的，但是裁判好像已經習慣了，對他們免疫了。”
POG的隊員們有事沒事就喊兩句裁判，也不知道為什麽。
顧月霜一本正經：“這叫跟監考官搞好關系知道嗎？不然考試的時候監考官老站在你旁邊，你緊不緊張？”
許清渾身發麻：“閉嘴！不許拿恐怖高考當例子了！聽到考試我就害怕。”
顧月霜看了眼顧陽，發現顧陽的注意力沒有在這。
于是她趁着顧陽不注意趕緊說：“最好的辦法是罵不在場的人，比如罵教練。辣雞教練這什麽辣雞BP，給我選佐伊，我佐伊能打得過辛德拉嗎？”
顧陽：“……”
顧月霜又補充說：“當然，你們心裏都得知道都是沒問題的。我們打野不來是因為他有毛病，我們教練胡亂BP是因為知道我強，拿中單璐璐也能打辛德拉。”
秦野猛咳嗽兩聲：“禁止夾帶私貨內涵打野。”
林宴秋連忙把顧月霜拉回來：“別禍害別人隊伍了，你們比賽還是正常點，相互誇一下氣氛會好很多——比如我們中單就是世界第一中單，打誰都無敵。她高興了她發揮就好了。”
許清手裏的薯片都不香了：“你咋不說你輔助還是世界第一輔助呢？”
顧月霜聽到自己忽然被誇還是無比高興，笑呵呵地回應許清：“他這麽說你信嗎？你不會懷疑他腦子壞了嗎？”
許清：“…………”
許清作勢想把薯片扔了，但看了眼薯片又舍不得，抱着繼續吃，惡狠狠地說：“辣雞中單，天天不幹人事！”
路橙連忙跟小孩們說：“你們別聽Frost瞎忽悠啊。他從來都是優勢的時候嘴兩句隊友，贏了才會陰陽怪氣。劣勢或者輸了比賽他都是第一時間攬鍋，并且也會鼓勵隊友。”
顧月霜理直氣壯：“其實罵隊友真的很有用，能舒緩自己的緊張情緒——前提是你的話不會讓隊友緊張，這種情況就可以随便罵。”
她頓了頓，又說：“你看，我就從來不罵我們隊長，對于上單我基本只罵堯哥不罵陸明皓。”
周堯：“……”
感受到了差別對待。
許清：“但是我又做錯了什麽？”
秦野猛嗑一聲，表示最大的受害者在這呢。
顧月霜幽幽看了他們倆一眼：“要來複盤一下剛剛那場比賽嗎？”
許清立刻認慫：“算了。”
SC戰隊的選手們受益匪淺，幾個人抱團小聲開始相互吹捧，商業互吹。
顧月霜：“沒吃飯啊？大點聲！你就當是洗腦，你說這話的時候得真的相信這句話。”
路橙小聲跟嚴澈說：“他這是不是因材施教？”
嚴澈點點頭：“挺适合當老師的。”
有一說一，不管是商業互捧還是互罵，POG的氣氛确實好。
其實FJ戰隊這盤發揮的很好，但是跟LCK一號種子還是有實力硬差距，最終還是惜敗。
他們下場的時候，有觀衆大喊了一句“雖敗猶榮”。
FJ戰隊的選手們聽了只能苦笑。
誰想要這四個字呢？
大家剛把SC戰隊送出休息室，許清手上的零食就被搶走了。
顧月霜：“起來活動一下，別吃了，準備上場。”
SC戰隊的工作人員有點納悶，他一直覺得顧月霜是讨厭他們隊伍的，問：“你這麽相信我們隊伍嗎？”
顧月霜信誓旦旦：“他們肯定能贏，我都把我的畢生絕學交給他們了。”
錯過課程的FJ戰隊隊員們一臉茫然：“什麽畢生絕學？”
顧月霜：“罵隊友的功力。”
衆人：“……”
林宴秋催她去廁所：“可別把他們忽悠瘸了，收拾一下去廁所，這會兒應該沒人。”
顧月霜：“……哦。”
楊弛也跟過來：“我也想去。”
話音剛落，顧月霜“砰”地一聲把門帶上，用行動表示了拒絕。
楊弛：“……我怎麽好像被嫌棄了？”
周堯揉了揉耳朵：“你那死亡歌聲，誰聽了不嫌棄？哦，不是嫌棄，是害怕。”
衆人笑作一團，紛紛打趣起來FJ戰隊的賽前唱歌行為。
一個個全是靈魂歌手，五個人唱出五個不同的調，重點是沒有一個人在調上，也是為難他們了。
楊弛撓撓頭：“我還是覺得他們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許清不屑：“清醒點，他們倆跟你不是一個隊伍的，我們有小秘密才是正常的。”
楊弛：“其實我有點問題想問他。我打完比賽反而不緊張了，直覺告訴我你們兩支隊伍都會贏的。”
秦野：“借你吉言。”
如他所言，剩下的兩場比賽，SC戰隊和POG戰隊都成功拿下了。
而在賽後群訪環節，顧月霜一臉從容地表示：“其實是我們想打LCK的一號種子，但是第一輪沒碰上，所以讓他們幫我們争取打第五局的機會而已，但遺憾的是第五局他們還是沒上一號種子。”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滿屏彈幕都是問號。
LPL已經這麽膨脹了嗎？？原來我們贏都是應該的，輸都是安排好的？
裁判，我舉報POG操盤！
作者有話要說： 某種意義上楊弛真相了啊，我們雙C有小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