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作者總在掉節操

雖然猜到任老爺子的計劃沒什麽好事,但也沒想到會那麽龌龊!

原來,在我來之前,向問天已經找到了他,并且跟他說了我的情況。

是以,這兩個男人很自顧自地把我納入了複仇的計劃。

在這個計劃中,我當然是扮演一枚棋子:

據說,在很久(其實并不很)以前,華山派鬧分裂,一種推崇劍式,是為劍宗;一種推崇內力,是為氣宗。這兩派各自崇拜劍招和內力,漸漸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

而當時,有一個非常著名的華山劍客,叫風清揚。那人是當時的天下第一劍客,武功師承獨孤九劍,傲視群雄!在劍宗和氣宗內讧至火拼的日子,氣宗的人設計将風清揚騙到江南,說是給他說了一門親事,讓他去成親。結果風清揚真的去了,但那所謂的岳父,卻只是從青樓裏買了個□□回來,假裝是自己女兒糊弄風清揚。

等到風清揚回來,劍宗和氣宗已經打鬥完畢,整個華山一蹶不振,而劍宗更是被趕盡殺絕……他再想改變什麽,也已經有心無力了。

待他再度回到江南,才發現所謂的岳父一家,早已不見蹤影。

這種事,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尤其,是風清揚那種劍神式的人物。

所以,有人傳言:風清揚當場羞愧難當,橫劍自刎。

而此刻,任我行卻告訴我:風清揚并沒有死!不止沒有死,并且經常出沒在思過崖。

聽說,他在尋找一個合适的人,傳授獨孤九劍,以保絕世劍法不至于失傳。

至于獨孤九劍,就是獨孤求敗當年橫行江湖的劍法。

獨孤求敗這個人,稍微看過點武俠劇的,都不陌生。

而我作為金庸迷,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的。這人一共在金庸筆下出現過三次,一次是《笑傲江湖》、一次是《神雕俠侶》,還有一次,便是《鹿鼎記》。但,沒有一次是正面出來的。他都是活在人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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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具體生活在哪個年代并不知道,只依稀在金庸随筆裏透露過,他是一個鮮卑人,年代無考。

雖然不知他具體生活在哪個朝代,卻似乎哪個朝代都流傳着他的拉風……在《笑傲江湖》裏,令狐沖學的就是風清揚傳授的獨孤九劍。在《神雕俠侶》裏,楊過身邊的那只雕,就是當年随獨孤求敗翺翔江湖的貼身寵物。令狐沖在被廢了內力的情況下,能持獨孤九劍橫行江湖,足劍獨孤九劍的霸氣!而楊過被一只跟随過獨孤求敗的鳥兒稍加指點,便能在江湖上留下神雕大俠的萬兒,可見獨孤求敗劍術的深邃!而《鹿鼎記》已經到了清朝,可即便在那個時候,獨孤求敗都被作為武學經典來舉例,可見其永垂不朽。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套劍法,自然是萬人垂涎的。

所以,任我行命令我:要麽,學會獨孤九劍;要麽,嫁給學會獨孤九劍的人。

我炸毛:“憑什麽?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就憑你是我的女兒!”

“是你的女兒又怎麽樣?我也是個獨立的人啊!憑什麽就要犧牲自己的人生,去嫁給一個連面都沒見過、還不知是什麽樣子的人,只為了成就你的計劃?!”

作為一個新世紀叛逆美少女,我對跟父輩頂嘴,是很專業的。

然而,古代的父親好像跟現代的不一樣==

只見當時任我行就給我氣得翻白眼了:“你……你……你這不孝女……”

然後,白眼珠一翻,不省人事了。

我擦!

我一面給我輸內力回魂,一面哀嘆自己哔了狗。

好不容易一翻折騰,任我行醒了。

醒就醒了吧,又情緒高漲:“盈盈,你剛才給我輸的內力可高深至極!那是什麽武功?你是如何練成的?”

“……”我總不能說是從上個世界帶來的吧,“唔,這個你就別管了,還是好好保重身體吧。”

我只能打哈哈。

“盈盈!”他握着我的手,瞪着我。

只是,手上卻渾無力道。

被挑斷手筋腳筋琵琶骨,再高的武功也廢了。

想到此,我突然心中一寒:看現在的樣子,任我行已經被廢了!這樣的他,再怎麽都不可能恢複武功,那麽,《笑傲江湖》書中,跟令狐沖和任盈盈一起沖上黑木崖的,是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非……這背後有一雙我看不見的手,在撥弄着另一場陰謀?

這想法讓我有些背脊發毛。

“盈盈,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告訴我!”任我行目光灼灼,巴巴望着我。

想他一代枭雄,淪落至此,也是可憐。

我嘆了口氣,随便撒了個謊安慰他:“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說。不過你放心,我答應你就是。以後,我一定帶着獨孤九劍或者獨孤九劍的傳人,哎呀随便什麽吧,總之會回來救你出去的。”

“此話當真?”任我行顫抖着問。

“當真當真。”我一面安撫,一面想着盡快離開,“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在這等我的好消息,乖。”

哄完任我行,我趕緊如脫了毛的兔子一般,跑得飛快。

唔,再跟他待下去,我會憋死的!

還好我急中生智,将他先哄住了,既不委屈自己嫁給令狐沖,又不讓他尋思,起碼,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希望。日後,跟東方不敗多求求情,讓她把任我行挪到環境好點的地方,不要再鎖着了,好吃好喝,也算讓他頤養天年了。

唉,都是苦命人。

出得梅莊地牢,我問看守:“楊蓮亭呢?”

“回聖姑,他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我皺眉,我還沒走呢,他這個引路人倒先走了。

“是的聖姑。他剛才從地牢出來,突然就飛奔離開了。”

剛才?

我心中一動:剛才跟任我行拉拉扯扯的時候,我依稀感覺到有人在偷聽……只是跟任我行在一起太坑爹了,讓我腦子一片混亂,這才沒有确定。難道……

不好!

我當下也不再猶豫,立刻啓程去思過崖。

可是,說是“立刻啓程”,我卻并不知道“思過崖”在哪_(:3ゝ∠)_

經過一路的打聽,輾轉到我來到傳說中的思過崖時,已經只看得到一具屍體了。

從屍體特征判斷,我已經斷定:這就是風清揚!

我當下懵了:

難道,楊蓮亭,居然殺了風清揚?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決定回日月神教去當面質問楊蓮亭。

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黑木崖,我已經回不去了。

“聖姑,教主有令,你不得再踏上黑木崖一步!”守在山下傳話的教衆色厲內荏,有些發抖。

其實,這日月神教教規最是森嚴,我有着聖姑的身份,平日他們非常怕我。但現在,東方不敗卻讓他們傳這樣的命令。想來,也讓他們很為難。

我自然不會去為難一個小喽喽,只是問:“為什麽?教主為什麽不許再回黑木崖?”

這根本沒道理吧!

剛剛還讓楊蓮亭帶我去見親生父親,說是答謝我各種。如今,就突然翻臉,不止不“答謝”了,更是讓我連家都回不成?

這東方不敗,也太喜怒無常了。

我搖頭嘆息。

果然這個大boss是不能按常理揣度的,因為她本身就不按常理出牌。

然而,雖然我人回不去了,系統卻似乎還生怕我不死,給我下了一個任務:【最新任務:裏間東方不敗和雪千尋的感情。】

“……”我悶了半晌,才吐槽,“你不裝死了麽?”

【o(╯□╰)o】

“藍鳳凰是怎麽回事?楚流景是怎麽回事?你現在到底是有幾個□□?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o(╯□╰)o現在不是讨論這些的時候。現在在做任務。】

“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做任務的!”我覺得自己有資格牛氣一把。

【哦,那随便。】

白雞蛋的光黯淡了下去。

“喂!!!”我趕緊拿着白雞蛋狂搖晃,“你不要走啊!!”

【so?】

“o(╯□╰)o不要走嘛,不就是做任務嘛,我做就是了。”我又狗腿地順毛。

開玩笑,如果它真的不管我了,任務做不完一直留在這裏,還沒有cp,該多難受啊!

==

系統這才再度嘚瑟閃爍:【這才乖。】

“可是……”我笑眯眯問,“我要怎樣才能裏間東方不敗和雪千尋的感情啊?”

【自己想!作為一個作者,這點辦法都想不到,也就活該一輩子撲街了,嘁!】

“……”

我默默低下頭,開始對手指。

【好了,友情提示:可以用因緣鏡。】它那邊跟我說這話,這邊因緣鏡落在了我面前。

因緣鏡?

【總之,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她們反目成仇,最好是雪千尋出走……】

系統在那yy理想藍圖。

我忍不住弱弱問:“這樣……不會太缺德麽?”

【德?那玩意你有麽?】

“還是有一點的。”我撅嘴。

【好,那你別做了,也不用回去了。】

“其實雖然有,但看起來很不明顯的o(╯□╰)o多一點少一點無所謂。”我狗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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