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下)
酒精上了頭,燕路摸着鐘宗的腿,腹肌,臉,緊接着就把人推倒了要上。
鐘宗哭笑不得,任由醉醺醺地燕路攀在他身上,濕漉漉沾着酒氣的吻落眉間,唇角,下巴,一路向下。
燕路迷迷糊糊,就像是舔小糖罐一樣,撩開人家衣服有一下沒一下的舔着,還砸吧砸吧嘴的傻樂。
鐘宗把他提起來了,他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鐘宗的臉,笑着說:“長的不錯,夠乖,好好地伺候我,我……”
炙熱地硬挺擠進他的腿根,吻住燕路的唇。成功地阻止了燕路接下來的話。
燕路甚至有些嘟囔,不自在地動着腿,頂在腿間的東西讓他雙臀抖動着,那熾熱的搏動一下一下地壓迫着他臀間。
上身一涼,衣服被人扒了,迷糊地睜眼一看,鐘宗趴在他胸前揉弄他的乳尖,本來茶色的乳尖被逗弄了幾下,揉捏,便漲立發紅。
Omega的乳首本就偏大,這麽一弄兩顆乳首圓圓的又大,中間的凹陷粉裏泛紅。
吸吮過後又潤着一層水光,燕路迷迷糊糊,挺着胸膛把自己喂進鐘宗嘴裏,可鐘宗那混蛋非但笑着後退,還壓着他的胸膛把他固定在原位不讓他動。
鐘宗撫摸着燕路的腹部線條,指腹刮搔着人魚線,感受着身下身軀的顫抖,他用力往前一頂,被布料緊裹的碩大擠入那緊閉的雙臀中,蠢蠢欲動地朝臀縫深處的肉穴散發着脅迫感。
強悍地Alpha信息素如風卷上燕路的身軀,他無法克制,盡情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與之融合。
灼熱的欲望燃到下腹,而身上的人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摸着他,碰着他,就是不幹他。
燕路帶着欲求不滿,起身用了個巧勁,把鐘宗掀到身下,手拉開那松緊帶,摸到對方胯間。
濕潤的龜眼頂在他的掌心,黏糊的吐液足以證明其情動。
燕路惡劣地把掌心的黏糊抹到鐘宗臉上,笑道:“讓你裝逼!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幹!”
鐘宗又氣又笑,狠捏了把握在手裏的肉臀,那力道大的讓燕路都抽了口涼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了兩個手指印在上面。
燕路微微用力掐了把對方的龜頭,感受到鐘宗些許抽搐,和微微蹙起的眉頭。
他洋洋得意地搖晃着臀部:“別惹老子,乖乖脫褲子,我就不掐你的小雞雞了。”
燕路喝醉的德行就是個小流氓。
還是一個散發着甜甜Omega信息素的小流氓。
小流氓湊到鐘宗面前,盡情地在那張他很喜歡的臉上糊滿口水。
正嘚瑟着屁股一涼,內褲被人扒拉開。濕軟的後穴就被送進了一指,黏膩的穴肉熱情活力的裹着手指吮吸,一張一合很是欠肏。
鐘宗抿唇用手指急促地擴張着那處,直到那裏響起響亮的水聲,才把着燕路的臀,微微擡起身子靠着沙發的扶手,拉開那條內褲,扶着怒漲的陰莖探入內褲拉開的口子,就着燕路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把人給上了。
內褲把臀肉勒出深深的溝,鐘宗連他內褲都沒脫,就這樣把他抵在沙發邊上搞他。
厚重的沙發軟綿地陷進他的身軀,他一條腿懶洋地跨在鐘宗胯骨處,随着對方的臀部快速聳動而搖晃。
鐘宗的手肆意摸索着底下的身軀,透着一層微涼的汗,底下泛着熱燙的肌膚,全是因為他在操他。
像是着迷一般,他四處揉捏,雙手幾乎把持不住,從小腿一路觸碰到大腿,再到那柔韌挺翹的圓臀,使勁一捏,雙手用勁,臀肉變形扯着裏間的肉穴幾乎含不住他的性器。
燕路是迷醉的,他的眼睫上墜着鐘宗額上落下的汗珠,仿佛在哭一般地濕潤。鼻尖微紅,豔紅地舌尖從唇齒間透出,釋放着喉腔裏不堪重負的呻吟。
他忍耐不住,甚至扭着屁股往上挺,讓鐘宗進的更深,操的更猛。
他雙腿張着,浪蕩地表現自己的需求,積極而熱烈,他牢牢地纏在了鐘宗身上,硬挺的性器抵在對方結實的小腹磨蹭,最柔軟的後穴卻柔軟地承受着激情地攻占。
鐘宗在那泛紅的鎖骨親了親,緊接着在上面留了個深刻的壓印。疼痛讓燕路的身體在顫抖着,可他卻愈發興奮。他手掌在胸膛上用力揉着,把那裏捏的泛紅,乳頭都被他搓的硬硬的挺在那裏,才一口含住。
燕路弓起身子,同時蜷起右腿在鐘宗腰腹處磨蹭着,若有若無地催促,他一手抱着鐘宗的頭,一手往下摸了摸兩人濕濘的結合處,輕輕地摸索着鐘宗挺入的陰莖,繼而扯着自己的濕噠噠的內褲往外拉。
騷的不行的小動作逼的鐘宗咬牙切齒,他狠狠地裹着乳尖吮的響亮,罷了再吐了出來,仿佛嫌棄地不再碰,卻也不許燕路自己碰。
摸着柔軟起伏的腰肢,他挺胯猛地一撞,啪的一聲,響的比燕路叫的還大聲。鐘宗将胯牢牢抵住燕路雙腿間,幾乎想要蹬着将剩餘的部分都擠進去。
雙囊堵着穴口密不透風,連裏面的騷浪水聲都給止住了。他感受着小穴咂咂地咬,手上一個力道就将內褲撕開。
快速猛烈地聳動着腰,激烈不停肏弄着身下掙紮般地燕路。
小穴被完全地操開,燕路眯着眼睛,嘴裏的呻吟被撞的破碎,甚至哽在喉間無法發出。
他仰着頭,手摸着鐘宗緊繃地臀随着一肏一幹的節奏往自己身上帶。雙膝屈着展開到兩邊,在前後頂撞的情況下被帶的搖晃。
沙發完全禁不住他們倆這麽搞,一下子靠背躺了下去變成大床。
燕路被壓倒床上的同時又被狠狠地頂了一下,穴道緊緊一縮,一大股熱液撲到了體內抽插劇烈的性器上。
他呼吸急促地喘着氣,高潮的來臨讓他渾身都劇烈顫抖。雙腿貪婪地想收在鐘宗身上,讓對方性器進的更深。
然而合攏的雙腿卻被鐘宗強勢地拉開,就着高潮的熱液繼續挺入,肏的燕路紅了眼,甚至是無措地推着鐘宗,也沒能讓對方在他身上停止,反而動作更加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