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妖孽橫生
那個男人所說的好的,就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幼女。模樣可憐可愛,皮膚細嫩,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圍在她身邊的一群男人,帶點撓的人心癢癢的驚惶。
男人麽,對女人的追求無非就是嫩,越嫩越上乘。
幼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蛋糕裙,裙子的布料很少,堪堪包裹住那具還正在發育的玲珑身段。這還是個叫人放在掌心裏愛寵的孩子,又那麽小,那麽可愛,眼睛又黑又光,看着圍着自己的男人只知道害怕。嫩嫩的桃花瓣兒一樣的雙唇緊緊的抿着,發白,是在害怕。
站在她旁邊的男人不時伸出手去逗弄她,就跟逗弄一只馬上要拆吃入腹的羊羔一般。
“喲,好貨色啊。”喬越這種會玩的主都是難得的開口贊嘆一句。
得了喬越贊嘆的男人仿佛得了什麽榮光一般,“那是,剛十三歲,身子骨嫩的跟花一般。”
十三歲還是個半大點的孩子。他們是有多禽獸,連這麽大點兒的孩子都不放過。
喬越偏過頭問韓景宇,“怎麽樣?”
韓景宇不說話,反看着他。
喬越有些好笑,“看她啊,看我做什麽。”
兩人對視了一會,喬越才像是了悟了一樣,“這個也不喜歡?”
“我有女朋友了。”韓景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個靠的近的全部轉過頭來瞅他,喬越更是笑彎了薄唇。
“女人嘛,誰會嫌多?”喬越按了按韓景宇的肩膀,“再說,也不過就是玩玩。”
他那神氣仿佛那幼女就是一件玩過即可丢棄的玩意。
韓景宇不理他,喬越也讨了個沒趣,撇了撇嘴唇對那個帶他們過來的男人說,“你也看到了,我這兄弟心眼死。”
那男人也像是頭一回見韓景宇這樣的人,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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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來的這人挺有意思的啊。”
喬越說話一向意味不明,“他在這個圈子裏,玩的不是跟我們一套的。”
“哦?”那男人來了興趣,他似乎也是有點厭倦了這種肉欲的游戲,“那是玩的哪一套?”
“要命的那幾套。”
男人看韓景宇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
韓景宇站在旁邊,也不表個态,抿着嘴唇,和平時一樣沒個表情。
喬越跟那男人又不着邊際的說了幾句話,直到人群裏有人叫了男人一聲,叫的不是名字,是圈子裏的綽號。
喬越是國王,那個男人是個公爵。國王就那頂了天的幾個,公爵卻是有不少,但在這種陣仗的趴,也就只有一兩個能擔上公爵這個名號。
最嫩的羊羔,當然要權勢最高的那人來品嘗味道的甘美。喬越這種級別的纨绔,更不是這裏還正在修煉的妖孽們可以觸碰到的。
那男人看起來是沒多少興致,神情都透着幾分敷衍。
幼女被兩個人鉗着手臂,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而讓她瑟瑟發抖的男人,卻是十分不耐煩的扯着她的頭發将她的頭拽了起來,然後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下,掀開裙子就搞上了。
韓景宇就站在一邊,看着那幼女一邊哭一邊發抖,而那個讓她像是身處地獄的男人也只是興致缺缺的動作兩下,然後就退開了。
“行了,你們玩吧。”男人扯了塊布,将沾上的血擦掉,向喬越走了過來。
剛才以為已經身處地獄的幼女轉而又被一堵堵的肉牆密不透風的淹沒。
“味道怎麽樣?”喬越問。
男人将沾着血的布丢到地上,“勉勉強強。女人嘛,插進去不都一樣麽。”
站在喬越身邊的韓景宇已經興致索然的轉頭往外走了。
喬越就跟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樣叫住了他,“走了幹嘛?”
“沒意思。”韓景宇這話說的那叫一個不耐煩。
本來也是玩的膩味的男人聽到韓景宇這話眉腳都挑起來了。
喬越這下子可是把那話問出來了,“我說,你真姓冷淡啊?”
喬越這話說的聲音大,招的一群人都呼啦一下子看了過來。
韓景宇雖然冷淡,卻也不是個吃悶虧的主兒,“你要不自己試試?”
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是有幾分尴尬的,但那喬越是什麽人物?早不知道修煉了多久的妖孽,被韓景宇這話一噎,卻是話鋒一轉順了下來,“成啊,我們試試。”
那男人站在兩人中間,左瞅瞅喬越,又瞅瞅韓景宇,“嗨,我說你們這是鬧的哪一出?”
“怎麽,不敢讓我試?”喬越見着韓景宇沒動,就出聲去刺他。
韓景宇轉過臉來,看不出什麽表情。
喬越勾着指頭笑的勾魂奪魄。
韓景宇不是個妖孽,卻是個比妖孽更難纏百倍的人物,不然他也不可能和那妖孽的祖宗——喬越攪合到一起。
“我還真沒什麽不敢的事。”韓景宇這話說的聽在人耳朵裏就有挑逗意味,但是那句話确實的就是一句反駁的話。
韓景宇的手生的好看,骨節很小,解衣服的時候尤其引人注目。
當着滿院子望過來的人的面兒,韓景宇開始解衣服。
扣的嚴嚴實實,甚至透出禁欲味道的扣子一解開,即刻吸引了無數道目光。
這滿院子都是光着身子的男人,竟抵不上一個正在脫衣服的男人來的叫人口幹舌燥。
第一顆扣在在喉結那裏,解開就露出細白的皮膚。
第二顆扣子在胸口位置,解開就露出瘦削的鎖骨。
然後敞開的大V裏,露出的雪白皮膚和若隐若現的兩顆紅櫻。
透着一股子色氣——
韓景宇就是個壞到骨子裏的人,連他媽都怕的要死,可見得有多壞。可是他偏偏又喜歡上了一個人,這個喜歡叫他連利爪都不敢伸出來,叫他把黑色的壞裏披上了一層白色的純良。他生來就炸豔的叫人迷戀。這個時候,在這種場合,他向你走過來,眉目清冷,手指卻解開了一層又一層的禁忌。讓呈現出來的東西吸着你的目光。
韓景宇的唇再不是緊抿,而是略略向下,那個模樣特別迷人。
他的眼睛還是那樣黑,是深潭,是死水,看不見你卻又讓你覺得他就在看你。
連喬越都被他吸住了目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韓景宇走到他面前來,上身的衣服就景敞開了,黑的透亮的皮帶扣在腰間的位置,引着人往下看。用目光替他解開。
喬越的手被抓住,是韓景宇,喬越沒有掙脫,任着韓景宇捏着他的手将它帶到胸前。
韓景宇的皮膚太白了,也沒有什麽肌肉,看起來無害的弱不禁風,但是你撫摸上去的時候就會感覺到那層白色裏包裹着的柔韌的肌肉,充滿着爆炸性的力。
喬越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松一松自己的衣襟。
韓景宇不鹹不淡的開口,“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別倒我胃口。”
饒是喬越是千年狐貍修成的精,聽到這句話也是有點膈應的慌的。
但是他還是什麽都沒有說,放下手看韓景宇的動作。
那麽多雙眼睛看着,韓景宇注意不到一樣,抓着喬越的手按在自己的後腰,深狹的眼睛也眯了起來。
“舒服嗎?”喬越用指尖搔了搔他凸起的脊椎。
韓景宇輕輕哼了一聲。
“幹嘛把眼睛閉上?”喬越有些不滿韓景宇閉眼的動作。
韓景宇仰着頭,“看見摸我的是男人我可是會萎的。”
他這話說的假。
他閉上眼睛,眼前卻全部是一個男人光裸的身體。那個男人是沈琛。
韓景宇拼命的搜羅着記憶裏和沈琛曾有過的暧昧,然後一點一點的催生着自己的欲望。
整個院子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甚至連那個男人。取樂的女人被冷落,都發了呆一樣癡怔的看着兩個男人擁抱,接吻。
接吻。不算接吻。
因為韓景宇想到了坐在書桌前如同靜靈一樣翻着書的沈琛,然後他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他吻的是喬越的肩踝骨。
隔着一層衣服,喬越也摸不準那種感覺。只是……不讨厭?
所以,該順應心意?
咔噠——
皮帶松開的聲音。
在褲子滑下去的那一瞬間,韓景宇抓住了喬越的手,睜開的眼睛黑的吓人。
“幹嘛?”韓景宇那是在笑。
喬越亦是笑對,“你猜。”
韓景宇将喬越的手甩開,然後昂着頭和他對視着。
“你不是說姓冷淡嗎?怎麽,想親自試一試?”
深色的褲子落下去之後,白色的棉布內褲裏已經隆起了一個包。
喬越當然知道韓景宇話中的意思,試試?怎麽試?讓他喬越趴下來,這事怎麽可能?
“我可沒這種惡心的嗜好。”輕輕笑了兩聲,喬越退開了。
韓景宇将挂在腳踝處的褲子踢蹬開,敞着衣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喬越肩膀上搭了一只手,那個男人從他身後走了過來。
下巴擡了擡,“你帶來的誰啊?”
喬越側過眼看他。
“哪家的?”繼續問。
“問這麽多,想幹嘛?”喬越又恢複成了那妖氣橫生的模樣。
男人笑的格外色氣,“想幹。”
喬越聽了嗤笑一聲,捏着男人搭在肩膀上的手扔開。
“怎麽了?很難搞?”男人是被韓景宇剛才那一下撓的心裏發癢,就跟第一次碰女人的情形差不多。
“你這心思還是歇歇吧。”喬越難得的給出規勸。
平日裏橫行霸道慣了的男人怎麽會聽,“你說是哪家的,我摸摸背景,不信拐不上床。”
喬越橫了他一眼,“我那是為你好,讓你別死在床上咯”
喬越越不肯說,男人心裏就越想,“反正你也是不碰男人,跟我說說呗。”
“想知道啊?”
男人連連點頭,“想!”
“過來。”喬越勾了勾手指,男人哈巴狗一樣的湊了過去。
然後喬越一邊笑一邊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啪的一聲打的極重,男人整個頭都被打的偏到了一邊。
喬越眼睛裏跟淬了毒一樣,透着一股子殺人的陰戾,“問我之前,也要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