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 撕她 “每天都狠狠上它!!!”……
魏詢其實并沒有被糟蹋, 魏芊借着趙嘉芙的名義,叫人送來了一壺桃花釀,裏頭下了點讓人昏睡的藥物。
魏詢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因為想着趙嘉芙遠在華儀公主府還能記得自己, 興奮過了頭。
便對此未曾多加防範,快快樂樂地飲了這下了藥的桃花釀。
喝下後才覺得似乎哪裏不大對勁兒,魏芊便推了門, 來自薦枕席了。
魏詢于這一方面還是很清醒的, 頭雖然昏沉的厲害, 但眼前人還是認得清楚的,不是趙嘉芙。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人就暈了過去。
魏芊于是動作麻溜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躺到魏詢身邊去了,反正, 這種事情,有沒有真刀真槍地實幹下去, 并不重要。
只要被抓個現行,想息事寧人的,誰會管你有沒有坐實呢?
……
魏詢原本琢磨着想自己把魏芊跟廣平王妃一起給料理了,但看趙嘉芙怒氣沖沖的樣子,又充滿女友力地護着自己,突然就改了主意。
那讓他家阿芙爽一爽、表演一下好了,反正, 他還是原本那個清清白白的趙氏詢詢。不管之後如何, 攤子再爛,他也能替她收拾了。
魏詢于是裹緊小被子,往趙嘉芙懷裏縮了縮, 擡手指了指魏芊,說:“她……無恥!!!”
無恥!!!
趙嘉芙自然知道喝多了的男人是幹不了那事兒的,魏詢既然這會兒還能跟自己愉快地做一對戲精夫婦,那他應該還是清白的。
趙嘉芙暗自偷笑了下,擡眼看向魏芊的目光又帶着森冷寒意。
魏芊其實沒見過趙嘉芙這個樣子過,她怕得厲害,剛剛被趙嘉芙那一巴掌扇得耳邊還“嗡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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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只剩下害怕,只十分慣性地往廣平王妃的方向看了看,希望她能拯救自己。
傻逼,趙嘉芙冷笑,還指望廣平王妃救你。
我要廣平王妃這次自身都難保。
趙嘉芙冷冷看了魏芊一眼,冷聲道:“怎麽?魏芊,你還給我委屈上了?”
“哭你媽。”
對待這種厚顏無恥的小婊砸,趙嘉芙真的沒辦法跟她和顏悅色。
今天自己不教訓她,明天她就敢大着肚子來逼宮了。
趙嘉芙眼睛一眯,對着魏芊不爽道:“你還蹲老娘的床上???”
“覺得老娘的床看着舒服,就想摸一摸,躺一躺?”
“怎麽?把我這兒當宜家了?想躺就躺,想睡就睡?”
魏芊被趙嘉芙搞怕了,手捂着高高腫起的半邊臉頰,想說話,又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不、不……”
趙嘉芙根本懶得聽魏芊廢話,擡腳一腳就把人踹床下去了。
旁邊的人動了動想過來扶,被趙嘉芙一個冰冷的眼神給直接盯回去了。
動也不敢多動一下。
魏芊雖然被踹下了床,仍是記得緊緊地抱着被子,不肯松開。
趙嘉芙也懶得扯她的被子,問她:“我跟魏詢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非得插一腳進來。”
“怎麽,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你還想給我當學徒咋滴?”
趙嘉芙紅唇一翹,涼涼一笑,吩咐道:“薛放,去請陳太醫過府。”
“扶玉,去把若琳和噙香給我拖進來。”
“紅绡,去把桂嬷嬷請過來。”
桂嬷嬷是魏詢親母妃身邊的老人兒,看着魏詢長大,後來顧雲邺住回王府,就由桂嬷嬷照顧着,在王府是能說得上話的老人了。
于查驗是否處子之身這一事上,也是有經驗的。
若琳和噙香最先被帶過來,趙嘉芙冷冷地看了看她們倆。
整個懷瑾院都是魏詢的人,唯獨這倆是魏芊能使喚的動的,怕也是得了廣平王妃的授意。
趙嘉芙沒說話,光是那個眼神,就看的若琳和噙香瑟瑟發抖了。
趙嘉芙直接喚扶玉:“扶玉,先給我把這倆毒打一頓。”
若琳和噙香俱是吓得滿頭大汗,若琳急急地往前膝行了兩步,道:“世子妃,世子妃,為什麽突然要打我跟噙香。”
噙香借機追問道:“是啊,世子妃,與我們無關啊,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趙嘉芙知道,這倆是什麽都問不出來的,廣平王妃敢讓她倆來懷瑾院卧底,自然是有了她們的把柄,趙嘉芙不想關心她們的把柄什麽。
她就是想打人了。
她連什麽囚徒困境都懶得跟她們玩了,鑰匙三塊錢一把,她們配嗎?
趙嘉芙垂眸看了眼跪在自己跟前哭得稀裏嘩啦的若琳和噙香,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叫扶玉:“拖出去,毒打三頓。”
扶玉便一手拎一個,直接把兩個人給提起來,要拖出去。
免得髒了趙嘉芙的眼。
哪知,卻被趙嘉芙叫住了,她笑了下,特別善意地做了個名詞解釋,道:“打三頓就是打一日三頓飯的意思。”
她頓了下,笑得十分邪性,說:“就是從早打到晚的意思。”
若琳、噙香:“……”awsl!!!
未免這兩個人叫聲擾人,扶玉直接拿了兩塊破布堵了這倆的嘴,一手提一個,直接拽出去了。
趙嘉芙望了望扶玉“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的潇灑背影,淡淡環視了房內一圈,沉聲道:“以後我懷瑾院還有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直接打死丢出去,別指望着我還能給你按頓算。”
廣平王妃眸光微閃,有些看不下去,帕子遮了遮鼻子,像是經不起這種場面似的,道:“阿芙啊,你這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了若琳和噙香,怕是不好吧。”
“哦?”趙嘉芙揚手就又給了魏芊一個巴掌,笑嘻嘻地看着廣平王妃,問她,“王妃你看,魏芊她不是挺好的麽。”
說話間,桂嬷嬷已經到了,趙嘉芙十分客氣地同她行了一禮,然後道:“魏芊無恥地糟蹋了我家世子爺,還請嬷嬷查驗一下,魏芊她是否有那個能耐。”
桂嬷嬷自然知道趙嘉芙的意思,直接吩咐身邊兩個小丫鬟把人拖到屏風後頭去,任憑魏芊大喊大叫,也沒有一個人上前去阻止。
趙嘉芙并無半分心軟,從她做出這種沒臉沒皮的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她們純粹是想得太少,把趙嘉芙當成了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來對待。
可惜,在這種事情上面,趙嘉芙并不普通,她也絕對不會讓步。
片刻後,桂嬷嬷便出來用一室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魏芊,尚且還是處子之身。”
屏風後有隐隐啜泣之聲,根本沒人在意。
陳太醫這會兒已經到了,趙嘉芙直接讓紅绡把那酒壺和酒盞拿去叫陳太醫查驗,須臾,陳太醫便道:“這酒盞上有少量曼陀羅花粉,有令人致幻的作用。”
趙嘉芙又叫紅绡把陳太醫給請了下去。
“王妃。”趙嘉芙擡眸看向廣平王妃,道,“既然魏芊是您請來的客人。那我做主處置了,是不是很應該?”
廣平王妃愣住,尼瑪你這上下文有任何因果關系嗎!
廣平王妃自知這會兒說什麽也挽回不得,便對着魏芊演道:“芊芊,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話畢又看向趙嘉芙,道:“阿芙,這事兒可大可小,芊芊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你體諒她一下,給她留點兒薄面,就讓世子将她納了吧,不然這事兒傳出去,她往後還怎麽做人,還要怎麽嫁人呢?”
廣平王妃仍舊是用她極其貧乏的經驗在揣測趙嘉芙的心理,一般遇上這種事情,為了息事寧人,大多是就将人納下、忍氣吞聲算了。
可趙嘉芙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體諒她?”趙嘉芙都給廣平王妃的神奇言論給氣笑了,道,“我憑什麽體諒她?”
“就因為她不知廉恥,厚顏無恥地往我的床上爬嗎?”
“王妃這話說得還真是輕巧,你憑什麽慷我之慨?既然王妃這麽大度,就勞王妃你體諒一下她?”
“王妃這麽疼愛芊芊,這麽體諒人,多個姐妹也沒什麽不好吧。”
廣平王妃被趙嘉芙氣到一噎,怒地一拍桌子,指着趙嘉芙道:“你!!!”
到底是她理虧,“你”個半天也沒“你”出個下文來。
趙嘉芙看也懶得多看廣平王妃一眼,對着薛放吩咐,道:“去一趟魏芊她家,讓魏芊她爹娘過來接她女兒回去,這女兒教得這麽好,我一定要同他們好好讨教讨教育兒經驗。”趙嘉芙頓了頓,聲音發狠,道,“哦,提醒一下二老,不來接的話,我就敲鑼打鼓吹唢吶一路把人給送回去。”
一直折騰到半夜,一場鬧劇才算收場,人都散得幹淨了。
趙嘉芙才氣悶悶地蹦上床,狠狠地踩了踩床榻好幾下。
一想到自己的床被別的女人給睡了,雖然這會兒床單被罩都換了,可她心裏頭都快膈應死了。
魏詢看她那副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勾唇輕笑,攬住她,問她:“這麽生氣啊?”
“氣死了。”趙嘉芙狠狠地踹了兩腳,道,“這床我睡不下去了。”
魏詢望了望天色,道:“改明兒就叫薛放把這床劈了拿去燒了。”
趙嘉芙環視了這屋子一眼,趙嘉芙氣依然不消,道:“這屋子我也睡不下去了。”
魏詢摟了摟趙嘉芙的肩膀,應聲道:“好,明兒咱就搬了,這屋子再也不住了,不氣了,好不好?”
趙嘉芙撅着嘴,仍舊是覺得不解氣,她頭埋在魏詢胸口,嗓音悶悶地,說:“可我還是不解氣。”
魏詢彎唇,問她:“那你怎麽樣才能解氣呢?”
趙嘉芙從魏詢懷裏鑽出來,無比認真地發表自己的意見,道:“我要把這屋子改造成茅房。”
“每天都狠狠上它!!!”
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