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撸完之後!
顧祁炎眼神一暗,寬大的手掌順着青年的脊背向下,伸入了已經完全涼透的水裏,沒入了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
由于每日都有按時晨練的關系,溫彥梓的臀部非但不像其他在辦公室裏長坐的那樣充滿贅肉,反而都是富有彈性的肌肉,入手的觸感也很好,讓人欲罷不能。
指尖試探性的擠入狹小的空間,青年的身體在那瞬間震顫了一下,拉回了顧祁炎僅存的理智。收回手,顧祁炎脫掉已經完全濕透的衣服将溫彥梓從浴缸裏撈了出來。
揉了揉溫彥梓因為在水中浸泡太久而皺起的皮膚,顧祁炎為他包裹上了一塊浴巾,“乖,先去吹頭發,我洗完了就出去找你。”
看着青年乖乖的走了出去,顧祁炎這才打開了淋浴開關,不過他用的不是熱水,而是冷水。
等到自己稍微鎮靜了一些,顧祁炎才穿上自己帶過來的衣服走進卧室。
一進卧室就發現青年已經睡着了,連睡衣都沒換上,不過頭發倒是有好好的吹幹了。
“還真是聽話啊。”伸手仔細地描繪着青年在睡夢中顯得更加柔和的眉眼,顧祁炎低頭在青年的鼻子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惹來青年一聲不滿的嘤咛。
雖然自己人在德國,但是對這邊發生的所有事都一清二楚,當然也知道自己的愛人是怎麽出手漂亮的解決身邊的麻煩的。不過,最令他意外的是,這件事的策劃者竟然會是他那個素未謀面的舅舅。
雖然很想親自出手為他解決一切的麻煩,但是顧祁炎明白,這是溫彥梓自己的道路,他不能阻止他的成長,也無法過多的幹涉他的道路。但是他會永遠站在他身後當他最堅實的後盾,用自己的一生去好好地保護他。
感覺到身後有個溫暖源正在靠近,青年扭扭身子在男人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心的睡熟了。
溫彥梓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是空的,伸手摸上去,上面還殘留着淡淡的餘溫。
不是夢,昨晚那個男人真的回來了。
今天,溫彥梓沒有去晨跑,而是坐在書桌前認真的準備着一切有關于溫岚罪證的資料。
下午三點開庭。
有了人證物證,溫岚理所應當的就落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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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出外界的一瞬間,所有人的震驚了,網上聲讨溫岚的人一下子就都冒了出來,擁護溫彥梓的人也都把矛頭統統指向了溫岚。一瞬間,溫岚就成了受千人職責萬人唾罵的衆矢之的。
當溫彥梓滿眼疲憊的走出法庭的時候,他看到有個男人正站在臺階下面看着他。
感受到自己一下子就飛揚起來的心情,溫彥梓暗笑自己像個不懂得把持心情的小鬼一樣。不過,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就這樣從臺階上沖下去狠狠地撲入那個男人的懷抱。可惜這裏人太多了,自己如過真的這麽做了,估計明天微博上又要再添一條熱搜了。
這麽一想,溫彥梓才驚覺自己好像真的已經沒救了。大概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這個男人完全俘獲了吧,只是當時的自己還沒有這個自覺而已,然後這個男人用超乎常人的耐心一點一點的引誘自己入網,直至自己完全落網。
“在想什麽?”顧祁炎側身在極其隐蔽的角度捏了捏青年的手掌。
“我在想,當初怎麽沒有幹脆地把你丢在馬路上讓你橫屍街頭?”
“如果我橫屍街頭了,你怎麽辦。”
“去找一個漂亮但不怎麽聰明的小妞生一堆小孩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然後繼續在手術臺上和死神搶人。”
毫無預兆的,顧祁炎拉開車門一把将溫彥梓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
車內的靠椅被放了下來,溫彥梓被迫躺在狹小的後座上鼻腔裏全是男人的氣息,面前是男人富有侵略性的面容。
低頭狠狠地隔着衣物咬上青年的鎖骨,滿意的聽到對方倒抽涼氣的聲音,“我不會給你和女人傳宗接代的機會的。”
會狠狠撞上顧祁炎的額頭,不顧額頭發出的痛感,溫彥梓擡頭就對視上顧祁炎的眼睛,“你這是在告白嗎?”
“告白?不,這是在宣示所有權。”
“如你所願,從即刻起我将永遠都屬于你。”
伴随着青年的話語仿佛有什麽東西一并斷掉了,感受着胸腔內不可抑制的悸動,狹小的車廂內迅速升溫!
唇與唇猛烈地撞擊在一起,齒關相互磕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兩條舌放肆地糾纏在一起,摩擦,勾纏,黏膩晶瑩的液體從嫣紅的嘴角滑下。仿佛是兩根最鋒利的矛,雙方互不相讓拼盡了渾身解數卻依舊無法攻破對方。
直到溫彥梓因為明顯缺氧而放慢攻勢,這個吻才逐漸進入尾聲。輕輕地吮吸着青年柔軟的舌,顧祁炎細碎而有力的吻一個又一個的落在了青年的脖頸上,最後在青年鎖骨下方留下了一抹殷紅的印記。
“這就算是打上烙印了吧。”
慢慢的平複着呼吸,溫彥梓推開顧祁炎,“我餓了。”
“好,帶你去吃帝都街頭最正宗的小吃。”寵溺地揉揉青年的發頂,顧祁炎一個利落的翻身就從後座落入駕駛座內。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真的逛遍了街邊的小攤,為了能留出肚子多吃幾種小吃,兩人每一種小吃都只點一份,手上拎着嘴裏塞着,然後十分沒有形象的坐在街邊的長凳上胡吃海塞。
明明只是最廉價的食物,卻因為對方而多出了幾分好吃的意味。
溫彥梓一邊吸溜着涼粉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顧祁炎,“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麽突然回來了?”
“因為想你了。”
心跳漏了半拍,溫彥梓壞心眼的把剩下的涼粉全都塞入嘴中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悸動。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論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手頭的事情有多緊迫,只要他想,他随時都可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像現在,明明前天還呆在德國的時候他還是厄夜傭兵團中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大當家,今天就坐在帝都的街頭和自己一起吸溜着同一碗廉價的涼粉。
這個男人和其他只說不做的人不一樣,他的愛從來都是富有攻擊力的,時而綿軟時而熱烈,說的多做得更多,只要一不小心身陷其中就再也逃離不開,是逃不開也是不願逃開。
“我明天就要回德國了。”顧祁炎無奈地看着把自己塞得像個倉鼠的青年,伸手抹掉青年嘴角沾到的醬汁塞入口中。
“嗯。”費力的咽下口中的魚丸,溫彥梓再次往自己嘴裏塞了顆魚丸,“下次換我去找你,你一定要乖乖呆着不要亂跑知道嗎?”
見青年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顧祁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幫子,“好,下次換你來找我,我的傷口會留給你清理的。”
“好麻煩的。”嘴上說着嫌棄的話,溫彥梓的表情卻是無比的認真,“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有讓我感到更加麻煩的那一天。”傭兵的生活就是在刀尖上舔血,一不小心舌頭就會被鋒利的刀刃劃傷,但是溫彥梓無法阻止顧祁炎去獲得他想要的東西,他只能鄭重地讓他多加小心。
顧祁炎什麽也沒說,只是握住了溫彥梓的手,在對方的拇指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拇指,唯一連接着心髒的手指。
華燈初上,暗黃色的燈光模糊了一切,高大的英俊男人和俊秀的男子并排走在老舊的小吃街上,雖然身上的裝束與周圍的景物格格不入,卻又顯得異常的融洽。
當溫彥梓回到家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歐陽欽玉被溫然用膝蓋頂住脊背,雙手被反剪着的樣子。
“爸,怎麽回事?”
“他好像瘋了,剛剛闖了進來還傷了家裏的人。”溫然皺着眉,一個手刀過去就劈暈了歐陽欽玉。
溫彥梓這才注意到穆管家正坐在沙發上,而穆長生正在為他受傷的手臂包紮。
快步走過去麻利的幫穆秋包紮好傷口,溫彥梓看向歐陽欽玉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爺爺呢?”
話剛落音,嚴宇就和一個穿着風衣的長發女子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溫老爺子。
溫彥梓認得這個女人,她是嚴宇的二姐,z國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女少将。
“大家好,溫中将好。”朝溫然敬了個标準的軍禮,嚴雪掏出繩索和手铐,反手就把歐陽欽玉給捆了個嚴實,讓人給塞進車裏帶走。
“來之前我們已經先讓人去歐陽家了,彥梓你要不要一起去?”
溫彥梓見嚴宇打開車門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嚴宇的問題。
歐陽家裏溫家還算是挺近的,沒一會兒溫彥梓就看到了歐陽家的宅子。和溫家的老宅不同,歐陽家是比較偏現代化的建築,精致的西式建築和小花園錯落有致。奇怪的是本應燈火通明的花園現在卻昏暗一片,只有大廳裏的燈亮着。
隐隐約約感覺有點不對勁,溫彥梓走進大廳的一瞬間就愣在了原處。
“握草!”嚴宇爆了句粗口,瞠目結舌的看着二樓的圍欄處。就連嚴雪也忍不住別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溫彥梓:你姐姐還挺嚴肅的嘛,不愧是少将。
嚴宇:你想太多了,有有一個詞叫做表裏不一。
嚴雪:小宇【笑眯眯】。
嚴宇:姐!我錯了,求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