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當劇情無法控制的時候,不如就試着接受,之後再努力把劇情掰回正軌。驚慌過後,她就有點回味方寸的美妙,是她這朵牡丹沒有體會過的快樂,而且對面又是蕭楚睿這樣帥到人神共憤的美男子,回到現代都不會遇見的美男,更不會和你doi的美男!

這可能是她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機會,所以容汐音很快的建立好了心理建設,打算從容接受這份福利。

好好裝一下可憐,叫他溫柔一點。

“殿下……臣妾還有孕,也已經許久不侍寝……你慢一些。”她嬌嬌柔柔仰着頭,小手輕輕拉着他的前襟。

蕭楚睿目光黏在她身上,将她放在榻上,他俯身往前,湊在她紅的滴血的耳廓邊,啞着嗓音道:“孤自有分寸。”目中波濤漸起。

她心髒狂跳,無法接下他灼熱的目光,只得閉上眼睛。

溫熱的氣息掃過眼眸,而後,輕柔的觸感落到唇上。

滿殿柔和溫暖的燭火裏,容汐音玉白的臉頰上泛起桃紅,眸如春水,烏黑發亮的長發披在肩後,愈發襯得她嬌媚無雙,蠱惑勾魂。

蕭楚睿的分寸,确實掌握的極好。

按系統之前給的人設,蕭楚睿本人在doi這方面,是粗暴霸道強勢的,說得再簡單點,就是甭管女主在床和諧上如何哭喊求饒,他都不會停下來,不會放過她,且時間持久,姿勢多,不宜滿足,折騰到天亮都是小菜一碟。

嗯,不愧是瑪麗蘇小言男主,天賦異禀。似乎讀者都喜歡這種不知餍足,強勢霸道的男主。

這就是所謂的蘇嗎?她不覺得。

蕭楚睿憐惜她有身孕,肯定不會太過分。

那些不可名狀、郁躁難解的情緒,充斥着占有與嫉妒,就算他不願意承認,也必須要面對的感情占據心間。

漫漫長夜,殿內溫度節節攀升,罩在琉璃燈下的紅燭爆出燈花,床幔內春和諧意漫漫。

這大概是蕭楚睿這輩子最溫柔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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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了盡力了,這大概連自行車尾氣都不算,阿晉不讓寫,其實真的沒什麽,就幾個詞而已,阿晉嚴格莫得辦法,全憑腦補吧寶貝們,本章評論抽獎康康我忘記這些不開心的吧!吃點甜食把自行車忘了,明天恢複正常更新時間!每晚九點不見不散!

恍惚間她如踏在雲端,又如沉浮在水間小船,滋味甚是美妙。能教腳趾都蜷縮的酥和諧麻蔓延全身,真真兒是不曾體會過的快樂。

蕭楚睿身體內燃着的火得到了纾解,但只是得到了一些纾解而已。他每次都會抽出來,把東西弄在外面,他不敢也不會放任自己去要她,克制了瘋狂的欲想……可是,容汐音每一個表情,每一道聲音,都在擊潰着他維持的理智,令他無法自持,險些失控。

需得承認,容汐音對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不單單是指在床和諧笫之事上。

待到雲和諧雨收歇,容汐音微微喘和諧息,枕在他臂彎休息。

蕭楚睿的目光凝着她,變得有些複雜,她把那雙美若星月,嬌若春水的眼睛藏了起來,便也看不到眸底深處的漫不經心。

容汐音累到恨不得倒頭就睡,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見蕭楚睿附在她耳畔,指尖撩動濕發,低沉性和諧感的聲音恍惚落下,“汐音……你究竟藏着什麽秘密?”

她一動不想動,迷糊間聽見的聲音,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但很快就被蕭楚睿另一道聲音吵醒了。

他叫人進來侍候了,一場不算激烈,卻酣暢淋漓的晴事過去,兩個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睡覺肯定不舒服,蕭楚睿不會允許她這樣睡下的。

外頭候着的秀珠夢蘭等人臉都紅了。

誰都知道,自新婚圓房,皇太子與太子妃從未再一次敦倫之禮,或許也可能在溫湯裏有,只是沒人知道罷了。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在寝殿,外頭守着貼身侍候的人,那這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太子妃懷有身孕,侍寝一事幾乎不可能發生,皇家保胎重要,男方有需要了會找侍妾。嫡子的重要性,與庶子是不可比的,自古以來不是沒有人将懷孕的侍妾玩到流産的案例。一個男人會在妻子孕期撫慰她,除開他不是個東西之外,也只有夫妻異常恩愛的解釋了。

毋容置疑的,皇太子屬于第二種。

容汐音好好清理了身體,塗抹了藥膏,肚子沒什麽異常,整個人清爽很了。

連蕭楚睿的臉色都緩和許多,透着溫和,可見方才夫妻和諧。

蕭楚睿不放心招了醫女過來給她看了看,确定腹中孩子無異,才将人揮退。

容汐音瞧他能有這個心,實在是稀奇。

身上清爽了,也沒有任何不适,她就開始犯困,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陷入夢鄉。

蕭楚睿凝着妻子柔軟的睡顏,聽着她均勻綿長的呼吸聲,怎麽也睡不着。

他的情緒在事後亢奮和些許困惑中游走,靜默片刻後,翻了個身,将臉埋進她的呼吸中。

……

遠離皇宮的坊市熱鬧會持續一整夜,穿過兩條熱鬧繁華的大街,牌匾上書濟明侯府,門前挂着兩盞紅燈籠,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熱鬧,這個地方顯得一片死氣沉沉。

夜半醜時,府中不見任何人,窗外辰光輕微,燃着一盞小燭的閨房中,裴蘇吟渾渾噩噩靠在床頭坐着。

今夜風大,門被吹開,裴蘇吟整個人憔悴許多,不負之前才女盛名,绾得敷衍的發被寒風吹過,激起她一身戰栗。

她下床去關門,沒走幾步,就聽見了門被關上掩實的聲音。

以為是丫鬟進了屋,裴蘇吟一張毫無生氣的臉上沒有多餘表情,她轉過身,輕道了一聲:“珠珠,什麽事情。”

珠珠沒有回應她,腳步聲越來越近,裴蘇吟目露疑惑,心生警惕。

自濟明侯府落魄,府中散去大半奴仆,老夫人纏綿病榻,時日不多。吳氏終日以淚洗面,自覺愧對夫君,好好一個家,成了現在這樣,她無顏面對,拖着病腿,在前些天一頭跳了湖。裴蘇吟那天剛與濟明侯大鬧一番,氣籲籲奪門而出,湖邊圍了好多人,她過去一看,就瞧見親媽表演的水上漂。

吳氏跳湖自盡,裴蘇吟當場吓傻落淚,此後神經就變得有些神經兮兮,渾渾噩噩,連濟明侯打罵都不還手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京都才女一朝落魄,自會讓人生出歹意,別說府裏僅剩的奴仆,連外面的登徒子都會翻牆進來羞辱她。

濟明侯府翻不了身了,裏面人的喜怒哀樂,又有那麽重要嗎。

這回進來的不是男人,是一身月白衣裳的姑娘,她的臉上毫無表情,卻絲毫不影響那張美得幹淨純粹的臉。

裴蘇吟被吓了一跳,同時又看着那張未施粉黛,唇紅齒白的玉顏,有些眼熟。

“……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一開口,幹淨治愈,不辨男女,“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裴死吟眼睛一睜,被洶湧而來的寒冷氣息所攝。

她的眼神睨過來,波瀾無驚。

裴蘇吟被她吓到,她每走一步,她就不禁跟着後退一步,嘴裏喊人的話還未念出來,就被來人風一陣的掐住了脖子。

裴蘇吟被按在牆上,被掐的臉色漲紅,迎着那人滿眼扭曲戾氣,像一只狂躁、盯住獵物的兇獸,毫不留情的要置她于死地。

按在脖子上的修長手指緩緩收緊,她語氣清澈,仿佛在與裴蘇吟說什麽閨中秘話,“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去招惹我的寶貝。”

“什……”裴蘇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兩只手扒拉着她的手,艱難吐出一個字。滅頂的痛苦将她淹滅,難以言說的死亡恐懼讓她渾身僵硬,窒息感從肺腑蔓延到全身。

呼吸越來越淺薄,裴蘇吟意識朦胧,鼻涕眼淚一起出,眼睛向上翻去,以一個極其醜陋的樣子,迎來終結。

什麽寶貝……這人是誰,為何要殺自己,都不再重要。

她要死了,馬上就要死了。

可掐着她脖子的人,那張美麗的面孔,幹淨的再也找不出一絲戾氣。

裴蘇吟腦子裏閃過一個人,在校場百步穿楊,幹淨明朗的五皇子……怎麽可能,長得如此相像。

蕭元寧松開手,任由裴蘇吟從牆上滑下,面容如水,無波無瀾,偏生還透着幾分幹淨。

他擦了手,轉身離開。

閨房歸于平靜,隔了幾條街的坊市熱鬧依舊,誰也沒有發現一條人命的逝去。

深冬夜半,風寒月明,他步出房間,面上無悲無喜,一身月白衣裳,兀自隐沒在黑暗之中。

蕭元寧殺了裴蘇吟後,沒有回宮,而是去了座在外面買下的小院子,院子不大,兩個屋,在胡同裏十分不惹人起眼。

內侍楊訓大老遠瞧見他回來,連忙跑上去迎他。

多年來,楊訓已經習慣了主子的不同之處。

他第一次穿女裝的時候,楊訓吓得眼睛都要瞪掉,現在還會想着多給主子整幾套好看的衣裳首飾。

楊訓看他衣服上沒有血,這次沒有殺人罷。

蕭元寧心靜如水,打發走楊訓,将插在發髻上的玉花簪子取下,愛憐不舍的用指腹輕輕撫摸一遍,才将其鄭重的放在紅木長錦盒中。

別怕,他會把所有傷害她的人,都殺掉。

蕭元寧本不想在年前動手,今日容汐音的親近之意,教他思念如狂,隐忍下的感情會逼得他發瘋,他必須做些什麽來緩解。

作者有話要說:祝福我吧!

本章留言抽獎,好利來家的空氣巧克力,相信我真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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