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誤會?不存在的!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發現了自己身邊的照墨,闫桡的靈力已經停止外散,照墨也恢複原本的模樣。

照墨睡着,闫桡已記不清自己夢見了什麽,只是看見照墨的時候,有種失而複得的欣喜,于是又睡了下去,依着照墨的肩膀,手上小動作不斷,撫摸着照墨的眉眼。

闫桡有些貪戀這一刻的時間。

在照墨有動靜之前,闫桡到了桃源境。

“你在逃什麽?被吓成這個樣子?”

闫桡打着哈哈,說道:“逃,我沒逃啊!”

“那你躲到桃源境來做什麽?”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最近我總做些奇怪的夢,聯系之前種種,我又聽見些話,仔細想想,照墨是不可能平白對我那麽好的,我要看那本雜記。”闫桡說着,手掌一攤,桃源境的雜記便出現在手上。

這次闫桡提早防備着,誰也搶不走。

“你可想好了這事會帶來什麽後果?”

搶不走,那就只能勸了。

闫桡皺着眉頭,說道:“有些事情,我本以為自己不去弄清楚,就可以不用去介意了,現在看來,我必須得弄清楚,我到底是誰,否則,承了照墨的情,背後卻不知道虧欠了多少。”

“可萬一這事是與你自己息息相關呢?”

聽着這焦急的語氣,闫桡也明白了些意思,說道:“原來你也是知道些事情,跟着瞞我的。”

“我只是勸你不要作死,你之前說那只貓妖不懂取舍,你就懂了嗎?”

闫桡本是想要翻開雜記的,聽到這話之後又有些猶豫了。

“作死還是不作死是個問題啊……”闫桡盤腿坐下,拍着手中的雜記,倒是沒法決定了。

“要不要看,在你。”

闫桡思慮再三,還是翻開了雜記,說道:“我總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能知道,這些年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麽,否則,我也是會後悔的。”

雜記中所記載的,都是禁術,闫桡看了也不會去記,他只是要找,能修改人的命盤,甚至能重造命盤的術法。

闫桡的手終于停了下來。

“你找到了,知道了,接下來,要做什麽?”

闫桡看着上面所寫,沉思半晌,回道:“不做什麽,照墨既然犧牲了自己一身修為,我再做什麽,可不就是辜負了他?”

“我倒是沒想到你能想的這麽清楚,你就不可惜,你原本的命盤?”

“有什麽好可惜的,那命盤若是沒出問題,照墨也就不會用這禁術,我現在得想想,照墨做這事,一直追着他的人,肯定就是執法司的沒錯了,這執法司掌管三界刑罰,犯了錯的,都逃不過執法司的追捕,貓薄荷提醒我的應該就是這事了。”闫桡細細想着,照墨犯的可是大錯。

“執法司,借着司主和天帝的面兒逞威風罷了,有件事蠻奇怪的,你這次來,身上沾了別的氣息,不是仙不是妖,倒是很熟悉。”

“可是跟你的身體有關的?”闫桡問道。

“說不準,你這兩天是遇到什麽事了?”

“昏倒了一次。”闫桡說道:“應該是命盤不穩導致,照墨那麽厲害,照理說,使用禁術不會有差池,可這次我突然感覺到一些事情,應該是命盤出了問題。”

若不是闫桡沒法把外物帶到桃源境,闫桡是想讓桃源境這位看看他身上的懷表的。

“命盤不穩,這可是大問題。別說你的命盤是改過的,就算是常人的命盤出了問題,那都是要死人的。”

闫桡也覺得這事不妙,他是個惜命怕死的人,可這件事情,不能再連累照墨。

“就沒辦法了?”闫桡問道。

“你真當我是三界萬事通啊?你剛剛不是連禁術都看了,上面沒有記載?”

闫桡搖搖頭,上面的禁術記載,多不是人幹的事。

剛回到自己房間,闫桡就看見照墨冷着臉,闫桡可不知道自己剛溜走,照墨就醒了,手還沒抓到人就跑了,可想有多氣。

“照墨。”

照墨沒有應闫桡。

闫桡告訴自己不要慌,繼續說道:“照墨,你能告訴我,我以前,到底是什麽人嗎?”

“你說什麽?”照墨本來還冰着臉,等闫桡來解釋道歉的,現在聽了他這話,反而是照墨理虧了。

“我知道你改了我的命盤,我都聽見了,我,呃,看了禁術,知道你做了什麽,不過我不是來責怪什麽,你一直瞞着我都是為了我好,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欠你……”

闫桡說着,話還沒說完就讓人堵住了嘴。

好一陣缺氧之後,闫桡紅着臉看着照墨,說道:“我只想說謝謝你。”

“闫桡,闫桡……”照墨一聲聲地喚着闫桡的名字,不是初見時的煩心,不是離別時的痛心,是無盡的纏綿和愛,這一次,無論如何,照墨都不會放手了。“我以為你知道一切之後會……”

“會做什麽?”闫桡問道。

“你曾經極力反對我使用禁術。”照墨也沒有隐瞞,他所認識的星官,那個闫桡,在自己的命數快要結束的時候,是坦然面對,可照墨無法忍受,“說到底是我自私,我想你能活下去,而不是因為替無關的人擋劫而死去。”

“替無關的人擋劫?”闫桡覺得自己之前有點蠢。

照墨緊緊地抱着闫桡,說道:“那時候對你來說,我就是無關的人。”

“那這麽說我也不蠢。”闫桡說道:“你不許我用自己的壽數給大狗子續命,是害怕我命盤出問題嗎?”

兩人之間原本就沒有什麽誤會,說清楚之後,闫桡更能接受照墨對他的好,只是對闫桡來說,他從來沒有聽過照墨說一句喜歡他。

“一旦出現變化,執法司的人就會發現你,到時候就功虧一篑了。”照墨突然問道:“你沒有從前的記憶,會不會失望?”

“我覺得會吃醋是真的,因為某種程度來說,我是個和你心上人完全不一樣的人。”闫桡開着玩笑說道,他是真的有些在乎的。

闫桡一鬧別扭,不管他怎麽藏,照墨都是看得出來的。

于是闫桡又被照墨一頓揉搓,換來一句暖心的話。

“你就是你,一直都是你,從前是你,現在是你,以後都會是你。”照墨從未覺得如此安心,長久以來懸着的石頭終于落地,頓時一身輕松。

闫桡發現照墨說起甜蜜的話是信手拈來,可他吃這套。

還吃的美滋滋。

正是好興致的時候,闫桡的手機來電話了。

照墨按着闫桡的手,想搶他的手機,闫桡看見備注是大狗子來電,是不會給照墨機會的。

“大狗子?你別急,慢慢說……”闫桡一邊接着電話,一邊找自己衣服穿,背後的照墨還不老實地咬着闫桡的脖子,聽到手機裏茍玉急得快哭了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布栖:想開車,不能開不能開,我沒得駕照。

闫桡:樓上你只是寫了然後删了。

照墨:船戲很辛苦的。

闫桡(扶腰):你辛苦毛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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