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與陌生又尖銳的快感混雜在一起,身體被利刃劈開,又被利刃溫柔地搗弄。

莊正沒有插入到更深,依舊又緩又輕地小幅抽插。

起先恐怖的快感迅速襲過,很快疼痛又占了上風。莊明開眼神迷亂地望向父親,張開着腿,咬緊牙關。他好希望這個人快樂啊。

他想自己能給他快樂。

然而莊正還是停了下來,并且小心地抽了出來。他看到莊明開的陰莖萎倒了。

抽出之後莊明開全身一松,肛門迅速合攏,身體裏像是被灌了辣油,火辣地疼痛。未等他說什麽,莊正埋下頭來,将他的陰莖含在嘴裏。

“唔……”莊明開夾緊腿,陰莖被父親含着吸吮,又迅速勃起。

口交得差不多了,莊正将他翻過來。他以為父親會再進來,然而他沒有。

莊正吻與啃咬他的臀肉,用手揉捏,而後掰開他的臀瓣,低頭下去,用嘴吻住他的肛門,舌頭探入到肛門中。

“啊!”察覺到父親在做什麽,莊明開掙了一下,但馬上臣服于快感。

莊正吸吮着他的穴口,另一手探到他身前為他手淫。莊明開禁不住這麽劇烈的快感,很快便射了。

莊正抽身放開他,拿紙巾給他擦了擦。

他将他抱在懷裏,兩人倚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莊明開緩了緩,仍是說:“爸,進來啊。”

“今天就到這裏了。”莊正摸摸他的頭,摟緊他一些,這下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撫摸他,撫摸他的腰臀與後背。混了汗水,他的皮膚滑得發膩,又那麽柔軟,莊正側身低下頭,咬住他肩膀與脖子交接的部位,用力地吸着氣,牙關似乎在顫抖。輕咬了兩口之後他又在那處吸吮起來。莊明開被弄得又渾身發熱,呼吸急促。

莊正拍了拍他,起身去浴室。

Advertisement

莊明開自己在床上蜷縮作一團,過了一會兒莊正出來,已經洗浴過,披了浴巾。他将莊明開抱起來,放到浴缸裏,拿了噴灑為他清理。

頭上塗了洗發液,莊正為他揉按,後又一只手擋在他的額前,一邊沖掉泡沫。

混着洗發液的水流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殺到他的眼睛,莊明開眼圈發紅,眨眨眼,他突然從浴缸中跪了起來,一只手探到莊正的浴袍裏。

莊正抓住他的手,道:“以後時間還多得很呢。”

莊明開松了手,說:“那下次至少讓我給你弄出來。”

莊正吻吻他的嘴角,繼續幫他洗浴。

雖然沒有過度使用,但莊明開還是屁股疼,清理過後仍舊不得勁,直接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莊正率先起來,見莊明開正抱着毛巾被趴着睡,身上一絲不挂,背後的線條由頸背至腰臀,連貫又柔和。莊正沒有多看,拿自己的毛巾被輕輕給他蓋上,而後輕手輕腳地去洗漱。

過了不會兒莊正拿了杯溫牛奶回來卧室,莊明開把毛巾被踢開了,換了個姿勢,抱了莊正的枕頭。

莊正在他背後站着看了一會兒。注視又叫莊明開醒來。

他追尋着目光的方向,趴着扭過頭來,見了父親,便微微笑了,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莊正将牛奶放到床頭櫃上,蹲跪在莊明開面前,笑着用手攬住他的腦後,臉湊上去額頭抵着額頭,鼻子相互擠壓磨蹭。莊明開笑出聲來,莊正便吻住了那張笑的嘴。

莊明開立馬像被施了定身術,不笑也不動了。他閉上眼,張開嘴,感受父親的氣息鋪天蓋地地侵襲他的清晨。

而後莊正起身,道:“把牛奶喝了吧,我還做了三明治,給你拿來在這吃。”

“爸。”在莊正離開之前,莊明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臉側撂在枕頭上,直直地望着莊正。

莊正心跳一滞,挪開視線,仿佛再多一秒,他便無法再保持如此平靜。

莊明開說:“再陪我躺一會兒好嗎?抱着我躺一會兒。”

莊正無法拒絕這樣的請求,于是他躺到莊明開的身邊,伸出手将他攬住。莊明開在父親的臂彎裏拱了拱,趴到他的胸口上。他閉上眼,長出了一口氣,很快又這樣繼續睡着了。

這一刻莊正感到有些心酸。這種時候他多希望他們之間只是父子,當他信賴地睡在他懷裏的時候他可以溫和地回報以愛,而不必受欲望的煎熬。

大概是前夜真的累到了,莊明開睡得呼呼的,莊正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也閉上眼,卻無法獲得寧靜。

莊明開再次醒來的時候牛奶已經涼了,莊正把涼的喝了,又去給他弄了杯新的。

莊明開起了床,莊正問他:“還疼嗎?”

莊明開紅着臉搖了搖頭。這一天兩人都沒出門。工作需要交接,莊正在書房忙了一天。莊明開想去看看他,卻找不好借口,最後削了一個蘋果切成塊,裝盤端去給他。

莊正在打電話,拿牙簽吃了一塊,笑着沖他點了點頭。

過了不會兒莊明開又沏了茶給他,莊正喚他:“明開。”

莊明開停下腳步,莊正向他招手,他便走上前去。

莊正将他摟在懷裏,放在大腿上抱着,一蹬轉椅,繼續回去對着電腦工作。

莊明開坐在莊正腿上,渾身軟得像沒有骨頭。莊正邊敲鍵盤邊問他:“怎麽這麽閑?你的專業我買了一些書,有沒有提前看看了解一下?”

莊明開搖頭,小聲說:“想學的時候就能學好的。”

莊正沒再說話,莊明開扭過身來摟着父親的腰,将下巴撂在莊正肩膀上,用這樣不舒服的姿勢膩了一會兒,便起身收了杯子和盤子離開了。

夜間,莊明開早早地洗漱好在床上等着,莊正工作得差不多,回房收拾,聽到動靜莊明開緊張得身子都僵了。直至莊正躺到他身邊,關掉了床頭燈,莊明開才輕聲喚了:“爸。”

“睡吧明開,晚安。”莊正吻了他的額頭。

莊明開仍舊是喊:“爸……”

聽懂他聲音中的邀請的意味,莊明開笑了,說:“你哪受得了,還要再恢複呢。”

“那要恢複到什麽時候啊?我覺得挺好的,也不疼了,而且昨天也沒做完。”

“你是小色鬼嗎?”莊正笑他。“你馬上就要軍訓了,到時候要吃苦的。先恢複恢複,等你回來再說。”

“那不是又要半個月?”

“急什麽,我還能跑了不成?之後還要再讓你适應适應,等你能真的接受我了,到時候有你受的。”

莊明開不說話了,一切聽從安排,心中還期待了起來。

如此平靜地又過了幾日,莊正送莊明開去報道,當天住了宿,次日便被拉去軍訓了。

晚上莊正接到了莊明開的電話,電話那邊非常寂靜,能聽到蟲鳴。

莊明開劈頭便說:“你給我買的零食都被沒收 了。”聲音有點委屈。

“那你們那夥食怎麽樣?”

“難吃……”

莊正笑了,說:“你背包有個夾層,裏面還藏了牛肉幹和巧克力。”

莊明開也笑,道:“好啊,正好我餓了呢。”

“累嗎?”莊正又問。

“還行,每天就是站站軍姿踢踢正步跑跑步,有些枯燥,但是有事情想就不覺得難熬。”

“想我嗎?”莊正笑問。

“對啊,想你。”

說完這話,莊明開像是被自己羞到,連忙接上話說:“不多說了爸,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

電話變成忙音,莊正用拇指摩挲着手機屏幕,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有褪去。

次日同一時間,莊正坐在窗邊等他電話,而電話久久沒有來。

等到半夜,手機突然響了。

莊正連忙接了起來。

“爸。”這次那邊聲音有些嘈雜。

莊正問他:“在哪呢?”

“在網吧,打公共電話。”莊明開說:“我手機被沒收了!”聲音比昨天更委屈起來。

“那你還不消停,大晚上地跑出來。”

“我可是避過重重崗哨,翻牆出來,又在這個片草不生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麽個網吧。”

“瞎折騰什麽,小心被抓到處分。”

莊明開說:“就算翻山越嶺,每天也想和你說說話。”

這話說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莊正想到之前他出差在外,每天到晚上收工,他都要走好幾裏地的山路到鄰村的書記家打個電話回家給他,去程艱辛曲折,路像是永遠走不完。電話只講不到一分鐘,同莊明開說上幾句話,回去時候的風景就變得清新怡人,伴着漫天的星與月,腳步都變得輕快。

也許他們的心意真的是一樣的。

也許莊明開同樣也會猶豫和畏縮,也會心懷恐懼,但他們終于還是走到這一步了,真好,他們是彼此的了。

“所以……”莊正重新開口:“你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買些吃的回去吧。”

“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