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請

肆佰被安排到一間寬敞的木屋裏,前後都有窗戶,很是通透。可可對這周圍的一起都很陌生,她依偎在肆佰的床邊。對着這透亮的屋子左右前後大量着,也不敢挪動腳步。身邊有2個女侍在旁邊,可可不敢給她們說話,只是打量着她們。女侍們站在那裏,沒有多餘的動作,像尊雕塑。

醫者已經給肆佰看過了,沒有什麽大事,就是餓壞了,體虛。已經開藥,煮好讓肆佰服下了,現在肆佰在休息。

夜已經深了,不知不覺,可可趴在肆佰的床邊睡着了,手裏還握着肆佰的手。看着小女孩,灰頭灰腦,嘴巴上還留着口水,真讓人心疼,要知道一個四歲半的小女孩這一天經歷了人世間的生死離別:爺爺死了,山賊的恐吓,自己也險些被殺,肆佰重傷等等,這些一下子都塞給了這個只有四歲半的小姑娘,但是這個小姑娘卻沒有被困難吓到,她只哭過三次,第一次死也要死了,第二次是肆佰被迫降,第三是肆佰昏死過去。她一直在照顧肆佰,仿佛肆佰就是她的希望,她的全部。這事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哪怕是成年人身上都不一定承受的住。

一個女侍輕輕的把可可抱起,走進另一個房間,把可可放到床上,改好被子。輕輕的關上門。領另一個女侍把肆佰的被子掩好,輕輕的關上窗子,因為深夜山風太涼,最後熄滅坐上的燈火,留下一戰亮着的燈,然後退去了。

第二天,天色剛剛亮起來,可可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她第一時間是看周圍,一個女侍在她床邊。她委屈的撇着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侍女上去問道:“小姑娘,你怎麽啦,是不是餓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小姑娘哇哇的大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女侍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人影緊促的走到女孩身邊,一把扯住她的抹淚的胳膊。小女孩看清是誰後,頓時不哭了,上去就摟住那人的脖子。

“可可乖,不哭了。哥哥在呢。”來的人正式肆佰。他已經醒了,只是身體有些虛弱。侍從告訴他孩子們都沒事,一個小姑娘昨天一直在陪着他。深夜後,她被抱到隔壁睡去了。肆佰之前已經起身看過可可了,她睡的正香,就沒有忍心打擾她。這一聽可可哭了,什麽也不顧上,就跑了過來。

“小肆哥哥,這不是夢吧?你不要離開我。爺爺走了,你要是再走了,我就沒有親人了。”小女孩又一次哭了起來。

“可可乖,我活的好好的。我答應爺爺要照顧你的,怎麽會死呢。”肆佰把可可抱的緊了些,眼睛也多出了兩行淚。

女侍也偷偷的擦淚,這小女孩真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疼。

過了好一會,可可才緩過來,看着肆佰傻笑。

在接下來2天裏,肆佰除了見到2名女侍和可可之外,就沒有見過其他人,而是女侍不讓肆佰和可可出去,這讓肆佰很是納悶。肆佰只記得他被吊在那裏奄奄一息的時候,朦胧中意識到一個帶着香味的人靠近他,在他後背上點了一下,自己就昏死過去了。在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馬車上,最後來到這不知名的地方。不管怎樣,至少可可和他還活着,肆佰多少還有些安心。當他從可可口中得知村裏的其他孩子也被救了出來的時候,肆佰開心極了。不過近幾次都沒有看到其他人,肆佰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又過了一日,肆佰已經完全恢複了。在別人的地盤上就要聽好,肆佰很懂這個道理,于是肆佰一直在屋裏哪裏也沒有去。此刻他正和可可在聊天,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背後還背了一把大刀,刀柄從左側肩頭露出來。

“兩位,你們跟我走吧。”那人說道。聲音很是粗犷,一看就是糙漢子。

“大哥,您這要帶我們去哪裏呀?”肆佰嬉笑着問道,有點谄媚。

“哪有這多話,跟我走就是了。”那大喊冷冷的說道。

“哦。”肆佰應了一句,心道:竟然不吃這一套,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大漢直接打我臉啊。沒辦法,人家是爺,自己只能聽着。想到這裏,肆佰不在問話,抱起可可跟了出去。

一腳踏出門口,仿佛進入了鳥語花香的世界:滿山姹紫嫣紅,空中彌漫着花兒的清香,各種鳥獸的聲音穿行在山間,還有潺潺的流水聲,而一座庭院就坐落于此,滿院的花瓣,空中,屋檐,地上到處都是。肆佰有點賴着不想走了。無奈大漢的腳步太快了,肆佰只得跟上。

不多久,他們來到一個座更大的別院裏,門頭上寫着“熱焰”二字,低下還有一個火焰的标記。肆佰心裏頓時慌了,聽林爺爺說過,這個地方的第三大幫派的熱焰行者的常常對外稱“熱焰”,而且林爺爺的畫的熱焰行者的徽章跟這個神似。肆佰心道:“這是什麽事啊,本以為脫險,哪裏知道剛脫虎口,又如狼穴啊。”

然而,現在已經到了別人家的山門口了,無論如何自己都逃不掉了,只能硬着頭皮進去。于是肆佰就抱着可可踏進來這山門。

這個庭院很大,分為好幾個別院,有點像故宮的模樣。而肆佰之停在了大院裏,這裏空曠的,地面都是石板砌成的。不遠處一輛雙龍馬車,在那裏候着。馬車前面站着一個衣着整理,頭戴羽巾的人;馬車後面有2排人,手持武器,各個精神抖擻。

“報,李管家,人已經帶到。”那個大漢說道。

“好的,你下去吧。”那個頭戴羽巾的人說道。

“是。”大漢作揖,走開了。

“兩位,我叫李用林,是熱焰行者的分院管家,你們日後喊我李管家就可以了。兩位,請上馬車。”李用林作出請的動作。

“李大哥,我這是要去哪裏啊?”肆佰知道這是匪幫,哪裏敢稱別人管家。

“哈哈,您說笑了。我不是大哥。我只是個管家,大哥不是人人都能喊的。您喊我李管家就好。三當家吩咐您到地方就是知道了。我這邊不能多說。”李用林笑着說道,語氣平和,像個老師,待人和善。

“好的,謝謝你。”肆佰說道,別人不說,自己又不能多問,在不了解情況的前提下,少說為妙,言多必失的道理,肆佰可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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