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疼很舒服

林場裏,因為開始籌備拆遷,而薛母他們也要籌備帝都燒烤店的事情,所以林場的燒烤場已經停業了。

工人們忙進忙出地搬着燒烤工具,該賣的賣,該往城郊啤酒廣場搬的搬。景父在洗衣臺摘洗一簸箕的桃花,印漓跟薛母則在八仙桌邊坐着,翻看印漓的設計圖。

“我開始想着做點古風漂亮的,但後來一想,咱這是要賣吃的,那樣弄出來雖然好看,但一點食欲都沒有。”印漓拿出一張張稿紙,給薛母解說:“但是我又不想做那種燒烤照片,那樣跟其他的醬料包裝就成一溜的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我最後想了下,用手繪燒烤圖片做标簽,‘世雪’的logo也用手繪藝術字體,不花哨,有中國畫的那種留白,看上去也漂亮。”

印漓拿出電腦,打開自己用ps做的效果圖:“大概就是這樣子。不過我不知道要用那種玻璃瓶,就先用普通的瓶子了。”

“這個好看!”薛母很高興:“看着特別文藝範,至于瓶子,我看就用那種矮胖矮胖的玻璃瓶,蓋子顏色跟你畫的燒烤圖顏色配套。”

“啊,那種瓶子我也做了效果圖。”印漓翻出來給薛母看。

“就這個了!”薛母拍板。

印漓可高興了,喜滋滋說道:“那我回去先把圖細化一下,我做個樣品出來給你們。幹媽你們是一周後走吧?我一定在這之前給弄出來。”

“嗯。”薛母抱着印漓的腦袋親了一口,嘆道:“真舍不得咱家兒子。”

印漓抱了抱薛母,跟着樂。

景榮在于小魚的‘監管’下,終于在五點時候搞定了所有文件,然後馬不停蹄到了林場。香甜軟糯的桃花糕剛好出爐,還有印漓喜歡的驢打滾跟草餅。

“你掐着時間來的吧。”印漓盯着景榮笑:“剛出鍋你就來了,趁着熱乎吃吧。”

景榮撚了一個桃花糕丢進嘴裏,囫囵嚼了嚼吞下去,伸手揉了揉印漓的頭發:“好吃。”

“那是~”印漓驕傲地仰着頭,然後跟景榮報喜:“我給幹媽的燒烤醬設計圖确定了,明天就找店做樣品。”

“我看看。”

景榮跟印漓膩歪了一會,然後才跟景父薛母說正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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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這邊就開始動工了。明天開始我會讓人伐木,盤雲山上的那幾棵樹連帶周圍八百多平的地,我已經跟市裏商量好了,給我們留下來。爸媽你們還打算在那裏開農家樂嗎?”

知子莫若母,薛母一看景榮就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于是笑道:“你有什麽打算直說吧。”

景榮嘿嘿一笑:“我想在那裏修幢別墅。你們跟哥都去了帝都,有空回江城玩的時候,不能都擠我哥公寓或者我那邊吧。所以,別墅修好了,咱家要回江城,就在那裏。弄個花園,一家人熱熱鬧鬧的,也住的人多,要是外公他們想過來玩,也方便啊。”

景榮說的在理,算盤打得啪啪響。

“嗯。”薛母點點頭:“我都還沒想到這茬呢,行,你自己看着辦吧。”

“诶!”景榮應了,笑得桃花兒朵朵開。

回家路上,景榮問印漓:“晚上吃了多少?”

印漓翻白眼:“吃什麽啊,才剛出爐你就來了,後來又說到別地方去。本來要吃飯了,你又說有事,我這會肚子裏空蕩蕩的。”

景榮樂了:“嗯,等我吃飽了就喂你。”

印漓挑眉:“啊?”

景榮伸出一只手來,快速捏了印漓的大腿一把,說道:“有一周了吧。”

印漓終于明白了過來——那個藥石串子,用了有八天了。

薄紅慢慢爬上印漓的臉,心髒砰砰地撞着胸腔,但他眼睛亮晶晶的,飛快在景榮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嗯。”

景榮舔了舔嘴唇,車速又加快了一些。

電梯裏,景榮一直牽着印漓的手,一進房門,景榮就把印漓壓在門板上親吻起來。

“汪!汪!”黑虎撒丫子跑了過來,圍在門邊的兩人周圍打轉。

“得給黑虎喂吃的。”印漓舉起手方便景榮脫掉他的衣裳。

“餓它一頓死不了。”

“汪!汪汪汪!”抗議!不給吃的嚎你一夜信不信?

“啧。”景榮給吵得無奈,低頭在印漓鎖骨上咬了一下:“去卧室等我。”

“好。”印漓低笑幾聲,親了親景榮,然後跑去了卧室。

景榮到卧室的時候,聽到了浴室裏的水聲,景榮勾唇一笑,推開沒鎖的浴室門進去了。印漓站在浴頭下,回頭見到景榮,笑了:“一起?”

“盛情難卻。”景榮踢掉褲子,走過去抱住了印漓。

唇很熱,身體也很熱,兩顆心跳賽跑似得砰砰跳,景榮邊吻着印漓邊**着印漓的臀。印漓最近都是上課、練習,很少去鍛煉身體,身上的軟肉又冒了出來,摸上去很舒服。

“草莓、檸檬、玫瑰。”景榮啃咬着印漓圓潤的肩頭,笑着低聲道:“喜歡什麽味?”

印漓有些茫然,下意識做了選擇題:“檸檬。幹嘛?”

“潤滑劑。”景榮低聲笑,手指直搗黃龍。

“唔!”印漓吓了一跳,拍了景榮的背一巴掌:“去床上。”

“好。”

事實證明,王峰的藥方很有效。景榮進入得相當順利,印漓也沒覺得不舒服,或者說,太舒服了。

上一輩子,景榮第一次占有印漓是帶着怨恨和敵意的,之後……更別提了。

可現在,景榮有些明白‘水乳交融’和‘魚水之歡’這兩個詞的意思。兩具身體,從肉體到感情都融合到一起的感覺,真的太美妙。

兩個小時的耳鬓厮磨後,印漓趴在景榮的身上,微微着喘氣。

景榮感受着身上的重量、熱度,踏實。

“我覺得我的身體快要裝不下這種幸福感了。”印漓擡起頭,手指撫摸着景榮的臉:“景榮,我很幸福,我愛你。”

“我也愛你。”景榮翻個身,把印漓鎖在懷裏,低頭親了親印漓的脖子:“能讓你感到幸福是我的榮幸。沒弄疼你吧?”

“沒覺得疼。真神奇,我自己擴張的時候,覺得難受死了。”印漓笑了笑。

“趴着,我給你擦擦汗,然後還是得用那個串子。”景榮說着,卻一點沒舍得離開印漓身邊半毫。

印漓吃吃地笑,毫不掩飾自己對景榮身體的迷戀,他的手指描摹過景榮胸腹肌肉的形狀,然後嘆息一般說道:“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屬于我的。”

“我當然是屬于你的。”景榮拉過印漓的手放在心髒的位置:“印漓,我是為你而生的。”

印漓抿着嘴笑,他覺得這是景榮的情話,他甘之如饴:“好了,去拿藥石串子吧,順便給我杯牛奶,我好餓。明天咱們還得早起呢。”

“嗯,好。”景榮親了親印漓,拉過被子給印漓蓋上,才去準備吃的東西和擦洗的毛巾熱水。

第二天早上,印漓早飯的時候,發現景榮煮了一鍋紅豆粥。

印漓哭笑不得,看着景榮:“你這是幹嘛啊?”

景榮挑眉,說道:“喜事兒吃紅豆飯,習俗。”

“習俗個鬼。”印漓斜了景榮一眼,嘴角的笑容卻停不下來。

“中午想吃什麽?辛辣的就別想了。”景榮端着一疊蒸熱的桃花糕過來,低頭在印漓側臉吻了一下。

印漓想了想,說:“番茄排骨湯吧。”

“好。下午就要去找做樣品的店家?”

“嗯,之前我做床上書櫃的時候,認識了幾個老板,其中一個就是做玻璃制品的。至于标簽圖,我自己也可以打印出來。主要的是玻璃瓶,我要去跟那個老板談談。”

景榮點頭,問道:“在哪兒談?”

“他的廠房那邊,高新區的工廠區。”

一聽到高新區,景榮微微皺眉,然後笑道:“我讓小魚送你吧。就是顧夕顏推薦來的那個助理,挺活潑的一個小女孩。”

“诶?我搭公交就行啊。”印漓聳聳肩。

景榮伸手過去,勾住印漓的腦袋親了幾口,膩歪歪地說道:“寶貝兒,我可舍不得你累着,特別是今天。”

“我又沒有不舒服,诶,一邊去,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印漓推開景榮。

“錢勇說的對啊。”景榮突然感嘆了一句。

印漓挑眉:“他說什麽了?”

“他說幹脆送我一根腰帶,把你栓我身上。”景榮眨眨眼:“我現在就想這麽做。”

印漓開心地笑了起來,腳在桌子下搭上了景榮的膝蓋:“好,讓小魚送我吧。回來我就去你那裏。”

“好。”景榮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住印漓的腳。

印漓連忙縮回腳:“你還在吃飯呢,注意點衛生好嗎?”

“不嫌你。”景榮遺憾地握了握空空的掌心。

兩人膩膩歪歪出了門,印漓把黑虎帶上了。

于小魚的粉藍色甲殼蟲停在樓下,看到他們出來,尖叫着撲向了……黑虎。

“給我養吧~”于小魚抱着黑虎的脖子,一個勁兒地蹭。

景榮把她拉開,皺眉道:“養你的蜘蛛和壁虎去。開車小心點。”

“遵命!”于小魚行了個軍禮,然後哼着歌帶着印漓跟黑虎走了。

景榮目送那抹粉藍色消失在車流中,嘴角又忍不住勾起,腦袋裏回味着昨晚的畫面。

對了,王叔說的不要太頻繁,是多久一次?兩天?一周?半個月?一個月?

景榮想了想,拿起電話給王峰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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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魚知道景榮讓她來幹嘛,帶路,然後避開王家跟印家人。

玻璃廠老板的工廠在工業園區的中心位置,這裏的環境實在是說不上好。不過這個老板大概也了解了印漓的一點背景,接待他們的時候很是熱情。

“這個是我想要做的樣品。”印漓拿出電腦給老板看圖。

老板看了一下,問:“你要多少?”

“現在主要打算是做樣品。之後會在這邊燒烤場供應一些,量不會太多。”印漓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有打算之後開醬廠,需要穩定且質優的玻璃罐提供商。”

聽起來很誘惑,然而這個以後相當于就是空頭支票。雖然印漓說的是實話,但這種實話多了去了,能真的開廠的少之又少。

但是老板也不得罪印漓,于是笑着說道:“小兄弟,我這都是車間流水線,起手就得三千開動。當然,也可以混着別人的産品一起。你如果只要做兩三個,那就比較麻煩了。這樣,我這裏樣式和成品也很多,你去庫房看看,看有沒有相似的,你挑出來,我看能不能混在別人的單子裏給你做了。”

“诶,好的,謝謝您了。”印漓高興地跟着去了。

老板說的樣品庫房果然很豐富,印漓在裏面找到了好幾個自己中意的瓶子。老板大方地全部送給他們,再次換了名片——印漓拿的是于小魚的名片。

兩人回去的路上,在藥膳館那裏出去的路口遇見了王旭。準确說,是王旭的車。

王旭的寶馬就跟在他們後邊,前邊的綠燈倒計時了,于小魚沒想着要搶這幾秒鐘時間,車速也就保持不變,甚至放慢了點車速。結果就這時候,聽見後邊的喇叭聲不停,然後一輛寶馬突然從她的甲殼蟲後邊別了出來,跟甲殼蟲并肩而行。

這還不算完,因為前邊的車也不願意搶跑,所以都停了下來,王旭還是給堵着了。王旭的路燥症無處纾解,就搖下車窗,沖着旁邊的粉藍色甲殼蟲破口大罵。

于小魚一笑,先是鎖住了印漓後邊的車窗,然後才搖下副駕駛的車窗,扭頭看了王旭一眼。王旭一見是個女人,頓時更不得了了,從無差別嚷嚷到了攻擊性別,什麽‘操丫的果然是個女司機’之類的話層出不窮。

印漓聽得直皺眉,但于小魚安撫他稍安勿躁。倒是黑虎在後邊也跟着嚷嚷。

王旭:“你丫會不會開車啊?不知道開就待家裏養孩子啊!”

黑虎:“汪汪汪!汪汪!”傻逼,有種下來狗爺咬死你!

一人一狗賽着比嗓門。

“哎喲~黑虎咱不氣,咱黑虎是有修養的狗狗,不跟野狗一般見識~”于小魚說着,擡頭看了一眼紅綠燈,還有五秒。

就在這時,于小魚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抄起早上沒喝完的豆漿精準地扔進了旁邊寶馬車的駕駛座裏。

豆漿杯蓋翻飛,豆漿天女散花灑了王旭一身。

“操!”王旭拉開車門就撲過來。

然而不好意思,綠燈亮了。

于小魚在王旭撲過來的前一秒一踩油門,甩王旭一身尾氣。王旭連忙上車追,可惜的是,于小魚的甲殼蟲看着嬌小可愛、溫良無害,但內裏卻都是改裝過的,轉眼就把那小寶馬甩得沒影了。

也幸虧這裏是城郊。

印漓完全呆在了座位上,半饷才沖于小魚豎起個拇指:“你這技術,完全可以去賽車了。”

“矮油~這樣誇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于小魚沖後視鏡抛了個媚眼。

印漓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跟景榮不同,景榮是很受不了于小魚的神經病個性,但印漓好歹也是個網紅,對二次元的精髓也熟知一二,因此對于小魚的個性很是喜歡。

兩人一路聊天,很快到了景氏集團樓下。

印漓牽着黑虎,跟于小魚坐直達電梯。黑虎熟門熟路地跟着于小魚去了辦公室,在于小魚窗邊的懶人沙包那裏有它的窩——印漓跟景榮常常抽不出空餘時間,這時候都是于小魚幫忙遛黑虎的。

“來了。”景榮擡頭見印漓進來,笑着站起來,給印漓沖了杯奶茶,然後兩人坐在沙發裏休息。

“看到滿意的了嗎?”景榮問話的時候攬着印漓的腰,粘人得很。

“嗯,看到了。”印漓從包裏拿出那幾個玻璃瓶,說道:“公司有彩印機吧?”

“有。”

印漓笑道:“那我就在公司裏把圖細化一下,一會打印出來,你也幫忙看看最終效果。”

“好啊。”景榮很高興,這意味着今天剩下的時間,印漓都不會離開他的視線了。

“對了。”印漓抱着奶茶杯,舒服地靠在景榮身上,說道:“我們剛遇到王旭了。”

景榮眉頭一皺,聲音卻依舊溫柔平靜:“他招惹你了?”

“哈哈哈!”印漓大笑起來:“太逗了,我就該錄下來的。”

印漓把事情的經過給景榮說了一遍,景榮聽後也勾起嘴角,但還是忍不住念于小魚:“下次別坐她車了,那車看上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實際上跑起來卻吓人得很。”

“我覺得很酷啊。”

“不行。”景榮捏了捏印漓的臉,說道:“不過看在她沒讓你被王旭發現的份上,就不罰她了。”

印漓白了景榮一眼,并沒有把話當真。

喝完奶茶,印漓就拿出了電腦和手繪板開始繪圖——這兩樣東西他随身攜帶在背包裏的。

中午,于小魚推門進來問他們午飯怎麽打算的時候,就見到屋裏:印漓坐在辦公桌後邊,聚精會神地畫着圖。景榮則窩在客用沙發裏,茶幾上擺放着好幾份文件。景榮要簽字的時候,還得弓着腰,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啊,于小魚看着都覺得憋屈得慌。

不過比她想象的好,她以為進來會碰見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面來着……不過好像這兩位并沒有小說中的那麽瘋狂,虧得她連潤滑劑和保險套都幫他們準備好了,還有不同口味不同類型的哦~“咳咳。”于小魚收回神思,發現這兩位壓根沒發現她進來了,于是不得不出聲提醒專注的兩位:“該午飯了。”

景榮這才回神。林場已經開始伐木,木材的處理、地皮的規劃,以及手裏拿捏着的建房工程。這些事讓他忙得晨昏颠倒,今天雖然印漓來了,但他也沒能偷懶,這時候見自己忘記了時間,生怕餓着印漓,頗有些自責。

景榮走到辦公桌後,低頭親了印漓一下:“好了,該吃飯去了。番茄排骨湯讓他們做好,你再點幾個菜,直接讓他們送來吧。”

“哦。”印漓這才放下手裏畫筆,擡頭見到了于小魚,不過于小魚是知道他跟景榮的關系的,所以印漓也沒避諱,笑着問道:“你一起吃吧,來點菜。”

“哎喲~人家可不敢。我要去樓下吃芥末章魚,你們慢~慢~來~”于小魚說着,轉身走了,然後把黑虎放了進來。

景榮頭疼地捏着額角,說道:“真不知道顧夕顏是怎麽受得了她這臭德行的。”

“我覺得挺好啊。”印漓笑了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然後跟黑虎玩。

景榮從身後抱住印漓,聲音有些委屈:“黑虎都比我重要?”

印漓失笑,轉身勾住景榮的脖子,吻了上去。

午餐在半小時後送來了,兩人吃完午飯,景榮讓印漓小睡了一會,然後印漓就興高采烈去彩印了。

印漓根據拿來的幾個玻璃罐的大小調整了畫的尺寸,印出來的效果很不錯。印漓直誇公司的機器好,然後景榮訂了一臺放家裏——反正家裏還沒有這個,印漓用得上。

因為紙質的特殊,膠水粘不了。印漓拿透明膠粘上,然後拿筆和修改液把蓋子染了色,做出了初步的樣品出來。

“景榮,你看。”印漓高興地展示自己的成果。

景榮看了看高矮胖瘦的幾個玻璃罐,手繪的燒烤圖片看上去很逼真,但是盤子卻是水墨的簡易手法,‘世雪’兩個拼成了一個logo。老實說,要景榮單看一個字,他壓根認不出來,但拼到一起,雖然有些筆畫少了,有些筆畫變了,但他知道那是什麽字。加上主色調配套的蓋子,看上去很精美,還有點文藝範,而且手繪圖看上去更有食欲。

“很棒。”景榮欣賞夠了,也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我覺得還是這種大肚瓶子好些,這兩個有些微的不同,可以用來裝兩種不同口味的醬。”

“對啊!”印漓笑了起來:“我都忘記了還有不同口味的醬了。我先拍張照,給幹媽他們發過去看看。”

“好。”

薛母那邊一看圖片就很喜歡,當即拍板。一周後,薛母跟景父帶着印漓做好的燒烤醬瓶子樣品回去了北京,并帶去了印漓答應給顧夕顏的‘荷意’耳墜。

景榮又開始了忙成陀螺轉的日子。印漓也要繼續上課,手恢複後,落下的雕刻、塑形練習也要補起來。

大家都過得繁忙而充實,唯獨黑虎過得郁郁寡歡,沒事兒就趴在泳池邊,四十五度角俯瞰這個城市,再嘆息一聲——主人們又忘記給我買肉罐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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