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樓一夜

“啊!救命啊!”清卉本能地嘶喊起來,手不能動,腿在胡亂地蹬着。

但清卉的反抗更加激起了鄭三好的獸//欲,他猛地撲上來,在清卉柔然的脖子、胸前一陣胡啃亂親,白皙的肌膚上頓時留下點點痕跡。

此刻,清卉腦子裏一片混亂,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謂地掙紮。混亂中,她感覺一雙惡心的手已經伸進自己旗袍的開叉裏,粗暴地探向她的禁地。

死!瞬間她的腦袋被這個詞占占據。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巷口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個清朗的男聲喝道:“都不許動!什麽人在裏面?出來!”

鄭三好正撅着雪白的屁/////股處在興頭上,聽見有人打擾了自己的好事氣得大罵:“誰TMD壞老子的興致?”

只見巷口一暗,張明赫帶着幾個身着灰綠色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原來他按蕭佑霖的吩咐去給清卉送手袋,卻老遠看到清卉和陸少軒在街上發生争執,便不好意思上前,等再折回來時,清卉已經上了黃包車,張明赫急急追上去,由于不熟悉路還跟丢了。

當張明赫趕到,正巧見張三好帶着人将清卉堵在巷子裏,可他一個人勢單力孤顯然不是一幫東北漢子的對手,只好急急亮了身份,帶着巡捕趕來。

巡捕用槍指着那幾個保镖,讓他們靠牆站好,只有鄭三好光着腚,捂着下///身一臉嚣張地叫道:“你們造反了?知道我是誰嗎?”

“楚小姐!你沒事吧!” 張明赫皺眉看了一眼猥瑣的男人,立刻脫下身上的西裝蓋住清卉裸x?x露的身體。

清卉兩眼毫無焦距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尖聲叫了起來,抱着頭往後縮。

“楚小姐,冷靜點,我是蕭将軍的副官!沒事了,我接你走!” 張明赫按住清卉的肩膀,低低地說道。

聽到“蕭将軍”這幾個字,清卉忽地清醒過來,抓着身上的外套瑟瑟發抖。

“您……能走嗎?” 張明赫瞥了一眼清卉紅腫的腳踝,問道。

清卉抽抽噎噎地搖搖頭,張明赫随手讓一個巡捕出去叫來了黃包車。

清卉上了車,張明赫也跟着要離去。

一旁的巡捕急忙叫起來:“張先生,這幾個人怎麽處理?”

張明赫厭惡地看了一眼仍在叫嚣的鄭三好,冷冷地說道:“通知陸少軒,讓他來處理!”說着,狠狠地往鄭三好裆///部一踢,在鄭三好殺豬一般的慘嚎中走出了巷子。

張明赫沒有将清卉送回家,而是直接帶到了陸擎風給蕭佑霖準備的臨時行館,一棟裝潢考究的仿歐式別墅,

此時,別墅門口靜悄悄地站着兩個哨兵,看見張明赫,目不斜視地向他敬了禮。清卉将臉埋在外套的領子裏,扶着男人一瘸一拐地朝裏挪。

花園裏很安靜,空氣飄散着股淡淡的花香,別致的宮廷街燈柔和地将光芒鋪在地上,仿佛透明的薄紗。

由于蕭佑霖一向生活簡樸,所以這裏除了他帶來的人,就只留了一個看門的老頭和一個服侍的男仆。

此刻,男仆阿大見張明赫扶着個女人到來,連忙開了客廳的大門将他們引進去,又跑上樓去通知蕭佑霖。

蕭佑霖還沒睡,穿着家居服在書房裏看文件,聽到阿大的通報,甩下文件,蹬蹬下了樓。當他見到客廳裏狼狽不堪的清卉時,也不覺大吃一驚。

他沒想到,兩個小時前還是山清水綠的女孩,現在成了這副模樣:烏黑的頭發披散着,臉上黑一道白一道,還有一個明顯的掌印,旗袍的下擺被撕裂了,赤着腳縮在那件寬大的西裝裏,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蕭佑霖一看就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麽事,眼裏不由閃過森冷的寒意。清卉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怎的就是有些害怕眼前這個硬挺的男人,見他朝着自己走過來,身上散發着隐隐的怒意,吓得她後退一步,頓時腳踝處一陣劇痛,跟着摔倒。

蕭佑霖搶在清卉倒地前将她抱起,面無表情地問張明赫:“怎麽回事?”

張明赫湊上去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蕭佑霖聽罷眼眉一挑,淡淡地說道:“交給陸少軒了?盯着警察局,別讓那人太舒服了!”

張明赫點頭答應,心裏已經在盤算怎麽教訓那個下三濫的男人了!

清卉縮在蕭佑霖溫暖的懷裏,心裏忽然安定下來,委屈的淚水卻再也止不住。

蕭佑霖很溫柔地抱抱了她,吩咐道:“去請醫生!”

“不要!”清卉吸着發紅的鼻頭,小聲說道,“我就是醫生!”

蕭佑霖沉吟着點點頭,一邊上樓一邊說:“阿大,去放洗澡水和拿藥箱!”

走進卧室,蕭佑霖将清卉放在床上,清卉低着頭有些尴尬,不知道說什麽好。

蕭佑霖也不說話,看着清卉,眼眸裏是讓人捉摸不定的光芒。

“你……”

“我……”

兩人忽地同時望向對方開了口,清卉嗫嚅着嘴唇看着對方溫柔的表情,心裏忽然的委屈像潮水般又湧上來,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女孩滾燙的淚水仿佛讓蕭佑霖的心尖兒一顫,他很自然地将她摟進懷裏,輕聲哄到:“沒事了!沒事了!”

鼻腔裏是熟悉的青草氣息,讓清卉有些呼吸不穩清卉,哭泣逐漸變為抽噎。

蕭佑霖像哄小孩兒般拍拍她的後腦,将她抱起送入浴室。由于歐陽靖桐去了疊翠山未歸,這裏沒有女人,所以清卉只能撐着一只受傷的腳自己洗了澡。

清卉穿着寬大的男式睡衣單腿跳出浴室,蕭佑霖正在桌邊擺弄藥箱。看見清卉嬌小的身軀套在自己過大的睡衣裏,松松垮垮,簡直像個唱戲的,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條縫。

清卉抓着睡衣的領口,尴尬地站在原地,用蚊子叫一般的聲音說道:“我想我應該回家了!”

蕭佑霖二話不說抱起她放在床上,才說道:“你這樣回去?”

清卉低頭撥弄者雪白的床單,心裏微微嘆了口氣。說得也是,她要是這樣回去,楚老太太非氣得昏過去不可!

“要不你說個名字,我幫你派人打電話回家,說你今天在朋友那裏過夜?”蕭佑霖沉吟了一下,說道。

清卉點點頭,說了一個朋友的名字,又報了自家的電話號碼。

蕭佑霖出去吩咐了阿大後又折回來,跪在地上脫去清卉腳上的拖鞋。清卉羞澀地想要縮回腳,卻被蕭佑霖一個眼神制止了。

“別動,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蕭佑霖捧着腫成饅頭的腳踝,皺着眉轉了轉,看樣子似乎沒有傷到骨頭。

清卉疼得一呲牙,卻換來蕭佑霖涼涼的聲音:“現在知道疼了!一個大姑娘看你以後晚上還敢亂跑!”

清卉撅着嘴低頭不說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黑亮亮的眸子裏全是委屈的神色。

蕭佑霖看女孩心裏一柔,嘆了口氣,拿過桌上的跌打酒幫清卉揉了起來。

好痛!清卉倔強地咬牙忍着痛,眼裏卻不争氣地浮起水霧。

蕭佑霖心裏對清卉的大膽很是氣惱,但現在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裏不禁湧起一陣漣漪,手下的動作柔了起來,說道:“堅持一下,不揉開了你明天就下不了地了!”

男人溫熱的大掌擦着腳上細膩的肌膚,痛裏帶着柔軟的力道,那力量仿佛像只小手,撓得清卉心裏翻騰起來,看着他英俊的側臉不覺呆了。她忽然發覺蕭佑霖長得真是好看!

愣神間,清卉忽然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涼意,她猛地一轉頭,才發覺原來是蕭佑霖又在給她的臉上藥。

極近的距離,讓清卉軟軟的唇擦着他的臉貼到了他的唇上。 清卉吓得往後一仰,差點摔了下去,還好蕭佑霖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撈進懷裏。 唰的一下,清卉的臉就紅若朝霞,低垂的眼裏水波蕩漾。

蕭佑霖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暗沉,他像着了魔一般将唇貼上清卉的眼睛,清卉羞澀地閉上了眼,心裏想着似乎應該矜持一下,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般使不上力。

男人的唇劃過她小巧的鼻頭,看到女孩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心裏越發湧起一股柔情。他微一遲疑,灼熱的唇便落在清卉柔軟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求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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