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死豬般的雌性
舒寒钰從上面跳下來,一把提起舒錦天,把他丢到了草堆上。自己也跟着走過去,蹲坐在旁邊。
舒錦天被摔得悶哼一聲,‘咝’了一聲,皺眉揉揉被摔疼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舒寒钰,收到冷眼一枚。
回到洞中,舒寒钰不安的心才安穩了些。天知道他回來時,發現雌性不見,有多恐慌。找到雌性那一刻,他差點就失控要咬碎他,吞下肚子。這樣就能永遠留下他了。幸好他克制住了,聽到雌性的解釋,才知道是誤會。
現在雌性還在身邊,看得到摸的着。就跟以前一樣,真好!
不過雌性不聽話的到處亂跑,還是讓他很生氣。才讓他忍不住打了他幾下。
舒寒钰看着雌性挺翹的兩瓣臀肉,上面印着幾個紅通通的掌印,很是顯眼。
他還是沒控制好力度,雌性的屁股都腫了。
舒錦天趴在草上,看舒寒钰走來。冰涼的手摸上就摸上了他的屁股,舒錦天吓得菊花一緊,就要躲開。馬上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力度到比剛剛的都要輕一些,卻也發出一聲清脆的拍擊聲。聽得舒錦天頭皮發炸。
“別動,你屁股太嫩了,都腫了,我給你揉揉。”
舒寒钰的聲音在平時都是溫柔的,現在沒了暴怒,音調恢複了平常的溫潤,好似剛剛施虐的人不是他。
舒錦天連忙用一只手護着屁股,連連搖頭。
“不用了,這裏哪裏是能給人随便揉的。啊!……你輕點!”舒錦天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他話還沒說完,被打的地方就被舒寒钰狠狠揉了一把。舒錦天嚴重懷疑,舒寒钰是覺得還沒懲罰夠,現在繼續折磨他來了。
舒錦天護住屁股的手,腕上一大塊明顯的紫色淤青。舒寒钰捉起舒錦天的手,暗想原來雌性哪裏都是這麽嫩麽!雌性真是脆弱的生物。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麽單獨殺掉那只獸物的。
舒寒钰捉住舒錦天的手,輕輕給他按了按。舒錦天疼得直呲牙,也沒了胡思亂想的精力。
“那只手也拿來。”舒寒钰的聲音雖然溫柔,但語氣不帶絲毫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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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錦天拿不準舒寒钰到底有沒有完全對他逃跑的事釋懷,但也看出舒寒钰是真心幫他揉傷,乖乖交出左手。
為了不讓舒寒钰起疑,舒錦天還捂着那件厚厚的外套,現在熱的不行。不過舒寒钰身上涼涼的,貼上去很涼快。慢慢的,舒錦天情不自禁地緊貼在了舒寒钰身上。一冷一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置身冰火兩重天一般。
舒寒钰揉、捏的手力度更輕了,壓抑的心情舒緩了些。拍了拍雌性的屁、股,柔聲道:“天天睡一會吧,我多給你揉揉。”
舒錦天還真有些犯困,被舒寒钰揉、捏的地方漸漸不那麽疼了,連裹在身上的外套都似乎不讓他那麽熱了,他的睡意就更濃了。頭昏沉沉的直犯迷糊,眼逢越眯越小。
“嗯!”舒錦天聲若蚊嘤地應了一聲,就沉沉睡去。
舒寒钰揉着揉着,目光不自覺的就移到了雌性紅腫的兩股之間,那處幽谧的細縫。揉捏時,有意無意的就把雌性的臀、瓣分開一下,瞟一眼隐藏在最深處的小紅菊。
隐隐有暗香浮動,舒寒钰不禁吞了吞口水,伸出蛇信子,捕捉空氣中那股誘、人的氣味。情不自禁的,大大掰開雌性的臀、肉,湊上去舔了舔。
雌性的味道很吸引他,食髓知味般,舒寒钰更大的掰開舒錦天的臀、瓣,細細舔、弄藏在最深處的小紅菊。還嫌不過瘾,幹脆一口含住外面凸起的菊、瓣,重重的啜了一口。
舒錦天的菊花在舒寒钰不知輕重的啜、吸下,翻出更多花蕊。舒寒钰感覺嘴裏的花骨朵更凸出了,他吸、吮得也更方便。
很快,舒錦天的後、穴就被全部浸濕,舒寒钰伸出蛇信子,撥弄口中的層層花瓣,一絲一縫都沒有放過。然後找到菊、花的花心,往裏鑽了鑽。
有了一次的開拓,細長的蛇信子很容易就鑽入了內部。火熱的甬道緊緊包容住他的舌頭,幾乎要融化了他。比用手指進入的的感受要強烈百倍。
蛇信子在裏面晃動了一圈,又往深處探了探。
舒錦天睡的死死的,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後、穴被侵入的異樣感,讓他本能地收縮後、穴。
舒寒钰伸着蛇信子在裏面好奇地這戳、戳那舔舔,就感覺包裹住他的甬、道猛的的縮。緊緊包住他的信子。
舒寒钰一頓,以為雌性醒了,就停下了動作,擡眼去看舒錦天。
舒錦天依舊只是趴着睡覺,睡的跟死豬一般,似乎沒有被他影響到。
舒寒钰疑惑了一瞬,嘗試性的又往那個地方掃了掃,包裹住他的溫暖顫了顫。舒寒钰用力一戳,舒錦天就渾身都抖動起來,裹住他的甬、道更是猛地一縮,唬了舒寒钰一跳。
傳承記憶裏沒有這些記憶片段,舒寒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好一會,才懵懵懂懂。于是專注于那一點細細撫弄,不時重重的掃動一下。一邊注意雌性的反應。
舒錦天的身體不時顫、栗地哆、嗦一下,皮膚泌出細細的汗粒,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
在舒寒钰重重啜了一口的花瓣,又騷、刮了一下舒錦天的敏感點。舒錦天忽的身體劇烈的打顫,溢出一聲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長吟。一聲綿長的呻、吟後,舒錦天停下了顫抖,只是粗重地喘息。
空氣中有一股濃重的麝香味彌漫開來,舒寒钰抽出蛇信子,捕捉到異樣的味道,是在雌性的身、下散發出來的。
舒寒钰往雌性下、身伸手一摸,滿手的濕熱。
意識到這是什麽,舒寒钰呼吸頓時變得更加急、促,一把掀開舒錦天身上的外套,翻身纏住雌性赤、裸的身體,四肢如蛇體般不斷糾纏着舒錦天。
舒寒钰掰過舒錦天的腦袋,跟他親吻。
睡夢中的舒錦天本能的緊咬着牙關,舒寒钰摟纏過他胸膛的左手臂更加收緊一些,舒錦天氣悶的松了口,張嘴呼吸。
舒寒钰順利的進入,纏繞住雌性的熱乎乎的軟舌,想要帶動一的回應。可舒錦天依舊睡的死沉!!!
舒寒钰:“……!!!”
舒寒钰無奈,搖了搖舒錦天。還是沒反應。
“天天,你醒醒啊。”許久,舒寒钰感覺自己的欲、望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徒剩滿心凄涼。
舒錦天射完了,就又沒了反應。睡的死死的。只身體的溫度還是那樣燥熱,皮膚蒙上了一層細細的密汗。
舒寒钰急躁的搖搖雌性的身體,卻怎麽也搖不醒他。
手指又戳了戳舒錦天的下身,最終還是忍住了繼續的動作。
第一次還是等天天醒來在做,要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等他醒了再繼續吧。
舒寒钰随意地把沾滿白濁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就抱着舒錦天的身體躺在一旁。雌性的身體現在都還很熱,抱着真暖和。
舒寒钰懷揣着美好的念想,眯着眼打盹。
不知何時,舒寒钰竟睡着了。醒來時,雌性還睡着。舒寒钰看了看天色,都過了大半天。雌性平時睡懶覺也不會睡這麽久啊。
舒寒钰猛憶起傳承記憶的一些畫面,瞬間如墜冰窖,臉上蒼白。舒寒钰急急地起身,查看雌性的身體。
雌性的身體燙呼呼的,滿臉潮紅,平時鮮紅的嘴唇,此時卻有些蒼白脫皮。
天天生病了嗎?舒寒钰大急。傳承記憶裏也有很多沒被救走的雌性,就是這樣昏睡不醒,身體再漸漸衰弱,直至沒有呼吸。
“天天!”舒寒钰大力的搖晃舒錦天的身體,舒錦天在舒寒钰的搖晃下,無力的催着頭。眼皮緊閉,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舒寒钰心中升起猛地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慌,比他發現雌性不見時都要不安。不停的大力搖晃舒錦天,想要搖醒他。只是,他的雌性依舊緊閉着眼,只有時被搖的狠了才會哼唧一聲。
舒錦天只覺得這一覺睡的異常辛苦,比不睡還累。渾身都快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疼。
舒錦天疲憊地撐起眼簾,入目就是一雙翠綠的獸瞳。過近的距離,看起來非常瘆人,把他吓得半死。
“啊,吓人啊,隔我這麽近。”舒錦天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喉嚨嘶啞,幹澀不堪。
“你終于醒了!天天!”舒寒钰一把抱住舒錦天,力道大得幾乎要把舒錦天擠進自己的身體。
“嗯!我睡了很久嗎?”舒錦天舔舔幹澀的嘴唇,唇皮幹枯的他都不敢長大嘴說話。說話的氣息也有些後繼無力。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可算醒了。”舒寒钰心有餘悸,抱住雌性不斷順撫他的後背。不知是安慰舒錦天,還是在安慰自己。
“啊,我睡了這麽久啊,怪不得那麽難受,跟睡死了一樣。”舒錦天頭昏沉沉的,身體很無力。
舒錦天軟軟地趴伏在舒寒钰胸膛,艱難的動了動,屁股卻傳來一陣隐隐的腫痛。
“咝,好疼!”舒錦天皺着眉,小心地縮了縮菊、穴。腫痛感就更加明顯,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用力攪拌了一般,比上次的刺痛更加嚴重,上火也不帶這樣吧。舒錦天就想用手去摸。
舒寒钰在舒錦天的手碰到屁、股前,就搶先他一步撫上了上去,涼涼的觸感冰得舒錦天後、穴一縮,腫痛更加明顯。
“後面疼嗎?”
舒錦天一驚,正想問你怎麽知道的,恍然想起他之前被大蛇打了幾巴掌。舒寒钰應該是在說這個吧。
舒錦天有些難堪,屁、眼疼這種問題叫他怎麽說的出口,于是只好含糊地點點頭,順着舒寒钰的意思回道:“嗯,有點,現在好多了。”
舒寒钰不知雌性的這些心思,只是昨天弄傷了他後面,有些愧疚,輕輕在雌性光滑的臀、縫摸了摸,正想掰開看看裏面,就被舒錦天躲開。
“不、不用了,屁、股哪是能随便摸了,你也不嫌髒。”
“天天不髒。”舒寒钰不贊同地回答。
“那也不用。”天氣好像有些變冷了,不穿衣服在地下洞穴還是挺冷的。舒錦天抱着膀子打了個寒顫。
舒寒钰不悅地皺眉,緊緊攬着舒錦天的腰,沉下了臉。
舒錦天被勒得有些胸悶,讪笑道:“今天好像有些變天了啊,好冷,可不可讓我先穿衣服先啊!”
舒寒钰聞言才送開了舒錦天,幫他拿來衣服。
“嗯,快下雨了。天天多穿點衣服。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我去給你找吃的。”
原來是要下雨了,怪不得那麽冷。還以為是他着涼了的反應呢。
舒錦天身體軟綿綿的,穿衣服都使不上力。在舒寒钰的幫助下才穿好了那件被大鳥抓破的衣服。
穿褲子時,舒錦天突然感覺大腿內側附近的皮膚硬硬幹幹的,拉扯到皮膚的時候那幹枯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舒錦天低頭一看,自己腿上有一片淺黃色的污漬,看着像是雞蛋清幹了的樣子。不過這要他要認為這是雞蛋清,那他就是個大傻叉。
舒錦天懵了,張開腿仔細研究。難道是他太久沒發、洩,在蛇窟這麽恐怖的地方都能做那啥夢?
舒寒钰看見那塊幹涸的精、液,白皙的臉頰微紅,忙拿起褲子幫舒錦天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