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後續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玫瑰園,穆惟剛把車停好就一路死扣着木瑾之的手腕直接往主卧走,其間保姆阿姨給他打招呼,他都沒理會,臉色難看得吓人。
用力甩上門并反鎖上,穆惟幾個大步子就跨到了床邊,然後他将手腕掙紮個不停的木瑾之扔到了床上。
而木瑾之此時也怒了,他從床上跳起來就一腿橫劈過去,拳頭也直接往穆惟臉上砸去,不過這回穆惟可沒讓着木瑾之,兩人都熟悉對方的招式路子,木瑾之的武功路數甚至還是穆龍軒親手教出來的,所以打到後面肯定是木瑾之吃虧一些,穆惟最後一招定輸贏将木瑾之雙手腕牢牢扣在背後,并單膝跪在床上,死死将木瑾之壓在了大床邊上。
此時,木瑾之的腰橫亘在床沿上,雙腳還踏在地上,雙手則被穆惟牢牢束縛在背後,整個姿勢特別不舒服,但當他想擡膝蓋用膝蓋去頂穆惟最脆弱的地方,穆惟就順勢往下一壓,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讓他整個身體都徹底動彈不得了。
微微彎下腰,穆惟定定地看着木瑾之的眼睛,嚴肅地問道,“服不服?朕的皇後。”
被人壓着,所以不管說什麽氣勢都弱穆惟一頭,木瑾之倒也不是什麽為一時之氣逞能之人,他看着穆惟,心裏只想着總有機會報仇,到時候定要讓穆惟好看,但這會兒他沒必要和穆惟死磕,畢竟難受的是他自己,于是他緩緩放松了身體,不再刻意去反抗穆惟的壓制。
察覺到木瑾之的放松,穆惟終于滿意地微微勾起了唇,他湊過去親了下木瑾之的鼻尖,笑得眉眼柔和了許多,“朕的皇後還是這麽識時務。”
“還不松開?重死了,腰都要被你坐斷了。”木瑾之沒好氣地動了動手腕,艱難地扭了下腰,想着下次一定要想個辦法破解剛剛穆惟制住他的那個大招,他還不信每次和穆惟打架都輸。
穆惟松開木瑾之,從容地站了起來,然後笑得非常紳士地半彎腰,一手背于身後,一手優雅地伸到木瑾之面前,瞬間恢複了溫文爾雅的樣子。
拉住穆惟的手借着穆惟的力道從床上坐起來,木瑾之真是有氣也被變臉跟翻書一樣的穆惟磨得沒了,只能微微氣喘着甩開穆惟的手,斜了一眼穆惟,問道,“你到底發什麽瘋?別說什麽吃醋不吃醋的,我還不了解你?你會吃穆龍翔的醋?別開玩笑了!”
輕輕挑起眉,穆惟坐到木瑾之身邊,伸手拉住木瑾之的左手還握在手心裏捏了捏,幫木瑾之放松神經,笑着道,“皇後這話說得不對,我怎麽就不能吃醋了?”
“吃醋是基于對方能給你造成威脅,你才可能會吃醋,但穆龍翔……呵,別讓我瞧不起你!”說到這裏,木瑾之微眯起眼睛淡淡掃了一眼穆惟,直掃得穆惟心底都癢癢了起來。然後,木瑾之就徑直站起身一邊脫衣服、脫鞋,一邊往浴室走去,留下穆惟在背後對他漸漸越脫越少的背影虎視眈眈。
等木瑾之已經脫到只剩一條休閑長褲了,穆惟連忙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木瑾之。他低頭親親木瑾之圓潤光滑的肩膀,一邊啃咬着木瑾之的肩,一邊含含糊糊地問,“皇後大人話沒說完,怎麽就走了?”
半側過頭眯着眼睛斜了一眼穆惟,木瑾之沒理穆惟,而是擡手按住了開始解他皮帶扣的穆惟的手,“滾開,沒空陪你瘋。”
穆惟怎麽可能真的就這麽放過木瑾之,他的手雖然暫時放棄了木瑾之的皮帶扣和褲子,但他轉手就環過去從前面往後抱住了木瑾之的腰腹,另一手則緊緊摟住木瑾之的胸口,亦步亦趨地将木瑾之推進了浴室裏,并擡腳踹上了浴室的門。
“瑾之,我們今天試試這大浴缸怎麽樣?”穆惟其實老早就在打浴缸的主意,只是木瑾之每次都直接往淋浴下面走,他又很容易被木瑾之勾了魂去,便一直沒提出一起泡浴缸的想法,但這一次還真是無比大好的時機,真是想想在溫水裏做那事兒就讓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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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之自然知道穆惟在打什麽主意,他可沒忘上輩子的經歷,那時候穆龍軒在皇宮裏就修了個巨大的溫水池子,不僅在那池子邊給他刺了牡丹刺青,更無數次地在水裏給他放玉/勢,然後逼着他在水下一起緊緊糾纏、刻骨纏綿。
“想都別想。”木瑾之說了這麽一句就準備推開穆惟,誰知穆惟此時已經下了決心,哪裏是木瑾之說推就能推得開的。他死死扣着木瑾之的身體,逼着木瑾之往大浴缸走去,然後摁下了牆上浴缸自動放水的按鍵。
待走到浴缸前,穆惟又伸手過去往水裏加了含有玫瑰精油的泡泡浴,沒一會兒浴缸裏就變成了滿滿的溫水加白色泡泡,看起來特別誘惑人。而這時,穆惟也早就把木瑾之剝(河蟹)光了,然後他橫抱起木瑾之彎着腰不輕不重地将木瑾之扔進了大水裏。
整個身體猛地往浴缸下面滑了一下,木瑾之不由下意識地擡起手和腿同時勾住了浴缸外側邊緣,維持住下滑的身體,卻沒想到因為他這個動作,顯得他沾了水和白色泡沫的手臂、腿都特別誘人,有種滿滿清透水色的勾人感,讓穆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穆惟果斷地迅速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衣服和褲子,也踏進了能容納兩個人還有多的大浴缸裏。
擡手捧住木瑾之的脖子将木瑾之整個身體往上托了托,穆惟正面壓住木瑾之,笑得特別邪氣與不懷好意,“皇後大人剛剛還不願意和朕一起泡澡,這會兒就露出這副懶懶的樣子,确定不是在存心勾(河蟹)引朕?”
木瑾之微微眯起眼睛,挑起的眼尾顯得特別有韻味,他擡手過去勾住穆惟的脖子,原本挂在浴缸邊的腿也輕輕滑動着勾上了穆惟的側腰,聲音慵懶懶的,瞬間在這種環境下多了幾分暧昧不明的味道,“我說不願意,你就會放過我嗎?”
微微一笑,穆惟很誠實,“不會。”
另一條腿也搭上了穆惟的另一邊的大腿,木瑾之湊上去輕輕咬住了穆惟的下唇瓣,眯着眼睛懶懶道,“所以我何必做無用功,還不如好好享受享受皇上大人的服務,臣倒要看看皇上能給臣怎樣一個新奇不一樣的體驗。”
話音落,木瑾之的舌頭就鑽進了穆惟的口(河蟹)腔裏,開始和穆惟纏綿地糾纏舌(河蟹)吻起來。
一邊吻着,穆惟和木瑾之都互相撫(河蟹)摸起對方的身體,而兩人越來越大的動作,讓浴缸裏的水都晃蕩了起來,還有些滿溢了出去,灑在了浴室裏的瓷磚上。
親吻着,兩人換了個姿勢,變成了穆惟在下、木瑾之在上的樣子,兩人的身體四肢糾(河蟹)纏着,就像兩條交(河蟹)歡貪(河蟹)愛的蛇,畫面極其香豔。
水色漸漸升騰起來,穆惟順着木瑾之在水裏摸起來更加光滑細潤的腰線、臀線往下撫摸過去,手指直接探進了小皇後裏。
而這個動作讓木瑾之的雙腿不禁更用力的夾緊了穆惟的腰、微微揚起了優美的脖子,嘴裏還不受控制地嗯了一聲,瞬間引得穆惟更加激動,再也忍不住這樣慢悠悠的進程,往手上抹了一些橄榄油,給木瑾之做了大致的準備工作後,便翻個身兇狠地将木瑾之壓在了水下面,直搗小皇後。
“嗯!”木瑾之擡腿勾住穆惟的腰,努力配合着穆惟今天特別野蠻的動作,而身後随着穆惟的進(河蟹)出,他還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水一起溜入了他身體裏,這種略微怪異的感覺卻讓他的身體更加興奮,禁不住更用力地抱住了穆惟,張嘴就用力咬了一口穆惟同樣光滑滑的側頸。
随着兩人越來越兇猛的動作,浴缸裏的水激激蕩蕩地四散開來,期間伴有木瑾之低低高高的輕哼聲和穆惟低沉而醇厚的粗(河蟹)喘,讓火熱的情(河蟹)欲與愈發旖旎的氣氛幾乎要燃燒殆盡兩人所有的熱辣激(河蟹)情。
浴缸裏有了一次,穆惟和木瑾之在淋浴下沖澡沖着沖着就又來了感覺,便再度撫(河蟹)摸親吻着抱到了一起。
這次穆惟更加激動,他身體的那種獨/占/欲在蠱惑着他、在催眠着他,讓他兇狠的将木瑾之壓在了玻璃門上,死死扣住木瑾之的腰,從後面一遍又一遍下死力地占有着木瑾之的身體。
這過程中,淋浴的水全部灑落在兩人身上,映襯着浴室裏的燈光顯得愈加具有魅人的誘惑力。最後,木瑾之實在不行了,雙手撐在玻璃門上第一次讨了饒,“不……嗯……不……行了,快……快……出(河蟹)來!”
誰知穆惟卻沒盡興地發(河蟹)洩出(河蟹)來,反而越來越帶勁,甚至還湊過去從後面抱住木瑾之的腰,張嘴啃上了木瑾之的肩,聲音低沉又興奮,“沒盡興怎麽出(河蟹)來?皇後這就不行了?朕卻才剛剛進(河蟹)入狀态呢!”
說完,穆惟突然雙手抱住有些軟下去的木瑾之的雙腿彎彎,直接将木瑾之整個人抱起來繼續占(河蟹)領小皇後,讓木瑾之叫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讓人熱血沸騰。
這樣的姿勢自然很累,穆惟做了一會兒,便暫時退(河蟹)出(河蟹)來橫抱起有些渾身發軟的木瑾之,直接走出浴室,來到床上,繼續壓着木瑾之享受起來。
這天晚上,穆惟像是吃了興奮(河蟹)劑一樣,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深shen淺qian,将木瑾之裏裏外外都啃了個遍,直到最後木瑾之完全虛軟地趴在了床上,連喘(河蟹)息的勁兒都快沒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暫時罷了,放過了木瑾之,将精(河蟹)華留在了木瑾之的大腿根部上,沒有發(河蟹)洩在木瑾之身體裏,因為他想木瑾之可能已經累得沒辦法再做一次清理、再洗一次澡了。
終于結束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河蟹)事,穆惟用紙巾慢慢擦幹淨留在木瑾之身上的污跡,等他掰過木瑾之的身體,卻發現木瑾之早就累得睡過去了,這讓他不由有些暗暗得意,畢竟能把愛人弄得累成這樣,可不就是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低頭親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穆惟這才走到浴室裏去關還在沖水沖個不停的淋浴,然後開始收拾起大浴缸的混亂。等他将浴室整理幹淨,又刷牙洗漱好,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到木瑾之身邊睡下了。
等穆惟關了燈,他湊過去抱住木瑾之睡着睡着又趴到床上的身體,親昵地吻了下木瑾之的蝴蝶骨,極輕極輕地在黑暗裏說了一句話,“其實今晚有句話你說錯了,你說我不會吃穆龍翔的醋,是因為他對我沒構成威脅。但你不懂,現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樣,我沒辦法再像上輩子那樣将你囚/禁起來,你甚至随時可以對我說分手,所以我只能牢牢看住你,不想讓你在任何其他男人身上多看半秒,特別是長得像穆龍軒的穆龍翔。”
說完,穆惟又親了一口木瑾之的蝴蝶骨,并在上面用力吮(河蟹)吸了個吻痕出來,這才閉上眼睛緊緊挨着木瑾之,安心地睡了過去。
而就當穆惟已然睡熟發出了綿長均勻的呼吸,木瑾之卻在黑暗中睜開了一雙清明的眼睛,他翻個身面對着穆惟,笑着罵了一聲,“傻子!沒見過比你更你傻的帝王了,為了個男人什麽都不要了,連帝王的臉面都不管不顧,還吃也許是你自己不知道多少代後代的醋,真是沒臉沒皮。”
不過罵完,木瑾之眼神卻更加柔和了起來,他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決定原諒穆惟這次的過分,但一次歸一次,以後穆惟若還敢将他壓到腰都直不起來,只能趴着睡,他一定會給小皇帝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小皇帝都以為他這一代男後的威名是紙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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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捆綁、古裝,浴室play都有了,下次寫啥捏?制服?哈哈,不錯,就這個!
...繼續改一下,這次應該不會再被鎖了,憂桑
38·番外:南風
養“穴”之道,貴在長久,精于藥材。穆龍軒自從得了天下間最好的養穴方子,便日日堅持為穆瑾之養那銷魂之處,外養全是他親自動手,內調則全權交予老太醫,堅持不過數月,穆瑾之面色已然變得愈發紅潤,後處也漸漸顯出寶穴之風采,溫暖、滑潤、緊致,張弛收縮之間,可謂天賦異禀,堪比那專吸男人精氣的狐妖之流。
然而,穆瑾之最讓穆龍軒心癢難耐的,卻并非這最銷魂之道,而是穆瑾之雖然身體敏感又易情/動,面容卻多半是清冷面無表情的,最多僅在實在難耐之時會哼上幾聲,随之白玉般的身體就會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蠱惑之極,每次都能讓穆龍軒立馬化身虎狼,全線丢盔棄甲,只想死在穆瑾之這具讓他心動神往的身體上。
說到外養,主要是以藥/勢和玉/勢為主,配以提煉于豬油脂并加了杏仁精油的凝固狀白膏,藥/勢無外乎精貴的中藥,配方來源于民間青樓楚館調/教男倌的老鸨,中藥文火熬過之後,将藥汁倒出用于浸泡玉/勢,而熬過後留下的中藥殘渣,則為做藥/勢的主要材料。之後,取豬小腸,并清洗刮幹淨,用中藥殘渣塞滿,從細到粗,和玉/勢一樣,最細比人的小拇指還要小和細,最粗也就和人三根大拇指合并起來的粗細差不多,長度也會一定程度上加大,視情況而定。
至于內調,則主要是指調理內分泌和身體的新陳代謝,讓身體始終保持最健康的狀态,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配合外養的工序,另一方面是保證身體的長久安康,不會因為年輕時候的床/笫之事而壞了身體根本。
穆龍軒給穆瑾之用的玉/勢皆為最極品的軟玉,觸手溫軟滑膩,勝似羊脂,納入身體也不會産生強烈的不适應,再加上已有藥/勢适應在先,慢慢地,穆瑾之接受玉/勢也已經不是什麽大問題。
再後來,浸泡玉/勢的方子裏便加了一些催/情的藥材,能夠讓穆瑾之因為後面的刺激而産生更大的快/感,并漸漸形成一種長期的身體反應,只要碰一碰他後處,他的身體就會發出愉悅的信號,甚至引發前面的反應。這樣堅持下來,穆瑾之想不适應男/男之事也難。
在穆瑾之開始用這些東西的數月間,穆龍軒再也未有過一次逾矩的行為,并非不想而是老太醫不準,所以每次他親手給穆瑾之做外養,其實都忍得非常辛苦,但他為了能和穆瑾之長久,再辛苦也忍下來了,直到內務太監和老太醫都表示穆瑾之已經可以承/歡,他才總算是解了禁,終于能得償所願。
這天晚上,穆龍軒在沐浴的湯池邊召了穆瑾之過來,彼時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整套刺青的工具,墨與針,還有各種可以調色的顏料。而穆瑾之知道會發生什麽,便穿得很輕薄,一襲青衣踏月而來,仿若仙人般,直把穆龍軒迷得差點找不着北。
穆龍軒走上前握住穆瑾之的手,揮退了跟在穆瑾之身後提着燈的太監,和穆瑾之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了巨大奢華的湯池宮殿。
走進殿內,當穆瑾之的眼神掃到穆龍軒擺在湯池邊用于刺青的工具時,他不禁開口問道,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清冷,仿如珠玉落玉盤般,卻在面對穆龍軒的時候,有幾分難掩的溫和,“皇上可是準備為臣刻幅刺青?”
牽着穆瑾之走上前,穆龍軒将早就畫好的牡丹圖紙遞給穆瑾之看,鳳眸微微一眯,有些邪氣地問道,“瑾之覺得如何?”
接過穆龍軒手中的宣紙,穆瑾之細細看了一番,評說道,“這幅牡丹,雍容中有幾分難得的溫和,端妍富麗卻又不會顯得太過流于俗氣,是幅難得的好畫,若是能再添一只采蜜的蝴蝶,會更驚豔逼真。”
“哈哈!這有何難!”說着,穆龍軒拉着穆瑾之來到屏風外擺着的書桌旁,并将穆瑾之環到懷裏,然後他握着穆瑾之的手一起為其中一朵牡丹上點了一只翩翩而落的彩蝶。
筆落之時,穆瑾之不由微微一笑,回頭對穆龍軒笑道,“皇上的畫技越發純熟精湛了,只不知皇上欲将這幅蝶戲牡丹刺在臣身上何處?”
穆龍軒将頭擱到穆瑾之的肩膀上,手一邊滑到下面捏住了穆瑾之的翹臀,一邊調戲道,“自然是這裏。”然後他的手慢慢往上滑,隔着衣服摸上了穆瑾之的側腰,“還有這裏。”
話音落,穆龍軒的牙齒就輕咬上了穆瑾之的耳垂,然後他突然發力一手拿着宣紙,雙臂一橫就将穆瑾之橫抱了起來。
大踏步的走到湯池邊,穆龍軒将牡丹畫放到刺青工具旁邊,轉身直接抱着穆瑾之順着湯池的階梯緩緩走進了水裏。溫熱的水慢慢覆沒了腳、小腿、大腿、腰腹,直到最後覆蓋住了他抱住穆瑾之的手臂,也漸漸将穆瑾之整件青衣都浸濕了,在燭光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穆瑾之若隐若現的胴/體誘惑之極。
将穆瑾之放下,穆龍軒開始一件一件地剝穆瑾之和他自己的衣衫,直到兩人裸/裎相見。随後,他将兩人的衣服和鞋子扔到池子外面,終于忍不住用力将穆瑾之壓在池壁上,兇狠地吻住了。
一邊吻着穆瑾之,穆龍軒一邊擡起穆瑾之的腿,手直接順着穆瑾之的側腰向下滑進了那銷魂之處,然後直接從那裏取出了穆瑾之還擱在身體裏的玉/勢。
玉/勢依舊帶着人的體溫,溫軟逼人,讓穆龍軒一時情/動難忍,一下子就将早就忍得快爆發的小皇帝逼進了小皇後裏,惹得穆瑾之忍不住咬緊唇,緊皺着眉輕哼了一聲。
不過緊接着,穆瑾之用雙腿勾住穆龍軒的腰絲毫不費力地就接納了穆龍軒的那處,甚至因為之前幾個月的調/教,很快身體也就敏感得微微戰栗顫抖起來。
當穆龍軒扣着他的腿越來越激動,穆瑾之禁不住努力微微張開眼睛,卻只看到湯池裏升騰起的霧蒙蒙的熱氣,只能聽到耳邊屬于穆龍軒的聲音在一遍遍喚着他,“瑾之……瑾之……”然後他覺得自己就像游蕩在水裏的一葉扁舟,随着水波的晃蕩在随波逐流,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直到視線完全模糊,意識被一片濃烈灼熱的欲/念完全淹沒。
好不容易将壓抑蟄伏許久的欲/望纾解開,穆龍軒抱着穆瑾之稍稍休憩片刻,才攬着穆瑾之給兩人淨了身,之後他将穆瑾之上半身的水擦幹,讓穆瑾之趴在湯池邊,開始一點一點地給穆瑾之将那幅牡丹刺青刺上去。
一針又一針,穆瑾之很痛,卻也并非不能忍,他将腦袋埋在雙臂間,盡量忽視後腰處那尖銳灼灼的刺痛。然後,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已經忍疼忍得大汗淋漓,穆龍軒的動作終于停下來了,然後他感覺到有清涼的藥膏抹在了傷處,又感覺穆龍軒用布将刺青的地方包了起來。再然後,他在身體的極度疲倦下,慢慢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深的睡眠裏。
翌日醒來的時候,穆瑾之發現穆龍軒難得的還躺在他身邊,他伸手摸了摸背後有些痛有些癢的地方,發覺刺青的傷處已經被穆龍軒處理得很好,并沒有引發他特別強烈的不适。
再半個月後,穆瑾之的刺青終于好完全了,穆龍軒擡手屏退了寝宮裏的宮女太監們,一個人在寝宮裏脫了穆瑾之寬大的袍子,然後解開了穆瑾之包在後腰上的絲綢布,慢慢讓那幅刺青圖的全貌顯露了出來。
看到刺青的瞬間,穆龍軒就屏住了呼吸,驚豔得幾乎呆住。只見那幅牡丹圖幾乎爬滿了穆瑾之整個後腰,一直延伸至後臀股線,枝葉繁茂、花朵搖曳、彩蝶翩飛,這樣的奇景映襯着穆瑾之細膩白皙的肌膚更顯迷人,讓穆龍軒克制不住地湊過去将一記輕吻烙在了穆瑾之的刺青上。
“嗯!”刺青只是剛剛愈合好,還非常敏感,穆龍軒這麽一親,穆瑾之立刻就縮了縮腰,整個身體都緊繃住了。
“瑾之,你真美。”就着穆瑾之衣衫半褪的樣子從後面整個抱住穆瑾之,穆龍軒一邊嘆息似的輕嘆着,一邊輕輕細細親吻着穆瑾之的肩膀,那小心翼翼的姿态就仿佛他正護在懷裏的是一件上好的玉器或是瓷器,讓他喜歡之極、愛憐至極,“瑾之,你可知朕為了你,可空後宮、可棄江山、可叛宗祖,朕什麽都可以放棄,唯有你,必須也只能是朕一個人的!從頭到腳、從身到心,完完整整地全部屬于朕。就是你死了,朕也會抓着你不放,将你的骨灰和朕融在一起,上天入地,朕都随你去。”
本應是情深義重的情話,卻被穆龍軒說得讓人毛骨悚然,只能讓穆瑾之在心底無奈感嘆,若是被穆龍軒這樣的人纏上,恐怕便是生生世世,永世不得掙脫這般情孽的束縛。此時穆瑾之卻不知,他這一語卻是成了谶,終歸沒能逃脫注定與穆龍軒糾纏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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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淚奔,上一章被發黃牌,我改一次發一次黃牌,改一次發一次黃牌...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把敏感字都改成拼音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如果到時候還是被鎖了,我就真沒辦法了,我只能把H删掉了...~~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