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把葉府大院廢了

“大師兄?”葉雙一愣,除了這只鳳凰,她見過其它鳳凰嗎?

“對啊!就是大師兄,他說要本鳳鳥監視着你的一舉一動,然後告訴他,不過你放心,本鳳鳥才不會告訴他。”它可是亞酥的崇拜者,它可不會為了大師兄出賣亞酥,盡管她現在不叫亞酥,但本質,她還是它喜歡的亞酥。

監視?

衆人聞言,眉頭頓時一皺,葉雙那犀利的瞳眸更是閃過冰冷之光:“鳳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你問!”

“你那大師兄叫什麽?”

“沙宮雲啊!你不知道嗎?”

葉雙頭痛的撫撫額頭,嘴角狠狠一抽,心中突然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尊者這老不休,他要收徒就好好的收,一只鳳凰竟然變成沙宮雲的師弟,這種惡趣的師徒師兄關系她該知道嗎?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不過既然是沙宮雲叫來的,他應該也沒有惡意,也許只是因為她那特殊的身份,想要近而保護她。

“噗~”

身後,南宮烈焰,慕容言翔,歐陽行飛都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天啊!

這真是天下奇談。

這只鳳凰的大師兄竟然是沙宮雲?一巫一鳥?真是笑死人了。

“本鳳鳥說錯什麽話了嗎?”某鳥似乎弄不明白他們為何發笑。

“呃……沒有!”葉雙回得無奈,衆人也趕緊憋笑搖頭,這是尊者的徒弟,他們怎麽敢說‘錯’啊!又不是想得罪整個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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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夠了沒有?”寒蓮憤憤不平的瞪着他們,眼裏的火焰高升,他們也太目中無人了,傷了她還沒事人似的在那裏聊天,他們都當她是死人嗎?

“嚣張的女人,你再敢多嘴羅嗦一句,本鳳鳥就帶着鳳凰一族滅了帝煌城。”

葉雙那嘴角緩緩勾起,眼中帶笑,這鳳鳥,說別人嚣張,她倒是覺得,它那态度比寒蓮還要嚣張。

寒蓮愣愣的瞪着鳳鳥,不知是被鳳鳥的話吓着了,還是因為此時還看清鳳鳥的真面目,剛剛她只顧着生氣,并沒有多看鳳鳥一眼,原來它還是一只鳳凰,這是世間少有的靈物,葉雙這笨蛋怎麽會與這樣的靈物相識?

“寒大小姐,你與其跟我作對,還不如好好的管理這座城池,否則你就真的如他們所言,一無所有。”說完,葉雙轉身離去,也沒有給寒蓮說話的機會,後身,寒蓮張了張嘴,最後卻只能憋着一口氣恨恨的瞪着他們離開。

論能力,她不如葉雙,或者更不如葉雙身旁護着她的男人,論靈物,她更沒有像靈珠,無弦琴,還有鳳凰那般的靈物,她要拿什麽跟這女人作對?她要拿什麽與這個女人搶?

在這個以強為尊的世界裏,生存,向來是有規則的,而她清楚的知道,她輸了。

☆☆☆☆☆

南城,小販叫賣,人潮熱鬧擁擠,走在繁華的街道上,葉雙突然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笑什麽呢?”看着她那唇邊的笑意,南宮烈焰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麽,只是突然覺得,回家真好!”在外游蕩了一陣子,再次回到南城,她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原本剛來到這個世界,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無法溶入的異類。

可是出去走了一遭,感覺真的不同了。

聞言,衆人都笑了笑不語,心中都在想着,這大概是葉雙的小女孩心态吧!女人似乎都是如此,家在她們心裏永遠是不變的依靠。

葉雙唇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猛然回頭,犀利的目光戒備的在街道上一陣尋視,可是卻什麽也沒有看見。

“怎麽了?”衆人奇怪她的突然的反應。

葉雙抿了抿唇,最後搖了搖頭:“沒事!”

“大家都回去吧!”葉雙懶懶的道了句,然後與他們分道離開,但在離開前她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讓人感覺奇怪的話:“大家都注意點安全!別太悠哉了。”

也許是她神經過敏了,‘他’不可能一路跟着他們回來,她卻現在才發現,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真的跟着他們回到南城,那南城恐怕難以太平。

但願只是我多心了。葉雙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

“喲~這不是我們葉府有大小姐嗎?怎麽?出去鬼混了一陣子,舍得回來了?”

葉雙一腳剛剛踏入葉府大門,一道諷刺的聲音便從旁出現,葉雙淡淡的看了來人一眼,直接漠視的離開。

“葉雙,你這是什麽态度?”葉年氏腦怒了,想她再怎麽不是,但她還是葉府的繼室夫人,葉府的繼嫡母,她的長輩,可是葉雙憑什麽如此漠視她?

“姐姐,您生什麽氣啊?您可別忘了,人家現在長翅膀了,将來啊~我們都得聽她的。”二夫人葉寧氏說話怪裏怪氣,話裏有着諷嘲,有着鄙視,更有着挑撥。

“哼~”葉年氏冷冷一哼:“那也是将來的事,但現在,本夫人還是葉府的嫡夫人,她一個晚輩難道不應該向本夫人請安嗎?”

聽聞葉雙回家,葉祥雲剛到就聞到一股硝煙彌漫:“怎麽回事啊?”

“夫君~”葉年氏狀似委屈的喊了一句,然後看了看葉雙,葉祥雲一看,心中明了,他無奈一嘆,道:“說吧!這次她又怎麽着你了。”

“夫君,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葉年氏說着又看了葉雙一眼:“夫君,妾身是您是妻子吧?”

葉祥雲瞪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

“可是妾身好心問她是不是回家了,她卻連一個好臉氣也沒給妾身,更別說問候一聲了。”

“這……”葉祥雲無奈,這不就是葉雙的性格?他這夫人明知如此,還惹她幹嘛!

“說完了嗎?”葉雙冰冷的開口:“說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回房歇着?”

“夫君,您瞧瞧她,當着您的面都如果無禮,可見她剛剛是怎麽對待妾身的。”葉年氏一副若哭若屈的表情,看來似乎好不委屈。

“葉雙……”

“鳳鳥!”葉雙淡淡的一聲叫喚,鳳鳥頓時從月之魔戒的空間裏一閃而現,在葉府有大院裏轉了一圈。

吱~

鳳凰那清脆動聽的聲音令衆人一陣喜悅,可是片刻卻有人嫉妒着。

鳳凰,竟然是鳳凰,這可是難得的靈物,可是這靈物的主人竟然是葉雙,這讓人看得心恨啊!

“葉雙,你……這是幽暗森林才有的鳳凰,你去的幽暗森林?”葉祥雲大喜,似乎沒有料到有人能進入那片幽暗的森林。

“去了,不過女兒叫它出來只是想告訴各位,我還有事要出去,這鳳鳥是尊者的,我得還回去,各位,失陪了!”既然在家裏不能得到安靜,那她出去總可以了吧?

然而為免與葉祥雲發生沖突,她只好借鳳鳥一用了。

“可是人家還不想回去,葉雙,你就讓本鳳鳥跟着你嘛!”某鳥撒嬌,葉雙媚眼一瞪,這只笨鳳鳥:“不走?那你就在這裏呆着,本小姐去找你家大師兄。”

看着一人一鳳離去,葉祥雲久久才回神在後頭揚聲道:“葉雙,你記得把它帶回來。”

這鳳凰竟然還會說話,他真的驚了,也呆了,不過既然人家鳳鳥那麽喜歡她,她幹嘛要還回去啊?這可是鳳凰,多難得啊!

☆☆☆☆☆

“什麽?沙宮雲被你師傅罰過了?為什麽?”

聽聞葉雙要去找沙宮雲,鳳鳥只好說出某件事,可是聽到這樣的話,葉雙卻訝異了,沙宮雲一直是尊者最得意的徒弟,所以才派他在她身邊保護着,可是尊者突然招他回去竟然是為了懲罰他?

沙宮雲到底做了什麽?竟然惹得尊者大怒?

“為什麽?鳳鳥不知道,不過師傅很生氣就對了,這還是鳳鳥第一次見師傅罰大師兄呢!”

“鳳鳥,帶我去見他。”原本只是借口,不想跟葉祥雲發生些什麽,沒想到她還真得去看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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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美如仙境般的地方,一座如天宮般巍峨的殿堂矗立在雲霧環繞的山頂間,青煙袅袅,碧藍的天空偶爾還飛過一兩只珍禽鳥獸,嘶叫着在上空飛旋。

乘着鳳鳥,葉雙來到了盤雲山,然而她才落地,一抹道骨仙風的身影已經站在她的不遠處,見來老者,葉雙淡淡的打了個招呼:“尊者!”

“你不該來的。”

葉雙那美麗的眸子輕輕一閃:“看來您也知道我要來,那麽我能問問為什麽嗎?”

尊者,巫族的領袖,沙宮雲的師傅,沙宮雲的技能都是從這老者身上所學,所以她不懷疑他的能力,他知道她會來,她更不會覺得奇怪。

“不能!所以本尊說了,你不該來!”尊者直言回絕,然後又道:“鳳鳥是一只非常有靈性的鳳凰,本尊暫時借予你,你就帶着它離開。”

很明顯的,尊者在趕人,葉雙只能勾了勾唇,也沒再堅持,直至葉雙乘着鳳鳥離開,尊者才無奈一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你不屬于他的,他亦不會是你要的,見與不見,何求!

“她來過了!”

淡淡一句話,沙宮雲猛然擡頭,俊顏一閃而亮,但片刻,他又低下了頭,目光暗淡了下來。

“讓你思過,你還沒有想好嗎?”尊者又是淡淡一句。

沙宮雲淡眉微蹙:“我……”

尊者擡着望着洞口外的天空,微微嘆息:“對于有些人而言,命運是可以自己撐控的,可是對于有些人而言,命運就是命運,你好好想想吧!”

說着,尊者大手一揚,一個小小的瓷瓶瞬間出現在沙宮雲身旁的石桌上,人也消失在山洞裏。看着那并不起眼的小瓷瓶,沙宮雲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憂傷。

命運,別人或者可以選擇,可是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拿起石桌上的小瓷瓶,沙宮雲閉上了憂傷瞳眸,把心一橫,昂頭就把瓷瓶裏的液、體喝進了肚子裏,在這同時,淚,悄然從他那英俊的臉頰上無聲流下。

在二選一的條件裏,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葉雙,再見了!

再次張開眼睛,沙宮雲那原本憂傷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冰冷,在他眼裏,沒有一絲感情,沒有一絲感傷,有的,只是淡漠,有的,只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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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簡潔而貴氣的高腰襦裙,配着一條繡金的披肩,葉雙緩步在落院裏,随意中帶着些許的雍容華貴,走起路來裙衫如舞飄渺,看來恍若天仙美人。

“靈珠!”葉雙突然停下了腳步,淡淡的喊了一聲。

“主人!有事?”靈珠一閃而現。

“給我探探,她們在哪行修。”這麽晚了,春夏秋冬竟然還沒有來跟她請安,她們是不知道她回來了呢!還是她們的奴性變‘弱’了?可是……

據她所知,應該不會。

“好的。”葉雙雖然沒有說這個‘她們’是指誰,但本會探測別人心思的靈珠卻早已從她的腦海中得到它想要的答案。

“主人,以南方位,五百步。”

“南方?五百?”葉雙一愣,那不是廚房的位置嗎?這麽晚了春夏秋冬她們在那裏幹嘛?難道……

她們在吃飯?

葉雙帶着疑惑來到了廚房,然而當她找到春夏秋冬的時候,她那原本淡漠的瞳眸卻染上了怒火,春夏秋冬這四個丫頭竟然被人用鐵鏈鎖在了柴房,并讓人封住了啞音。(啞音,被靈力封住了聲音,相當于啞穴。)

“主人,靈珠身上的玄力無法解除她們的啞音。”感應到葉雙的怒火,靈珠首先說出自己的缺陷。

“我知道。”玄力可以阻擋,可以攻擊,可以自保,但玄力卻不能解除靈力所造成的魔咒,這也是玄力與靈力的區別。

“去,給我把葉府大院給廢了!”冷眸釋放着冰冷的氣息,葉雙那妖魅的雙眸輕擡,眼底寒如冬雪,冷如利劍,殺意悄然在眼底閃過光芒。

“是!”沒有絲豪的呆滞,靈珠應聲就飛了出去,不稍片刻,遠遠的,葉雙就聽見大院倒塌的聲音,她冷冷的勾起了紅唇,瞳眸毅然冷漠。

敢欺負她的人,好,真的很好,今天她就來個‘大掃除’。

“這是怎麽回事啊?”聽見倒塌的聲音,葉祥雲等人趕到,大院已經一片狼藉,無一完好。

葉祥雲擡頭看着在上空盤旋的靈珠,心中實在弄不明白到底是哪出錯了:“靈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葉氏家族可不曾對不起你啊!”

“是我讓它做的。”葉雙那冰冷的聲音出現,纖細的身影從旁邊的小道上走了出來。

“葉雙,你……為什麽?”葉祥雲震驚了,愣了。

“不為什麽,只是懶得一一叫人,所以只好如此了。”葉雙回答得很幹脆,也沒有一絲抱歉,葉祥雲聞言卻有種想哭的沖動:“葉雙,這大半夜的,你弄那麽大的動靜就為了把我們都叫來?”

葉雙冷着一張小臉,葉祥雲只好又問道:“好吧!這事我們暫時撇開不談,但你半夜不睡覺,你叫我們來幹嘛?”

“是誰把她們鎖在柴房?”葉雙沒頭沒尾的丢出一句話,聲音不緊不慢,淡淡的聲音聽來淡漠疏離卻也有種懾人心魄的威嚴。

“她們?”葉祥雲一愣,又驚道:“誰被鎖在柴房了?”

“我那四個丫頭。”葉雙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唯有那犀利的瞳眸中在提起她們的時候寒光閃爍。

“你們誰做的?”葉祥雲聞言也怒了,那四個丫頭已經不是當初的奴隸,而是葉雙的保镖,享有二級待遇,這可是經過長老同意的,他們竟然膽敢動這四個丫頭,他們活得不耐煩了嗎?

難怪葉雙會如此生氣,原來是因為她們。

葉薇雨與葉藍兒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慌,然而就那麽一個小小的動作,葉雙卻暗暗的看在眼底,嘴角勾起了冷冷的弧度:“這還要問嗎?在葉府,除了幾個做主子的,還有誰會那麽大膽?”

春夏秋冬原本就是官奴,在奴的級別裏已經是最高的,所以在奴隸裏,她相信沒人敢對她們不敬。

“是你們?”葉祥雲那冷冷的瞳眸淡淡的掃視在葉年氏母女與葉寧氏母女身上。

葉年氏與葉寧氏一愣,異口同聲:“夫君,我們跟她們幾個丫頭鬥什麽氣啊?”她們就是要鬥,那也是找正主,春夏秋冬剛剛被長老點為葉雙的保镖,她們才不會在這種時候撞上去,那只會惹來長老的‘關愛’。

剛說完,葉年氏與葉寧氏又是一愣,然後回頭看着自家的女兒,是她們幹的?

“不是你們,那就是她們咯?”葉雙冰冷的目光掃視在葉薇雨與葉藍兒的身上,那好看的唇角突然勾起了弧度,那似有似無的笑意寒冷無比,如劍如霜。

葉薇雨與葉藍兒被她身上那股強烈的冰冷震撼了,她們眼底閃過一抹驚慌,最後,葉薇雨嬌蠻的道:“是我們又怎麽樣?她們不就是幾個奴才,我們愛怎麽着就怎麽着。”

“父親大人,女兒相信您已經聽得很清楚了,您打算怎麽處理此事?”葉雙轉向葉祥雲,似乎執意要他給她一個合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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