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瓶琴酒

“所以你的小蘭姐姐吃壽司抽中了兩張門票,于是帶你來看網球比賽?”

“喂喂,這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吧?”

“你自己都沒底氣了。”

加賀谷和聽到叫聲趕來的幾個孩子算是第一發現人,有幸目睹他們玄幻網球的現實應用,那反鎖的扇門直接被打穿一個拳頭大小窟窿,橫截面甚至還有些焦黑

這如果打在人身上絕對會有生命危險吧?

江戶川柯南靠他六七歲的身姿穿過這個洞伸手進去給大家開門,還不忘用手帕墊着防止破壞現場。

“這個小孩是誰啊,看上去好專業。”丸井文太好奇地湊過腦袋來盯着,問抱着柯南方便他操作的加賀谷。

加賀谷皮笑肉不笑,還得給死神圓場:“借住在樓上偵探家的孩子,平時可能接觸了一些相關知識,是個很聰明的小朋友呢。”

咔嚓一聲門鎖打開了,柯南跳到地上率先推門而入,倒在衣櫃旁滿頭血跡的男子給人極強視覺沖擊。

就在附近的目暮警官一行很快趕到封鎖現場,受害者是一名上個月剛退休的裁判,被兇手用網球拍猛擊後腦勺,發現及時還有一口氣,已經送上救護車去醫院搶救。

目暮警官彎下圓滾滾的腰睜着半月眼,對在案發現場看到小朋友這樣的事幾乎快要免疫了:“所以柯南你怎麽會在這裏,毛利老弟也來了嗎?還有加賀谷先生,最近也經常遇到你呢。”

加賀谷聽到他這話莫名心累,同時為被牽扯進兇案中的少年們感到心痛。

不一會鑒識人員線索收集已經完成,高木警官拿着證物袋趕過來,告訴大家留在現場的兇器網球拍上面沒有采集到有效指紋,不過從被害人受傷的角度可以推測兇手是個左撇子。

有理由懷疑柯學世界歧視左撇子。

“還有現場的門和這個網球是怎麽回事?”高木晃着透明袋子裏勉強可以辨別種類的焦黑球狀物體。

越前龍馬壓低帽檐不說話,丸井文太吹了個草莓味的泡泡搶答道:“是這個小矮子的外旋發球打穿的,因為從那邊的窗戶能看到裏面,可以放心沒有破壞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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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警官眨眨豆豆眼。

“網……網球?”

因為封鎖及時可以肯定犯人就在體育場裏,突發案件全國大賽暫時延後,但能留給警方的只有短短一個小時。

半小時後,警方調取監控篩選出三位可能是兇手或者目擊發生了什麽的人帶過來做調查,此外還有一個姓飛鳥的裁判被大賽舉辦方派來協助偵破案情。

問話的場所就在更衣室隔壁,加賀谷他們被一同帶過去,不由疑惑道:“我們不需要回避一下嗎?”

“不用,如果注意到什麽奇怪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們。”目暮警官面帶笑容看着加賀谷身邊裝傻的柯南,這話頗有些意味深長。

突然被告知比賽延後,隊裏還有兩個人找不到蹤影。

仁王雅治被工作人員通知過來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走近發現警車才發覺事情似乎很嚴重,進門看到裏面的人時掩飾不住驚訝:“你們怎麽在這裏?”

加賀谷安慰道:“不用擔心,只是發生了事件警方例行詢問情況。”

随後青學部長手冢國光和四天寶寺部長白石藏之介跟着走進來,他們幾人都曾在案發五分鐘內在附近停留。

目暮警官看着手裏三人的資料皺眉:“你們都是這次比賽的參賽選手吧,而且過去都參與過被害人當裁判的比賽?”

白石藏之介還挺樂觀地笑着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們應該與此事無關。”

通過網球交心,清楚彼此為人的越前龍馬喝光手裏的飲料,将易拉罐精準抛進牆角垃圾桶,貓眼不躲不閃很有氣勢,雙手插兜酷酷道:“別開玩笑了警察先生,大家不可能是兇手。”

他們雖然看到了些殘忍的畫面,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很快就調整回來。

面對這些熱忱的少年,目暮警官也維持不了嚴肅形象,擺手緩和氣氛開始正常詢問。

“那麽,你們之中有人是左撇子嗎?”

幾個少年對視一眼,同步緩緩舉起自己的左手。

“……”

左撇子原來那麽多嗎。

手冢和白石是因為來的路上遇到,所以沒有比賽的白石和前者同行,而仁王這個欺詐師今天罕見沒有搞些變裝小動作,只是普通的換隊服。

因為這裏更衣室是有隔間的,他們也沒有發覺案發前房間裏面是否還有其他人在。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漏走,眼看與舉辦方協商的時限就要到達,警方只能先放人,等賽後再進行進一步調查。

“稍等,就這樣讓犯人溜走可不行。”

“诶,怎麽了?”

衆人紛紛望向出聲阻止大家離場的人,因為前一幅金絲弄丢換了備用銀框眼鏡的青年神情是與大家同樣的茫然。

“不剛才……”

加賀谷剛要辯解就感覺到衣擺被扯動,視線向下瞥到光明正大躲在自己身後用變聲領結說話的柯南,嘴角微微抽搐。

柯南朝他比口型:配合我一下。

加賀谷:打卡,口頭瓦魯。

他擡手掩唇壓低聲音:“安室也來了,我去幫你喊他?”

“不行來不及了,如果在這裏放走兇手,他一定會将決定性證據處理掉。”柯南搖頭,眉毛擰成一座小山,看起來情況真的不能多等。

目暮警官的聲音打斷他們居然無人注意的隊內語音:“加賀谷,你剛才想說什麽?”

“啊……我也算受附近幾個偵探耳濡目染,稍微掌握了一點皮毛,也許可以破解這個案件。”

加賀谷只能硬着頭皮上,根據柯南的提示朝那幾個嫌疑人方向扔出網球,目光牢牢鎖死接住網球後神色突然僵硬慌亂的人,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對口型機器。

“飛鳥裁判,從你剛才接住網球的姿勢來看,你的慣用手也是左手吧?”

在犯人一哭二跪三忏悔中,案件就這麽喜聞樂見地順利解決了,飛鳥裁判是因為私人感情原因傷害了被害人。

在柯南一通嘴炮下,向在場網球運動員們道歉,居然拿神聖的網球拍做出這樣的事情。最後醫院傳來消息搶救成功,受害人很快就能醒過來,算是沒有給少年們留下陰影回憶。

“老師,你剛才的推理好厲害!”

“加賀谷你平時太謙虛了,明明有這麽好的推理才能!”

“真的只是巧合……”

加賀谷被彩虹屁吹還被詢問破案心路歷程,尬笑着揉亂了旁邊柯南的頭發。

柯南睜着死魚眼憤憤護住自己的腦袋,他發現自從變成小孩之後總有人喜歡在自己頭上動土。

幾人剛出來沒走幾步就遇到找了他們許久神色匆匆的毛利蘭:“剛才我碰到安室先生,他的臉色很恐怖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還讓我告訴加賀谷先生快離開……加賀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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