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喜枝看着陳玉容還想笑,不由辯解。
“我知道了,喜枝。”
喜枝知道陳玉容的性情,見她不想多問也就不說了。陳玉容看着滿臉郁悶的喜枝不由打趣:“喜枝,你的石頭哥打量得怎麽樣,要不就趁過年辦了吧。”
喜枝認識這石頭哥又兩三個月了,石頭是一處莊子的管事,因陳玉容基本把陪房的事交給喜枝打理。兩人自然而然接觸的多點。石頭姓魏,家有寡母,因為家貧二十多了還沒成親,喜枝看着石頭順眼,一來二去兩人就算差不多定下了。只是喜枝擔心陳玉容的身體,想等她生了孩子再說。石頭是陳玉容的陪房,賣身契都在人家手上,自然也希望陳玉容順利産子,在國公府站穩腳跟。
喜枝上前給陳玉容蓋上毯子,溫言道:“等姑娘生下小少爺才好。石頭是個老實人。”
陳玉容也不多說。攬雲軒的姑娘沒有打擾到陳玉容,嚴暄也沒有給她名分,就那麽住着。陳玉容和那位姑娘沒見過面。
等到陽春三月的時候陳玉容進了産房不久就生下一個男孩。陳玉容看着身邊的孩子,放下心中大石沉沉睡去。
孩子就放在陳玉容的屋子裏,陳玉容和請來的兩個奶娘一起照顧孩子。孩子眉宇間很像嚴暄,只嘴唇看着像陳玉容。陳玉容不好給孩子起名,就寶貝兒子亂叫着。嚴暄來看過一次,靖國公也到過院子,孩子被抱去外間看過一次,又給了陳玉容好一通東西。
陳玉容月子做得好身體很快就恢複了,等孩子滿月這天已經能抱着孩子出去了。洗三的時候,陳府來人了,不過陳玉容沒見到。當時是以陳玉容身體不好為由,沒有見到客人。這次滿月,是免不了要見到瑤光郡主和陳玉筝了。
将近一年沒見外人,陳玉容看着都有些陌生。好在現在來靖國公府的客人也不多,多是以前确實交好的。
“恭喜姐姐,喜獲麟兒。”陳玉容看着眼前耀眼奪目的陳玉筝,一襲皇子服華貴無比,頭上步搖明珠閃爍,像是金玉堆成的人兒。
“玉筝,你來了。進去坐吧。”陳玉容看陳玉筝有話要說的樣子,不想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刁難自己。
陳玉筝看了陳玉容一眼,方由丫環引着進屋。陳玉容看四周衆人團團落座,暫時沒有事就跟着進屋了,無論什麽先把這個應付了再說。
“你們下去吧。”陳玉容進屋對丫環說道,陳玉筝使了個眼色她身邊的丫環也下去了,屋子裏只留下她們姐妹二人。
“姐姐,這就是你答應我的嗎?”還是陳玉筝忍不住诘問陳玉容。
陳玉容心想你們都還藕斷絲連,有什麽資格責問我一個循規蹈矩的內宅夫人。可是還是要裝。閉上眼睛再睜開已是滿眼是淚:“是我對不起你。成婚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待在喜房裏,第二日滿府皆知我與嚴暄沒有圓房。當時靖國公重傷在身,應是想早日看到孫子,特逼迫嚴暄。你可以問你的暄哥哥,我們從未多加交談,也是巧合,我很快就有了身孕。當時我很害怕,怕你知道就沒敢跟母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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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過不要這孩子,可是靖國公對着孩子很重視,特意安排了人照顧我。你也知道我只帶了喜枝和寶枝進府,我們孤零零三個人在這偌大國公府又能有什麽作為?可能是母子天性,時日越久我就越舍不得孩子。自從我有身孕後,就再也沒見到嚴暄了。
玉筝我不求你原諒我,可是我希望你喜歡這個孩子。你是他的小姨,是我受了好多苦楚才生下來的。我自從懷孕之後就只待在這方寸之地,我以後也只有我這孩子陪伴我餘生。我知道你在嚴暄心裏地位甚重,若你不喜歡這孩子,嚴暄保不準會真得不要這孩子。國公爺已年邁,這孩子命苦攤上我這沒用的娘。玉筝,我只求你讓嚴暄讓這孩子平安長大就好。別的一切,我們母子從不奢求。”
陳玉容說着就作勢給陳玉筝跪下,可是陳玉筝也沒攔着,陳玉容只能實實跪倒在陳玉筝面前。陳玉容暗自咬牙,還要裝作一臉懇切:“玉筝,嚴暄世子心裏眼裏只有你,就是他在府裏攬雲軒住的以為頗受寵的姑娘也是因為眉宇間有些像你,才有一番造化。具體的我也不知真假,我只待在自己的院子裏沒有見過那位姑娘,是寶枝偶然見到了。你也知道寶枝機靈,看一眼應該不會錯。
玉筝,我只願守着孩子平靜度日,求你了。”
陳玉筝好像這時才看見陳玉容跪在面前,伸手虛扶了一下:“地上涼姐姐起來吧,你說的我聽到了。我和母親都是寬厚之人,不會過于計較的。至于什麽府裏的姑娘像不像的,以後這話也不要再說了。我畢竟是皇子妃,名聲要重要得多。這裏悶得很,我就不多待了。望姐姐守好自己的本分,我雖不計較,不代表沒有人為我不平。”
陳玉容心裏怒火如熾,還要唯唯諾諾地恭送美豔的皇子妃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待客人來的差不多了陳玉容就抱着孩子出去,收了一堆見面禮。前院國公爺又讓奶娘把孩子抱前院去,陳玉容自然高興孩子能得府中管事人的喜歡。有招待一圈,衆人吃了午飯陸續就散了。
陳玉容抱着孩子回到破奴院,雖然很煩,但是看着孩子心裏就好受多了。一進屋就看到嚴暄在,陳玉容怕他是為陳玉筝抱不平,忙讓奶娘把孩子抱下去。
陳玉容親自給嚴暄斟了一杯茶,遞給他。嚴暄的臉色看着還好,居然接過喝掉,令陳玉容大感意外。“父親說給孩子起名啓睿,孩子你養得很好。也不早了,收拾一下就安置吧。”
陳玉容看着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全黑下來,他是什麽意思。可是看着嚴暄的樣子不敢違背。兩人事畢,陳玉容看着喘氣的嚴暄,心想難道攬雲軒的姑娘是擺設不成。
陳玉容在啓睿快一歲的時候又有了,身邊人自然歡欣鼓舞。喜枝于半年前嫁給石頭,不久就有了身孕,陳玉容特讓她在家休養。現在陳玉容身邊的大多是碧玉和寶枝。
“少夫人,可不敢在這麽抱小少爺了。”李嬷嬷也一直留在破奴院。
啓睿現在剛會走,手腳很有勁,又不安分,最近陳玉容抱着他都感覺有些費勁。陳玉容以為自己最近體虛,誰知請了大夫一診治居然是又有了。
陳玉容自然也很高興。這一年嚴暄除了外面有事,回到府裏基本都在破奴院過。陳玉容給他做的衣服鞋襪他也穿,如果不是知道嚴暄和陳玉筝還有來往。陳玉容幾乎以為他們是一對正常的夫妻了。
“睿兒,過來。我們去給祖父請安。”靖國公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陳玉容常帶着啓睿去擎蒼院請安。啓睿已經會叫人,但說不成句子,一老一小盡管語言不通,也頗能玩到一起。陳玉容對這老人很感激,若是沒有他,不會有現在的境遇。陳玉容又有了身孕自然希望告訴這老人,老人們畢竟希望多子多福。
到了擎蒼院,靖國公将小啓睿招呼過去,抱在懷裏掂了掂分量,就學着小孩的童言稚語說說笑笑。聽了陳玉容的好消息,也微微笑笑,連聲道好。
嚴暄回來的時候知道消息看着也挺高興。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不住摸陳玉容的肚子,“真好,又有孩子了。”陳玉容笑笑也沒說什麽。
陳玉容這一胎懷得有些辛苦,孕期反應挺強烈,常常吃不下飯,吃什麽吐什麽。懷了孩子人看着反倒瘦了一些,只肚子有些大,早早就顯懷了。又請了大夫,也只說沒事,只是可能是雙胎。
雙胎,陳玉容有些害怕,畢竟這以為着生産的時候多了分危險,又很高興,一下就兩個孩子。嚴暄回來的時候陳玉容本想将大夫說的告訴他,可是嚴暄看着有心事,陳玉容就沒多打擾。
嚴暄抱着陳玉容坐到榻上:“這次邊疆有戰事,我可能要去帶兵。長則兩三年,最短也有小一年。不能陪你和孩子了。”
陳玉容不習慣嚴暄對她這個樣子,可是他最近時不時表現得很溫柔,陳玉容只能做感動樣,回抱住嚴暄,頭靠着他:“朝庭不是不讓咱們帶兵嗎?”
嚴暄看着陳玉容好像更滿意,又有幾分自傲:“除了咱們靖國公府,誰能對抗的了西蠻。算了,你不宜聽這些。你就好好待在府裏給我生孩子,女孩也好,不過要是長得像你,我們可能就要多些嫁妝才嫁得出去。”
陳玉容聽着他打趣自己的長相也覺得心裏有些甜蜜。
沒過多久,在穆國節節敗退的情況下,朝廷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