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巨大挑戰
書房門悄然開啓,鑽進一個腦袋,剛剛吹幹的發絲輕軟蓬松。俏皮的雙眼含着興奮,盯着書桌後的男人,躍躍欲試。
楚天長餘光瞥見他,不動聲色,繼續敲擊鍵盤。在他撲過來時,猛地合上電腦。
“哎呀你這手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單身多少年了。”岳小川不甘地吐槽。
“我可不一直單身麽,你又不肯承認我是你男朋友。”而且,是憑借一身本領實力單身。
“給我看看嘛,楚老師……”
楚天長腿上一沉,溫香軟玉滿懷,脖子也被細瘦有力的手臂勾住。這個十八線演員、初級網紅難得撒嬌一回。
“不要,還沒改好。”
“給我看看!”撒嬌被駁回,岳小川加重了語氣。
“一旦給你看了,我的創作狀态就會坍縮,量子力學懂不懂?”楚天長開始信口胡謅,用科幻元素把人唬得一愣一愣。
“我不懂,但我有時間會讀的。”岳小川的眼中滑過認真,從男人腿上撤離。坐在廣闊書桌的另一側,手握鋼筆,打開字帖。
《小學生硬筆書法:2500個常用字》。
調笑聲沿桌面傳來,“就這麽半途而廢了?”
岳小川正一筆一劃從楷書練起,淡然擡眸,“我從不半途而廢。”
“你不是,正準備勾引我嗎?”楚天長頗具侵略性地挑起眉,修長的手指搭在桌沿輕輕叩擊,敲摩斯碼似的,傳遞出暧昧的訊息。
“有用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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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體的一陣顫抖,創作狀态可就坍縮了。”岳小川用男人自己的語錄反唇相譏。
但他還是想知道,塵封多年的劇本被改成什麽樣了。聽說是完全拆開、重構一番,也不知激情戲還在不在。
他的銀幕初吻可還珍藏着呢,大概要獻給楚導的新作了吧。
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岳小川只好又湊進人家懷裏,主動要求接受“潛規則”。
“導演,你覺得……我怎麽樣?給個機會好嗎?”紅唇輕啓,氣息灼燒着楚天長的耳根,瞬間就“進入角色”。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楚天長笑着側頭,在他唇上輕啄一口,“臉蛋兒很可愛,不知道屁股蛋兒怎麽樣。”
“我沒什麽文化,不太懂你的意思。”岳小川露出純真而羞怯的微笑,好像真的未經人事。
楚天長被撩撥得雞兒梆硬,清理出一塊桌面,低聲道:“趴好,我告訴你是什麽意思。”
趴上去後,岳小川回頭瞥着他,微微嘟起嘴道:“導演,你褲子裏好像有個手電筒耶,支棱着呢。”
楚天長鼻子一熱,差點噴出鼻血來,繼續高冷地發布指令:“褲子脫了。”
窸窸窣窣,衣衫褪盡,白膩膩的屁股蛋兒像果凍一樣,在空氣中誘人地顫動。岳小川繼續用清朗的天真聲音問道:“是要檢查身體嗎?”
“對,看看你有沒有前列腺疾病,”楚天長表面上一本正經,手卻在臀肉上暧昧摩挲,“然後,再給你打一針。”
“無論有沒有病,都要打針麽?我好怕打針。”岳小川再次回眸,流露出小兔子般的膽怯,讓人想連着侵犯他三天三夜。
“有病打治病針,沒病打預防針。”
“可是,你是導演啊!”
“導演什麽都會,包括看病。”楚天長信誓旦旦。
“哦,那你打針的時候,輕點好嗎?”
楚天長俯身扳過他的下巴,用蠱惑人心的低沉聲音瞎說着:“不,要狠點,才會舒服哦。”
“真的嗎?那就狠狠紮死我吧。”
把臀肉捏成各種形狀玩弄片刻,兩根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撐開括約肌,裝模作樣檢查一番後,繼續深入。
“外面沒什麽問題,很可愛,變得又軟又濕了,正适合打針。”
“導演,感覺好奇怪,身體好熱。”岳小川臉貼着桌面,聲音細細地顫抖。
“是嗎?這樣呢,有沒有更奇怪。”肆虐的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準确戳在前列腺的位置,“我來好好檢查一下,這裏對男人很重要的,堪稱動力之源。”
“啊!不要,我的小弟弟有反應了。”
“有反應才健康。”
手指的抽插抖動越來越快,岳小川上半身猛地撐起,勁瘦漂亮的脊背向內彎成一道弧線,握住自己勃發的下身,剛碰到就射了,弄髒了地板。
“這麽快?病的不輕,看來得多打幾針才行。”楚天長抽出手指,褪下褲子,亮出巨大的針頭和針管,沿着臀縫摩擦,戳頂着濕軟的小口,“不僅屁股要打針,等下還要口服一些藥劑。”
“好大好粗的針,怎麽是肉做的呀?不行的導演!這樣好像不對!教科書上說,不可以做這種事。”圓潤的臀部欲拒還迎地扭動,馬上便被固定住,被針頭狠狠進入。
深深插到底後,楚天長繞着圈,在緊致的甬道裏緩慢研磨。直把岳小川磨得後背發抖,“動一動,動一動才叫打針。”
“那你得求求我。”
“拜托啦導演。”岳小川撒嬌道。
肉棒微微抽出,又更重地捅進去,循環往複,引來陣陣舒爽的吟哦。楚天長揚起巴掌,重重落下,“啪”一聲脆響後,覺得下身被貪婪的小嘴包裹得更緊了。
“打針是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每天都挨一針?”
“好舒服,原來打針這麽開心,我也想給你打針……”話音未落,岳小川屁股上又挨了幾巴掌,還惹來一陣狠幹,頓時潰不成軍,喉間擠出變調的呻吟。
“就你?每次都早洩,還給我打針?怎麽總是賊心不死,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楚天長俯下身,在眼前漂亮的肩胛骨上烙下吻痕,随後強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将舌探入他的口腔,掃過牙齒又舔舔敏感的牙龈,最終纏住他的舌頭兇悍地吮吸。
“嗯……”岳小川發出甜美可愛的鼻音,屁股主動向後頂,迎合着猛烈的抽送,瞳仁中現出被情欲烘烤的無助和迷茫。
楚天長直起身,極大地分開兩瓣白嫩臀肉,着迷地盯着自己的肉棒進進出出,撐開每一道有彈性的褶皺,每次抽離都被貪婪地咬住。
“你吃得好開心,大口大口地吞着。”
“快,快點……”岳小川微微露出舌尖,流了點口水在桌面。他的手探下去,想握住就要被幹得射出的肉棒,卻被擒住反剪在背後,填滿身體的肉棒也抽走了。
“別走!”
“夾住我的腰。”楚天長把他翻過來,抱起抵在書架上狠幹,每次都擦着敏感點頂進最深處。
随着激烈的節奏,強迫症精心排列的書籍紛紛落下,有的砸在他們身上,有的轟然落地。
岳小川竭力攀住他,在他耳邊放聲呻吟,哭着射在他腹部,沿着肌肉線條淫靡滑落。
很快,楚天長的腰肌一陣顫抖,埋進最深處後,留下灼熱的精液。
“打針好玩嗎?”二人汗濕的額頭親昵地磨蹭,楚天長啞着嗓子問。
“好玩,”岳小川吸吸鼻子,眨巴着清澈無辜的小狐貍眼睛,故作委屈地看着他,“就是屁股有點火辣辣的。”
“那歇一會兒,再給你打一針,去火的。”
書房內情潮湧動,如果書架上的精神食糧們擁有生命,肯定早已害臊得紙張變紅。
岳小川滿頭煙霞烈火,趴在桌上整理了一下錯亂的思路,不忘初心:“導演,睡也睡了,劇本給我看看。”
“在這個過程中,我決定了,”楚天長褲子一提神清氣爽,翻臉不認人,“還是先不給你看。”
“你TM……我要到演員工會去告你。”岳小川歪頭瞪着他,在腦海裏編輯了一條微博,控訴自己的遭遇。
“乖啊別生氣,給你個參與獎。”楚天長拍拍他屁股,示意他挪位置,随後拉開抽屜,取出一沓A4紙,霸氣地甩在他手邊。
“這給你裝的,白紙都能摔出百元大鈔的風範。”岳小川撐起身體,飛速翻看。渾身的血液先是瞬間達到沸點,繼而冷卻。
書房內情潮湧動,如果書架上的精神食糧們擁有生命,肯定早已害臊得紙張變紅。
岳小川滿頭煙霞烈火,趴在桌上整理了一下錯亂的思路,不忘初心:“導演,睡也睡了,劇本給我看看。”
“在這個過程中,我決定了,”楚天長褲子一提神清氣爽,翻臉不認人,“還是先不給你看。”
“你t……我要到演員工會去告你。”岳小川歪頭瞪着他,在腦海裏編輯了一條微博,控訴自己的遭遇。
“乖啊別生氣,給你個參與獎。”楚天長拍拍他屁股,示意他挪位置,随後拉開抽屜,取出一沓a4紙,霸氣地甩在他手邊。
“這給你裝的,白紙都能摔出百元大鈔的風範。”岳小川撐起身體,飛速翻看。渾身的血液先是瞬間達到沸點,繼而冷卻。
是《他》的劇本,那部為辛池帶來唯一國際影帝殊榮的電影。
“好久之前,你提過,你們劇團想演。”
“我記得,當時你說我不行。”帶着薄繭的掌心,輕輕撫過白紙黑字。橫平豎直,寥寥數筆就勾勒出一個演員的天堂和地獄。近乎于獨角戲,太好了,也太難了。
“删繁就簡,改成舞臺劇了。不長,一個小時的體量。版權無償送給你……不,不能無償,”楚天長想了想,附上他泛紅的耳廓,輕聲說,“你得給我加5朵小紅花。”
“我可能,還是不行。”當一個男人承認自己不行時,聲音是苦澀而沉悶的,“你也知道,舞臺上是沒有ng的。”
“反正送給你了。”
“要是演砸了,非被辛池的粉絲噴死不可。”岳小川不怕口誅筆伐,大不了線下茬架。他怕的是,楚天長會把自己和前任作比較,在心裏打出一個他看不到的分數。
他到底,還是會介意男人的看法。怎麽可能不在意……畢竟那麽愛。
楚天長卷起劇本,插進岳小川褲腰,“怕什麽,你演好了也會挨噴。”
“高低被噴,那、那我還演它幹啥?”
“因為你想。不是為了給誰看,或為了誰的贊揚,只是因為你想。”
岳小川心頭一跳,垂眸躲避着灼人的目光。
“不想演就擱在一邊,這是你的自由。”楚天長左手搭在他肩上,右手輕輕挑起小巧玲珑的下巴,“想演的話,只在演出時通知我一下就好。期間,我不會去看你的排練,也不會給你提任何建議。因為我想知道,這個角色脫離我的規則之後,有沒有另一種可能。”
岳小川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咕哝道:“你把電影版的劇本發給我看看。”
——————
“舞臺劇就是騎自行車,一旦掉鏈子,就完了。”
“好像失眠了,唉。有只小狗說我睡覺像豬崽,我極少失眠的。”
岳小川在“秘密森林”中瘋狂發洩,身後傳來朦胧的夢呓。
“過來,到我這來。川,川川……”
他夢見我了,嘻嘻嘻。岳小川嘴角偷偷牽起甜笑,纖細的肩頭一陣亂抖。
“川,川菜……”
笑容凝固,岳小川尥蹶子似的,一個後擡腿,輕輕踢在楚天長腰側。
後者沒有醒來,只是翻了個身,習慣性将他攬入懷中,溫熱鼻息噴灑在頸後。
“楚天長,謝謝你,帶我去冒險,讓我做只敢想一想的事。”他輕聲說。
社畜“小全子”的感情生活也日漸豐富。
小全子的第n個秘密(時間一周前):
“最近,我和他,我們,多了一項業餘活動:規劃客棧。
我們都不懂室內設計,也不通繪畫,只是擠在一起随便規劃着,就很開心。
遇到喜歡的設計元素,就保存起來。
門廊該裝什麽樣的壁燈,配什麽花卉和植物……
還有菜單和酒水單。
光是為這些吃吃喝喝取名,就消磨了許多時光。
他喜歡‘醉生夢死’這類寫意的,我喜歡‘藍色風暴’這種寫實的。
當然了,他是店長,要聽他的。看來,以後我只好經常提醒客人,‘醉生夢死’是老白幹,‘纏纏綿綿到天涯’是宜賓燃面。
他在沙發趴着,在iad上畫吧臺,兩條小腿疊在一起晃悠,潔白的腳趾也跟着翹起來。
我心猿意馬,低頭在他腿肚子上親了一口。他回過頭望着我,臉在慢慢變紅。
幾秒後,我扳住他下巴,完成第二次親密接觸,這次他沒咬我。甜蜜、滑軟的感覺,就像印象中吃到的第一枚果凍。
我們吻了很久,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吻的間隙裏擠出來:我覺得我們不會有好結果。
我說:我不求結果,只要過程。人生就是,重在參與,反正所有的結果都是翹辮子。
他笑了:你就靜悄悄地喜歡我就好了,別被他看出來,也千萬別跟他發生争執,不然你真的會失業。
我說:失業就失業,反正你過兩年就不幹了。
他說了句讓我很感動的話:可是,這兩年我離不開你。”
看來,小全子的老板真的要急流勇退,開始田園牧歌,岳小川想。
人家才30多歲,就實現財務自由了。楚天長也是,從小就財務自由。
自己得到啥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