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王者登門
“你把親熱的戲份給删了,就剩個吻戲,說實話我松了口氣。雖然我對自己的演技有信心,但跟女演員這樣那樣的,多少有點心理障礙……男演員還差不多。”說着,岳小川故意露出心旌蕩漾的表情。
“男演員?”楚天長瞥他一眼,将車停穩熄火,“如果有一天涉及到同志題材,我會親自上陣的,我的表演課成績是優秀哦。”
“那萬一在片場被人看見,導演褲子支棱起來一塊兒,多尴尬呢……”岳小川的左手爬上楚天長大腿,暧昧地捏了一下。
“往上摸。”
岳小川越過關鍵部位,纖細指尖爬上他薄風衣的前襟,停留在頸部。在喉結流連片刻,又撫過剃得幹淨清爽的性感下颌。
“要不要,在車裏演一段《斷背山》?”岳小川唇邊懸着一抹笑,用微微上挑的俏麗眼尾勾着他的魂兒。
一想到《斷背山》,楚天長發散式的思維,就聯想到片片白雲般的羊群,繼而想到畜牧業發達的蘇格蘭,想到馬奮進,和書房牆上那副極有存在感的墨寶……作為傳統而保守的東方同志,他不禁心底冒酸水,有那麽點憤慨。
他嗓音喑啞地命令:“到後面去,撅好。”
岳小川依言來到後座撅好,像一只小馬駒。楚天長下車查看了一下停車場監控器的位置,确定拍不到車內春光後,才興沖沖地鑽進後座,太過興奮以至于腦袋“哐”的磕在車頂。
窸窸窣窣,衣服、鞋子丢得到處都是,像個跳蚤市場。
“導演,今天玩什麽?”
“我想想……”
一只指節修長的大手慢慢爬上岳小川的後頸,沿着脊柱下滑。潤澤的肌膚包裹着線條纖細的肌肉和漂亮的肩胛骨,一道優美的內凹線條将手指引向神秘的雪丘。
“你是偷東西被捉的小男仆,我是莊園主人。”楚天長柔聲說着,指尖又來到胸口,在乳尖打轉,“如果你想保住工作,就要乖一點。”
“啊……”被碰到敏感部位,岳小川瑟縮了一下,馬上入戲,“好,請不要開除我,我家裏還有很多弟弟妹妹和小動物等着吃飯,你想怎麽摸都可以。”
“摸?你太天真了,我要幹死你,讓你哭着求我,然後一個禮拜都夾着腿走路。”財大氣粗的莊園主握住他挺立的肉棒狠狠揉搓,逼得圓潤的前端滲出晶瑩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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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仆被羞憤和快感輪番折磨,又不敢違抗,嗚咽着哀求:“哦,主人,看在上帝的份上,請停下你罪惡的行為。”
楚天長被突如其來的譯制腔逗笑了,俯在他耳邊說:“噓……我要用我的老夥計,去探索你那可愛的屁股。”接着摸上緊實富有彈性的雙丘,在小巧的洞口輕輕戳刺。
由于車裏缺乏潤滑劑,楚天長便将手指送到岳小川唇邊,低聲命令:“含住。”
後者乖巧地張開紅唇,将兩根手指深深含入口中,賣力地吞吐吸吮,還用舌尖纏着指尖打轉。
“這麽熟練?除了做男仆,你是不是還悄悄賣春?”
楚天長抽回沾滿口水的手指,順利滑入小穴。簡單擴張之後,他再也忍耐不住,俯在岳小川背上,蓄勢待發的器官在濕軟入口頂弄一番,将含羞帶怯的小菊花緩緩擠開,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
“啊……主人,你是吃什麽長大的,好大好硬……不行別再深了,頂死我了……”岳小川一邊在壓迫感和快感中亂七八糟地浪叫,一邊盡職地待在角色裏,扭動着屁股負隅頑抗。
“老實點!”楚天長猛地一挺腰,粗長堅硬的分身完全占領了緊窄甬道,全球領先的尺寸令身下人發出舒爽的哭叫。
“嗯啊……好疼啊主人!”
“是疼還是舒服?”他低頭親吻着光潔脊背,感受嬌嫩的內壁渴求似的蠕動着,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連接處發出猥亵的水聲,“聽,你的屁股很開心呢。”
“啊啊啊!輕點主人,不要玩壞我,我明早還要去擠牛奶!”一連串的呻吟流瀉出來,屁股裏天翻地覆,敏感點被兇猛地撩撥,全身血液都湧到了下半身,快感如潮水般吞沒了久經人事的成熟肉體。
“我先幫你擠牛奶。”楚天長一邊用力撞進深處,一邊把手探到前方,握住硬得驚人的肉棒,感到下身被裹得更緊了。
“嗯啊不……主人,我,我可以射在你的真皮座椅上嗎?”
“等一下!堅持住!”楚天長飛速從檔位後的儲物格抽出幾張紙巾,鋪在岳小川身下,“好了。”說完,往最敏感的一點上狠狠一頂,還畫着圈研磨。
岳小川弓起背尖叫一聲,渾身癱軟下來,臉貼在椅面上,雙眼失神口水直流,只要屁股高高翹着。看起來可憐兮兮,又像在發出無聲的引誘。
楚天長緩緩動作着,想直起身子把這個肉乎乎的小屁股幹爆,又礙于空間限制,難以施展。
“寶貝兒,翻過來。”
岳小川慵懶地扭動腰肢改為仰躺,兩條長腿纏上男人的腰,主動擡頭索吻。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裏纏綿着交換津液,直到溢出嘴角。
“啊……好舒服……不要……還要……”兩瓣臀肉就像剛剛掰開的水果,軟嫩多汁,在巨大肉刃的操幹下逐漸爛熟,空氣中彌漫起淫靡的氣息。前方的欲望很快再次擡頭,随着交合亂搖。
“寶貝兒舒服嗎?要不要天天被我幹?”
“主人,你會我對我負責嗎?”岳小川無辜眨着眼睛,俊美臉龐被情欲染上一層薄紅。
“負責?當然不會。”楚天長将兩條光溜溜的美腿架在肩上,自上而下直搗黃龍,“白天,你就老老實實地幹活,夜裏爬上床挨幹。”
“嗚嗚嗚……我好慘,我不要做男仆了,我要去參加革命……”
“你還挺勵志。”
熱烈而急促的呼吸,讓玻璃蒙上淡薄的霧氣。
“砰——”
一只手,手指修長漂亮,猛地拍在車窗上。掌心的幾塊薄繭與濕漉漉的玻璃摩擦着,于無聲處泛起春潮。
“楚老師……”岳小川的胸口不規則地起伏,已經恢複正常長度的短發汗濕着,撩人地黏在鬓角和額頭,濕潤長睫下眸光微微顫抖,顯得天真而妖冶。
“叫老公。”楚天長柔情萬種,幫他捋順發絲。
“老公,我喘不上氣了。”
“寶貝兒,我衣服全被你弄皺了。”楚天長忘了疊衣服,略帶惋惜地看着被岳小川亂蹬的腿踹成兩團尿布的風衣和襯衫。
熱烈而急促的呼吸,讓玻璃蒙上淡薄的霧氣。
“砰——”
一只手,手指修長漂亮,猛地拍在車窗上。掌心的幾塊薄繭與濕漉漉的玻璃摩擦着,于無聲處泛起春潮。
“楚老師……”岳小川的胸口不規則地起伏,已經恢複正常長度的短發汗濕着,撩人地黏在鬓角和額頭,濕潤長睫下眸光微微顫抖,顯得天真而妖冶。
“叫老公。”楚天長柔情萬種,幫他捋順發絲。
“老公,我喘不上氣了。”
“寶貝兒,我衣服全被你弄皺了。”楚天長忘了疊衣服,略帶惋惜地看着被岳小川亂蹬的腿踹成兩團尿布的風衣和襯衫。
“回去我幫你熨。”
他們正在交換一個濃情蜜意的吻,被楚天長的手機鈴聲打斷。
“嘛呢老楚?”
“正在指導小川。”
“又玩角色扮演?導演和演員之家,歡樂真多啊!這回該不會是傑克和肉絲兒什麽的……”王三一揶揄地笑着。
“別貧,有事說事。”
“我在跟攝影師談合同,他還有個經常合作的燈光師,剛入行沒幾年,你好像認識……”
“沒事兒老王,新人也可以,我看過他的作品,你跟他簽勞務合同吧。”楚天長邊穿衣邊說,談了一路。進電梯後他揣好手機,對岳小川擠擠眼睛,“班子快組好了,好戲就要鳴鑼開場了。”
岳小川沉浸在成為男豬腳的巨大喜悅中,不禁在他俊朗的側顏印下一吻。
“電梯裏有監控呢,被保安看到我會吃醋的,等回家來次二戰好不好?”
嬉笑着擠進門,武功卓絕的岳小川瞬間就捕捉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一絲陌生的香水味,很有侵略感和壓迫性,隐約浮動。
目光向下掃去,一雙精致小巧的女士皮鞋映入眼簾。悅耳的笑聲闖進耳朵,鞋的主人笑着從沙發上站起來。
一米六的身高,姚明般的氣場。
單看外表,她約莫四十多歲,保養得當的豔麗臉龐有些緊繃,但毫無瑕疵,在美白針的效果下瑩白發光。
她擡手,攏了攏精心打理過的及肩秀發,左腕品相極佳的冰種飄花玉镯襯得她貴氣十足,一身春款低奢簡約入時。
岳小川剛想問“大姐你咋進來的”,随即認出,這是楚天長的媽媽。
兩年前楚天長30歲生日,有過幾面之緣。他父母全年大部分時間在南方老家忙生意,偶爾來j城鄰市的別墅暫住,也是楚天長驅車回去,而他們極少主動登門。
“阿姨好。”岳小川忽覺有些拘束,離楚天長遠了些。眼前這個嬌小明豔的貴婦,可是攜子上位的人生贏家,王者級宮鬥選手。
“你好。”她微微一笑。
楚天長頗感訝異地問:“你怎麽來了,我爸呢?”
“沒來,就我自己。”楚母施施然飄過來,打量着他,眉頭一皺,“你怎麽邋遢成這樣,衣服全是褶子,腦袋像雞窩似的。”
說着,意味不明地瞥了眼頭發加倍亂,宛如豬窩的岳小川。
“媽,你吃晚飯了嗎?随便跟我們吃點吧。”
楚天長換上家居服,系好圍裙下廚。咕嘟嘟,是魚鍋在沸騰;咚咚咚,是節奏感十足的切菜聲,争先恐後從半島式廚房傳出。
岳小川端坐在沙發一角,耳廓微動。習武之人的敏銳直覺發出警報,提示他某種危險正在逼近,但它籠在霧中,難以捉摸。
女人用和藹卻暗藏殺機的目光,從頭到腳品評着他,問道:“你會做飯嗎?”
“也會,但味道一般,吼吼。”他憨直地笑笑。
“你在天長這,住好幾年了吧?有買房的打算嗎?”強勁渾厚的內力透過溫婉的聲音,震顫着岳小川的五髒六腑。
“嗯……有想法,差錢,攢首付呢,吼吼。”
“哦,阿姨告訴你,想買還是得盡快,房子會越來越貴,降不下來的。沒準哪天,天長就玩累了,準備成家立業呢。”
話中隐藏的珠玑,岳小川當然聽得出來,她不太喜歡有外人住在她兒子家,耽誤她兒子談戀愛。
你來我往,和她談得多了,岳小川隐約能判斷出,楚天長曾經的那份自信和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是從何而來了。
他是被捧着長大的,雖然他自身條件确實優異。
他媽媽一颦一笑間都透露着這樣的訊息:我兒子是全宇宙雄性生物中,最優秀的一款。
“吃飯了。”楚天長的聲音解救了他。
岳小川像聽見發令槍,趕緊逃到餐臺邊,幫忙擺好餐具。楚母随後而來,款款落座。
臘肉炒荷蘭豆、酸湯龍利魚、白灼秋葵,米飯是昨晚剩的,被做成粒粒分明的蛋炒飯,黃澄澄地散發着香氣。
楚母誇道:“哎,我兒子能文能武的,這樣的男人現在都絕種了。”
楚天長被誇慣了,淡然一笑,問:“媽,我跟家裏借的錢,什麽時候能到賬?我可快開機了。争取在年底或明年年初拿到公映許可,然後就能報名國內外的電影節,有收獲再定檔。”
“我相信你肯定能得獎。”
“我不一定,但小川能。”楚天長用笑眼瞥向異常沉默,如花栗鼠般埋頭咀嚼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