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同房花燭 (1)

郁瑞的兩瓣嘴唇一夾住唐敬的手指,似乎是猛的驚醒一樣,一下就松開嘴,眼睛也撇開。

唐敬感覺到大拇指上的溫暖,腦子裏一時哄亂,旁的什麽也注意不到了,只低頭瞧着郁瑞的嘴唇。

只見那看起來稍薄,摸起來卻肉嘟嘟的嘴唇顫了一下,立馬就張開了嘴,生怕再碰到自己的手指似的。

但是郁瑞這一張嘴,舌頭就若隐若現的暴露了出來,唐敬看着對方的舌頭在微微張開的嘴裏輕不可見的顫抖着,眼睛更是挪不開。

唐敬的拇指稍稍用了下力,按住郁瑞的下唇,感受着對方嘴唇的溫度,随即将手指探了進去。

郁瑞“啊”的一聲,擡眼去看唐敬,滿眼都是詫異和驚訝,而此時唐敬眼裏的情緒,郁瑞怎麽能看不懂,他好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這種情緒在普通人來說太常見了,以至于唐敬這種不可一世的人也不能免俗,是情欲……

郁瑞只是單單被唐敬這麽看着,就覺着後脊梁竄起一股酥麻來,一直沖上頭頂去,仿佛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舌尖兒上,唐敬的手指探進來,輕輕撥弄着他的舌尖兒,刮蹭着,按揉着,讓郁瑞禁不住加速了心跳。

唐敬能感覺到那人的溫度,嘴裏的溫度很高,那人越來越粗重的氣息,帶着愈來愈高的濕氣,就噴在他的手上,唐敬心底裏告訴過自己,這是他的兒子。

然而很多事兒證明了,唐敬對他的感情,并不是對待兒子的感情,他的呼吸也一點一點變得粗重起來。

郁瑞的舌頭一直縮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被動的被對方揉弄着,胸膛的起伏也變得急促起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唐敬的眼神裏,從欲望變得複雜,似乎掩藏了太多的東西,讓郁瑞看的心口一揪。

在郁瑞眼裏,唐敬是神明一樣的人物,從上一輩子起,就是只能遠遠聽聞的人,他從沒想過這輩子竟然變成了他的兒子,這樣的人物,竟然有一天會露出一種難以決斷的眼神。

郁瑞這樣想着,也不知為何突然心裏一松,輕輕的合上了嘴唇,舌尖兒也并不再往後縮,向前頂住唐敬的手指,将唐敬的手指含了起來。

被溫熱濕潤的舌頭和唇瓣兒包圍,唐敬整個人顫了一下,說他的表情是如遭雷擊一點兒也不過分,郁瑞瞧着竟一時沒憋住,笑了出來。

唐敬的呼吸一下頓住了,下一刻郁瑞卻覺得含在嘴裏的手指猛的動了起來,撩動着自己的舌頭,就像對方的吻一樣霸道放肆。

“唔……”

郁瑞不得已張了嘴,因為要吞咽,下意識的一下一下卷起舌頭來,唐敬只覺得郁瑞的舌頭像一條小蛇一樣,一下一下抱住自己的手指,這種觸覺讓他胸口有些發緊,嗓子裏也艱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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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猛的将手指抽出來,低下頭有些發狠的含住郁瑞的嘴唇。

郁瑞起初是睜大了眼睛,感受到那人的舌頭席卷進來,只是單單的吻,郁瑞已經後背發麻,酸軟的麻勁兒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郁瑞甚至覺得,這股酸麻能傳到自己沒有知覺的小腿似的。

唐敬一面親吻着他,手一面捏住郁瑞的腰身,隔着衣服在郁瑞的腰線上劃動揉捏。

郁瑞鼻子裏哼了一聲,或許是因為之前兩個人的身子有過過于親近的接觸,郁瑞不由自主的彈起腰來,似乎已經習慣了唐敬的觸碰。

唐敬感覺到郁瑞的反應,繼續在他的腰線上留戀,郁瑞不得不說唐敬的手勁兒很舒服,如果刨除掉他們的關系,郁瑞并不想拒絕掉這種事兒,只是還沒讓郁瑞來得及再想,唐敬的手卻從腰線一路滑到了他的胸口。

“啊——啊!爹、爹爹!”

郁瑞猛的提了一口氣,嗓子眼兒快速的滾動起來,隐隐刺痛又酸麻的快感,讓郁瑞挺着腰,仰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直失神,他也不知嘴裏到底喊了什麽。

唐敬的手滑到了郁瑞的胸口,食指和大拇指撚起來,竟然夾住了郁瑞胸前的凸起揉撚。

郁瑞根本沒有防備,即使隔着衣裳,但薄薄的衣料子只能加劇這種摩擦的快感,根本不能讓郁瑞的羞恥感減弱一絲一毫。

因着郁瑞失了神,叫的聲音大了,在外間兒的下人們還以為少爺腿上又難受,但聽時钺跟着裏外間兒的門急道:“少爺!是哪裏疼麽,要請大夫麽?”

這一聲兒将郁瑞吓得心頭一突,只是唐敬并沒有放開手,仍舊夾着他的凸起,時輕時重的揉撚,郁瑞的嘴唇顫抖着,怕被外面下人發現的驚恐反而讓他的快感放大了,他擡起手來,捂住自己的嘴。

唐敬聽着郁瑞隐忍的呻吟聲兒,只覺還是不夠,他不是沒聽見外面時钺的聲音,但唐敬本能的顧不得什麽,只有眼前的人讓他挪不開眼睛。

郁瑞感覺到唐敬松開手,終于吐出一口氣來,方才一直挺着腰,這會子終于将身子放松下來,癱在床上,只是郁瑞沒想到,唐敬又低下頭去,張嘴輕輕咬在了被他撚的挺立起來的凸起上。

嘴裏的溫度是比手上高的,還帶着粘膩的濕氣,衣裳的布料子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很容易吸水,郁瑞明顯感覺到胸前的衣服濕了,唐敬的溫度就透過衣裳傳過來,胸口那種濕噠噠的感覺,讓郁瑞猛的伸手亂抓,抓住了唐敬的肩膀,手指幾乎掐進唐敬的肉裏。

唐敬的舌頭時而打轉兒,時而撥弄,時而又用牙輕輕扥咬,衣裳完全濕了,貼合着胸口的形狀,将那精致的凸起描摹的更加明顯,配合着大紅的衣服,郁瑞下面并沒有穿褲子,一雙白皙的腿不停的顫抖着,平白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唐敬含完一個,又去照顧另外一個,郁瑞的手就一直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是想将他推開,但最終只是緊緊抓着,咬着嘴唇,嘴裏洩露出隐隐的呻吟,卻不敢大聲兒。

外面不知裏面的事兒,但又沒聽少爺和老爺說話,也不敢突然就進去,只好等等再說。

等唐敬放開他的時候,郁瑞已經沒了力氣,軟在床榻上喘息,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睜着眼睛望着床頂,被唐敬含的完全挺立起來的凸起跟着胸口一起一伏,這種樣子的郁瑞,總讓人覺得太過單薄了些,太過羸弱了些,但也正是這樣子的郁瑞,讓唐敬有些癡迷。

唐敬這一輩子從來未曾癡迷過什麽,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對什麽東西或者什麽事兒,什麽人,如此的執着。

唐敬看着他喘息,用眼去打量郁瑞,透露着不正常殷紅的臉頰,微微揚起的脖頸,濕濡的胸口,還有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旖旎的兩條光裸的長腿。

唐敬伸手,輕輕摸在郁瑞光裸的大腿上。

郁瑞顫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過神兒來,擡眼去瞧唐敬,唐敬一面摩挲着郁瑞的腿,一面低下頭去親吻郁瑞的額頭,溫柔的。

手掌越來越往裏,觸摸着郁瑞的大腿內側,因為郁瑞幾乎不怎麽走路,大腿根兒的肉細細滑滑的卻不膩人,唐敬撫摸着,感受着郁瑞下意識的顫抖,終于握住了郁瑞的欲望。

郁瑞“嗯——”的拉長了嘆息,甚至挺了挺腰,唐敬一面套弄着他的欲望,一面繼續親吻郁瑞的額頭、眉眼、下巴,只是簡單的觸吻,卻意外的煽情。

郁瑞一只手抓住身下的床單,狠狠的攥緊,另外一只手抓住唐敬的胳膊,眼睛裏一片氤氲,小小的喉結也因為說不出的快感而艱澀的上下滾動着。

郁瑞覺得自己就像掙紮在洪水裏一般,只能抓住唐敬這根救命的稻草,其他什麽也想不了,快感就像打來的浪頭,一浪接一浪的拍過頭頂,似乎要将他湮滅,根本不容許自己一個喘息的時間,就在他眼前發白,立馬要發洩出來的時候,唐敬的手忽然離開了。

“額啊……”

郁瑞嘴裏下意識的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腰身也在床單上蹭動了幾下,白皙羸弱的細腰若隐若顯在大紅的衣裳下面,微微擰動着,顯示着那人的不安和難耐,看的唐敬眼神猛的沉了。

唐敬起身,只是拉開旁邊的床頭櫃,“跨啦”一聲将裏面的盒子拿出來,撥開蓋子,拿起裏面的小罐子,這是上次大夫留下來給郁瑞外敷的時候一并留下來的,并不是藥膏,而是行歡的時候用的,有潤滑的功效,自然這種東西裏面多多少少會加一些助興的東西。

唐敬未曾用過,也不知道,只是打開罐子的蓋兒,将冰涼的膏兒倒在手上。

郁瑞看他停了動作,尋着唐敬瞧去,又見唐敬将什麽東西倒在了手上,雖然他上輩子也沒和男人歡愉過,只是這些東西并不需要別人來說,他也明白。

郁瑞的臉頓時紅的可以滴血,胸口更是發緊,但他卻只是擡起手,用胳膊遮住眼睛。

郁瑞這一擡胳膊,大紅的衣裳被他扥的往上去,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腰線來,小腹光滑平坦,細膩的感覺猶如白瓷一般。

唐敬一面将他的一條腿折起來,讓他的股溝大大的分開,一面将抹了涼膏的手指往下摸去。

“啊、嗯——”

冰涼的涼膏接觸到的一瞬間,郁瑞短促的叫了出來,猛的收縮了一下,似乎是想要主動夾住唐敬的手指,随即異物入侵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了涼膏的潤滑,唐敬的手指很快就頂了進來,一面轉着圈兒旋轉着,一面往裏面插進去。

郁瑞用胳膊緊緊的擋住眼睛,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羞恥的樣子。唐敬将他的一條腿折起來,另一條腿放在自己肩膀上,随着手指往前頂入,郁瑞折起的腿在他胸前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手指進出自由之後,變成一抽一插,郁瑞的腿也跟着晃蕩起來。

唐敬清楚郁瑞的敏感之處在哪裏,等松軟之後,立馬就再添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攏起來,在郁瑞的敏感點上狠狠的揉弄。

郁瑞猛地睜大了眼睛,胳膊也松了勁兒癱在一旁,嘴張開來,卻只是發出一聲沙啞的意義不明的聲音,随即再也發不出聲兒來,只是微微張着嘴,和着唐敬的揉弄抽插,一下一下的聳動着身子。

唐敬看着他的樣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沖動,粗喘了兩口氣,立馬将手指拔出來,身子往前一頂,将自己的欲望頂在郁瑞的上。

郁瑞嘴裏終于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兒,下意識的拿眼去瞧唐敬,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轉不轉的盯着唐敬,唐敬也看着他,在這一刻,郁瑞看到了滿滿的情欲,并沒有猶豫,唐敬只是在他的磨蹭了兩下,惹得郁瑞一陣難耐和隐忍的嗚咽,随即一使勁兒,頂了進去。

郁瑞甚至能聽見那人頂進自己身體裏的碰撞聲,帶着粘膩的涼膏水聲,郁瑞身子繃緊,腰已經離開了床榻,雙手死死揪住身子下面的床單,也不知自己嗓子裏到底嗚咽了些什麽。

這是唐敬第二次進入郁瑞的身體,第一次唐敬有些失去理智,但并不是沒有意識,只是那時候唐敬告訴自己,自己中了藥,并沒什麽,而現在,唐敬清楚自己什麽也沒事,只是他想要身下的人,想要狠狠的貫穿他。

郁瑞白皙的腿架在唐敬大紅的喜服上,唐敬進入之後并沒有立馬動起來,郁瑞狠命的喘息了幾口氣,才漸漸覺着那種幾乎承受不住的漲感慢慢平和。

唐敬捏住郁瑞的腰,郁瑞嘴唇哆嗦着,雖然在适應那種漲漲的感覺,只是唐敬埋在自己身體裏的欲望還是讓郁瑞覺着有些害怕,畢竟那晚上唐敬的動作粗暴了些。

唐敬能感覺到郁瑞的害怕,一只手捏住郁瑞的腰,另一只手擡起來,輕輕觸摸着郁瑞的臉頰,從額頭一直摸到臉頰,似乎是安慰一般,郁瑞剛剛去感觸唐敬手上的溫度,沒想到這個時候,唐敬竟然動了起來。

“啊……啊——爹爹!嗯……唐、唐敬……”

郁瑞沒有準備,唐敬的動作并不快,卻十分深,每一下進出幾乎全部拔出,又狠狠的全部埋入,唐敬清楚他的敏感處,幾乎每一下都頂的郁瑞兩眼不自主的睜大,他再也不能想什麽,只是下意識的怕屋外的人聽見,聲音微弱的似乎是受傷的小獸,喉頭裏咕嘟着,鼻子裏悶哼着。

唐敬聽他喚自己,身下那物更是漲得難受,郁瑞仰着頭看不見身下的情景,只不過唐敬看的見,他能明明白白的看着自己腫脹的那物,一下一下的插進郁瑞的身體裏,又一下一下的拔出來,每一次都帶動着的嫩肉,兒被攪弄的紅豔豔的,鍍着水色的光澤,因着快感的刺激,主動吞吐着唐敬的那物。

唐敬這樣看着,眼神有些發暗,突然一個狠狠的頂住,郁瑞咬住後牙,“嗯!”的悶哼一聲,唐敬伏下來竟将他抱在懷裏,擁着郁瑞坐起來。

郁瑞只覺那人埋在自己身子裏的那物,随着唐敬擁着自己坐起來,插得越來越深,似乎是頂住了自己身體裏那難耐的一點,正在狠狠的摩擦着,郁瑞瞪大了眼睛,失神的搖着頭,嘴裏“嗚嗚”的,因着立起身坐在了唐敬身上,他的腿又沒勁兒,只能深深的含住唐敬腫脹的欲望。

郁瑞一面搖頭,眼淚氤氲在眼睛裏,不自主的就流了下來,一面卻伸雙手圈住唐敬的脖頸,趴在唐敬懷裏急促的喘氣。

唐敬靠坐在床榻上,讓他坐在自己懷裏,雙手托住郁瑞的腰身,他起初忍着沒有動,只不過這種姿勢正好摩擦着郁瑞的那點,郁瑞沒有覺得松了口氣,反而抵擋不住快感,酸軟着乖順的任由唐敬處置。

唐敬含住郁瑞的耳垂,兩個人這樣親近的接觸已經有過一次,只是唐敬卻沒說過一句話,此時唐敬親吻着郁瑞的耳朵,聲音低啞的,在郁瑞的耳畔道:“舒服麽?”

郁瑞全身一顫,他從未聽過唐敬這麽沙啞的聲音,心裏就像是被貓抓了一把,胸口揪着,卻癢癢的,一直癢到尾椎骨去。

郁瑞只是搖頭,将汗水和眼淚蹭了唐敬一脖頸,唐敬沒聽到他說話,也沒想着讓郁瑞回答自己,只是托住郁瑞腰身的手微微一使勁,這對練家子的唐敬來說再簡單不過,郁瑞只覺身子不由己的往上拔去,唐敬那物雖然沒動,卻從自己的裏拔了出去。

“唔!啊……啊……嗯!”

郁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雙手使勁按住唐敬的肩膀,就怕唐敬松開手,只是郁瑞胳膊的勁兒太小了,他就算按住唐敬的肩膀,仍然止不住自己往下坐去的力道,唐敬托住他的手勁兒稍一松,“噗嗤”一聲,郁瑞又坐了下去,将唐敬的那物含了進去。

猛的揚起脖頸,郁瑞從未想過唐敬能進入自己這麽深,他更沒想過自己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與唐敬歡愉,好似是主動的樣子,每一次拔出和深深的含入卻不由自主。

郁瑞只能喘息着,抱住唐敬的脖頸。

唐敬弄了幾下,扶住郁瑞腰上的手轉而擡高到郁瑞的腋下,大手托住郁瑞的同時,似有似無的碰到郁瑞胸口上凸起,方才被唐敬折磨的挺立的凸起非常敏感,哪禁得住這樣的刺激。

郁瑞被他弄了不久,就已經沒了力氣,連坐在唐敬懷裏的力氣也沒有了,口裏禁不住求饒。

“不要了……我……我難受……”

因着唐敬只是弄郁瑞的,一下也沒照顧他前面,郁瑞雖然能感覺到滅頂的快感,但仍不夠發洩出來,又被唐敬這樣狠狠的插弄,身子本身就羸弱,體力已經禁不住了。

唐敬看他可憐的樣子,心裏猛地提一口氣,想要繼續狠狠的插弄他,但又憐惜郁瑞的身子,只好将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郁瑞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只是唐敬卻讓他趴在床上,郁瑞看不見後面的情況,卻能感覺到一股溫熱壓了上來,被頂開,微微粘膩的水聲随着唐敬欲望的突然頂入響了起來。

郁瑞趴在床上,下身摩擦着床單兒,一股一股的快感襲上來,再加上裏唐敬的抽查,郁瑞漸漸禁不住這樣放肆的歡愉,他腦子裏放空,再也叫不出來,身子被唐敬頂的聳動着,嘴唇一下一下張合着。

後背的進入更加方便的摩擦着郁瑞的敏感之處,雖然進入的并沒有方才坐着的深,只不過快感卻不亞于方才,郁瑞受不住,失神的睜着眼睛,眼裏沒有什麽焦距,胡亂的揪住床單,嘴裏下意識的嗚咽了一聲兒。

“爹……爹爹……嗯啊!嗯……”

唐敬聽到他叫自己,下身一緊,再也把持不住,本身想要抽出來,卻沒來得及一下子射在了郁瑞身體裏。

郁瑞身子一僵,被灌入的東西燙的擡起頭,自己也一下子洩了出來,他使勁兒回頭去看唐敬,唐敬一面将自己的物什深深埋進去,一面探身過去,勾住郁瑞的下巴,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郁瑞都不能思考,只知道回應着唐敬的親吻,舌頭勾在一起,相互撩撥着。

等一吻之後,郁瑞因着洩了身,全身發軟,提不起勁兒來,唐敬這才撐起身來,那物什從郁瑞的身子裏一點一點兒滑出來,郁瑞的經過剛才的歡愉無比的敏感,被這樣一刺激,禁不住猛烈收縮起來,似乎是舍不得那物的離開,吞吐着白色的粘稠。

郁瑞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不由自主的從自己的淌了出去,他下意識的夾·緊了臀部,不能閉合的兒縮了起來,只是那東西還是止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他臉上一燙,回頭去瞧,只見唐敬眯着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臀瓣,大腿上,股溝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流出來的白色那物。

郁瑞趕緊要撐起身來,他當然知道唐敬的眼神代表什麽只是他實在受不住了,他不動還好,一動裏的東西又開始往外淌。

郁瑞張了張嘴,嗓子眼發燒,雖然剛才叫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因為壓抑隐忍,嗓子已經沙啞了,一時找不到聲音,咽了兩口,才輕聲道:“我……別再……”

郁瑞都不知道,自己雖然沒說幾個字兒,但聲音軟軟的,帶着特有的沙啞,似乎是撒嬌一般,唐敬下身又是一陣沖動。

唐敬深吸了一口氣,将郁瑞抱起來,郁瑞經過一場歡愉,整個人都敏感到不行,唐敬手上的溫度燙的他一抖,鼻子裏“嗯”的呻吟了一聲。

只是他剛發出呻吟,立馬臉上通紅,也不知自己怎麽能發出如此羞辱的聲音。

唐敬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下,只能壓住內心的躁動,郁瑞的已經紅腫起來,還帶着淺淺的血絲,想必再禁不住折騰,再加上郁瑞這幅可憐的樣子,唐敬如何忍心再弄他。

唐敬将他抱起來,讓他正面躺在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郁瑞不敢去看他,想起方才的歡愉,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表情去面對唐敬,若說第一次是唐敬中了藥,沒有意識,自己是被強迫的,卻不知這次是什麽理由,郁瑞找不出理由。

他也在放肆中得到了快感,而且是不能自拔的快感,而對方卻是唐敬……

郁瑞不能想象,新婚之夜,唐敬沒有在新房裏和新娘子行周公之禮,卻是在這裏,郁瑞覺得自己身體裏還殘留着方才唐敬的溫度,這種感覺太難以形容,讓一貫冷靜的郁瑞不知如何是好。

唐敬也沒說話,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給他蓋好被子,道:“累了眯會兒,我叫人去打水來洗洗。”

唐敬說罷了轉身要走,郁瑞的手比腦子快,先是揪住了唐敬的袖子,而後才醒悟過來,自己揪住他是做什麽?

唐敬頓住了步子,回頭看他,郁瑞的手這才抖了一下,松開來。

但是對方卻沒走,而是又坐回床邊兒,輕輕觸摸着郁瑞的臉頰,好像剛才的安慰一樣,随即朗聲叫外面的下人給少爺打水來。

郁瑞将自己縮在被子裏,雖然是夏天,但怕旁人看出端倪來,一寸皮膚都不露在外面。

下人們趕忙打水過來,唐敬等浴桶弄好了,又讓其他人都退出去。

唐敬這才将被子撩開,将郁瑞挂在身上的衣裳完全退下去,抱起光裸的郁瑞,把他放進浴桶裏。

郁瑞坐在浴桶裏,熱水一泡能感覺到的東西一股一股的流了出來,他想要伸手去摳,只不過腰身酸疼的厲害,一往後夠就疼,試了幾次都不得勁兒。

唐敬瞧見了,讓郁瑞往前坐,自己将袖子挽起來,伸手下水去,還沒有碰到郁瑞的身子,郁瑞就先抖了抖,當手指碰到股溝,再一次頂進的時候,郁瑞抱着浴桶的沿子,猛的顫抖了一下。

唐敬能感覺到兒急促的收縮,夾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因着郁瑞身子僵硬,唐敬也怕弄傷了他,只好溫聲道:“放松。”

哪知道他這一說話,郁瑞更是放松不下來,喉頭裏反倒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兒,似乎身子是記起了唐敬的感覺。

唐敬的手指被郁瑞的兒含着,耳朵邊也聽着郁瑞急促的呻吟聲,如何能沒有感覺,唐敬的手指輕輕往外抽了一下,并沒有真的抽出來,道:“別夾。”

郁瑞的臉“滕”的一下通紅起來,下面也起了反應,他用胳膊遮着,就怕被唐敬發現,只是他胳膊那麽細,怎麽能擋得住,唐敬眯了眯眼睛,本身在他裏要摳出那物的手指突然轉動了起來。

郁瑞詫異的擡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他,唐敬卻低下頭,另一只捏住郁瑞的下巴,兩個人吻在了一處。

郁瑞的嘴唇被唐敬含着,身下的裏又被唐敬反複的按揉着,想喊也喊不出來,只能用鼻子粗重的喘息着,因着方才已經發洩了一次,這一次唐敬都沒有碰他的那物,郁瑞就這麽發洩了出來。

郁瑞也沒工夫去感嘆自己多麽羸弱,或者自己的身子是多麽适合這樣子的歡愉,洩身的脫力感讓他光溜溜濕乎乎的趴在唐敬懷裏就睡着了。

之後的事兒郁瑞根本就不記得了。

因着方才發生的事兒,唐敬不可能讓下人去侍候郁瑞,自己動手将他伺候妥當了,才讓下人進來上夜,自己出了郁兮園去了。

唐敬雖出了郁兮園,卻沒有回新房,而是回了正房,新房裏陳姝等了一晚上,始終不見唐敬的人影兒。

鬧洞房的都是陳姝請來的,衆人本是來鬧新郎和新娘子的,哪知道一進門卻不見了唐敬,新婚之夜沒了新郎,這種丢臉子的事兒,陳姝如何能宣揚出去,只是讓楊嬷嬷将鬧洞房的人打發走了,心裏面禁不住怨毒起來,卻抱着一絲希望,覺得唐敬會回來,畢竟自己可是唐家明媒正娶的大奶奶。

新房裏站着戰戰兢兢的嬷嬷和丫頭,陳姝等的不耐煩了,忽然燭臺子上“啪”的一聲兒,右面的花燭突然滅了。

洞房花燭夜的花燭是要徹夜點着的,左面代表男子,右面代表女子,哪一面先滅說明哪一方早亡,最忌諱花燭突然熄滅,這一下驚得陳姝猛地站起來,将放着酒菜的小桌帶翻了,一地的狼藉。

陳姝睜着一對兒渾圓的杏眼,尖聲兒大喊道:“快快!點上!點上!”

楊嬷嬷搶過來道:“小姐呦!不能點不能點,若一面熄滅,要将另一面也滅掉才是。”

陳姝轉頭喝道:“我說點上,我是大奶奶,難道你還要忤逆我不成!”

楊嬷嬷被吼了一頓,顫巍巍的也不敢多言,她甚知陳姝在陳家裏沒人能惹得了,如今在外面,又加了唐家當大奶奶,就更聽不進別人的勸了,只好找了火兒,又将右面的花燭點上。

天明的時候唐敬叫來誠恕,誠恕也驚了一跳,不知為何老爺在新婚之夜竟然睡了書房。

誠恕一直很本分,畢竟是軍營裏出來的人,但此時也免不得問了一句,只不過唐敬并沒有訓斥他多嘴,唐敬臉上有些疲憊,似乎一整夜沒有睡好,苦笑了一聲,道:“我心裏有一件事兒,總是想不通。”

誠恕道:“若是老爺想不通,我這做奴才的就更想不通了,但是奴才知道有句話兒講的……順其自然。老爺為家裏的事兒操心,又要操心鋪子,一定要保重身體才是。”

唐敬點了點頭,雖然誠恕說的很輕松,哪有順其自然這麽簡單的事兒,但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誠恕給他梳洗了一番,道:“按理說老爺今兒早上要和奶奶去省老太太,老爺……”

唐敬道:“去看看陳家小姐起了麽。”

誠恕還未走出去,就見一個丫頭過來,道:“老爺,太夫人找您呢,請您快些過去。”

唐敬一聽這話兒,想必是陳姝已經過去了,并且是告了狀的。

他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整理了一下衣服,讓丫頭去回話一會子就到。

唐敬過去的時候,老太太正坐在軟椅上,旁邊陳姝陪着,陳姝手裏托着一個小碗兒,一面從裏面舀出一湯匙來,一面殷勤的笑道:“這火腿炖肘子可是熬得很爛,您快嘗嘗。”

老太太見唐敬進來,臉上的笑頓時僵硬了,随即冷聲道:“不吃了,吃不下。”

陳姝也看見了唐敬,随即對老太太道:“您千萬別生氣,別動怒,傷了身子可是咱心疼吶,妾身知道必定是老爺有急事兒,就算是新婚之夜不見人,妾身也不敢又半句怨言。”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道:“姑娘家不怨言,不代表這做的就對!”

唐敬給他請安,老太太也只是冷笑,道:“你好啊,你可真好啊,什麽時候忙不成,偏生昨天夜裏頭忙,忙的人影都不見了!你讓人聽聽,聽聽,怎麽看咱們唐家,不知道規矩,虧得人家新媳婦還不怨你,盡給你說好話,你要好好兒的謝謝她,知道麽。”

唐敬聽了只是淡淡的道:“兒子确實有不該,只是昨天突然有些事端,說京裏的鋪子不太好了。”

老太太驚道:“鋪子怎麽了?”

唐敬道:“忙了一晚上,眼下沒事兒了。”

老太太道:“那也不能冷落了人家,你可真是糊塗!”

陳姝聽唐敬說是鋪子出了問題,只是她昨天明明聽下人說少爺不好了,心裏頭知道鋪子只是搪塞的話兒,因着唐敬已經不在朝為官了,鋪子就是唐家的全部,唐家沒了産業,這個門楣就不剩下什麽了,所以老太太将産業看的極重,這樣一說也就不那麽怪罪唐敬了。

陳姝覺着自己聰明,能看破這些,必定是那唐家的嫡子搗的鬼,只不過她就沒想到,其實老太太也是聰明人,她自然也知道必定不是鋪子的事兒,只是撿了個臺階,給大家都下,不然這件事兒揪着不放,新娘子臉上過不去,唐家臉上也過不去,還不如衆人都下了臺階,也就裝個糊塗揭過去了。

陳姝不明白老太太這種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心思,心裏想着必定要給唐郁瑞點兒顏色瞧瞧才是,現在自己還沒有兒子,往後有了兒子,還能讓個瘸子騎在自己頭上不成了?

給太夫人請過安,三人用了早飯,老太太說有話和唐敬再說說,就讓陳姝先回去了。

郁瑞全身都疼,尤其是腰,昨天夜裏因着太放縱,第二天一大早就得了惡果,嗓子也疼,胳膊也酸,竟不能從床上爬起來,就更別提身下那地方兒,簡直火辣辣的,能感覺到一突一突的跳着脹。

郁瑞捂住自己眼睛,那些羞恥的畫面一下一下在自己腦子裏閃過去,直到自己什麽也不記得了,似乎是唐敬仔細的伺候自己睡下的,能讓唐敬這般小心謹慎,郁瑞也是頭一個人。

郁瑞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又忍不住伸手按住自己的嘴唇,他還記得昨夜裏兩個人的親吻,自己勾住唐敬的脖頸,主動的回應着對方,舌尖兒和舌尖兒觸碰在一起的感覺,現在郁瑞還能回想起來,那種酥麻的快感,讓郁瑞不敢再去深思。

芷熙聽見屋裏有動靜,就探頭進來,道:“少爺醒了?”

“咳……”

郁瑞本要說話,只是嗓子啞的離譜,在別人聽了或許以為是風寒,可自己聽了無端端的心虛,只好嗽了嗽嗓子,才道:“醒了,進來罷。”

芷熙果然道:“少爺,您身子不舒服麽,着涼了罷?”

郁瑞聽“身子不舒服”這幾個字,頓時後脊梁都直了,吓得他一瞬間還以為芷熙知道了什麽。

時钺這個時候進來了,道:“少爺,大奶奶來了。”

芷熙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道:“大奶奶來幹嘛?奇了怪了!”

郁瑞臉上頓時僵了,不是怕陳姝的家世和地位,而是因着昨夜裏郁瑞方和唐敬親近過,如今聽說唐敬的正妻來了,他心裏非常不是滋味,自己那些不敢深究的,唐敬眼神裏複雜的,答案一下子呼之欲出。

只是郁瑞卻讓自己停止了思考,這個答案是他頑不起的,并不是他一個唐家的嫡子該去頑頑的事兒。

郁瑞只是冷淡的道:“請奶奶等會子,我還沒起身。”

時钺應了,立馬轉身出去。

芷熙瞧少爺心情不好,平日裏就算少爺不愛笑,但總是一張溫潤的臉,讓人瞧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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