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更新時間2013-7-24 14:00:18 字數:2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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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倩兒沖過去緊緊地摟着幽幻,眼睛紅紅地,“不要傷害幽幻姐姐!雖然她是日本人,但是她跟伶伶姐長得好像,我喜歡幽幻姐姐,如果哥哥不要就給我,爺爺不要傷害她!”

我看見幽幻的眼神明顯的閃了一下,仿似被倩兒的話刺痛了一般。這讓我的心也跟着刺痛一下,沉下臉,我用日語決定道:“好,我接受。”

爺爺這才露出個滿意的笑容。他給幽幻一個眼色,她便帶着已經哭成淚人兒的倩兒走開了。爺爺嘆口氣,再與我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喜歡伶,雨宮家的孩子總是敗在這個情字上面。不論是你的叔公還是翼都是這樣,我只剩你這一個親近的血脈了,可不希望他們的悲劇再一次重演,我已經失去一個弟弟,現在又失去一個孫子了……”

爺爺難過的轉過身去,那神情讓人痛心,那背影仿若一下老了十幾歲,我從沒見過着樣的爺爺,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躲在自己的巢穴中低聲悲鳴:“這個女孩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在她身上我花了不少心思,該怎麽做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爺爺轉身走了,留下我一個人任由淚水絕提。本來,我已經忘了上一次流淚是什麽時候了。

深吸口氣,我跺步到特制的地毯上坐下,濃烈的無力感迎面襲來。

小的時候有段時間雨宮翼迷上了瑜伽,這塊地方就是爺爺專門叫人做的。一草一木都沒有變化,我們在這塊地上打架,練功,密謀去哪裏“探險”,怎樣弄出更新奇地惡作劇去整那些師父和傭人。

如今,卻只剩下我一個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凄涼。

我一直以為我的思念已經随着時間的流逝日漸淡去,可剛才見到伶……不,那個叫幽幻的女孩,我才發現我竟這般執念。這股念想強烈到讓我分不清真僞,才會在人前失控。剛才那女孩的眼神明顯被刺痛,她也是無辜的吧,我想。在這龍園中有無數被修剪精美的花草,她,也只是其中一棵無奈的小草罷了。

眼前不斷浮現那張沒有溫度臉,怎能讓人毫不在意呢?她有一張和伶一模一樣的臉啊!甚至那淡漠的顏色都如出一致,極力掩飾的,受傷地眸子讓人不由自主泛着心疼。

可爺爺從哪裏找來這樣一張臉呢?我沉思着,冷靜下來的思緒讓我腦中泛起層層疑問。

這個生日,這個驚喜,真是……太驚喜了。

我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回房間的。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睜開眼睛望着一大片幹淨寬敞的天花板發呆,一直到夜幕降臨,傭人敲門提醒晚宴即将開始。

打開衣櫥,随手拿出一套黑色西裝,機械的換上。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了不少賓客,一些人注意到我,舉起酒杯與我招呼。我也一一點頭回禮。走到拐角處發現,白天那攪亂我思緒的人,正正站在樓梯旁一個無人的角落,用那雙依舊沒有一絲溫度的眸子不着痕跡地掃視着在場的每一個人。她輕晃着手裏的紅酒杯,身着一襲銀黑色的保守小禮服,銀黑色鑲鑽的細跟鞋,臉上淡淡地顏色。再用碎鑽皮筋束起高高的馬尾,簡單,低調,只是禮貌性的裝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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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神地盯着她,那樣孤傲地一個女孩現在卻完全和伶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我完全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麽,又該做些什麽。我傲人理智而冷血的思緒如今被這個看起來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完全打亂了。只要她闖入我的眼簾,我就不能冷靜的思考。我下意識的想別開眼,卻又鬥不過心中的那抹不舍。

“這個女孩很有味道吧。”身後傳來熟悉地聲音,輕柔而不失磁性。

轉身看了某人一眼算是打招呼,視線又重新回到幽幻身上,自從三年前翼和伶出事之後我就很少見到他了,據說是爺爺有要事需要他去跟進。“你認識她嗎?”我無意識地問道。

“嗯,三年前她出車禍送過來的時候,我就是她的主治醫師之一。足足進了七次搶救室才勉強活過來的。可惜,命是救回來了,但也等于重生了一次。”溫文爾雅的男子輕笑着說,眼底滿滿都是對那女子的欣賞和疼惜:“她以前的記憶完全丢失了。”

“車禍?失憶?”我詫異的看向邵儀:“她到底是誰?”

“主上沒有跟你說嗎?”邵儀好笑的看回我,“長谷川煜的獨女,長谷川幽幻;她将會是你的側內,而且是從今天開始。”

聞言,我不可自信的瞪着他:“你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卻一直都沒跟我提起過?”居然可以瞞這麽久。

邵儀悠哉的喝了口杯中的威士忌,臉上始終挂着他的招牌微笑,不緊不慢地說:“Honeye,你忘了你爺爺是怎麽處置不能保守秘密的人嗎?況且,我并不認為你會在意這種小事。”

小事?!正想開罵,卻忽然想起邵儀并沒見過伶,嘆了口氣,我苦笑着搖搖頭,說:“邵儀,你還記得伶嗎?”

“記得。”邵儀的笑容變了變,“只可惜無緣見一面,她們那幾個女孩,我只見過陸尋。”

“那個女孩,長谷川幽幻。”我頓了頓再繼續說,“跟伶長得一模一樣。”

邵儀的笑容慢慢逝去,我知道他開始思考:“……可她是……”

“日本人。”我打斷他的話,清晰的說道:“今天,我無意中看到她左手腕上似乎有兩條泛白的痕跡。雖然很淡,但我肯定是有的。一個人有些東西,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的。她手上的那兩道疤,現在的技術根本做不到完全複原。那兩條痕跡,除了她就只有我知道的。”

頓了頓,我再繼續說道:“三年了,我的人翻遍了整座山也沒有找到她。我一直很納悶,就算真的死了,屍體也應該還在吧!就算下過大雨,有過山泥傾瀉,河底也該有人吧,就算沉下去,他們總該有浮起來的時候吧?怎麽就離奇失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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