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更新時間2013-7-26 14:00:18 字數: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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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一聞言笑笑,大方的說:“既然這樣,那你們快去準備吧,左夕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千葉溫婉地笑着點點頭,我便帶着她走了,看一眼那鞋跟,我沒好氣的皺皺眉頭,幹脆打橫抱起她走回去,到了離大堂不遠的角落,再放下她,招招手,一位傭人急忙走過來:“少爺,怎麽了?”
“左夕小姐的鞋跟斷了,去倩兒房間拿一雙合适的過來給她換上。”
“倩兒沒有高跟鞋,去跟司儀說開場推遲五分鐘。”幽幻疾步走過來跟傭人交代了一句,傭人便下去了,邵儀跟着過來檢查左夕千葉的腳有沒傷。幽幻溫柔的對左夕說:“千葉,你先跟雨宮夜到旁邊坐一下,我去幫你拿一雙合适的鞋子,好嗎?”
“好。謝謝幽幻姐姐。”說完還瞪了我一眼,嘀咕着,“沒見過這麽粗魯的男生。”
剛熄了點的火又冒上來,可是沉默幾秒鐘,我最後決定不跟這些女的計較:“對不起。”我微笑着說。換來千葉的一個白眼。這死孩子……
“幽幻姐姐,剛剛那個哲一就是……”千葉小聲兼做怪地對幽幻說。
幽幻鼓勵的點點頭,“你做得很好。”我了然,原來是做過功課的。突然覺得有點欣慰,爺爺的目的,就是要幽幻做我的左右手嗎?
“好拉,小妹妹,只有一點擦傷。”邵儀站起來,吩咐傭人拿止血貼過來。
“我不是小妹妹……”左夕争論着。
邵儀呵呵笑道:“對于我來說,你就是個小小的妹妹。”
“我哪裏小了?你見過嗎?沒見過別胡亂發表意見。”左夕氣悶地瞪着他:“還有,我已經滿十八歲了。”
邵儀:“……”
翻翻白眼,沒興趣看他們鬥嘴,耳邊傳來幽幻溫柔的聲音:“我先走了。”說完轉身要走,我還是忍不住伸手把她拉到身邊,低聲說:“我也是你男人,你就那麽急着把我推給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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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幽幻原就沒有溫度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冷漠,她說:“夜,我‘将會’是你的女人,但你不是‘我’的男人。你只屬于雨宮家族,任何女人都沒有資格擁有你。”
說完她輕輕地拉開我的手,走開了,留下呆滞的我。無限的憂傷一下灌穿我的神經,像是一整盆冰冷的水當頭淋下來,澆熄了所有的憤怒。我又模糊了。這樣冰冷機械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是我那熱情善良的伶?
“Honeye,你答應幽幻要好好照顧這個小妹妹噢。”邵儀故意在我耳邊吹氣,我回過神想罵他的時候他已經跑了,那家夥。
回過頭看了那小女生一眼。我在她身邊坐下,随手招來個傭人,拿了杯飲料遞給她:“喝吧!”女孩瞪了我一眼便大方的接過飲料,自顧喝起來,還算乖順,我好笑的說,“哎,你有沒有十五歲啊?”
左夕立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睛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大——叔!我已經滿十八歲了!”她一喊完,我倆都不約而同的看看周圍有沒人注意過來。我剛想出聲教訓一下小丫頭,她先嘀咕了,“真沒禮貌。”
“哈!真是,爺爺從哪裏找來你這樣的小丫頭,沒大沒小的。”我念叨着。
“切,也不知道我爸從哪裏找來你這樣沒有教養臭小子!還要我嫁給你!”左夕千葉翻着白眼跟我鬥嘴。想教訓她來着,可突然發現這家夥的個性跟某人挺像,反倒笑出了聲,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你笑什麽?”左夕千葉防備地看着我。
我回神看着小女孩,忍不住逗她,“沒什麽,我在想等等跳舞的時候會被你踩幾次腳。”
“你也太小看人了吧!”小家夥本想站起來,低頭看看沒有鞋子只好作罷,随即又擡高了腦袋高傲地說,“我可是D大藝術系的學生,現代舞、民族舞都是拿過獎的,宴會上的這種小兒科?哼。”
“少爺,左夕小姐的鞋子。”傭人急急的跑過來。我點點頭,傭人趕緊給左夕千葉換上了。竟是一雙國标專用的鞋子。伶以前也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專業舞蹈鞋,上海的那個房間裏至少擺放了有三十雙以上的舞蹈鞋。
轉頭看見幽幻依然隐沒在不遠的角落,安靜地觀察着每一個人。
如果她真的是伶,爺爺的用意到底是什麽呢?我沉思着。
燈光瞬間暗了下來,追光打在舞臺閃亮的司儀身上。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各位親臨此地參加雨宮家族的公子,雨宮財閥亞洲分公司總裁,日本總公司現任執行總裁,雨宮之夜先生的生辰宴會。下面有請前任總裁,雨宮先生的祖父:雨宮貍老先生,還有我們今晚的主角:雨宮夜先生!”
随着刺眼的追光,我習慣地挂上了職業的笑容,平穩地走上臺,機械的做着每一個動作,說着每一句話。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刺眼的追光……我突然想到翼。
想到好幾年前他和織田的婚禮,想到他也同樣機械地做着跟我現在同樣的事。
心情五味雜瓶的不會只有我,至少,還有個織田,除了隋晶晶,除了我,沒有人恨過她,事實上我不得不承認,在那些恨中也參雜着同情;也許,只是也許,五味雜瓶的還有那個現在叫幽幻的女孩。
至少我希望是這樣。
爺爺宣布我和左夕千葉的婚禮,我們給對方套上別人遞過來的訂婚戒子,優雅跳起了開場舞,依如期般驚豔全場,所有的步驟都順利的進行着。
我發現左夕也同樣的機械,她的舞步的确很優美,像是一只高傲又美麗的蝴蝶随着她的舞伴翩翩的飛舞着。就如左夕所說的,宴會上的這些對于她來說只是小兒科。這讓我忽然想起伶在舞臺上朗誦那首《雪花的快樂》,兩個場景莫名地重疊在一起。我想也許左夕也并不是自願的,我和她都是這些龐大産業的棋子,甚至爺爺,還有翼,還有織田,甚至是幽幻……都是的。我們所有人都在麻木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