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更新時間2013-8-11 14:00:29 字數:2020

求收藏!!求推薦!!~~第五章

如預期的那樣,我終于成為了他的女人。

可在被貫穿的那一瞬間,我愕然的發現并沒有預期的疼痛。

我竟然不是處女!

在這樣家庭下成長的人,怎麽可能在這之前就已經把女兒身給了別人呢?這絕對是一個很尖銳地問題!

可夜卻并不在意,很顯然他事先已經知道了這樣的情況。那我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這個疑問一直盤旋在我的腦中不能散去。

告別了爺爺和倩兒,跟随着雨宮夜,來到了中國。這個陌生卻又熟悉的國度。

這裏的人們很親切,他們待我很好,可讓我不能釋懷的是他們一直都把我當成了伶,那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中國女孩。那個懷着孩子叫靜兒的女孩;那個斯文幹淨叫陸尋的女孩;還有那個中規中矩的黑澤;還有那個奇怪的那祺……在他們眸間流動的情愫中,我發現我簡直就是伶的替代品。尤其是靜兒。甚至連夜也是!這讓我很不舒服。

所以,即使我已經能聽懂他們的語言我也不願意開口嘗試着跟他們交流。

邵儀和千葉的到來,我是欣喜的,他們讓我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感到不那麽尴尬。他們的到來才讓我有那麽一點“長谷川幽幻”的存在感。

本來我一直打從心裏覺得對不起千葉,我跟她分享着同一個男人卻沒有告訴她。可這個內疚很快就被打破了,就在千葉興奮又甜蜜的告訴我說,她愛上了溫柔又善解人意的邵儀開始。千葉真的是一個可人兒,她能找到真愛,我替她開心。這說明她自少還有自我,并不是從骨子裏都在被別人安排着。

可這樣的愛情,會不會以悲劇收場卻是個迷。我希望結局是快樂的,我會盡我的全力去幫助她。

靜兒、陸尋還有黑澤,他們總是小心翼翼地跟我相處着,雖然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卻總讓我感覺透不過氣來。其實對着他們,我腦海裏總有些似曾相識的因子在不安分的跳動着。有時候甚至會去思考會不會我就是那個中國女孩。

一天,我無意間經過了那間平時都被鎖着的書房。今天卻是虛掩着的,我好奇的走近往裏面探去。這是一間布滿歡樂的房間,到處都擺設着可愛另類的裝飾……靜兒?她目不轉睛的望着面前的電視機,坐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是什麽讓她那麽傷心?我順着她的目光往屏幕上望去,看見了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在銀幕上飛舞,是伶!

我正想走進去看個明白,被一個人拉開了,是陸尋,她小聲的說了聲,“來。”便把我拖走了。她把我拉到客廳,讓我坐下。她倒了兩杯果汁遞給我一杯,我看着她沒有說話,我知道她自然會跟我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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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尋笑了,“我知道你已經能聽懂我們的語言了,也知道你現在滿肚子都是疑問,但是請相信我,我只把你當成幽幻,長谷川幽幻。”

聽了她的話,我沒有說什麽,低頭喝了口果汁。她繼續說到,“伶伶,她是我們的好朋友,她以前很疼靜兒,所以,靜兒見到你以後會有那麽大的反應,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也知道你能聽懂日語,”我用日語說到,滿意的看着她錯愕的表情,“也知道你曾經是雨宮翼的情婦。”

陸尋錯愕的表情立刻轉為傷痛,但是瞬間又恢複了正常。我暗自冷笑,一直就覺得她在掩飾些什麽,我分析得沒錯,這個女孩是這個房子裏最有心計的人。

“我知道你是備過案的,”陸尋含着淚,冷冷地說,“可你覺得你所知道的就全部都是正确的嗎?這個屋子裏的每一個人,全都為了你用心良苦,這些你又注意到了嗎?”陸尋深吸口氣,緩緩地說道,“希望你不要介意大家的苦心,也請你能對靜兒好一點,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她。”

說完,陸尋走了,留下我陷入深深地沉思。

想起哲一也曾經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到底誰是誰非?我迷惑了……

當天晚上,晚飯過後夜和黑澤還有邵儀,我們一起聚在客廳,我知道他們是想看看我的中文到了什麽程度。我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已經可以完全聽懂他們的對白,就好像中文就是我的母語那般熟悉。大家也發現了。可是我始終不願意試着開口。我并不排斥伶,可是我讨厭做替代品。

“為什麽不試着跟大家對話呢?”雨宮夜用日文問道。

我搖搖頭,什麽也沒有說。總覺得他這話問得很好笑,為什麽我要跟他們對話?

“幽幻,你在語言方面很有天賦的啊,是遇到什麽困難了嗎?”邵儀問道。

我沉默了一會兒,另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在你們的心裏,我到底是伶還是長谷川幽幻?”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邵儀帶着他那招牌的笑容回了一句,“那你覺得你是伶還是幽幻?”

冷笑,我說,“我連這個叫伶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說呢?”

“她是我以前深愛的女人。”雨宮夜突然說到“也是這屋子裏所有人的好朋友。我們所有人都很尊敬她……”

“但我的名字,叫長谷川幽幻。”我打斷了他的話,他說的這些話讓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就直覺的希望他能認清這個事實!我是幽幻,我是長谷川幽幻!

說完我便上樓了,我覺得需要靜一靜,好好的理清那些思緒。

坐在鏡子前我細細的觀察着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我到底是誰?我的記憶又在哪裏?

我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又害怕那些真相是我所不能承受的。記得來中國之前,邵儀曾跟我說過,其實之前留在我腦中的血塊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如果那血塊就是病竈,現在我也應該恢複記憶。

“可我為什麽還是沒有任何記憶呢?”我煩躁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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