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幕後黑手

也許是因為見到了楊細,知道他确實沒事,陸淺回到家洗完澡之後,幾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夜裏,陸淺被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吵醒,起先他以為自己還在夢裏,翻了個身迷迷糊糊打算繼續睡,可過了許久,意識不但沒有模糊,反倒越來越清晰。

陸淺跳下床,來不及穿鞋便往浴室跑去,拉開半透明的拉門,果然看到了□□站在水下正一臉驚愕的男人。

“楊細~”陸淺也顧不上還在噴水的花灑,直接撲到楊細懷裏,原本他還以為楊細說的晚上會回來只不過是為了安撫他,沒想到一覺睡醒,剛剛還出現在夢裏的人,已經回到身邊。

楊細一手接住撲過來的愛人,另一只手趕緊去關水,可還是慢了一步,陸淺身上的衣服一瞬間被水濕透。

白色的睡衣浸水之後變成半透明的樣子,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胸前的兩點粉紅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現,遠比渾身赤丨裸時更加誘人。

楊細頓時覺得有些口感舌燥,“淺淺,你先出去,讓我先洗完澡。”

陸淺看着已經立正站好的某處,壞心眼的對着楊細勾唇笑了笑,抱着他輕輕一躍,雙腿靈活的環在他腰上,整個人也更加貼了過去,“不要,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我陪你一起洗。”

感受着陸淺身上不比自己低多少的體溫,楊細沒有再猶豫,轉身将他抵在有些冰冷的牆上,褪去衣物,兩具身體瞬間真正的緊密貼合在一起......

從浴室一路做到床上,最後又把人抱回浴室清理,楊細在陸淺唇上親了親,“累嗎?”

陸淺想安慰他說自己沒事,但想了想,恐怕說了他也不會信,只好任由他抱着仔細清洗。等被放到了床上,陸淺才重新抱住他道:“你還要回去那裏嗎?”

“恩,我要在天亮前趕回去。”楊細看了看時間,調整姿勢讓陸淺枕着他的胳膊,“我先陪你睡一會兒,等你睡着了再走。”

陸淺咬着唇,有些糾結道:“可是我從回來起,一直睡到剛剛才醒,已經不困了。”

“你從早上一直睡到現在?”楊細抽出手半坐起身,“你不會到現在還沒吃飯吧?”

陸淺在心裏暗叫一聲糟,剛想否認,肚子卻不争氣的在這時想起,一天沒吃飯,又做了那麽久的‘運動’消耗了大部分體力,他确實是餓的不行了...

見瞞不過去,陸淺只好咬着唇可憐兮兮的看着楊細。

“你啊......”原本想說他幾句的楊細,在他這樣的眼神下認命的嘆了口氣,起床給他坐吃的去。

陸淺找出睡衣乖乖的跟出去,把楊細的那件披到他身上,“随便弄點什麽就好。”

楊細想了想道:“我下面給你吃。”

“咳...咳咳...”原本站在廚房一邊喝水的陸淺,被一口水嗆到,咳的滿臉通紅。

楊細見狀趕緊放下手上拿着的面,跑過去給他拍背,“怎麽了?這麽激動。”

陸淺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把腦子裏旖丨旎的畫面揮去,無奈的對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單純寶寶解釋道:“剛剛那句話,有另一層意思。你再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楊細于是仔細回憶剛剛自己說了什麽,沒什麽啊?只是說要下面給他吃,下面...給他吃,下面...楊細一愣,忽然紅了一張臉。

陸淺好笑的看着他,“現在懂了吧?”

“你...想的怎麽這麽多。”楊細不自然的轉身,看了眼剛剛被随意放在砧板上的面條,感覺以後再也沒辦法好好直視它.....

“這是網上的一個梗,就跟不能再雞後面加吧,是一個道理。”陸淺幫他從冰箱裏拿出雞蛋,順嘴解釋道。反正楊細一看也不像是會上網看這些奇怪帖子的人。

......

楊細在有些無語的情緒中,煮完了陸淺的夜宵。陸淺端着面,見楊細似乎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回過神,便調侃道:“該做的都做過了,你說你怎麽還擺出這幅表情呢,這樣會讓我誤以為自己上次服務不到位的哦。”

楊細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但還是撇開頭,低聲道:“不是...已經很好了......”

陸淺夾了些面和雞蛋喂到他嘴裏,等他也吃了一些,才開口催促道:“你先去睡吧,再幾個小時就要回去了。”

“那,你吃完就進來睡,碗我遲些再洗。”楊細原本想等陸淺吃完一起去睡,但怕他又說出什麽令自己的臉紅的話來,只好依言起身先逃回房。

現在的陸淺早就不是原來那個只一味享受楊細付出的他,自然不會真的把碗放到楊細起床。

陸淺洗好碗筷走進卧室,楊細意料之中的還亮着燈在等他,見他躺到床上,在他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才關燈道:“晚安。”

楊細的話像是帶着催眠作用,原本一點也不困的陸淺,竟在他懷中很快重新進入了夢鄉。

陸淺再醒時,楊細已經離開,之後的每一天,楊細都會在夜深時回來看他一眼,等他睡着了再離開。

在這幾天中,上面的文件也已經下來,表面上看似只是對高學歷人才參與腐敗案件格外重視的一份文件,可字裏行間卻透出些別樣的信息,凡是看到過文件的相關人員,無不猜測着楊細的背景。

沒想到H市小小的一個教授受賄案,竟在短短幾天內,便讓中央單獨做出了指示。其中的厲害關系不言而喻,于是對待楊細的态度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楊細也很快就從不允許探視,到取保候審,再到無罪當庭釋放。而此時,最坐不住的恐怕就是将他送進監獄的人了吧?

陸淺坐在邬玄羽豪華辦公室的沙發上,看着拿着一疊資料坐在對面的男人,緩緩開口道:“陷害楊細的人,和我有關?”

早上楊細已經在庭審結束後順利回了家,下午他卻接到邬玄羽的電話,讓他獨自到這裏一趟,陸淺幾乎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果然,邬玄羽往身後一靠,淡定的點了點頭,“你猜是誰。”

“這還用猜嗎?”他認識的人裏,願意這麽大費周章,同時又有能力這樣陷害楊細的,恐怕就只有那一個了吧,陸淺冷笑了一下,準确又堅定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王牧。”

“聰明。”邬玄羽把手中的資料遞給陸淺,示意他翻看,“我原本還沒想到他身上,我查了楊細卡上多出來的那筆錢,打款人是楊細最近手上一個經濟案的對頭公司的員工,我們去調查時,那人早已經離職,不知去向,我們還查到,那個人的通話單裏,有你們說的那個副院長王斌。”

可如果僅僅只有王斌和他,根本不可能有那麽大筆的錢。原本線索到這裏就斷了,幕後的那個人可以說是做的天衣無縫,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來。

可就在所有證據都逐漸指向楊細清白時,有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尾巴,派去監視王牧的人發現,他在回到家之後,深夜又外出,手裏仿佛還拿着一張紙條。

對方顯然還是很有警覺性的,王斌在小巷七繞八拐之後,才在巷口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車倒是很低調普通的一輛,車牌卻讓他們重新有了調查的方向,B市的牌照。

再一調查下,很快矛頭就指向了所屬公司和背後老板王牧。

別人也許不知道,邬玄羽對王牧和陸淺那些過往可是一輕二楚的,當下已經可以斷定就是他做的,從王牧入手調查,很快真相便浮出水面。

陸淺合上那份清楚的記錄着王牧如何一步步将那筆錢存進楊細戶頭的證據,把它扔回茶幾上,“栽贓這麽小的罪,也關不了他多久,花點錢就出來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邬玄羽挑眉,感興趣的看着他,“那你想怎麽樣?我來幫你實現。”

時間仿佛一下回到了多年以前,陸淺在經歷了那一夜非人的折磨後,逃離了王牧,找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當時他似乎也說過這句話,“無論想怎樣報複,只要你說出來,我都能幫忙做到。”

那時的陸淺,還天真的愛着王牧,依然不願傷他分毫,只是選擇自己離開。

雖然後來逐漸明白了自己的傻,原本卻也不再打算做什麽來報複,沒想到他竟然敢動楊細......

陸淺轉頭看着邬玄羽,堅定道:“我要讓他回到十年前的狀态,欠下巨額高利貸,下半輩子都在逃亡和恐慌中度過,活的生不如死。”

“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邬玄羽點頭,起身将桌上的證據放進一旁的碎紙機中碾碎,“看來我們得好好制定一個計劃,來讓他身敗名裂。”

邬玄羽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欣賞楊細家的這只小貓了,平時溫和無害的樣子,但一旦觸碰他到底線,卻又可以立刻伸出利爪,絲毫不會心慈手軟。

而此時,恐怕楊細便是他的底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解釋下你們說到的關于貓型開門的問題……因為我親眼看到過朋友的藍貓開門,不是因為體型大,而是貓的彈跳力好,它跳起來,兩只爪子抓住門把,差不多是勾挂在上面,因為重力作用,就把門把按下去了,再晃一晃,門就開了~下次把那只喵的照片發微博給你們看(然後關于那個雞的梗 哈哈哈哈哈 其實是來自我大學室友,以前大學的時候,我們寝室有段時間特別愛吃肯德基,然後有次她和藍票打電話的時候,和他藍票說 周末我們去吃肯德基吧! 然後她藍票很嚴肅的教育了她,說ji後面不要接着吧…後來這個就變成我們寝室的一個梗,每次說ji結尾的什麽詞 必加一個吧。然後就只有我們四個狂笑 別人都不明白~诶 回不去的大學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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