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

茶杯離開。

☆、恒心匪淺(3)

他四周張望了一會兒,沒有看見白風淺,心情失落地往外走,卻不小心撞上進來的人。

“啊!對不起,姑娘你沒事吧?”葉落恒趕緊道歉。

金發美人瞬間變臉,指着葉落恒的鼻子就罵道:“你眼瞎啊!老子是男的!”

“小狐貍,早就叫你剪頭發了。”一個高大的男子從背後摟住金發美人,舔了舔他的耳垂。

葉落恒有些驚訝地看着這個跟白風淺長得很相似的男人。

感應到他的視線,白風維也看向他,葉落恒回神,忙道:“啊,抱歉。”

白風維臉色微變,“你認識白風淺。”

“三面之緣而已。”葉落恒微微一笑,耳垂又開始變紅。

“我是白風維。”白風維挑眉,語氣卻變冷,“白風淺的大哥。”

“我是葉落恒,請多指教。”葉落恒趕忙伸手。

白風維也是第一次遇見生意場下還這麽刻板的人,和他握了握手,“你是日本人?”

“......”

“中國人,我弟。”葉落風突然冒出來,賞了白風維肩膀一拳。

“不是親生的吧。”白風維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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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猜錯了,同爹媽生的。”

葉落風拉着葉落恒又和他們進了C&B。

正好撞見被人動手動腳正準備發飙的白風淺。

白風淺看見白風維,臉色立刻大變,扭頭就走。

“哼!怎麽?活不下去了?”白風維冷哼,看了眼白風淺僵硬的背影,“還以為你多有骨氣,不也回來要了老頭的賞賜。”

白風淺回頭怒目而視,指甲幾乎陷進肉裏。

“就你這高中被學校開除的廢物能勝任部門總監的職務?”白風維伸手卷着柳灏深的金發把玩,睨視,“不過沒關系,你雖然是賤人生的賤貨卻也是老頭的血脈,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準許你到公司上班的,白家養得起你這種人。”

白風淺氣的臉色慘白,渾身發抖,揮手就是一拳。

白風維輕松躲過,将柳灏深輕輕推到一邊,陰森道:“果然是廢物。”

葉落恒将氣昏頭的白風淺來開,躲過白風維的拳頭。

“放手。”白風淺沉聲咬牙。

“風淺!”淩慕星急了,上來就是一拳把白風維撂倒。

葉落風驚呆了,原來他的這個無辜的小星星這麽厲害!要知道白風維的身手是出了名的好!

柳灏深也急了,急忙扶起白風維,一雙美目怒視淩慕星,“你做什麽?!”

“三哥!”聞聲而來的柳月深攔住就要動手揍人的柳灏深,眼睛掃了一圈,“你們幹什麽?”

“月深。”白風淺把他拉開,默然地看向白風維,“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你們家的東西我一點都不稀罕!”

“不稀罕?!”白風維冷笑,“不稀罕你那賭鬼舅舅還三番幾次找上來,求老頭給你安插個職位?”

白風淺身體劇烈一顫,嘴唇也變得蒼白,他滿眼恨意看着白風維,“我的舅舅輪不到你來教訓!滾出去!”

白風維收起冷笑,“”你記住你說的話,還有記住你的身份,你這個第三者生的私生子!

“呵呵!你這個殺人犯的兒子也好不到哪去。”白風淺笑了,嘴角上滲出的血跡殷紅過目。

白風維憤怒揮拳,被淩慕星攔下。

“滾出去!”白風淺恨恨道。

“三哥,你們還是先走吧。”柳月深開口。

柳灏深也很頭疼,早知道就不來找小五了。

經過這麽一鬧,花不語今天的生意也沒法做了,他提早開門召開一個小會議。

“喂!你們怎麽還在這裏?”花不語很不滿地對葉氏兄弟下逐客令。

葉落恒臉色一紅,剛要起身就被厚臉皮的葉落風抓住手,葉落風老神在在地晃了晃頭,迅速在淩慕星臉上啄了一口,淩慕星立刻就和葉落恒處于同于一個頻道了。

對于這種厚臉皮花不語只好選擇無視。

“花爺,今天都是我的錯......”白風淺的臉色稍微恢複了點。

“不!我不是要說這件事。我要說的是下次大家一定要在偏僻點的角落,一定要群毆,而且一定不能輸!”

衆人:“......”

宋秦無語地将一腳踩在桌子上兩眼興奮的花不語扛下來。

小會議剛解散于清就和連景甜甜蜜蜜地膩在一起去約會了。

白風淺揉着眉心對淩慕星說:“慕星,今天晚上......”

“他要陪我。”葉落風立即抱住淩慕星宣示自己的擁有權。

“那個,我......”淩慕星想掙紮,然後就被葉落風親了一口,“不是......”又被親了一口。

淩慕星不說話了,乖乖站在葉落風旁邊,白風淺瞪着葉落風。

“瞪我幹什麽?你要是寂寞又空虛的話,我把弟弟介紹給你。”葉落風厚臉皮道。

白風淺:“......”

葉落恒耳垂又紅了,“......”

白風淺肯定,這兩個家夥絕對不是一個媽生的,不然怎麽一個臉皮這麽厚,一個臉皮這麽薄?

“也罷,好歹是個人。走吧,陪我喝幾杯吧。”白風淺揮手道,率先離開。

“......”雖然他話說得難聽,但是能陪他葉落恒還是很高興的。

葉落風拉過小弟,小聲道:“這是個好機會,灌醉他,占有他!”

“......”聽到占有這兩個字,葉落恒的脖子也紅了。

白風淺從小超市拎了兩袋啤酒指揮葉落恒開車去江邊,葉落恒看着兩個大袋子,問:“這是兩杯?”

“啧!摳什麽字眼!”白風淺瞪他,葉落恒立刻縮回脖子,認真開車。

坐在江邊階梯上,白風淺迅速将半瓶啤酒灌下,葉落恒急忙奪下酒瓶,将餅幹拆開塞給他,“先吃點東西。”

白風淺也不鬧,乖乖将餅幹吃光,又迅速“咕嚕咕嚕”喝了一瓶酒。

“喝慢點......”

“別管我!”白風淺揮開他的手,側過頭看着他,“你也喝,我一個人喝沒意思。”

葉落恒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都柔得快融化了,“好。”

白風淺喝了五瓶發現酒沒了,他扭頭,“拿出來!”

“什麽?”

“別裝,把酒拿來!”白風淺伸手想拉他,卻發現自己拉的是幻影,然後就一頭栽進葉落恒懷裏,茫然擡頭,“我喝醉了嗎?”

葉落恒沒想到他會栽過來,沒有防備被嗆得厲害。

白風淺的神志開始模糊,他不悅地撥着地上空空的酒瓶子,“你怎麽喝這麽多都不醉?怎麽我喝了五瓶就醉了?”

葉落恒苦笑,他本來打算吧酒都喝完,白風淺就不會喝醉,可沒想到,白風淺的酒量就只有五瓶。

白風淺掙紮着要起來,可是兩條腿完全使不上勁,又撲回葉落恒懷裏。

“快扶我一把!”他說話完全不會大舌頭,讓人總以為他沒有喝醉。

葉落恒趕緊扶他起來。白風淺軟綿綿地挂在他身上,不安分地鬧騰,“你怎麽不會喝醉呢?怎麽不醉......嗝!”

“嗝!”白風淺又打了一個酒嗝,他抖抖肩膀,皺眉,“我想......”

“想什麽......哎!”葉落恒突然被推開,然後就看見白風淺搖搖晃晃地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他急忙上前阻攔他。

“幹嘛?別煩我,我急......”白風淺紅着眼睛道。

“好好,跟我來。”葉落恒無奈扶着他走到後面的草叢裏。

結果白風淺磨蹭了好久也沒行動,“我解不開......”

葉落恒扶了扶額頭,詢問道:“我幫你?”

白風淺歪着頭看了他一會兒,又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裏。

“你怎麽......”葉落恒話說了一半就打住了,因為白風淺正勾着他脖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喜歡我。”白風淺擡頭,湊到他鼻子前說。

葉落恒心跳加速,臉瞬間又紅了,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

“......”葉落恒的心猛地一跳,差點窒息——白風淺吻了他的唇。

“白先生,你知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白風淺聲音很平靜,若不是他滿臉通紅誰也看不出他喝多了。

他縮緊手臂,整個人挂在葉落恒身上,将腦袋埋在他脖子上,又啃又舔又吸。

“白......”葉落恒的臉也像喝醉了一樣紅,剛開口白風淺就開始舔向他的胸膛,“別這樣,你喝醉了......”他伸手推他。

白風淺皺眉,一口咬在他鎖骨上,不滿道:“別亂動,我很清醒......”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白風淺擡頭,張嘴咬住他的唇,含糊不清道:“啰嗦......”

葉落恒呼吸短促,伸手抱住他的後腦勺,激動地入侵對方的領地。

“唔......”白風淺猝不及防,被動地擡頭迎合他。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

☆、恒心匪淺(4)

結束這個熱吻時,葉落恒心跳如狂,迷戀的看着白風淺緋紅的臉頰。白風淺盯着他,又皺眉,葉落恒以為他生氣了,正要道歉嘴角就被他舔了一口。

葉落恒的心又不老實地雀躍了一下。

“我要回家了。”白風淺兩只手揪着他的衣服,聳着腦袋道。

葉落恒立馬回答,“好,我送你回去。”

等他收拾好酒瓶子回到車上時,白風淺已經睡着了,葉落恒只好把他帶回自己的公寓。

葉落恒抱着他站在家門口掏鑰匙,他突然睜眼,“你醒了,我送你回家......”

“快開門!”白風淺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催促道:“快,我急......”

葉落恒小腹一緊,臉色微紅,想起他之前就想小解,立刻開門進去,“衛生間在左邊。”

白風淺從他背上下來,立刻兩腿發軟倒在地上。

“我扶你。”剛挂號外套的葉落恒拉住他帶往衛生間。

白風淺一手撐着牆,一手示意他出去,解決完生理問題,他搖搖晃晃地來到葉落恒的房間,葉落恒正在換衣服,見他進來吓一跳,急忙又把衣服穿上。

白風淺扒着門,看着他微紅的臉,“你臉紅什麽?”

葉落恒局促地問:“你好點了嗎?”

“你哪只眼看見我好點了?”白風淺扒着門沒好氣道。

葉落恒無語,白風淺這醉酒的情況真是特別,感覺他神志很清醒,但身體卻真的像大醉之後的情況。

白風淺晃晃生疼的頭,然後晃着腳步來到葉落恒身前。

“怎麽......唔!”葉落恒沒有防備被推倒在地,腦後勺磕在床頭櫃上。

眩暈感過後他就感到脖子上涼涼的,緊接着一痛——白風淺白風淺又對他的脖子又舔又咬,不僅如此,他的手也不安分開始解他的衣服。

葉落恒被他又摸又親弄得身體開始燥熱,情難自禁地撫摸他的後背,大腿。懷裏這個是他的心上人,而現在這種情況......

“不行!”葉落恒理智冒頭。

白風淺擡頭看着他,将自己的發帶解開,紅發散落在雪白的脖子上,看的葉落恒口幹舌燥。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精瘦的胸膛。而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指甲的形狀也是修長的,圓潤又飽滿,解扣子的動作相當誘人。

葉落恒喘了口粗氣,猶豫着親上他的脖子,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摩挲。

白風淺輕哼一聲,像貓爪子一般撓的葉落恒心裏又酥又癢,葉落恒小心地親吻他的耳垂,炙熱的氣息拂在他耳後。

“唔......”白風淺抖了抖,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葉落恒知道這裏是他的敏感/帶,便對他耳後這一塊又親又吮。果然,白風淺都這身子小聲□□,這聲音落到葉落恒耳中變成了催情魔咒,他難以抑制自己的激動,将白風淺抱上床壓在身下,賣力挑逗。

白風淺微張紅唇,眯着眼打量葉落恒,再看看自己,渾身光溜溜的,他不悅地皺眉,掙紮着起來,粗魯地扯掉他的衣服,看他和自己一樣光溜溜的才咯咯笑了起來。

“啊!”白風淺一聲驚呼,精神抖擻的小兄弟被葉落恒握在手心裏□□。

白風淺動情地□□葉落恒的胸膛。

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但是配合得很默契,連剛進入時白風淺都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痛楚,甚至還熱情的在葉落恒胸膛上,脖子上留下一串串小紅花。

......

第二天一大早葉落恒就醒了,白風淺正乖巧的窩在他胸口,他緊抱住他,親吻他的頭發,然後發現自己有些情動。

“......”

為了讓自己分心,葉落恒開始想工作上的事,誰知道懷裏的人動了動,溫熱的氣息一直拂在他鎖骨上。

“......”葉落恒覺得自己還是去浴室解決一下比較好。

白風淺突然睜開眼,動了動腿,正好蹭在葉落恒不老實的小兄弟。

“呃?”葉落恒紅着臉不敢看他。

白風淺臉色鐵青!

葉落恒小聲說:“你......”醒了?

“我知道?”白風淺迅速翻身下床,腿稍微軟了軟,臉色越發難看。他手忙腳亂穿衣服。

葉落恒見他動作僵硬,又問:“我......”幫你?

“我知道!”白風淺怒,打斷他的話。

葉落恒舔舔嘴唇,不明白白風淺在說什麽,“我們......”吃點東西吧。

“我知道!”白風淺更加生氣,回頭瞪他。

靠!俗不俗!什麽你勾引我的,我不是故意的!什麽我們忘了吧?!屁話!不就是和男人做了嗎,老子不在乎!

葉落恒也開始穿衣服,擔心道:“你......”還好吧?

“閉嘴!”白風淺揪住他剛剛套上的衣領,瞪大眼睛,“我和你做了沒錯,這是事實,但是,葉落恒我告訴你,老子他媽的不喜歡男人!滾遠點!”

葉落恒看着他摔門離開,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髒跳得很快,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葉落恒坐在床上,雙手按着額頭。

如果昨天晚上沒有做到最後的話,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如果自己能過忍住的話......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葉落恒看見地上一根發帶,是白風淺的。

C&B。

白風淺窩在沙發上,神情陰郁,紅發淩亂,身後更是隐隐傳來不适感。

花不語睡醒來已經下午2點,他來到樓下酒吧,被悶不吭聲的白風淺吓一跳,他過去踢了踢他。

“怎麽這麽早?”

白風淺擡頭,滿眼血絲,問:“現在幾點?”

“下午2點。”

“我去睡一會兒。記得叫我。”白風淺起身上樓。

花不語:“......”

白風淺記得昨晚上發生的一切,不論巨細都記得。他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明明知道葉落恒對自己有意思,卻因為洩憤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

白風淺抱着被子喃喃自語:“現在該如何收場。”

等到白風淺醒來時,首先闖入視線的是一張圓乎乎的臉,嘴角還淌着口水。白風淺心裏一驚,渾身發麻,如果他沒看錯這圓乎乎的小子的口水似乎還在往下滴。

白風淺吓得花容失色,連滾帶爬掉下床。

“你怎麽在這裏?!”

樂謙扭動胖乎乎的身體努力往他身邊爬,一邊爬一邊流口水一邊樂呵呵,含糊的說:“姐姐,姐......”

白風淺僵着臉沖下樓,“花娘娘,你兒子醒了!”

“沒事,他爸在樓上。”花不語忙得頭都沒空擡一下,“風淺,我把錢打你卡上了,快換衣服,忙死了,先別謝我,塊去!”

葉落恒看見淩慕星,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看見他匆匆而過,看樣子确實很忙。

“葉落風!滾蛋!別纏着我家慕星!”花不語一腳踢開纏住淩慕星的葉落風,怒吼。

葉落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忙的酒吧,他走到吧臺前,花不語正好看見他。

“來找風淺,一邊去,沒空招呼你。”

“......”

“呀!風淺你怎麽還不出來?”

“砰!”吧臺邊的更衣間被大力推開,白風淺慘白着臉沖出來,身上的黑馬甲還沒來得及系上。

“花娘娘,車鑰匙!我舅舅心髒病發了!”

花不語一愣,連忙找鑰匙,“哎,怎麽找不到......”

“我送你去吧。”葉落恒見他臉色非常差,忙道。

白風淺這時才看見他,聽他這麽說也顧不上尴尬拉着他就往外跑。

......

白風淺坐在急診室外,都兩個多小時了,那盞燈還亮着。

葉落恒站在他面前,手插在口袋裏把發帶拿出來遞給他,“你的發帶。”

白風淺擡頭看他。

葉落恒不好意思了,臉頰耳垂脖子迅速變紅。

白風淺接過發帶,低頭,“......對不起。”

“沒關系......”葉落恒坐在他旁邊,伸手試探性撫摸他的頭,“你舅舅不會有事的。”

雖然這樣說的很蒼白,但葉落恒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白風淺沒有反抗,小聲說:“我和白風維同父異母......”

“如果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白風淺擡頭,看着他,“我媽媽是個第三者,但是我和他都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他是我一個人的......父親,可是,他不是。白風維的媽媽知道後發了瘋,殺了我媽然後自殺了......”

葉落恒聽得目瞪口呆,他出身在非常幸福的書香世家,根本沒有聽過還有這樣的事。

“之後,我就和舅舅一起生活,沒有他,就沒有我。所以,我不能讓他出事......”

C&B。

花不語趴在吧臺上看着葉落恒,伸手戳了戳一邊的調酒師,“小景,你覺不覺得,葉落恒來的比他哥還勤快了嗎?”

“而且風淺和他關系好像還不錯。”連景湊過去小聲道。

“難道風淺被掰彎了?”花不語也小聲道。

“怪不得他最近精神不太好,原來是晚上太累了......”

白風淺把被子拍在吧臺上,黑着臉盯着他們,“什麽太累了?”

花不語和連景立刻散開。

白風淺這幾天确實很累,晚上要到酒吧上班,白天要到醫院照顧舅舅。而且,醫生說要換心髒,在這之前之後也要花好多錢。他現在這種經濟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這麽大的開支。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錢的問題,他決定只要誰願意支付他舅舅的醫療費用他可以用一輩子去換!

C&B從來不缺這些有錢的男人。

柳月深回到吧臺,臉色有些沉重。

“花娘娘,你還記得那個陳大叔嗎?”

“陳勝平?那個一直想包養風淺結果被打得很慘還不折不撓的?”

“風淺答應他了。”

“什麽?”

花不語臺詞被搶,很不爽瞪着葉落恒。

柳月深笑,對他說:“我記得那個陳大叔有老婆的。”

葉落恒一臉怒色,問了白風淺的位置就沖過去。

“看來真的是有□□啊,月深小朋友你笑的這麽奸詐幹什麽?”

柳月深一臉高深莫測,扭頭,“我有笑嗎?”

花不語:“......”

懷裏的人一動葉落恒就醒了,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頂,又抱緊他。

白風淺也醒了,他擡起頭,慢慢掙開葉落恒的手臂,“悶。”

葉落恒苦笑松開手,起床穿衣服,“要吃什麽?”

“不想吃。”白風淺抱着枕頭,悶悶道:“我好困,3點才睡。”

葉落恒坐在床邊,吧白風淺從被窩裏撈出來,“吃了早餐再睡。”

白風淺軟綿綿的掙紮着要回床上,卻被葉落恒直接抱進浴室,幫他擠好牙膏塞進嘴裏。

“......”白風淺默默刷牙。

洗漱之後,白風淺懶懶的打着哈欠,葉落恒心中一動想親他,卻被躲開。

葉落恒很尴尬,他沒敢看白風淺的眼睛,紅着耳垂先出去。

從醫院出來,白風淺的眼睛已經腫了,他茫然的看着馬路,給葉落恒打電話。

“你在哪裏......”

“風淺?我現在有點急事,有什麽重要的事嗎?”葉落恒壓低聲音問。

白風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如果沒事我就先挂了,拜拜。”

白風淺一愣,葉落恒已經挂了電話。

“......”他不敢置信看着手機,憤怒地把它摔在地上散了一地。

他捂住眼睛,不讓旁人看見他的表情,他不該給葉落恒打這個電話的,為什麽要給葉落恒打電話呢?

“為什麽?......”

你舅舅的心髒必須盡早找到能匹配的心髒手術,否則他活不過兩個月。

拖得越久風險越大......

白風淺回到家,翻出那個從來沒有撥打過的電話。

“爸......”

白風淺的電話打不通了!

葉落恒從家裏出來,去了醫院沒找到人又去了C&B,可是花不語說他不在。

他懊惱無措地坐在臺階上,将臉埋在手臂裏。

他覺得自己會這樣就失去白風淺,他不想這樣,好不容易才得到,雖然說手段卑鄙,但是他真的不想失去他。

葉落恒一身狼狽回到家,看見玄關上擺着白風淺的鞋子是愣了下,一個箭步沖進去,将正關上冰箱門的人死死抱住。

那種若得若失的感覺讓他很害怕!

“你幹嘛!”白風淺瞪他。

“我去過你家,醫院,C&B,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去警察局,可是不到24小時他們不受理,我以為......我很擔心你。”葉落恒摩挲着他的頭發,胸腔裏那顆心跳得很厲害。

白風淺垂下要推開他的手,想了想,說:“我去老頭子那裏了。”

“怎麽了?”葉落恒緊張道。

“舅舅的情況很糟糕,必須盡快找到合适的心髒。”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挂你電話了。”葉落恒親了親他的額頭,“不過,我很開心你打電話給我。”

白風淺扭頭,難得和他一樣紅了臉。

“我會幫你盡快找到合适的心髒。”

葉落恒親親他的耳垂,正想要吻他又被躲開了,葉落恒尴尬的松手,“我去洗澡,你早點休息。”

白風淺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暗暗自嘲:自己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睡到半夜,白風淺醒了,發現床的另一邊沒有任何,他立刻翻身下床,跑到公寓最裏邊的客房裏找到葉落恒。

他輕手輕腳爬上床,心滿意足地扒着被子睡覺。

第二天,葉落恒覺得胸口悶得疼,睜開眼發現胸口上有一團紅色,把他吓了一跳。忽然那團紅色動了,露出一張睡眼惺忪的臉。

“風淺?”葉落恒瞪着眼睛,急忙滾下床,“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怎麽跑到這裏來的,對不起!”說着奪門而出。

“......”白風淺揉着眼睛。

葉落恒一邊刷牙一邊懊惱,顯然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是從客房出來的。

白風淺頂着一頭亂發進來,也不理僵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葉落恒,自顧自開始刷牙洗臉。

葉落恒動作麻利起來,不到一分鐘就跑了。

等白風淺穿好衣服出來,他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你來了......”葉落恒剛擡頭又立刻紅着臉低下頭,也不能怪他,只能怪白風淺今天穿的太妖孽。

白風淺穿了一件襯衫和一條白色的,柔順服帖的白色長褲,将他的腿型完全勾勒出來。

C&B四少,柳月深美在帶點邪氣的貴公子氣質;于清美在可愛的娃娃臉;淩慕星美在不食人間煙火,而白風淺則是美在冶麗又充滿誘惑。

“你要去醫院嗎?”葉落恒問,白風淺沒有回答,他疑惑側頭,之間白風淺面無表情看着他,他心裏打個突,讪讪道:“昨天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對,對不起。”

白風淺還是不說話。

葉落恒眼神一暗,“其實,我想過了,用這樣的方法讓你留在我身邊很卑鄙,所以,你可以當我的助手嗎?這樣的話......”我也可以看見你。

“你認為我去找過老頭子還需要從你這裏嘚到錢嗎?”白風淺面色不善問。

葉落恒幹笑,“也是......”沉默了好久他才說:“那你走吧,已經沒有必要......在留在這裏了。”

白風淺又不說話了,葉落恒低頭揉眉心,果然,不想強迫他。

他在餐桌上坐了很久,白風淺甩門的聲音一直如魔音班在他耳邊回蕩。

葉落恒吧餐桌收拾幹淨,又把衣服分類放進洗衣機,然後呆呆的看着白風淺的外套,他不知道自己喜歡白風淺什麽,脾氣很爛,還是個直男。

當葉落恒推開房門看見白風淺臉色不善坐在床上時還以為自己眼花。

“現在幾點?”

“......12點35分。”他呆呆看手表,呆呆地回答。

“你不用上班?”白風淺問。

“啊?”葉落恒看着他。

白風淺眼神有些閃爍,“助手需要做什麽?”

“啊?”葉落恒又愣了,立刻笑道:“待在我身邊就好了。”

白風淺瞪他,他反應過來,耳垂變紅,卻定定的看着他。

白風淺被看得面紅耳赤,扭頭鑽進被窩,“我困了,別吵我......啊!你幹嘛?”

葉落恒抱住他不肯撒手,輕輕地問:“我可以理解為你答應待在我身邊了嗎?”

白風淺臉頰發燙,把臉埋在被子裏,“我不知道,我需要時間想清楚。”

“好。”葉落恒彎着眼睛親了親他的頭發,結果白風淺惱羞成怒,從床上跳起來。

“我不是說要時間想清楚嗎?親什麽親!”

“好。”葉落恒的好心情絲毫不受影響,依舊笑容滿面。

看着他一臉笑容,白風淺更加不自在了,拎起枕頭将他的臉蒙住,“別讓我看見你的臉。”

第一次上班不到半個小時白風淺就後悔了,原來葉落恒是一家出版社的老板兼文學總編,而自己作為他的助手少不得跟書打交道,這對于他不亞于一項酷刑。

白風淺兩眼發暈地找來葉落恒要的書,面色冷冽講将書在他面前。

“怎麽了?”葉落恒擡頭,笑容明晃晃的,刺痛他的眼睛。

自從答應給他當助手後葉落恒就一直是這個欠揍的表情。

白風淺更加不爽,粗聲道:“頭疼!一看見書就頭疼!”

“那你睡一會兒吧。”

“你一個人?”

“有秘書呢?”

“靠,老子是吃閑飯的!”白風淺立刻炸毛。

葉落恒眨眨眼間,“你是我的精神食糧。”說罷,臉又紅了。

“......”白風淺幹咳一聲,臉也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啦啦啦啦啦,這是多年前寫的小說了,修改了一下,終于發上來了,後面可能還有一些小番外,完整一下故事,但是如果沒有的話,大家就這樣看了吧O(∩_∩)O

☆、明月番外(1)

“月深。”明若和穿好外套,推開他的房門,柳月深睡得正熟。他俯身摸摸他額頭,又親了一口,“我去上班了。”

柳月深給他的只有平穩的呼吸聲。

明若和看着他的睡顏,突然舍不得走了。他坐在床沿,胳膊撐在枕頭邊,用鼻尖蹭他嘴唇,心裏微酥,忍不住吻他。

柳月深無意識動動嘴,明若和趁機舔他。

有了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

月深困得不行,明知道這人在占便宜也睜不開眼,躲了躲,“別鬧,困……”

明若和情動,他翻身微微壓住柳月深,咬他的脖子。

“唔……”柳月深不情願睜開眼,抓住他按在自己身上的手,迷糊問道:“你幹嘛?”

“寶貝兒。”明若和蹭蹭他的臉,又舔舔他的耳朵,口幹舌燥,啞着嗓子道:“我們做吧。”

“困死了……”柳月深嘀咕,雙眼不住合上,抓住他的手卻一點也不含糊。

“月深?……”明若和親親他的臉頰,發現他又要睡過去了,無奈嘆氣,“寶貝兒,晚上繼續吧。”

“嗯……”

明若和摸他的臉,“确定嗎?晚上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柳月深困得要死,不耐煩了:“知道了……”

明若和笑了笑,起身平息心裏的□□。

他們同居了兩年,明若和對今天晚上的到來尤為期待。

沒錯,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已經兩年了,可是明若和還是沒有把柳月深吃到嘴,這讓他很是郁悶。

柳月深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吊着他胃口又不讓他吃到口,明若和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太有手段了,把他一個30幾歲的大男人吃的死死的。

明若和坐在辦公室心不在焉,他等着一天等的有點久,把所有會議都推後了,特地空出了時間,現在有些迫不及待,最後還是沒忍住不到下午四點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早退。

他給柳月深打電話,沒人接,笑道:“這小子難道還在睡覺?”

明若和沒猜對,但是八九不離十,柳月深這會兒剛起來,正在浴室洗澡,出來後發現有個未接電話。

“大叔,有事?我剛在洗澡。”

明若和笑,“想吃什麽,我給你一帶。”

“唔?這麽早下班?早退了。”

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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