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灰暗的煤油燈下,……

第30章 灰暗的煤油燈下,……

灰暗的煤油燈下, 季紅洗好腳,梁歡就把鞋子遞給了他。

“試試大小合适嗎?”

新鞋子,還是棉布鞋子, 看着就很暖和。季紅均伸手, 握住了梁歡遞過來的鞋子,他看着鞋子目光有些深。久久沒有試穿。

梁歡坐在一邊等着看季紅均可不可以穿這雙鞋子呢, 結果他拿到沒試穿。

梁歡有些急切:“季紅均,你快試試可不可以穿。”

看着梁歡臉上比他還要着急的神色, 季紅均低聲應答:“好。”

彎腰把鞋子穿上, 剛剛洗漱好的腳本來就是溫熱的, 穿上鞋子之後更熱了, 暖暖的感覺。

季紅均把兩只鞋子都穿好,随後看向梁歡:“很合适。”

梁歡松一口氣, 她心裏也是有些怕的,怕做好的鞋子季紅均穿着會不合腳。

“那就好,你下來走走看。”

新鞋子穿上走兩步看會不會磨腳。

季紅均按照梁歡說的做了, 從炕上下來,在屋子裏走了一圈。走一圈後, 他回到了炕邊, 站在梁歡身邊, 低頭看着她:“很舒服。”

“謝謝你, 歡歡。”

梁歡的小名從季紅均的嘴裏出來, 他好像是壓低聲音說的, 讓梁歡感覺他喊她的名字喊的很溫柔。

梁歡覺得屋子裏有些熱, 她臉頰燙了。梁歡猛的站起身:“我去倒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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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季紅均的洗腳水到了,她再打一盆水過來,她自己也要洗腳試試新鞋子合不合腳。

梁歡說完要跑, 剛剛走了半步,季紅均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站在梁歡對面,兩人面對面,季紅均低頭看着梁歡,他深邃的眼睛裏倒映出梁歡的身影。

“歡歡,我們是夫妻。”

橘黃的煤油燈下,梁歡的臉很柔美,她的眼睛也很美,整個人像是蒙上了一層柔光,讓本身就對她有好感的人看着心更動了,身上某個地方也随着心情和眼裏看到的美人發生變化。

梁歡點頭:“我知道。”

她知道他們現在是夫妻,也許以後會成為真正的夫妻。

梁歡回答完,季紅均就伸手把她帶到了懷裏,用力抱住了她的腰,讓梁歡貼着他的身子:“梁歡,我說過的,我們是要做真正的夫妻的,給你時間适應。”

唇貼在了梁歡的耳朵邊,季紅均磁性有些魅惑的聲音響起:“但太久,我怕忍不住。”

“我是男人,沒有妻子的時候可能沒有想念,但是有了妻子,也會有沖動,會有某種想法。”

季紅均的大手緊緊按着梁歡的腰,讓梁歡貼着他的身子。

梁歡清楚的感受到了季紅均身上的某種變化。她不是小孩子,不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姑娘,她是從快穿世界穿過來的,對于某些事情雖然沒做過,但是聽過、也看過影像,所以她知道季紅均身上的某種變化是什麽。

梁歡的臉頰更加熱了,她推開季紅均:“我知道,你再給我點時間。”

梁歡說完,端起地上的洗腳盆就往外面跑去。

季紅均看着梁歡跑了,沒出去追,他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鞋子,輕輕笑了。

梁歡出了正房的門,并沒有立刻去竈房,她在院子裏等臉上的熱氣消散了一些,才端着洗腳盆去了竈房。在竈房裏弄了洗腳水回去。

梁歡回到正房的時候,季紅均在正房的炕上坐着,梁歡看了她一眼,端着盆走到炕尾坐下洗腳。

她洗漱好正要起來去倒洗腳水,季紅均直接把水端起來了:“我去倒。”

季紅均說完就端着盆走了,梁歡坐在炕上心跳有些快。

季紅均這漢子太會來事了,無論是生活中的事情,還是他們一起相處的事情,總是能挑動她心裏的弦。他這人能力太強,長的俊帥、人也特別好,和這樣的人朝夕相處,她很難不動心。

就像現在,季紅均給她倒了洗腳水,她就覺得他是一個特別好的男人。在這時候的男人,可沒幾個會給媳婦倒洗腳水的,這時期的男人大都有大男子主義,他們覺得媳婦應該伺候他們,他們不應該幫媳婦做什麽。

這時候的男人大多數幹農活很厲害,但是沒幾個在家裏做飯、幫老婆洗衣服燒火的,這些事情季紅均都會做。

梁歡越想季紅均做的事情,越覺得季紅均很好,簡直是好男人的典範。這好男人現在是她老公。他們是可以做真正的夫妻的。

梁歡看着從外面進來的季紅均,眼睛裏映着他的樣子,帥氣、陽剛。

“季紅均。”

季紅均看向梁歡:“嗯?”

梁歡深呼吸,壓着心裏的緊張詢問:“你,那個,你要是忍不了了,就別忍了。”

季紅均手裏的盆差一點被他扔在地上,好在還有幾分理智,沒把盆扔在地上,他把盆放在門後邊,快速關上了正房的門,大步走向梁歡。

“你,确定了?”

季紅均深深看着她,眼裏有某種火在燃燒。

梁歡點頭:“嗯...”

反正,就像季紅均說的,他們一起生活還挺合适的,而且他們現在是夫妻,她現在沒有離婚的打算,季紅均也沒想離婚,那就做真正的夫妻好了,以後也能互相扶持。

梁歡一個點頭就像是導火線一樣,季紅均直接攬住了她的肩膀,唇就貼了上去。

男女之間相處那點事,男人好像總是能無師自通,季紅均沒有過女人,但是他像是知道該怎麽做一樣,吻着吻着,他的手放在了梁歡的衣服上。

梁歡的棉襖脫掉了,裏衣要被扒掉的時候,梁歡感覺小腹微微抽痛。

梁歡臉色微微變,她,不會那個來了吧?

梁歡用力推了季紅均一下。

緊急剎車,季紅均的臉有些黑,他低頭隐忍的看着梁歡:“歡歡,你确定了的。”

之前确定了,現在不能反悔。

梁歡看懂了季紅均沒說出來的話,她其實沒想反悔的,但是她這會已經感覺到了身下某種東西流動,她這會已經基本确定了,她親戚來了。

“那個,季紅均,我,我先去下廁所。”

梁歡說完,伸手拿了一邊的棉襖穿在身上,準備出門。

季紅均握着手,手上青筋有些突出,看梁歡要出門,他也伸手拿了一邊的棉襖套在身上。

“我陪你。”

他們家院子裏沒有廁所,去廁所要去外面的廁所,天黑路滑。

梁歡還挺害怕晚上一個人去廁所的,聽了季紅均要陪她去,點頭:“好。”

梁歡和季紅均一起出去,走在梁歡身邊,季紅均一句話都沒說。

梁歡總感覺季紅均身上的氣壓有些低,她悄悄伸手,指尖勾了一下季紅均的手指。

季紅均低頭看了一眼,大手松開,握住了梁歡的手。

兩手相握,手心還有季紅均的溫度傳來,梁歡微勾唇,和季紅均一起往廁所走去。

她現在越來越感覺季紅均不錯了。那種情況下,她推了季紅均,他沒沖她發火,竟然還陪她一起出來。這種男人,真的很好。

到了廁所,季紅均把煤油燈給了梁歡,他站在外面等梁歡。

梁歡拿着煤油燈進去,微光下,梁歡看見紅色的痕跡,心中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她親戚真的來了,這要怎麽辦?這裏可沒有姨媽巾。

她看空間那本書寫了,這時候的人都用草木灰,那玩意太髒了,不衛生。

梁歡在廁所待了一會,從裏面出來。握住了季紅均的手:“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冷風吹着,梁歡瑟縮了一下脖子,季紅均停下,看了一下瑟縮着身子的梁歡,直接把身上的棉襖脫了,披在梁歡身上。

梁歡看向季紅均,這大冬天的季紅均把棉襖給她,他可就只有一件破裏衣了。

梁歡伸手要把身上的棉襖還給季紅均,季紅均直接按住了她的手:“我不冷,快回家。”

手被季紅均按住了,梁歡不能把棉襖脫掉,天太冷,她怕季紅均凍傷風,只能聽話跟着他加快腳步,小跑着回家。

回到家,梁歡進屋就把棉襖脫掉,趕緊披在季紅均身上:“你趕緊穿上。”

把棉襖披在季紅均身上,梁歡往櫃子那邊走去,她想去櫃子裏找找有沒有不用的破布和棉花,用棉花縫兩個月事帶用用,草木灰那玩意太髒,她不想用。

進了屋子,沒有冷風吹了,季紅均的嗅覺敏感了一些,他往那個梁歡那邊看去,微微皺眉:“你受傷了?”

有血腥味。

梁歡翻櫃子的動作微微頓,

“沒有。”梁歡說完繼續找東西。

季紅均凝眉,房間的空氣裏夾雜着血腥味,他沒有受傷,所以不是他身上的。前兩天帶回來的肉血腥味也散幹了,也不是肉的。

這屋子裏的血腥味極大可能是梁歡身上發出來的。

季紅均想着,大步走到了梁歡身後,他拉住了梁歡,拽着梁歡回頭看着他:“你身上有血腥味,确定沒受傷?”

梁歡臉頰又是一紅,她低頭,很小聲說:“沒,我,月事來了。”

季紅均疑惑,想開口再問,嘴巴張開,看着梁歡的臉,他腦海裏靈光一閃,明白了梁歡說的是什麽。松開梁歡的手,他往後退:“哦。”

季紅均松開梁歡以後,梁歡轉過身來繼續找棉布,最終找到了一個很破舊很破舊的棉衣,看那衣服像是季紅均的,不過袖子很短,估計季紅均現在也穿不了。梁歡拿着衣服看向坐在炕頭的季紅均:“這衣服你還要嗎?”

季紅均看了一眼,随後搖頭:“不要了。”

那衣服,是季老二給季紅均的,季紅均十三歲穿到十六歲,這會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比以前長了很多,那衣服穿不上了,袖子現在直到季紅均的胳膊肘上。

“那我拆了。”梁歡輕輕說。

“嗯。”季紅均點頭。

得到季紅均的允許,梁歡拿了剪刀,針線,快速把破衣服拆了,然後坐在煤油燈下封了幾個月事帶。

弄完月事帶以後,梁歡又出去了一趟,這次依舊是季紅均陪她一起出去的。

梁歡把自己照顧好,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事情處理好了,她這會也困了,就脫掉棉襖上床。季紅均見她上床,也脫掉棉襖躺在了炕頭。

躺在梁歡身邊,季紅均大手一伸,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裏。

......

時間一晃,七天過去了,轉眼到了正月初十。初十這天,梁歡正在屋子裏拆季紅均的舊衣服,他們家的門從外面被敲響了。

梁歡把針線放在了炕上,她下炕穿着棉鞋出來開門。

這時候誰會過來啊?她這幾天身體不适,一直在家裏待着,不怎麽出門,家裏也沒人來過,這個點,不知道是誰過來了。

梁歡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季二嬸看見梁歡,笑呵呵的往院子裏走:“紅均家的,俺家的菜發芽了。”

聽着季二嬸喜悅的聲音,梁歡也開心,她笑着應答:“那就好,再長長,嬸子家就有青菜吃了。”

“可不是嗎?這都是多虧了你,俺這兩天沒見你出門,在家裏忙什麽?”季二嬸熟稔詢問。

“家裏有些紅均以前穿的衣服,他現在個子高,那些衣服穿不了,我給拆了,弄來做鞋面,或者做別的東西都可以。”季紅均以前的衣服是真的爛,滿是補丁,那些衣服拆了也不能重新做衣服了,只能拿來做鞋裏子。

“那可以。你納鞋底了嗎?上次你不是說你還不會納鞋底?俺今天沒事,可以教你納鞋底。”她家裏活都忙完了,過了十五就要去縣城了,趁着這兩天在家也能教教紅均家的。

“嬸子,那感情好,走,咱去屋子做,您能教我,省的我自己一個人瞎琢磨了。”她這兩天還拿做好的布鞋研究來着,看鞋底是怎麽納的,嬸子能教她納鞋底,那再好不過,她不用自己一個人瞎研究了。

“你下次有啥不會的就去找俺,俺在家也沒啥事,不用自己一個人在家裏瞎琢磨。”季二嬸說着,跟着梁歡一起進了屋。

坐在暖炕上,季二嬸拿了納鞋底需要的針線、布,開始教梁歡納鞋底。

納鞋底跟做鞋面不一樣,是精細累人的活,這活累手,要不停的縫布,梁歡跟着季二嬸學着,好幾次都紮住手了。

紮住手了,梁歡也沒叫,捏捏手指頭,見手沒出血,就跟着季二嬸繼續學納鞋底。

梁歡在這邊跟着季二嬸學納鞋底,另一邊季紅均又去了縣城的黑市。

這次過來,是白天過來的。大概是過年,紅小兵們也休息了,縣城街道上比平時熱鬧了幾分。城裏的人出來在街上走親串友,各個臉上都帶着笑。

季紅均從這些人中間走過,腳步很快的往城裏一個比較深的巷子走去,這巷子是他上次過來的黑市,這次過來比他那天晚上來看到的人多了一些,隐隐能察覺到一些人在交易。

巷子裏有不少人湊在低頭談交易。

季紅均從那些人身邊走過,他沒多關注別人,徑直的走向巷子深處。他剛剛走幾步,前面蹿出來一個大男孩。大男孩臉上都是灰,只有眼睛很亮。這雙眼睛季紅均記得。

“黑子?”

黑子點頭:“哥,是俺,俺牛哥一直在找你。”

牛哥從年初二後就讓他在巷子裏守着,讓他看到這個大哥帶他過去,他守了八天了,終于見到人了。

季紅均今天也是來找牛哥的,聽了黑子的話點頭:“嗯,走吧。”

黑子帶着季紅均到了牛哥那裏,牛哥看見季紅均的時候激動的站了起來:“大兄弟是你啊,你終于來了,大兄弟,最近有沒有好東西?”

過年那一頭豬,他可是賺了雙倍,大賺了一筆,馬上正月十六了,要吃餃子的,這時候能再有一頭豬,他肯定能再大賺一筆。

他可聽說了,供銷社那邊已經沒有豬肉供應了,這時候豬肉供應特別緊缺。

“最近沒有,牛哥,我來找你想請你幫個忙。”季紅均沉聲說。

聽到季紅均說沒有好東西,牛哥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回答了季紅均的話:“大兄弟想要俺幫啥忙?盡管說。俺能幫上的就幫。”

“牛哥,你這邊有布、棉花嗎?”季紅均輕輕詢問。

“布和棉花?這東西緊缺,俺現在也沒有,你要是想要,俺能幫你弄來,不過要等兩天。”

季紅均點頭:“可以。”

季紅均回答了牛哥的話,想了想又問:“牛哥這邊都有啥東西?”

“這邊還有些雜糧、白菜、土豆,這些東西你都有,哦,今天黑子弄了二斤紅糖和一斤糕點過來,你要嗎?”牛哥想了想他這邊的東西,壓低聲音說。

糧食家裏還有,暫時不需要,紅糖,可以買點。

“二斤紅糖都均給我吧,怎麽算,牛哥?”

“大兄弟,你要俺也不賺你錢,給你算五毛一斤,你下次有肉要記得還送俺這裏來。”牛哥現在就惦記季紅均打的肉。

“嗯。”供銷社的紅糖加票要兩毛一斤,牛給給算五毛一斤不要票,他賺了一些,不多。

季紅均從牛哥那裏拿了紅糖,随後就從他哪裏走了出來。

季紅均家裏,梁歡跟着季二嬸學着納了一上午的鞋底,她還是沒怎麽學會,眼看中午該做飯了,梁歡看向季二嬸:“嬸子,中午在這裏吃吧,我去做飯。”

家裏的豬下水和豬頭被她鹵了,吃完了,豬肉和兔子肉、雞肉還有些,正好今天中午做點。

季二嬸見梁歡要起來做飯,她立刻站起來:“紅均家的,別忙活了,你二叔和健康還在家呢,俺回家吃。”

“嬸子,叫健康和二叔一起過來吃,你還沒在俺家吃過飯呢,今天就別回去了。”梁歡笑着留人。

季二嬸擺手:“那不行,俺今天要回去的,俺先回去了。”

季二嬸說完就慌忙走了。

季二嬸剛出門,就遇到了從外面匆匆回來的季紅均。

“二嬸。”季紅均打招呼。

季二嬸停下來看着他:“紅均回來了,晌午了,你媳婦該做飯了,你趕緊回去幫她做飯。俺也回家了。”

季二嬸說完,快步走了。

季紅均進屋,看到梁歡從正房出來,還往外看,他輕輕說:“在看什麽?”

“二嬸,二嬸教我納了一上午的鞋,想留她吃飯的,她跑太快,回家了。”

“二嬸不願意就算了,這個給你。”季紅均說着把手裏的紅糖遞給了梁歡。

“這是什麽?”梁歡輕輕詢問着,拿着東西進了正房。

“紅糖。”季紅均跟在她身後回答。

“你去鎮子上了?”梁歡回頭看向季紅均。

這紅糖可是好東西,她來事的這幾天肚子一直隐隐作痛,有紅糖可以緩解疼痛的。不過她親戚今天也差不多走幹淨了,紅糖可以留着下次喝。

“嗯,昨晚你不是說想要點棉花和布做件棉衣嗎?我去看看。”

季紅均說完,梁歡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身上的這件棉衣已經傳了塊半個月了,自從她穿越到這裏來,只有這一件棉衣,穿的也一直是這一件棉衣,她感覺自己都有些發臭了。

好在她的裏衣有兩套,裏面的衣服能替換着穿,不然她真的會嫌棄自己。

最近這幾天她親戚來了,她感覺身上的臭味明顯了一些,昨晚睡覺的時候就和季紅均吐槽了一些,說能再有一件棉衣就好了。沒想到今天季紅均就去給她弄棉花和布了。

有些感動。

梁歡擡頭看着季紅均,這漢子雖然人沉默寡言,但是事卻做得很漂亮。他這人都是直接做事,很少說漂亮話。

“季紅均,謝謝你。”梁歡看着季紅均的臉,誠心誠意說。

季紅均低頭,看向梁歡:“真要謝?”

“你那個走了嗎?”季紅均正經詢問。

梁歡:“那個啊,走了。”

梁歡回答了季紅均的問題,又快速說:“時間不早了,該做午飯了,我去做飯。”

梁歡說着,把紅糖放進櫃子裏,轉過身出了正屋。

季紅均跟着她走過去。

到了院子裏,梁歡把放在窗戶上冰凍的半只野-雞媽拿進竈房,剁碎,準備一會做雞湯面。

肉切好了,梁歡把雞肉放進鍋裏、加上姜、八角、鹽、水,讓季紅均燒火,炖雞湯。

季紅均燒火的時候,梁歡去了正房,挖了半斤面過來,準備和面擀面條。

她中午準備做雞湯面吃,正好暖炕上的小青菜可以吃了,做雞湯面再加點青菜,味道絕對鮮美。

她空間裏的小青菜這會已經長的非常旺盛了,也可以吃了,找個機會要弄出來吃。還有空間裏的豆角這會已經開花了,估計過不了幾天豆角也可以吃了。

空間裏的菜長的水靈,比暖炕上的菜看着誘人多了,她怎麽能拿出來呢?

梁歡着,沉着和面的空擋,她開口說:“紅均,鎮子裏的黑市在哪裏啊?”

季紅均燒火的動作微微頓住:“你想去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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