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人打發了,專心和何憶在一起。等哪天對何憶也膩味了,再和她分手。

當然肯定不是把何憶當情人養,否則何憶能給他一巴掌。

何憶是他的女朋友,兩人正常交往就行。男女朋友發生關系稀疏平常。但是沒有誰規定男女朋友就一定能走進婚姻,是不是?

至于何憶會不會受傷?只是為了一對耳環她就能陪他睡,現在和男朋友做點愛做的事也不算什麽。

姜生就這麽完成心理過度。

姜生特別謹慎,不會随便和人發生關系。他雖然想和何憶親密接觸,但是也得先确認她的健康。

這天兩人約會,姜生似乎只是随口說了一句,“我過幾天去體檢,你今年的體檢做了沒?”

何憶搖頭,“沒有。”

“那我們一起吧。”

何憶每年都會體檢一次,她想着早晚得做,于是爽快的點頭答應了。

周末姜生帶何憶去體檢,幾天後結果出來。姜生身體健康,何憶反倒有點小毛病。首先胃不好,其次頸椎也不好。

“我常去的那家理療館有個師傅手藝很好。以後帶你一起過去。”姜生看完何憶的報告後說道。

“貴不貴?一次多少錢?”這才是何憶關心的問題。

姜生頭疼,“我們不要計較這些事情好不好。”

“不好。”何憶不肯。

“那你先欠着,如果我們結婚了,你就不用還了。如果分手,你到時候再還我。”姜生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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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捏着鼻子哄眼睛。”何憶還是不肯。

“我知道有個醫生正骨很厲害,你去那邊也是一樣。正規的醫院正骨不貴。我幫你挂號。”姜生想了想後說道。

“真的?”何憶眼睛一亮。

“哼,幫你省錢了,是吧?”姜生冷哼。

何憶嘿嘿一笑。

這天兩人吃完飯後姜生把車開回自己家所在的小區,何憶奇怪,“怎麽了?”

“去我家吧。”姜生轉頭看着何憶。

何憶瞬間明白姜生的意思,她冷下臉,“我要回家。”

“你确定?”

“你開門,我自己打車回去。”何憶的手在門把手上,但是車門打不開。

姜生沒說話,調轉車頭把何憶送回去,兩人一路無話。

到何憶小區,姜生沒有像以前一樣把何憶送進小區,何憶剛下車,他就發動車子離開。

何憶看着姜生的車駛離,心裏一酸,眼淚浮上來,見鬼的姜生,有多遠滾多遠。

姜生覺得何憶沒意思極了,成年男女,女孩子确實應該矜持一點,但是矜持過頭就沒意思了。一直是他讓着何憶,忍着她耍小性子。姜生覺得這是情趣,而且也是他身為男人該有的肚量。但是在性這個問題上,姜生想的很透徹,大家都要需求,女孩子矜持,那他主動一點。但是何憶如此不識趣,姜生也不想慣着她了。

他不是非她不可。何憶對他,也就那麽回事。那就這樣吧。

那天後姜生沒再聯系過何憶,何憶開始還有點期待,可能哪天姜生又賤賤的冒出來了,事實證明她想太多。姜生徹底從他的生活消失,仿佛從來沒出現過。

何憶心裏有點失落,雖然心裏知道和姜生走不到最後,可是就這麽分手,她還是有點傷心。她很清楚她沒有愛上姜生,但是沒愛上也有這麽幾個月的相處,尤其姜生對她真的很不錯。

當初晚宴的事,明明是她弄丢了他的東西,他還是千方百計的哄她,不讓她有心理負擔。何憶對姜生的感情或許沒到愛的程度,但是她是喜歡他的。

結果因為這個原因分手,何憶覺得諷刺極了。

不管她是傷心也好,覺得諷刺也好,事實是兩人已經分手,就算她想挽回都沒機會。姜生那種人,怎麽會再給她機會。

何憶苦笑,那就這樣吧。

沒多久何父在杭州出差,周末時來上海看看何憶。親爹過來了,何憶帶着何父在上海轉悠。

何憶和姜生在一起時姜生帶何憶去過一家餐廳,她特別喜歡。雖然有點小貴,但是親爹過來了,她決定奢侈一把。

何憶挽着何父的胳膊,手裏拿着一串冰糖葫蘆在啃,自己吃一口,喂何父一口。

姜生和朋友從另一面和他們迎面走過來。

何憶吃完一顆又咬了一顆,然後又喂何父,何父搖頭,“你自己吃吧。”

“再吃一個嘛。”何憶撒嬌。

何父堅決不張口,看見何憶吃得臉上沾了糖,拿紙巾給她擦了一下。

何憶嘿嘿一笑,自己吃得開心。

姜生早在何憶的朋友圈見過何父,知道這個男人是何憶的爸爸。姜生心裏撇嘴,何憶可真會嗲。但是心裏又有點羨慕,這種親密的親子關系,他從來不曾擁有過。

姜家父母對他可謂掏心掏肺,可是彼此相處時間太少,沒有培養出這種親密的親子關系。

何憶本來一邊吃糖葫蘆一邊和何父聊天,偶然擡頭才看到姜生。何憶愣了一秒,随即不再看他。她比姜生離大門更近一點,她帶着何父進門,只當沒看到姜生。

何憶帶着何父吃飯,何父感嘆,“這家的菜好精致。”

何憶點頭,“嗯,上海這邊就是擺盤很精致。”

父女倆邊吃邊聊,飯後何憶買單,何父拿出卡,“我來。”

“爸,說好我請你吃飯。”何憶不肯。

“你有這個心就行了。”何父說着把卡遞過去。

服務員趕緊接過去,買完單後何憶帶着何父離開。

第 24 章

自從那天在餐廳見過一次後兩人沒再見面。這麽過了半個月,何憶公司中标另一個公司的某一個項目。但是那個公司是集成商加中間商,他們中标了整個項目,但是他們只能完成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要和別的公司合作。于是招标,何憶公司中标。

何憶負責這個項目,接手後才知道最初的招标公司是姜生的公司。何憶嘴角抽了抽,不過她只是個技術員,和姜生打不着交道。

幾天後姜生公司通知所有供應商過去開會,何憶和一個同事一起過去。在姜生公司前臺,恰好遇見姜生和幾個人一起出來。何憶愣了一下,姜生也看了她一眼很快移開目光。何憶也趕緊轉過頭。

何憶心裏有點澀,好在很快到會議室,她調整好心态,認真開會。

會後何憶和同事一起回公司,在大樓一層,何憶又碰見姜生。這次他是一個人,兩人對視了一眼,何憶立馬移開目光,心裏冷哼,真特麽流年不利。

兩邊錯開後同事小聲嘀咕,“剛才那個男人就是他們公司的老板。”

“嗯。”何憶沒有多說。

“據說很牛,非常厲害。家世也很好。這種人本來起點就比別人高幾個數量級,本人還很出衆,讓我們普通人怎麽活。”同事笑道。

“有什麽好羨慕的,我們普通人不一樣可以活得很幸福。”

“你這心态真好。”

“你可以理解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同事哈哈大笑,姜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可惜什麽都沒看到,何憶和同事已經走出大門。

姜生回辦公室後忍不住想起何憶,他得承認和她在一起很開心,結果就那麽分手。

忽然一個念頭闖入姜生的腦海,難道何憶壓根還沒有任何性行為,所以才會那樣?他不斷回憶何憶的一些小動作,例如她只是隔着手背和他親吻,她也從來不接受和他的親密動作。

這個想法一旦形成,種種蛛絲馬跡都顯示這個猜測的正确性。

姜生苦笑,看來是他唐突了何憶。可是要主動去找她嗎?姜生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天下女人那麽多,又不是只有何憶一個。

尤其何憶還是完璧,姜生更不敢動她。如果真的有點什麽,以後怎麽收場。

姜生就這麽把何憶抛之腦後。

幾天後甲方再次通知去開會,何憶再次和同事一起過去。下午2點開始,結果直到6點下班還沒讨論完。

“今天辛苦大家一下,我們讨論完再下班。”甲方負責人說道。

與會的幾個人點頭同意,直到晚上8點才算把所有事情定下來。

“今天辛苦大家了,晚上我請大家吃飯。”甲方負責人說道。

“讓劉總破費了。”大家客套。

“應該的。走吧。”負責人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飯。

參加會議的總共有六七個人,大家年紀差不多,散會後三三兩兩的聊天。電梯到後大家一起進電梯。電梯門剛開,大家就愣了一下,姜生在裏面。

“姜總。”劉總趕緊和姜生打招呼。

姜生點點頭,“加班啊?”

“是啊,今天邀請幾個供應商過來開會,事情比較多,總不好讓別人明天再過來,所以讨論得晚了一點。”

“辛苦了。”姜生說完轉向幾個別的公司的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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