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是小偷大發慈悲放了他,“快走,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還有把你看到的全部抹掉。”

燦烈擡起濕潤的大眼睛,“賢兒這是要……要趕燦兒出家門。”

于是,他哭的更慘烈,還在床上打起滾。

看到這裏,伯賢只想咆哮一頓,他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伯賢起身揉了揉太陽穴,打開門一看是隔壁的王大嬸,伯賢笑容可掬,眼睛跟月牙似的幹淨漂亮,“請問有什麽事嗎?”

看他禮貌帥氣,王大嬸心裏的火氣減半,低聲說,“大半夜的左鄰右舍都得休息,管好小孩才是,小孩哭的這麽兇,可能是餓了,你是個男人應該承擔起責任……”

伯賢一臉疲倦,聽了王大嬸的緊箍咒居然鬼使神差的跑去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些牛奶和面包,扔給他,語調輕柔的有些哀求的意味,“別哭了。”

看到賢兒對他笑,他立刻停止哭泣,抹掉眼淚,笑着吃面包,“謝謝賢兒。”

伯賢嫌棄地看了看他傻裏傻氣的樣子,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地球人了?或許是弱智也說不定……奔潰的節奏。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燦烈吃得着急,果不其然噎住了,一邊拍着胸膛一邊打開牛奶,笨手笨腳半天打不開,伯賢實在看不下去,替他打開,塞到他嘴邊,“喝吧!”

眼前這個不容他有半點反抗的人,真的是他的溫柔賢惠的賢兒?

燦烈順着吸管慢慢地喝牛奶,甜甜的露出一個酒窩,“真好喝。”他從來沒喝過這樣好喝的東西。

真好喝?伯賢驚愕,“你是哪裏人?從來沒有喝過牛奶嗎?”

“燦兒聽不懂。”

“算了,當我沒問。”這不對牛彈琴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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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喝牛奶,燦烈一邊端詳伯賢的面容,草莓般鮮紅的小口,眉眼盈盈,微垂的眉毛似小狗可愛,讓人想将他放進口袋好好的疼愛保護。

他之所以會愛上賢兒,并非賢兒長相傾國傾城,他喜歡賢兒的溫柔似水,可眼前的人已落發,但凡女子削發那必定是為情所傷。想到這裏,他很是難過。

伯賢被那兩只大眼睛看的渾身不舒服,撇過臉去,不理他。

“賢兒為何削發為尼,能否告知燦兒?”

伯賢噗嗤一聲吐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不确定地指着自己笑問他,“你剛剛說什麽?我削發為尼?”

“我就納悶了,你是外星來的嗎?拜托我是男人,男人就應該理發。”伯賢理所當然說道。

“胡說!賢兒怎可能是男子!”燦烈憤怒。

“不然呢?是女人?”為了證明伯賢是純爺們,他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平平的胸膛,壓低身子逼視他,“你剛才不都看的一清二楚嗎?這個時候裝傻充愣又是為了什麽?”

被他這麽一靠近,燦烈臉頰浮起兩片紅暈,他的手放在他的胸部上,的的确确沒有凸起。

“需不需要連下面也确定一下嗎?”伯賢邪笑,他并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不想被誤會,僅此而已。

這麽近的距離,伯賢發現他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不屑地輕皺眉,這麽害羞的男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燦烈與他對視,他的眼睛似是皎潔的月,那麽的明亮動人,他的身上飄散出一股誘人的香草味。

在這個炙熱的夏天,燦烈的心髒嘭嘭嘭直跳,他是男人受不這般挑逗,哪怕是賢兒不經意的一個眼神,他就能渾身似火燃燒。

更何況這也是賢兒心中夢寐以求的吧,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挑逗他。

猝不及防,燦烈吻了下去,細細地品嘗他的唇齒,柔軟且甜蜜。

伯賢被吻的錯愕,心中踏過十萬只草泥馬,納尼?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麽情況?

(22)燦白の他的臉紅了

自從上次莫名其妙被吻,伯賢徹夜難眠,他到底是誰,憑什麽賴在他的家裏白吃白喝!

伯賢終于忍不住把他踹下床,“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這樣他好去警察局報案,他可不是什麽慈善家,沒錢供養這麽大的破小孩。

燦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軟綿綿的聲音問,“吾乃賢兒之愛人也。”

一聽這古聲古氣的話語,伯賢頭痛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你叫燦兒是吧。”

燦烈高興應聲。

伯賢趿拉着穿好拖鞋,就知道燦烈立刻跟了上來,鎖好門,兩人一起下樓。

伯賢進了一家便利店,吩咐他在外面等着,他在外頭乖乖等待。一會兒伯賢出來的時候,手裏提着一袋吃吃喝喝的,拿給他。

伯賢轉身又進了便利店。

“賢兒要去哪兒?”燦烈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乖,我進去買點東西就出來。”伯賢不忍心的摸摸他的腦袋,這時笑容卻出奇的美麗,他這算是盡我所能吧。

伯賢迅速從便利店後門逃脫,一邊跑一邊大笑,“太好了!終于甩掉了煩人的大包袱!哈哈哈哈……”

可是笑着笑,伯賢開始難過起來,坐在石椅上暗自神傷,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分,擔心他那麽傻的一個人會不會被騙,會不會餓死街頭……之類的問題灌滿伯賢的腦海。

伯賢後悔了,決定返回去把他找回來,可是回到那家便利店時,人已經不見了,伯賢的心懸了起來,找遍周圍各個角落,始終找不到燦烈。

直到淩晨兩點,伯賢回到家,心裏滿是慚愧,他那麽傻的一個人該不會被騙了,還是說遇到了什麽危險。

家裏的燈開着,電視機亮着,伯賢撓了撓後腦勺,相當頭疼,出去的時候忘記關燈和電視機,點到這會兒應該有一度電了吧。

想想就心痛,天啊,他的錢……

看來今天風水不太好,不宜出門,伯賢嚯地甩門而入,接着傻愣愣地站在門口,“你怎麽在這裏……”

躺在床上的人跟沒事人似的,一邊吃薯片一邊看書,一看到伯賢回家了,高興地放下書,準備撲倒賢兒。

沒想到,伯賢把他撲倒了,欣喜若狂抱緊他,“你跑到哪兒去了,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走丢了!”

被突如其來的擁抱,燦烈心裏猛地被大力一撞,太好了賢兒沒有忘記他。燦烈開心地微笑,“燦兒平安無事,賢兒莫要擔心。”

兩人擁抱良久。

伯賢放開他,疑惑問,“話說回來,你是怎麽進來的?”伯賢沒有忘記上一次他莫名其妙進來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有鑰匙或是爬窗進來。

“燦兒是用隔空轉移,從便利店嗖地一秒就回來了。”

伯賢伸手掐了掐他的笑臉,“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快老實交代你是怎麽回來的?”

一直以來伯賢認為燦烈說的每句話都是假的,包括燦烈來自另一個星球。

直到現在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人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燦烈綻開手心,瞬間手心燃起一團金燦燦的火焰。

伯賢驚吓過度暈厥。

他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裏他置身于火海中,對面的燦烈嘲諷他,他痛苦地掙紮……

猛地伯賢驚醒,一身是汗,看到燦烈在一旁照顧他,吓得蜷縮在角落,抓緊被子,驚慌地盯着燦烈,“你……你別過來!”

燦烈明白,放下手裏的毛巾,出去前叮囑他,“記得把藥喝了。”

這是什麽?

伯賢看着桌上一碗黑的怪慎人,聞了聞味道怪怪的,腦子裏想到的只有古裝劇裏下毒的劇情,估計喝下去斷腸人在天涯。

就算病的嚴重,他死都不喝!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怪人沒再進來,伯賢終于卸下心房,可是腦袋疼得難受,他在房間找了很久,沒找到感冒藥。

于是伯賢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警惕地探了探腦袋,發現燦烈不在客廳,也不在廁所,找了半天找不到他。

“真是個怪人,跑哪裏去了?”

突然一陣苦澀的煙草味撲鼻而來,伯賢捏了捏鼻子,尋着這股怪味來到陽臺,看到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面。

“你你你!!!”伯賢震驚地說不出一句話。

燦烈摸了摸臉頰的細汗,笑得一臉天真無邪,“賢兒怎起身了,速速回房休息。”

此時,藥罐子懸挂在空中,燦烈一手使火燃燒藥罐子,一手拿扇子煽風,為了熬藥他淋了一身汗,被濃煙熏的眼淚直冒。

在伯賢的制止下,防止了火災的發生。伯賢想罵他卻不好意思罵,都這麽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你知不知道玩火***,就算你有火能力也不能這樣,這是我家。”

伯賢打了幾個噴嚏,鼻塞的難受,不想在多說一句話。

“燦兒……燦兒只是想讓賢兒的病快快好起來。”燦烈難過地垂下眉眼。

“這些都是什麽?”伯賢沒好氣問,指着陽臺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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