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4)
手伸到他的胸前,吃起豆腐來,這真是作風大膽、熱情似火了,幸好這些姑娘還知道害羞,沒将手伸到不該伸得地方,否則,即使有規定不準動用法術,他也要違規一次了。“瀚海國的姑娘果然名不虛傳,熱情大膽的很,就是不知作為東道主,舟兄的隊伍又受到了多熱情的招待?”
一聽弘淵提起這個,瀚海道學的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顯然是想起了剛剛好似過刀山火海一般的磨難,被人反調笑了一把的舟先行也不在意“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現在九國的隊伍都在這裏,應該沒有什麽人缺席吧?”
弘淵看了看周圍幾個隊伍,人都來了,在看自己隊伍之中,就缺了那麽一個,無奈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真是不好意思,隊伍之中有個最小的師弟并不知道今天集會,所以一大早就溜出去玩了,我在此敬大家一杯,我我那小師弟賠罪!”說着,端着酒杯向大家敬了敬,随後一口喝下杯中酒水。
大家見此,也不好多為難,“好了,你家師弟大概也是年歲還小,所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咱們大夥兒好不容易聚到一塊,可不是光喝酒的。”因為東道主是瀚海,所以,舟先行先開了口,給了個臺階弘淵下。
“是啊,咱們往常雖然在歷練的時候偶爾能夠遇上,但真正的坐在一起,這機會可真是難得,再加上今年九月,各派招收子弟,咱們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在向現在一樣,坐在一起交談呢!”這是白鹿道學的大師姐,也是一個爽利的美人。
聽到這話,在座的所有人心中都泛起了一絲愁緒,但一想到以後可以進入門派,在修者的道路之上行的更遠,心中又升起了幾絲喜悅。“大家心中可有想要去的門派,在這裏說一說,看咱們中有幾人能有緣進入一個門派之中?”
被這麽一問,這聚會的氣氛也上去了,不斷有人和相熟的人交談着“師兄,你想去哪個門派啊,說說看,說不得,師弟也能和師兄一起呢!”
“我是火木屬性靈根,丹鼎閣最合适,你呢?”
“唔,我是金火屬性靈根,去器宗比較适合我,看來我倆是不能在一起了。”
“我正好是水木屬性,可以去飄雪閣,聽說裏面的女弟子各個美貌如花,真是幸福啊!”
“你在做夢吧,聽說飄雪閣的很多女弟子都是和其他門派的弟子結成雙修道侶的,你過去只能看不能吃,有什麽用。”
“沒那麽慘吧,那些仙子不會舍近求遠吧,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的。”
“一群只知風花雪月的家夥,怎麽都是二流門派,有點志氣好不好,我覺得道宗、炎宗就很不錯,聽說弟子們都很團結。”
“你以為我們不想去一流門派啊,只是一流門派的入門要求太嚴苛了,這麽些年,咱們九國又有多少人進入一流門派之內的。”
“.....”
另一邊,九國的道學大弟子都聚集到了一起“弘淵兄,剛剛人多,我不好意思問,現在就咱們幾個,給我們說說吧,你們那個小師弟是怎麽回事?”照例,舟先行最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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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畢竟這三年一次的聚會相當于給自己以後打下人脈關系,怎麽會有人願意錯過,所以其幾人也都豎着耳朵,等着弘淵的解釋。
弘淵看着面前的幾雙帶着好奇目光的眼睛,苦笑了一下,“好了,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會亂八卦,只是我們這個小師弟過了年才十三,正是貪玩的年紀,出去玩個幾圈又怎麽了,咱們這一個月又不是只有這麽一場聚會,下次我将他帶過來就是了。”
幾人聽了弘淵這番話,相互使了個眼色,幹脆的抛開這個問題,各自聊天說地去了,舟先行和大炎的薛烈直接拉着弘淵開始拼起酒來,“弘淵,咱們算起來都快要一年沒見了,想當年咱們三個還一起探過密呢,來,這春暖閣的桃花釀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若不是這次大賽在瀚海舉行,恐怕這等靈酒,咱們還沒有口福享用呢!”說着,舟先行舉起酒杯,開始向弘淵敬酒。
“是啊,弘淵,咱們上次一起探秘,你和先行救了我一命,我一直記在心裏,來我先敬你一杯,以謝你救命之恩。”這邊弘淵剛剛喝完舟先行敬的酒,薛烈的敬酒也過來了,弘淵無法,只得再次幹完杯中剛剛倒滿的酒水“上次你不是已經謝過我了麽,這些事請就不用再挂在嘴邊了,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餘人等看到這邊敬酒,也開始紛紛過來,學着舟先行和薛烈的樣子開始敬酒,說一些起哄的話,鬧着弘淵不要顧此忘彼,桃花釀的口感醇厚,但卻是後勁十足,而弘淵的酒量一直不太好,這是在座的人都熟知的,還有一點就是,弘淵一喝嘴,就特別老實,外加話唠,問什麽答什麽,還答得特別仔細,這幾人為了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心,只好委屈弘淵師兄醉一下咯。
果然,沒多久,酒量不佳的弘淵就在衆人的圍追堵截之中醉倒了,舟先行示意大家安靜,才對着醉了之後安安靜靜,就連眼神都很清明的弘淵開始了問題時間。“弘淵,你們的小師弟為什麽沒有來啊?”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弘淵轉頭,對向了發出聲音的舟先行,然後才好似思考問題般的低下頭,片刻之後又擡起來,“小師弟當然是要陪他家的小娃娃,怎麽有空來我們這裏?再說也沒人告訴小師弟今天有聚會!”
“娃娃?什麽娃娃?”最先發出疑問的是性子最急的薛烈。
聽到薛烈的反問,弘淵來了興致,話語開始滔滔不絕的往外碰“哦,這個啊,我可是聽我們副院長和長老探讨的時候才知道的哦,你們聽了可不能外傳。”
“放心,咱們是什麽人,怎麽會亂傳別人的閑話,薛烈,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弘淵兄,你還信不過咱們倆嗎,快說快說,咱們都等着聽吶!”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我現在就說。”說着,弘淵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然後開始了一段聲情并茂的演講“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們這個小師弟出去做核心弟子任務的時候,又一次經歷險境,差點就交代在那裏了,但是卻被一對夫妻所救,兩方因為這個熟悉起來,又得知雙方要去的地點一樣,幹脆就一同上路了,結果,做任務的時候,那對夫妻又為了救小師弟雙雙重傷,等逃出來的時候,還剩下一口氣,而那對夫妻還有一個孩子,也就是我說的現在在小師弟那裏的那個小孩,正好被安放在不遠處的城鎮內,所以小師弟帶着那對夫妻日夜趕路直接找到了那個孩子,又因那對夫妻臨死前的要求,答應照顧那個孩子,而那個孩子也被他的父母以天道見證,和我家小師弟訂立了婚約,所以說,他們兩人可是有了名分的,就等着那孩子長大,直接雙修了,至于這次為什麽那個孩子跟過來,則是因為上次小師弟帶着那個孩子一同去探秘,結果中途危險太多,有幾個人就這樣死在了那個孩子的面前,回到學院的時候,又聽說這次大賽之前還有個相親大會,所以很是不安,師弟為了小孩安心,就直接将人給帶了過來了,這幾天一直在和這個孩子各處游玩呢,所以今天才沒有過來,因為他一大早就帶着那個小娃娃出去了,整個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你們還有什麽疑問?”說完之後,弘淵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口酒下去。
“這個也不算什麽,咱們修者壽數較長,你家小師弟和那個娃娃的差距也不算大,但我能不能問上一句,那個娃兒的性別啊?”聽完弘淵一大段的話語,周遭一陣寂靜,還是白鹿國的柳霜離最先回過神來,回暖了氣氛。
“哦,是個男孩子,不過師弟好像并不介意,對那娃娃可是很喜歡呢!”想起幾次看見他家這個小師弟和那個娃娃的相處,弘淵也不禁感嘆,自家這個師弟是個重情的人啊!可見,林琅在外塑造的形象有多麽成功。
另一邊,頓悟醒來的林琅就瞧見身邊不遠處在海水之中飄蕩着的小家夥,趕緊伸手将他撈了起來,“怎麽泡在水裏,冷不冷啊?”
“頓悟完畢了,有什麽收獲嗎?”被抱着的君無悔看了看四周,很好,沒什麽人,于是直接将護身的貝殼收了回來,放在了丹田內繼續溫養,順帶着隔離自己的氣息,畢竟最近瀚海城出沒的修者實在是多,他這個外表還是孩子的人當然要掩飾一下自己那已經築基的修為了。
聽到無悔的問題,林琅想了想,才笑道“感覺好極了,想象不到的奇妙,陪着我這麽長時間,肚子有沒有餓,我請你吃海鮮宴怎麽樣?”看了看日頭,林琅就知道兩人在海邊所呆的時間定是不短,想了想這次頓悟的收獲,心情自然極佳,所以就想着去吃桌海鮮宴慶祝一下,順帶也是小孩為自己護法的獎勵。
聽到這話,窩在少年懷中的君無悔也開始考慮起哪裏的海鮮宴比較好吃,到最後還是覺得選一家全城最貴的酒樓,畢竟整個上午精力集中的護法,也是很累的,好不好!況且,他現在可是小孩子,當然要多吃一點,好快點長個子。好吧,關于這一點,已經是這位僞幼童心中的痛了。幸好,随着時間的推移,他還能夠長大,否則,君無悔定會發狂的。
進入道學
回到城內之後,林琅抱着小孩直接沖着瀚海最好的酒樓---春暖閣去了。兩人一進春暖閣就有小二迎了上來,一看林琅那特有的穿着,立馬熱情四溢“兩位客官想要用些什麽,咱們春暖閣可是全瀚海最好的酒樓了,在這兒可有有那別的地方沒有的靈材靈獸做的吃食!”邊說着,小二邊應着這二位的要求,将他們帶上了樓上的包廂。
坐在這看着很是舒服的廂房內,林琅掌風一揮,直接将身邊的窗戶打開,就這樣倚在窗欄上看向外面的景色。君無悔見了,幹脆的也擠了過去,看向窗外,這才發現,這扇窗戶并不是靠着沿街路面,而是面向春暖閣的後花園,“景色倒是不錯。”看着下面的花團錦簇、小橋流水、樓臺亭閣在那蔥郁的樹木之間若隐若現的美景,君無悔也起了興致。
此時林琅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一處臨水的亭閣內,沒辦法,道衍核心弟子那白色袍子的顏色實在是醒目,林琅在向下望的第一眼,就瞧見了那處的不同尋常。看着許多穿着不同服飾的人和自己學院的核心弟子聚在一起,林琅心內猜測着什麽。這時候,君無悔也看到了那裏,“林琅,那不是你們學院的嗎?怎麽和其他人混在了一起,看起來好像很熱鬧啊!”
“你想去?”看着小孩這種很關心的語氣,林琅有些疑惑。
“我又不認識他們,為什麽過去,只是等菜的時候比較無聊而已。”聽到林琅的問話,小孩轉過身,對着身邊的少年,很是一板一眼的說起自己并不想去的意願,神情嚴肅又認真,看得身邊的林琅都忍不住想要掐一掐小孩腮邊的嬰兒肥了。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開了,一串侍女打扮少女們将林琅點的菜肴端了上來,看着面前種類豐富的宴席,林琅揮了揮手,直接将那些還站在身邊的侍女們打發走,随後拎着無悔直接坐在了席面上,拿起筷子,開吃了。
雖然君無悔不怎麽喜歡林琅拎着自己的後衣領,但看在席面上這麽多菜肴的份上,當決定還是吃完了,在将這個問題嚴肅的指出來,要讓身邊這個現在正大快朵頤的少年認真的認識自己的錯誤,不知道總是勒後領,會将人的脖子勒長嗎?心中很是抱怨了下,随後君無悔也用着那胖胖短短的手拿起那長長的筷子,開始努力的夾起了菜。
而一牆之隔的後花園中,那幫套話的人心滿意足的解決了自己的好奇心,随後又開始八卦了起來,“你說現在是不是越來越奇怪了,自從三年前那屆大會發生的事情刷新了我的觀念之後,我突然覺得現在這個事情竟然不算多稀奇!”
“這有什麽,聽我表哥說,現在的丹鼎閣中因為男女比例不和諧,外加那個女人在那裏,導致好多門派內的女子都外出去別的門派找雙修道侶了。”舟先行夾起一筷子菜遞進口中,向身旁的薛烈解釋着。1017
“丹鼎閣本身男子就多,這樣一來,豈不是找不到雙修道侶了?”薛烈對于這樣的事情很是奇怪,按道理進了丹鼎閣的女子,應該很吃香才對啊。
身旁白鹿國的柳霜離聽了,也湊了過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上屆師兄傳回來的消息,好像是每次外出歷練,那些男子都會帶着那個女人過去,有什麽好東西,也是那個女人先挑,弄得其他女子怨氣很大,所以幹脆的嫁到別的門派,或者找個別的門派的道侶,外出歷練也不随着本門一同,而是和自己的道侶一起。”
“啧,這真是可以的啊,以後丹鼎閣那些男弟子找不到雙修道侶可就慘了!”薛烈聽了,語氣都有些幸災樂禍,幸好,他的目标不是丹鼎閣,就算以前是,現在也不是了。
“不過,我到沒想到弘淵的這個小師弟還是蠻重情誼的,竟然就這樣将這最重要的道侶給訂了下來了,哪天我要去看看那個小子到底長什麽樣子,順道再看看他家的那個娃娃。”抿了一口桃花釀,舟先行笑着和周圍的人說道,畢竟修者一生中最重要的是財、侶、法、地,這小子倒是最先定下了侶,他也想瞧瞧這還未謀面的小子的眼光好不好。
“對了,你們這次的隊伍之中有誰要聯姻的?”薛烈開口,“院長讓我問一問,也好讓他們提前看看,省的到時候變成盲婚啞嫁。”
“我們隊伍之中倒是有兩個有這個聯姻的意願,就是不知道最後怎麽定?”
對于再此将道侶定下,在座的幾位都沒有什麽興趣,畢竟,他們對自己有這個信心,認為到了門派之中也能很快的站穩腳跟。
“這些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交流吧,咱們只需要組織幾次這種聚會,将這些需要聯姻的弟子聚攏在一起,不就行了。”柳霜離品嘗着平日絕對嘗不到的靈酒,靜靜的感受着體內靈力的活動,才開口說道。
“倒也是。”薛烈是最不耐煩這種事情的,既然有了解決辦法,當然就不在糾結在這方面了,擡頭,看向被道衍的其餘弟子團團圍住好像正在問着什麽的弘淵,這家夥就不厚道的笑了出來,看來,等弘淵兄酒醒之後,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又要懊惱半天了。
其餘人聽到薛烈的話,全都笑了出來,打算等弘淵酒醒之後,就去瞧瞧熱鬧。
這邊的好氣氛顯然沒有傳遞到林琅這裏,吃飽喝足之後,君無悔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林琅對面,看這嚴肅認真的架勢,弄得林琅也不得端正的坐着,等着面前的小家夥開口。
“你應該知道的,脖子太長,是有危害的!”板着臉,小家夥說出來第一句話。
“啊?”乍一聽到這句和脖子有關的話題,林琅覺得自己的大腦思維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快速運轉了起來,就為了弄清楚對面的小孩這句話的潛在意思。
看了看對面抿着唇的小孩,林琅想了想,才試探着說道“無悔是不喜歡我拎着嗎?是不是早上的時候我将無悔的脖子勒痛了?”想來想去,這和脖子有關的事情也只有早上出城的時候,自己拎着小孩這種事了,想了下,被人拎着确實不舒服,但林琅還是搞不懂被拎着和脖子長太長有什麽關系。
端正着表情的小家夥看見對面的少年很快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點了點頭,表情也放松了下來,只可惜,表面來看,還是和剛剛一個模樣“嗯,會将脖子拉長的。”解釋了一句,小孩看林琅還在想着什麽的樣子,幹脆的拉了拉對方的衣擺“回去吧,我還想要繼續研究研究自己的功法,你的飛雨研究完了?”
“說的也是,雖然我沒想着大賽的時候上去出風頭,但自己的實力還是要增強的。”林琅聽了君無悔的話語,很是認同,“對了,你師門的入門條件是什麽?”
“怎麽,你擔心沒的去?”君無悔看着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的林琅,很是為少年的頭腦擔心了一番。
林琅見着小家夥這個樣子,笑了笑,随後一把将坐得端正的小孩抱進懷中“怎麽可能,就算是為了無悔,我也是要進去的,不是嗎?”
‘切,說的好聽而已,你敢說你不是為了自己!’君無悔對于少年這種看似溫柔的話語十分沒有好感,明明是自己的目的,卻還要在外層套上一層我是為了你才如此,讓別人聽了感動的不行,只可惜,兩人相處了這麽些天,他對于這個家夥已經有了個基本的了解,所以少年的這些話,他一點都不會覺得感動。要說有什麽反應的話,他倒想翻個白眼,只可惜,面部肌肉不允許,這讓他很是郁悶,只能自己在心裏默默吐槽。
回了居住的院子後,林琅放下了一路都悶悶不樂的小家夥,幹脆的拿了玉簡開始研究起裏面的法術來。吃不透的地方也會和身旁的君無悔一起讨論,畢竟一人智短,二人計長,相互交流印證,有些原先還是不太懂的地方,突然就會迎刃而解,而且早上的頓悟更是令他對于自身修煉的功法的領悟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這次回來再看玉簡之中的雷系法術,突然就覺得什麽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了。
其實君無悔很是好奇,為什麽這個才十三歲,且從小沒有接觸過修者的少年對于修者的世界這麽了解,就看他與自己相遇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不似少年一般的稚嫩,而是老道、謹慎,探秘的時候更是對那密藏,哦,不,是秘境熟悉異常,看起來就好像親身去過一般。
少年的身上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意氣飛揚,而是像常年在修界打滾過後的老人一般,并不看重外在虛名,而是內在的實質利益,這所有的一切,在少年的身上都是矛盾而和諧,令人忍不住想要将少年的心從那層層的阻攔物中挖出來,看清他心底到底有多少秘密,而他腦子裏面又在想什麽。
只是他也知道,這是別人心底的秘密,自己并不能太過于探究,正向他自己一樣,不也是有自己的秘密不能和別人分享嗎?
想着這些,君無悔也将原先那點不自在給放下了,反而是和林琅一起讨論起靈力的細化和用度,自身對于靈力的控制該如何更加的圓潤自如。